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战役取得胜利,城邦原住民短暂欢呼后,望着布满箭矢遁剑、鲜血淋漓的领地陷入沉默,拖着疲惫身躯打扫战场,奥海与黑骑兵果断伸出援手,调动风系与土系法术,为他们扫清场上障碍。
城门口一面银白狮鹫旗飞扬,来自不同城邦的魔法师临时组成医疗小组,对负伤濒死的兵士将领、平民百姓进行治疗,薇拉也在其中,经验丰富、魔法力深厚的她立刻成了主心骨,小蜜蜂般四处劳作。
“对的,就是这样……·你很勇敢。”薇拉捂上女童腹部的狰狞伤口,掌心暖光闪耀,见怀中的金发女童不躲不闪,她眸色放柔,轻声夸赞。
“你叫什么名字?”从空间戒指取出一把酥糖,递给她和周围其他孩童。
“谢谢夫人,我的名字叫贝拉……”伤口不再痛,女童接过糖果,小脸恢复血色,见薇拉容貌出众,穿着讲究,知道她出身不凡,怯怯开口。
“夫人好美,好厉害……”“您是魔法师吗?”孩子们你一言我一语,朝她抛出各种问题,薇拉一一耐心解答,她喜欢孩子,只可惜上一世和塞缪尔关系不睦,仅有的几次同房后,都选择了服用避孕药物。
塞缪尔静立一旁,听着妻子与孩童们的互动,眼沉沉,看不出喜怒。
一个满面黑灰的御前侍者走近,朝二人依次行礼,言语恭敬请他们前往大殿,接受城邦领主与所有臣民的隆重谢意。
“大人您去就好,我留在这里照顾伤员。”薇拉起身回礼,笑眯眯道。
男人点头,循着侍者的声音与气味,步步向前,却在走出一段路后感觉胸口一疼,高大身躯微晃,单膝跪地,再也不起,这种感觉是……
“大人、大人……”不远处清点兵器的奥海见塞缪尔倒下,怒吼出声。
听到烈风豹的嘶吼,薇拉霍然站起,拨开重重人群,朝声源处走去,不顾一切从后接住塞缪尔,男人高壮的身躯对她而言有千斤重,她却咬牙牢牢承住对方,直到其他黑骑兵赶来才完全站稳。
见丈夫紧皱一团的眉与身上瞬间覆满的红绿色藤纹,薇拉脸色一白,他竟然毒发了,而且来的这么猛烈和迅速,推翻她之前的所有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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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西斜,红霞满天,层叠峰峦如巨大涡口,贪婪吞噬最后一缕暖阳。
黑绒缎帐内,一个看不出原貌的人形生物躺在床上,发出压抑而扭曲的低鸣,他高壮的身体蜷缩一团,似煮熟的虾,剧烈颤抖,四肢皮肉不停隆起,无数灰绿条状物在皮下窜动,有如游蛇,令人不寒而栗。
室内漂浮各色字符,十余名年迈的治愈系法师依次刻画法阵,用自己的方式抗毒,令人失望的是,床上男子没有任何改变,依旧痛苦不堪。
“废物、你们这群废物——关键时刻一点忙都帮不上!如果大陆第一的治愈师还活着……”艾伦破口大骂,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什么,四处张望,语气急促:“夫人呢?夫人去哪里了!?”
这女人不是顶级治愈师吗?关键时刻竟也跑得不见人影了!
“我在这里。”薇拉迈步走入卧房,她心一动,手指微晃,从空间戒指内取出蛇形、楔形与球形三瓶药剂,递给奥海,是奥莉薇尔亲手提炼,交给她保管的。
“塞缪尔身上的毒不是一种,而是腑烧、冥言、伊莱尔藤三种,三种解毒药剂都已调配出来了。”时间紧迫,四兽交递眼,决定分工合作。
“大人撑住——”奥海、迪兰一人按住塞缪尔的一条胳膊,艾伦打开旋盖,将药水依次灌入男人口中,就见灰绿条状物以肉眼可见速度消退,在男人胸膛汇成骷髅形状,皮肉有丝丝黑烟溢出,像毒退去之状。
“有效果了,大人的毒消退了——”年纪最轻的治愈师惊呼出声。
“不,他的毒并没有退……”然而身后的薇拉却脸色泛青,额角汗珠滚落。
她说的没错,诡异之事发生了,塞缪尔健康状态仅持续半分钟,黑色骷髅重新扩散,如附骨之蛆,重新爬满年轻男人的身体,痛苦的轮回继续。
毒发的塞缪尔满面青筋,利齿暴涨,双瞳血红,如地狱爬出的恶鬼,他力道极大,怒吼一声后竟将按住自己的奥海、迪兰扳起,向外丢去。
被狠狠丢出撞到墙上的奥海苦笑,是不是该庆幸这种毒没有让塞缪尔要他们的命,更在短时间内恢复了视力?
“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服下解药了吗!?”艾伦和洛根硬着头皮顶上,将身份尊卑抛之脑后,大声质问薇拉。
“大人中的不只是三种毒,还有毒咒,只要诅咒之力残存,他体内的毒就会不断再生、反噬……”薇拉也不计较,沉声解释,她困顿到只剩下一条路了……
“解咒方法比较特殊,现在我以夫人的身份命令你们,全都出去,把时间留给我……”她面色严肃开口。
众人这才发现,这位小妇人不知何时换上一件白羽披风,浑身上下密不透风,是打算做什么?
“还不快出去——”薇拉厉声责问,绿瞳微眯,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四兽死死瞪着薇拉,似要从她的眉眼棱角察出蛛丝马迹,最终还是听从她的话,用绑缚术将塞缪尔牢牢捆绑在床头,朝她跪地行礼,带着所有治愈师,脚步沉重退出卧房。
待众人撤出后,卧室回归平静,残阳斜斜射入房内,照在薇拉莹白剔透的脸上,她面容平静,绿眸流转,深深吸气,解开胸前宝石胸扣。
要去除塞缪尔身上邪物,除了高级治愈术外,还须用到祝福之力,魔王还真狠毒到极点,不仅下三种极为罕见的毒,还有一重诅咒。
在这光明侍者之血脉几乎绝迹的时代,她还幸运地保有一丝,足够给塞缪尔驱散诅咒,而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把自己当做祭品,献给眼前的男人。
脱去斗篷的薇拉仅着一件白色短裙,长发丝丝垂落,鼓胀白嫩的奶子撑起纤薄丝料,乳头艳红耸立,在白布上隐隐透出色泽,腰肢不盈一握,娇臀浑圆翘挺,腿间一抹阴影惹人遐思,微风轻拂,就露出浅色毛发与鲜红蕊瓣。
她脱去鹅绒金线鞋,赤脚踩在地毯上,将准备好的催情药剂一饮而尽,这是能让女子快速动情,分泌花液的好东西。
感觉小腹泛起一股温热,薇拉咬唇走近被捆绑在床头的丈夫。
塞缪尔与过去不苟言笑,但温和有礼的模样截然不同,此时的他已堕入疯态,理智全失,像个癫子般嘶吼不停,人与兽的界限彻底模糊。
只见男人面部生出黑鳞,形似妖兽,眼瞳化为兽形,森冷狠戾,锐齿刺破上下唇,鲜血淋漓,肌肉块状隆起,藤纹密布,最可怕的是腿间那一处,足以成为每一个女人的噩梦。
他腿间那根紫黑色巨物暴涨勃起,青筋鼓鼓,粗硬如汤碗,卵袋硕大,摇晃似水囊,伞头高挺,分泌晶亮滑液。
薇拉倒抽一口凉气,心生惧意,这不是一根阴茎,而是畸形魔棍!平日在蜜水充足的情况下,被塞缪尔的性器插几回,自己的阴穴都会肿到合不拢,今夜如果和这样的他交合,她的阴道恐怕会生生撕裂。
她紧皱双眉,苦恼到极点,但是不做,又无法将祝福之力传递给他。
被兽性支配身心的塞缪尔闻到一股美妙甜香,他呲牙环顾四周,视线落在薇拉身上,望着她娇小性感,不着寸缕的身体,瞳孔骤缩,心跳加速,半天无法回。
薇拉见面目狰狞的男人忽然张嘴发愣,模样呆傻,朝他粲然一笑,感觉尾椎一阵酥麻,随之有液体从体内流出,她咬唇坐到床上。
“吼——”塞缪尔脑内弦崩断,鸡巴硬得几乎炸裂。
体内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都开始狂肆叫嚣,他要她,他要她!要这个漂亮到极点的雌性!
见铜色床杆因他的挣动渐渐扭曲,薇拉叹口气,这好歹是二人的婚床,见证他们多次缠绵,她还想一直用下去,用到古稀之年。
“塞缪尔……”她四肢着地,在被褥上缓慢爬行,手臂轻触男人肌肤,边爬边撒娇般叫他的名,奶子前后晃荡,如一只发春的猫。
终于,薇拉到达床头,软软跨坐到塞缪尔身上,感受他炽热的体温。
“大人,乖乖的不要动,我会好好照顾你……”她水眸弯弯,凑近男人耳畔,轻声呼气,有如呢喃。
接下来又该怎么做,才能让两个人都得到快乐?她偏头想了两秒,脱下两条肩带,捧起丰满胸乳,缓缓摩擦他高隆的肌肉。
“唔嗯~~嗯啊~~~”奶头幼嫩敏感,随薇拉放浪大胆的动作严重变形,她的下体很快被蜜汁充盈,腿侧滑腻一片。
空气中甜香弥漫,更带出一股浓郁的情欲气,塞缪尔被薇拉一举一动取悦,确定她也有和自己交媾的意愿,就不再闹腾,兽瞳微眯,由她在自己身上点火。
用奶子摩擦肌肉,用唇瓣吸吮耳垂,下腹酸麻感逐渐变大,薇拉睨一眼丈夫,见落到大腿的丝裙水斑点点,她摸向自己的穴,一手淫水。
她咬唇回头,望一眼身后,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拖着发情的身体倒退两步。
“塞缪尔,我们现在……现在就在一起吧……”薇拉哑嗓说道。
她对准男人粗壮狰狞的大鸡巴,翘起雪白圆臀,掰开红嫩肉缝,缓缓往下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