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老师隔壁对门住着一个男人,她曾见过样貌,丰俊逸,是天上最冷的一抹月光,是秘莫测的深海,也是难以探访的孤岛,他不跟人说话,不与人交流,一个月也未必能见他出一次门。
但偶尔他们相遇,当他看见她时,他的耳根会红。
她打听过他姓沉,也知道他喜欢她,她想,那个男人应该不知道,她也会偷偷的脸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小孕妇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手里拎了一盒酸奶,敲响了对门的大门。
大门拉开,沉先生不修边幅的站在她面前,他脸上未刮胡子,淡青色的胡渣有些乱,但模样英俊,丝毫不会丑陋,更显得男人味十足。
“我……来给沉先生送点酸奶。”小孕妇有些忐忑道。
她以为这个男人不会接受她的好意,但没想到男人偏了下身子让她进门,她走进他的房间,没有料想中的杂乱不堪,而是堆满了书籍,一摞一摞的摆放在书柜里。
沉先生给她倒了杯水,眼睛却始终没有看过她,不是因为讨厌,而是因为喜欢,喜欢到不敢多看。
他知道她结婚了,她的丈夫是个医生,而她是个音乐老师,她有着良好的家世和幸福的家庭,如今又怀上了孩子。
“沉先生一直都是单身吗?”苗老师看他背对着她,她端着水杯走到他身边,有意询问道。
“嗯。”男人清清淡淡的嗓音很是好听。
女人笑了下,也不介意他的冷淡,慢慢地把身子向他那边靠过去,男人先闻到一股香味,接着感到柔软的她碰到了他的手臂,听见她用娇娇娆娆的语气说:“沉先生就不想找个女人过日子吗?”
他有些慌乱了,转身退了步,女人见机打翻了手中的水杯,一杯凉水倒在她胸前,单薄的衣服很快便贴在她身上,湿了一大片,透出了饱满硕大的奶子,深不见底的乳沟,和她婀娜的身姿。
苗老师色情又无辜道:“都湿掉了。”
“对不起。”他喃喃道。
小孕妇眨了下眼,笑着跟他说没关系,她的腹部显怀很明显,他知道她怀了孕,他不该有那种龌龊的心思,可身体的很多行为是不可控的,眼睛贪婪地游移在她娇身上,失了魂般,看得目不转睛,海绵体也跟着竖了起来。
女人很爱看他的反应,娇滴滴笑盈盈的问了句:“好看吗?”
他醒过赶紧把目光挪开,低声道了句抱歉,想请她去卫生间整理一下。
“先生……”苗老师踮起脚,幽香的发丝抚过男人的脸庞,红唇轻启,凑到他耳畔道:“你的耳朵红了哦。”
那声哦,是在他耳朵上吹了口气,是不经意的风,更是一场要下却又不下的雨,吹乱,撩拨,惹得人烦闷急躁。
男人尽量稳住道:“苗老师今天来是有什么事?”
空虚的小孕妇也不收拾自己被打湿的胸口,美丽的酥胸不加遮掩,她欣赏男人躲避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令她满意的身形,道:“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来给先生送个酸奶。”
“谢谢。”他客气道。
苗老师向前走了一步,男人的背后是饮水机,一步步把他逼到角落里,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子有点可爱,她高兴的笑了,放缓声音,像颗诱人的糖果,道:“还想问沉先生要个牛奶的回礼。”
他愣了下,目光不小心触及到女人丰满的胸上立刻不敢多看的移开,解释道:“抱歉,家里没有牛奶。”
小孕妇用她不老实的手指头戳了下男人凸起的裆部,笑得狡黠道:“沉先生都偷偷的开始产牛奶了,怎么能撒谎骗我说没有?”
沉先生脑子里的弦绷断了一根。
她拽着他的衣领,把他从饮水机带到沙发上,她身体上的香味是幻的迷药,很怪,但又无法抗拒,仿佛自己在做一场梦,一场朝思暮想的春梦。
苗老师半坐到他腿上,解开他领口的一粒扣子,指甲划过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轻微的疼痛让他意识到这是不对的,攥住她的手,忍耐道:“我们这样不合适。”
女人扭着臀碰了碰他硬起的部位,很喜欢他这样欲拒还迎的表情,笑道:“怎么样才对呢?”
唇瓣抿住他颈侧的皮肉,在上面嘬出一个浅瑰色的吻痕,她拉开绑发的发绳,微微卷曲的黑发妩媚地松散,调皮的唇齿咬开他上身的衣扣,想到他说不合适,她拉开自己孕妇裙的拉链,问道:“那这样合不合适?”
小孕妇细腻白皙的肌肤一寸一寸裸露,缓慢的呈现在他眼前,这种慢会让人非常着急,急的恨不得亲手撕碎,可不等完全现出,裙子就卡在了那,半遮半掩着玉体,更磨人智,她太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拿捏这个男人,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一样,不在话下。
心里明知道她是别人的妻子,眼里也亲眼见到了她挺着大肚子,但这更增加了刺激感,没有人能逃得过的刺激,他深陷其中,耳朵红的不行道:“你……还怀着孩子。”
“沉先生嫌我大着肚子难看?”她装作泫然欲泣,甚是惹人怜惜。
“不是……”
他怎么会嫌她,任何因素都不会影响她的美貌,从骨子里带出来的,她现在这样坐在他腿上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美事,如今真的摆在他面前,他根本不可置信,也不能轻易去拿,一举一动谨小慎微,惴惴不安地不知该说什么好。
女人占着主动权,她轻靠在男人肩膀上,依恋地磨蹭,小嘴在他衣衫松垮的胸前亲吻,下身感受他越来越硬的阳具凶恶地戳着她,她道:“如果沉先生不想,可以拒绝我……”
男人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更做不出推开她的事,他手脚都不知往哪摆才好,就这样木讷地盯着她看,看她妖娆地在他身上磨扭,脱他的外衣,无比的诱惑。
小孕妇的手钻入他胯下,握住那根巨棒,尺寸和硬度都让她很心仪,小舌头舔弄他深色的乳头,男人胸乳和女人的区别太大,他的乳晕很少,她绕着乳晕舔,舔得男人低喘:“嗯……”
她撸动着肉棒,观看他脸上隐忍、不好意思,却又无力抗拒,颇有趣味。
欲火烧起来不疏解可就不会灭下去,理智被熊熊大火毁了个利索,背德感和性欲在相互斗殴,锋利地割断经,撕扯着汹涌的欲潮,他连脖子都红了,无措的任由那种快感在他体内蔓延,直到占领他所有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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