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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贺南的注目礼下,褚雨宣突然有种掉进狼窝的感觉,虽然这原本是他的窝!
还好, 褚雨宣一躺下, 贺南就舔着嘴唇,撑着上半身把房灯关了, 然后和褚雨宣道了一声晚安,乖乖躺下并闭上了闪动欲望的狼眸。
褚雨宣摸索到耳机,带着耳机听着晨晨在微信里对他说粑粑, 早点睡,晚安。
然后点开语音通话,轻轻对晨晨道:“晚安。”宝贝儿子。
贺南以为褚雨宣在和他说晚安,翻了个身抱着枕头面朝褚雨宣睡下, 刚毅的唇角微妙的上扬, 心满意足。
褚雨宣则翻了个身, 背对着贺南, 在安静的夜色里听到贺南的呼噜声后, 也缓缓闭上眼睛, 没一会儿就沉入了梦乡。
睡梦中,褚雨宣的嘴唇被湿热的吻住。
跪在褚雨宣身侧,虚覆在褚雨宣身上的贺南眯着眼睛在昏暗中盯着褚雨宣颤动的睫毛, 舌尖很小心的分开他的唇瓣和牙齿, 缓慢的溜进褚雨宣甜美的口腔。
一边把手伸到褚雨宣的枕头下面, 摸索出那把削过姜片的小军刀丢扔到床下。
舌头被缠绕上的一瞬间发出啧啧的水声,褚雨宣的眼睛才慵懒的打开一条小小的缝隙,他在暗光中确认是贺南后浅浅低吟一声,下巴微微上抬,不自觉的迎合着贺南的亲昵,就像是两个人在一起的那段时光。
两个人的状态都很好的情况下,贺南绝对会给他一个旖旎而缠绵的早安礼,然后亲自下厨给他做顿丰盛的早餐。
禁欲太久的褚雨宣有些动情的张开双腿,如果不是太过无力他甚至想抬手勾住贺南的脖子催促他,让激情来的更加迅速更加狂烈,彻底将彼此点燃。
感觉到身下传来的细微回应,贺南的动作顿了顿,有点惊讶的看着褚雨宣弥漫着水雾放空的眸子。
这是褚雨宣在享受欢爱前的状态,妖艳又带着一点仙气的脸上流露着撩人欲望的诱惑。
贺南确认了此时的褚雨宣不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狐狸,而是一只被他亲得晕呼呼分不清天南地北的可爱小猫时,他才试探性的揉着褚雨宣的后脑勺继续。
褚雨宣的逢迎让贺南变得贪婪,他托起褚雨宣的后背,把宽厚的身体覆盖上去,听着褚雨宣宛如啜泣的轻吟,顺着他翘起的下巴讨好的向下延伸。
就在褚雨宣仰着脖子即将沉浸在欲望的深渊,胸腔被贺南灼烧了一下,他的心脏猛地痉挛,微眯的眸子一下子瞪大,处于眩晕和清醒之间的脑子卡壳半天,然后在慌乱中揪住胸口的大脑袋哼了一句:“晨晨,别闹……”
晨晨!!!
妈的!再没有比这操蛋的补救方式了!
果然,贺南亲吻的动作一顿,然后大力捏住褚雨宣的后腰,在他刚才亲过的地方重重咬了一口。
因疼痛,褚雨宣身子弹跳了一下,贺南沉重的身躯很快就把他整个人辗平了,他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晨晨,是谁!?”
“贺南!!”褚雨宣装不下去了,瞪大眼睛给了贺南一巴掌:“你昨晚说的什么!”
“回答我!”贺南挨了大嘴巴的脸庞纹丝未动,他用力握住褚雨宣的后颈,牙齿咬得咯咯响,嘶哑的声音犹如地狱般冰冷,盯着褚雨宣的眸子嗜着血:“晨晨是谁!”
褚雨宣咬着牙,敛眉:“珍珍,哈士!”儿子,对不起!
“哦,你刚才说的是珍珍?”贺南眯着眼睛在褚雨宣脸上审视着,似乎在寻找蛛丝马迹,好一会才翻过身抱住褚雨宣躺下来:“好了,不弄你了,睡吧。”
凌晨三点,褚雨宣窝在贺南怀里被贺南的大秘密抵住股,战战兢兢的夹紧腿藏住自己的小秘密,郁闷了好一会儿,待消肿了才昏睡过去。
早上起来后,贺南的脸色一直不大好,准确来说,昨晚他偷袭了褚雨宣之后便一直没有合眼。
即便褚雨宣解释了他说的是珍珍,而珍珍是条狗,但是……
褚雨宣夜里在他身下舒展着身躯,眯着眼睛轻吟的媚态,怎么也挥不去!
一场偷腥硬生生的变成了脑洞修罗场,贺南被陌生的名字刺激的血肉模糊。
他无可避免的脑补了一出劈腿私奔的戏码,然后被臆想出来的始乱终弃气的想杀人,可是看着怀里褚雨宣累极的恬静睡颜,连呼吸都不敢重一分,深怕打扰了褚雨宣。
起床后,贺南趁着褚雨宣洗刷的空档给这几天派去盯梢褚雨宣的心腹曹展打了一通电话,让他查褚家到底有没有一条叫做珍珍的哈士。
酒店自助餐厅,望着对面从容而优雅的进餐的褚雨宣,贺南一直是目光灼灼,食欲乏乏。
吃完早餐,贺南看看时间已经八点了,他九点有一个重要会议,江逵已经给他打过电话并在酒店门口等他了。
待褚雨宣放下筷子,贺南比他更快的抽出一张餐巾纸起身站在褚雨宣身侧,弯腰给他擦拭了嘴巴,然后在他微肿的唇瓣上啄了一下道:“中午我过来接你吃饭。”
褚雨宣别过脸去:“我中午要出去谈生意。”
“那我晚上再过来。”贺南说完,不给褚雨宣拒绝的机会便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大步走出自助餐厅。
贺南会议中接到了曹展的电话,得知褚家确实有一只哈士,叫做珍妮,很烂大街的名字,贺南听罢勾勾唇,不管怎样,他体内躁动不安的兽血得到了安抚。
主要是贺南对褚雨宣的了解,这个人冷的很,要么不说话,绝对不撒谎。
中午,贺南还是给褚雨宣打了通电话,褚雨宣没接,贺南命曹展继续跟着褚雨宣,便放心的回贺宅吃午饭了。
贺南虽是贺家独生,但却有个姐姐,名叫贺柔。
贺柔比贺南大三岁,是罗美蔺闺蜜的女儿,贺南一出生两家就认了干亲。
但是在贺柔六岁的时候,父亲出轨,母亲也因抑郁和病痛的折磨在她七岁的时候自杀了,后来贺柔就被罗美蔺带到了贺家抚养。
别看贺柔的名字叫柔,性格却百分百随了罗美蔺,泼辣的很,完全颠覆了贺柔一开始到贺家的阴沉怯懦,这也不枉罗美蔺当初把贺南甩给国外的外公外婆,亲自带了贺柔两年。
不过,令罗美蔺头疼的是,两年后把贺南从国外接回来的时候,贺南已经长成了混世小魔王,再也不受她的管控了。
贺柔前年结的婚,嫁给了一个家世普通的人民教师,人很平凡但很老实,并且已经有了一个女儿,明天正好满一周岁。
罗美蔺昨天便让贺柔把孙女带回来,两个人正张罗着明天的生日宴,所以,这两天贺南没什么事情便会回贺宅吃饭。
贺南对小孩子不感冒,但作为舅舅还是买了很多生日礼物给小侄女带了回去。
贺南一进门,罗美蔺就巴巴跑过来关心道:“儿子,感冒好些了吗,听妈妈的话,咱吃点感冒药好不好?”
“不用了,已经好多了。”想起褚雨宣昨晚为煮姜茶,贺南好心情的勾起唇角,拎着玩具大步走进客厅。
罗美蔺听贺南的声音的确好多了,便笑眯眯的跟了过去。
上午,褚雨宣约见了一个以前合作过的老客户,下午,梁宴带着给极尚地产做成的报价单来到泰城,和褚雨宣一起去了极尚地产公司,见了沈阔。
褚雨宣这个人滴水不漏,沈阔虽不知道褚雨宣公司面临的危机,但是他喜欢褚雨宣,他比褚雨宣更希望能够促成这份合作,何况褚雨宣也说了他和贺南没有关系,只要褚雨宣还单身,他就还有机会。
沈阔作为极尚地产的项目总监,是这个技术部门的最高指挥官,只要设计完美价位合适,一般情况下,再开个会议做个讲解,找老总审批一下走个流程,就可以直接通过了。
为了感谢沈阔,合约初步谈成后,褚雨宣主动邀请沈阔吃了顿晚饭,贺南通过曹展,知道褚雨宣是带着梁宴一起请客的,就没过去浪,省的惹怒褚雨宣。
褚雨宣回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贺南正在酒店大厅等他。
看到贺南,褚雨宣的脚步不由得踉跄了一下,贺南走来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便把他扯进怀中,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宣哥,我的感冒好多了,再给我熬一次姜茶就能痊愈了。”
梁宴握紧拳头上前,怒视着贺南,可是又不知道应不应该拉开贺南。
褚雨宣推开贺南,面无表情的走往电梯间,贺南跟着他走到他的房间,梁宴便也跟着,介于前车之鉴,褚雨宣让两人都进了门。
进门后,褚雨宣快速把昨天剩余的姜削成片煮了姜茶。
喝了姜茶,贺南把茶杯放在小圆桌上,翘着二郎腿瞪着梁宴道:“雨宣,这么晚了,让公司员工和你共处一室不太合适吧。”
坐在小圆桌另一边的褚雨宣手肘抵在小圆桌上扶着额头,慵懒的抬抬眉没说话。
“贺先生,”梁宴则把笔记本电脑合上,起身走到贺南面前道:“你好,还未做自我介绍,我是盛世园林公司的项目经理,也是雨宣的表哥,我叫梁宴。”
一听是表哥,贺南脸上的表情变了变,眯着眼睛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是雨宣的表哥?”
“没错,褚母是我的姨母。”表姨母,梁宴帮褚雨宣解围道:“这么晚了,雨宣也累了,如果贺先生有事情要谈,明天再过来,可好?”
说完,梁宴也不等贺南回答,便拎起笔记本对褚雨宣道:“雨宣,报表今晚我来做吧,那我和贺先生就先出去了,你早点休息。”
“嗯。”褚雨宣这才缓缓从凳子上站起来,朝梁宴点点头,然后睨着一脸不情愿的贺南。
既然表哥都这么说了,贺南也不好再留下,便在梁宴转身的一瞬间,躬身在褚雨宣额头上亲了一口,并贴在他耳边道:“谢谢宝贝的姜茶,早点睡,晚安。”
极尚地产是褚雨宣来到泰城之后谈成的一单,难得又渡过了一个平静的夜,贺南走后,褚雨宣一扫之前的阴郁,洗漱一番,躺在床上和晨晨足足视频聊天了半小时,才催促着晨晨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