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男人还在沉睡。女人已经起来了,默默垂泪,把衣服穿好,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两个小时后,宗熙酒醒过来,坐在床上想起昨晚做了什么,挠了挠头。本该睡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已经不见了。
接下来,两人没有任何联系。
宗熙马不停蹄地忙了一个月。他自己的公司成立了。他回国,不打算回家帮家里做事,家里的生意有大哥。他打算自食其力。
对此,大哥宗政颇为微词。但还是拗不过他,同意让他闯闯。过几年还是要回家帮忙。
某天晚上应酬,他刚走出包厢,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女声,含情脉脉——“学长,那我先走了,再见。”
是她,那天晚上自己酒后睡过的那个女人,唐萍萍。
“路上小心点,到家了给学姐或者我发个信息,下次聚,”那个被称为学长的人,从背影就看得出来文质彬彬。那个学长,冲她挥挥手,见她走远了,转身就进了包厢。
原来,她不是不喜欢学长,而是不喜欢他这个学长。
他默默记下了包厢号,给他的发小莫珩林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下这个包厢里面所有的人。”
晚上回到家,莫珩林就回电话了,“你查这个包厢做什么?今晚那里是我妹跟她男朋友和几个大学社团的学弟学妹吃饭。”
“你别管,资料全部发我,里面有我要找的人,”
资料马上发到了他手机上,男人看完笑了笑。
这女人眼光真好,看上的是莫珩林的准妹夫。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暗恋的蒋夜白比她大两届,从大学时期就跟莫珩冰在一起,没她什么事。
难怪她不谈恋爱呢。原来是心有所属。
他的心里有些酸。
真恼火啊。自己居然被比下去。
他比蒋夜白差吗?
十个蒋夜白都顶不了一个宗熙好吗!
第二天下午下班时,宗熙直接开车在唐萍萍实习的律所楼下等她。
唐萍萍一下楼,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玛莎拉蒂。那天不堪的回忆在脑海中回放……女人抿着嘴,转身就走。
男人下车叫住她,“萍萍,上车,在这里拉扯并不好看。”
女人闻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男人走过来牵着她的手,拉开副驾驶的门,强行把她塞进去,为她系好安全带。然后男人走到驾驶座坐好,发动车子。“我们去吃饭。”
男人把她带来了一家很有格调的西餐厅。很快上了菜。
“你喜欢蒋夜白?”男人一边切着盘里的牛排,一边问她。
“……”女人手中的刀一顿。他怎么知道的?
“忘了他吧,你跟他没可能,还不如跟我,”宗熙笑笑。
唐萍萍不说话。
吃完饭,宗熙把她送回宿舍了。
从那之后,宗熙隔叁差五就去缠着唐萍萍。
两个人接触越来越多,关系缓和了很多。
禁不住宗熙的死缠烂打,两人的恋爱关系,就这么确定了。
某天,两人共进晚餐后,男人又把她带回了那天晚上的小区。
来的路上,萍萍没说什么,只是有些紧张。
两人洗完澡,再躺在这张床上。唐萍萍感觉很怪。上次来还是被强暴,这次居然就握手言和了。
男人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摸向她的腿间。她还是有点抗拒,全身僵硬。
“放松点,做爱是件很愉快的事情。”男人在她耳旁轻声细语。
扯开包住她的浴巾,男人俯身而上。低头含住她娇嫩的乳尖,轻声嘬了起来。
粗糙的手继续在她腿间探索,手指玩弄她的花瓣,刺激她的阴蒂,直到她的花穴开始潺潺流水。
看着差不多了,男人分开她的腿,摸了摸自己暗红的龟头,把肿胀的肉棒塞了进去。她的体内很热,很湿,很紧。
女人还是很不习惯,一声闷哼。甬道紧紧夹住他的肉棒。她还是放不开。
“不疼了吧?是不是很爽?”男人的肉棒一进一出,慢慢厮磨她。
女人红着脸,扭头不看他。
男人察觉到她体内的变化——她的淫蜜正在不断溢出,她的花穴越来越湿滑。
接受就好。
他要一点点教她。“两条腿环住我的腰,搂住我的脖子,跟我一起动。”
唐萍萍听话地照做了,细长白皙的腿,勾缠住他毫无赘肉的腰身。
女人把脸转向一边,眼角滑落一滴泪。心一横,把自己的腿打得更开一点,方便男人进出,主动承受他的攻击。跟着他一起陷入欲望的漩涡……
性爱当中,她是新手,而他是教练。
是他破了她的处,是他手把手教会她每一个姿势、每一个动作。
她对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没有谈过恋爱,只暗恋过一个人。
蒋夜白是她的白月光,可望而不可即。
而宗熙是她的朱砂痣,在她身上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女人的第一次是刻骨铭心的。有人说,女人会对自己的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一生难忘。
她的第一次是被强暴。但是强暴她的是这样一个优秀杰出、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富家公子哥。还是算是认识的学长,现在这个人还表示要“负责”。
她实在恨不起来。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这里交通方便。不是要实习吗,每天跑学校也累。”做完后,两人躺在床上,宗熙搂着她说。
“会不会不好,被人知道了不好,”萍萍弱弱地说。
其实大四以后,很多同学都不住在学校了。有的同学甚至去了外地实习,下个学期毕业前毕业论文答辩才需要赶回学校。
唐萍萍那个宿舍,也就是剩下她一个人住在宿舍。学校远,从校门到宿舍也很远,她没有车,交通确实不是很方便。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女朋友,住我这里有什么怪的,”宗熙笑笑。
真好,他刚回国没多久就有小姑娘当女朋友了。又年轻,又优秀,又漂亮,身材高挑,性格极好。
“嗯,”小姑娘被他洗脑了,没有再反对了。
“毕业后,你想做什么?”男人百无聊赖,开始跟她闲聊。“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无论你是想考研,还是想当律师,还是想去大企业的法务部,还是想去政法部门工作,都可以。”
唐萍萍愣了愣,她真的可以吗?
“我想继续念书,”萍萍懦懦地说。
“那就念书,咱们萍萍学习这么好,不念多可惜,”男人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