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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贺南的手仍牢牢圈在褚雨宣身后, 钳制住他的双手。
褚雨宣在急促的喘息中重重咬了口自己的舌头, 以便能够快速恢复清醒, 而对面的沈阔已经紧握拳头站起身,在贺南的离开褚雨宣的一瞬间,拳头迅猛的越过桌面朝贺南脸上挥过来。
“呵!”贺南轻松握住沈阔的拳头,扭头冷眼望向俯身在桌面上摇晃的贺南厉声道:“沈阔学长,下次再用你的爪子碰我的人, 休怪我不客气。”
沈阔是个标准的技术宅, 放到过去就是个白面书生, 个头和力气远远不如连家子贺南, 而且贺南还残忍的使出擒拿手把沈阔的手腕反方向扭了大半圈,随着骨头发出的喀嚓声,沈阔脸上露出了无法抗拒的痛疼反应。
“贺南, 你放开沈阔!”随着褚雨宣的挣扎和低吼,贺南冷笑一声甩开沈阔, 望向褚雨宣时,声音是刻意压制过的温柔:“宣哥,你感冒了。”
褚雨宣被贺南禁锢的双手猛然停止了挣扎, 他望着贺南脸上突然放柔的表情嘴巴错愕的张了张, 心跳骤然停顿。
他本就纤瘦的身体被高大的贺南压迫在狭隘的沙发上, 加上贺南极其阴晴不定的性情, 褚雨宣只觉得这样的贺南比发飙的时候更为恐怖!
简直有病!
“还记得以前你感冒, 都是怎么治的吗?”说完,贺南低头轻吮了下褚雨宣殷红的泛着水光的下唇瓣,舔唇笑道:“就是这样,把你的感冒传染给我就好了。”
褚雨宣像是突然泄气的皮球,鼻子猛地一酸,扭着脖子别过脸去,曾经的甜蜜仿如潮水一样席卷而来。
“嗨,贺南……”项圣杰走近才看清贺南怀中抱着的小美人是谁,瞧见褚雨宣后他原本要揶揄的话硬生生卡在嗓子口:“哦……这,这不是褚学长吗?”
当年贺南霸道的很,在t大只有他能对褚雨宣叫雨宣,其他人这么叫,被他听到了会被爆头。
而项圣杰就是贺南当年上大学第二天时,一脸荡漾的说这辈子要是能在褚雨宣脸上来个颜.射死也值了的混蛋室友。
就是因为这货,第三天贺南见到褚雨宣时,不由得想起了不可描述的颜上欢,顿时石更的抬不起步,被褚雨宣发觉后眯眼看过来的时候,别提多丢人!
准确来说,他是身体先爱上褚雨宣的,然后是眼睛,最后是心。
有时候贺南就想,如果褚雨宣肯乖一点,愿意爱他哪怕一点点,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那么,他贺南愿意把命送给他,更别说是整个贺氏的财富。
听到项圣杰的声音后,贺南眼底飞快滑过一丝寒芒,然后顺着方便的姿势凑到褚雨宣侧颈,一边用嘴唇磨蹭,一边用牙齿厮磨。
唇齿相加的吻一路从褚雨宣的小喉结上移,惹得褚雨宣在他怀中轻轻颤栗。
最终,贺南的唇落在褚雨宣柔软的耳垂,大手缓缓松开褚雨宣的双手,并在他后腰暗示性的揉捏一下:“宣哥,你一直知道的,我贺南都得不到手的东西,要是被别人碰了,我一定会毁掉,包括你。”
褚雨宣咬牙:“你……唔……”
“啾,你们继续,打扰了。”贺南最后在褚雨宣唇上重重嘬了一下,站起身来边整理袖口,边居高临下的扫了沈阔一眼,又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模样:“走吧,圣杰。”
“哦~”项圣杰在贺南背过身的时候,骚包的对褚雨宣飞了个吻:“学长,回聊。”
项圣杰的到来让贺南的巧合变得名正言顺,小狼狗又迈起酷炫狂霸拽的步伐,大步走到褚雨宣的隔壁桌坐下来,点了和褚雨宣一样的焦糖玛琪朵。
褚雨宣偏爱甜食,最怕吃药,这些他都记得。
“雨宣,你……”待贺南和项圣杰离开,沈阔才无力的坐下身来,担忧的目光落在褚雨宣脸上:“没事吧?”
“……”他像是没事的样子吗,褚雨宣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你……”沈阔钻紧手中犹豫着开口,小声问:“你和贺南,重新在一起了吗?”
如果是,贺南作为泰城首富的公子哥,那么他用一张一千多万的项目来和褚雨宣谈条件,岂不是打脸!
“没……”褚雨宣下意识的否认,否认后却突然后悔,他抬头看着沈阔道:“抱歉,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的手怎么样了?”
“没事。”气氛一时僵持紧绷,沈阔敛眉沉默很久后,抬头扫到褚雨宣脖子上青红交错的吻痕,又不得不把话题重新转移到贺南身上:“贺南他……”
“我们早就没关系了。”褚雨宣感受着邻桌传来的锋芒,他握紧拳头撑在桌面站起身来:“沈阔,极尚地产的项目我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来做方案,可以吗?”
“好。”沈阔跟随他起身,点头道:“其实也不用太麻烦,我看你给大安公司做的设计方案就挺好,调整一下就行了。”
褚雨宣不置可否,拿起桌面上的文件袋转身绕开咖啡桌。
有贺南在的地方,空气变得格外稀薄。
“回魂了!”和贺南一起目送褚雨宣消失在咖啡厅二楼楼梯口,项圣杰伸手在贺南面前晃了晃,揶揄道:“贺大公子,你把我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再一次向我炫耀你的战果吗,嗯?”
“滚蛋!”贺南一把拍开项圣杰的手,不耐的扯松脖子上的领带,总算觉得呼吸畅快了些。
“不过,草莓种的倒是真漂亮。”项圣杰不遗余力的伸出大拇指为贺南点赞:“也对,贺大公子上学的时候就是个种草莓高手,何况,有褚雨宣这么丰腴娇饶的土地。”
在大学的时候,贺南追褚雨宣追的高调,追上之后宠的高调,而他在褚雨宣身上留下的爱痕更是张狂至极。
和褚雨宣在一起之后,贺小狼狗过了认主期就变得肆意起来,天天粘着褚雨宣把褚雨宣弄的腿软脚软,嗓子嘶哑不说,而且总是把吻痕烙在尤为明显的地方以宣示自己的主权。
冬天还好,到了夏天,褚雨宣几乎都没脸出门见人,最后还是拿分手威胁,贺南才有所收敛。
这件房中闺事在贺南委屈扒拉的时候一不小心和好友秃噜出来了,褚雨宣拿吻痕威胁贺南分手当时还荣登了t大新闻头条榜,并在榜上挂了足足半个月,那段时间,连心理学教授上课都忍不住拿出来举例调侃一番。
从恋爱到分手,贺南对褚雨宣的爱就好比一个王子一夕变成了乞丐,跌的到底有多惨,只有自己知道。
然而……
贺南目光冷厉的睨着项圣杰,一字一顿道:“项圣杰,别怪老子没警告你,再意.淫老子的人我特么剁了你。”
“不敢不敢。”项圣杰痞笑着拱手求饶,贺南依旧维护褚雨宣在项圣杰意料之中,毕竟褚雨宣离开后,贺南除了喝酒吃肉已经无限接近和尚,他挑着眉稍掏出烟递给贺南一支,俯身过去点烟的时候迅速换上一张八婆脸:“不过既然你利用了我,我是不是有权利知道知道你和你家宣哥哥的新闻八卦。”
“知道又怎样,人也不可能是你的。”贺南脑袋向前凑了凑,香烟被项圣杰点燃后重重吸了一口:“说吧,东城游乐场的项目准备怎么合作?”
“那个不急。”虽然当年因为褚雨宣,贺南把同样背景雄厚的项圣杰揍了之后两人一度成了死敌,但后来得知两家父辈有很多生意往来后,又过了这么多年,两人也算是至交了,项圣杰一改刚才的玩世不恭沉眸认真道:“贺南,当年你为褚雨宣改变那么多,最后却被甩的那么惨,你确定还要再栽一次。”
当年在t大,贺南有多爱褚雨宣,全校人都知道,贺南对褚雨宣的爱简直可以被流传为千古佳话,却不料好景不长,不到两年贺南被褚雨宣像丢垃圾一样的甩了,毫无征兆。
“贺南。”忆起贺南被甩后的癫狂状态,项圣杰直白道:“我觉得,褚雨宣并不适合你。”
“没办法,我这球只想进他一个人的洞。”贺南弹了弹烟灰,随着浅淡的烟雾散去,他脸上显现出浓重的匪气与阴狠:“不过这一次,我会叫他求着我艹他!”
“一个球一个洞。”项圣杰吐了口烟:“啧,很不错的人生抱负,那么,接下来,我们谈谈东城游乐场的项目吧,你为你的宣哥哥准备的……或者是求婚礼物?”
贺南不置可否,游乐场的确是他当年和褚雨宣热恋时承诺他的,这件事除了他和褚雨宣外,就只有项圣杰知道。
因为褚雨宣当年当玩笑般道:好啊,那就建在扬名山边儿上吧,我喜欢那里的红枫。
贺南:没问题。
后来,贺南:项圣杰,你家挨着扬名山那块地皮给老子留着,等老子毕业了要它拿来哄媳妇。
然而,一晃眼,已经五年过去了,物是人非。
晚上,贺南和夜店王子项圣杰去酒吧嗨了一会儿,两个人干掉一瓶洋酒。
第二天早上,贺南不负所望的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