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捣弄进来,仿佛是要撞开什么似的,门扉被大力叩开,伴随吱嘎一声,和清晰的水音,声声响响落到人的心坎儿上去,痛楚蔓延开来,染着异样的酥麻感。
顶到了的花心被迫交出汁水,穴肉下意识咬紧这作乱物儿,却只得了一含糊的闷哼声,浅浅的,好似被猫儿挠了一爪子。
克制不住想要横冲直撞的冲动,池晏连掌心皆是湿的,握上来,生出粘腻感,好似,比那交合处还要乱上几分。
纠缠意更甚些,压上来,连指尖都是颤着的,不能薄待任一边儿,总归都要照顾妥当。
裘依的一声惊呼,被埋入唇齿间,池晏吻上来,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尖来亲吻,仔细得很,此般一压,方是顺了意,将这阳具送到最深处去。
甬道绞紧了,几乎是被人儿贯穿了的酸麻感,脚趾都咬到一处去,是愉悦到了极致的快感。
“池……池晏。”
禁不住的闷哼声,倒是不顾这所谓的礼仪了,诚然唤了皇子的尊名。
“小裘子,再多唤几声,嗯~”
有了更好的,那自是抛了这过往物儿,咬住词不放手,便连这亲吻都染了几分缠绵,巴巴儿舔弄上来,池晏心里是也心悦于此的,抛去殿下的虚名,还是更喜这称谓。
偏是被顶得难受至极,唇瓣都抿落几分,却是被迫启唇,连同这呢喃,都被一齐堵落了。
近于如法炮制,声声,慢慢,厮磨而又缱眷,相较于大开大合的粗暴撞弄,要显得格外温柔些,便连紧蹙的眉头都松落几分,左右他也是得了欢的。
燥意渐消,却在撞弄间达到了顶峰,折磨人的活计,总是要分高潮迭韵的。
禁不住的挺腰,便连唇瓣咬上来时都格外的用力。
无法抽身,只顾一味的深入,撞到花心处,酸麻感迫使穴肉咬上来,死死咬住了,好似池晏自己环上来的指腹,缠紧了。
好似被人抛到云端去,复而又重重陷下去,此间呻吟声,皆是在唇间揉碎了的。
“殿下……池……池晏……”
周而复始,溃不成军。
裘依混混沌沌间去牵池晏的手指,只落了一个空,复而又被填满了,是挤进来的手指,湿热而又滚烫,仿佛是落了一炙热物儿,烘烤得极为难受,将人的志都抽剥离开,只连这称谓都咬不准了,却是得不到准确的回应。
只有一重重的操弄压榨出的水声,沉闷的操弄,仿佛只有挺腰撞上来的力道才能泄出真正的情绪。
焦躁,方被压下来的烫意,重新席上来,仿佛是在考验池晏的经。
娇娇软软的呻吟声,可比这药性要猛烈许多,灌入耳中,是不能止的,就算是大力撞碎了,也一点点爬上肩头,惹得池晏唇瓣又抿了下,闷声操弄进来。
他总算明白这所谓的销魂窟是何物了,一无底洞,紧致,咬得肩胛骨都跟着一起颤了下。
越是箍弄住的紧致感,越是想要大力撞破了,想尝尝此等滋味儿。
倒是应了他所说的那句话儿,要操坏了才好。
“嗯~重些……全都进来撑得再也塞不下……”
此等子荤话儿落上来,放在平日总是教池晏面红耳赤的,现下说出,倒是坦坦荡荡的,应景得很。
比那唱念词不知要好上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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