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哥尽哥,我不说了,我错了我错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张卓麟追了上去拉着黎尽道歉。
黎尽嫌弃的把自己的袖子从张卓麟手里扯出来,情冷淡的挑眉:“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张卓麟幽怨的看了一眼林栀挽着的臂弯,那模样宛如房中空虚的小寡妇:“尽哥,我可以为你成为女装大佬的,想必以我的姿色肯定是人间极品。”
“确实是极品。”黎尽毫不客气的吐槽,“有什么事吗?”
“没事不能找你吗?我事情也做了现在倒这样对我,尽哥,你伤透了我的心,负心汉啊!再说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退一万步说您就是我的老父亲,见着您了可不得劲孝敬孝敬。”他嘴巴简直没把门,越说越不找边际。
林栀没忍住噗嗤笑出声,随即立刻掩耳盗铃的捂住嘴,假装淑女的样子。
黎尽的手捉住她的,柔若无骨的手一入掌中惩罚性的揉捏了两下,便紧紧的握在手中。
林栀尝试的抽出来,却被他不由分说的牢牢握住,没法只能任由他牵着手了。
两人这点小举动自然没逃过张卓麟的眼睛,他的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又迅速恢复成轻佻桀骜的样子:“看来我在这才是多余的了,尽哥,一会再聊。”他十分知趣的走开了。
黎尽把林栀拉到僻静的角落,似笑非笑的问道:“你刚刚笑什么?”
第六感警报拉响,这绝对不是开心的表情,大脑迅速转动,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一边试探的开口:“没,没笑什么。”
“你笑了。”他朝她走近了一步,压缩两人之间的距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林栀被迫仰头看他,太近了,周身的气场被他完全压住:“我就是,就是觉得那个张什么什么的说话还挺好笑的,嗯,哈哈。”说完还干巴巴的尬笑两声。
“你是不是笑我了?”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情,别瞎说。”林栀保命否认三连。
“就有。”
他声音压得很低又很轻,低着头挨着她很近很近,如耳边私语,他身上清香好闻的气息笼罩下来,无孔不入,身体都酥了一半。
“我,我就是,就是你突然有,有了个便宜儿子,我觉得,有点好笑而已。”说着说着她不由自主地又咧开嘴笑了,又马上憋回去,一张笑脸要笑又不敢笑的扭曲极了。
“你笑我。”
“我没……”
剩下的话被他的唇碾碎了,似沙漠中饥渴难耐的旅人看到一泓清水后渴求又贪婪,唇碾着唇,舌缠着舌,急切又激烈。男人呼吸沉炽,粗热的舌入侵她的口腔,沉醉痴迷地吮吻着她。
“唔……”他的吻来得又急又凶,像小狮子一样啃噬着她的唇,猝不及防的,连呼吸都被掠夺。
她大睁着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鼻梁高挺,双眸闭上,令人艳羡的睫毛又浓又长。怎么这么好看的睫毛没长在她的眼睛上啊,啊,不甘心。
黎尽用牙咬了她的唇,贴着她的唇瓣粗声说:“专心点。”
说完又准备继续吻被她偏头躲过吻在她的脸颊上,鼻尖狎昵地蹭着她的脸颊:“怎么了?”
“你,你,你怎么突然……”兽性大发。
“呵,”他轻笑一声,温热的唇顺着她的脸颊往上,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落下,“早就想了,还来吗?”
林栀羞涩的推着他,头低的像鸵鸟一样:“不来了,不来了,口红都被你蹭掉了。”
“我看看,”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聚精会的看着她的唇,唇瓣丰润,口红被他吃掉了不少,颜色有些不匀。用拇指替她把口红一点点抹匀,足抹了好几次才说,“嗯,现在好了。”
黎尽又盯着林栀看了半天,把她看得连脖子都红了,才作苦恼状说:“怎么办,我还想?”
她一把捂住他的嘴,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你不想。”
手心被某个湿热的东西舔舐,惊得她立马缩回手,罪恶的舌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眼尾泛红。
林栀的心跳得很快,掌心好像还是麻麻痒痒的,被他舔湿的那一块被周围温度稍冷一点,无时无刻提醒着她刚刚被他轻薄了。她嗫嚅着:“小狗一样。”
黎尽把她圈在怀里,弯腰与她额头相抵:“那你更喜欢猫还是狗?”
林栀怔了下才说:“应该更喜欢狗一点吧。”
“汪。”
这边是衣香鬓影酒肉池林,张却是奄奄一息的躺在一间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忽然铁门咔吱响动,进来两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一人一边架着张的胳膊直接把他拖走了。
最后把他像烂泥巴一样扔进一个房间里。
“张总,是个猎魔人。”
张狼狈的趴在地毯上,手脚以一个怪的姿势扭曲着,显然是硬生生被人掰断,呼吸弱不可闻,倘若不是手指时不时抽搐动两下还以为这人已经死了。
锃光发亮的皮鞋靠近,鞋尖轻蔑的挑起他的头,张脸上青紫交集,嘴角鼻孔都是斑驳的血迹。他费力的睁开眼皮,抬眼看去也只能看到此人的裤腿,索性又闭上眼睛保存所剩无几的力气。
皮鞋碾在他的脸上:“交代了吗?”
“倒是个硬骨头,人成这样什么也没说。”
“哈,”鞋底毫不客气的在他本就伤痕累累的脸上印刻下新的痕迹,“硬,骨,头?”他一字一顿,语气蕴含着不满和不悦。
“属下失职。”
鞋底嫌弃的从张的脸上挪开,缓步走到沙发上坐下。张毅板着不耐烦的问:“那一个呢?怎么没带来?”
“张总,另一个是尽哥今晚的女伴,我们没敢动手。”
张毅不辨喜怒的嘴角上扬,明明是个笑却让人感觉到后脊背发凉:“好,做的对,那准备一下就把他们都请过来吧。”
林栀受邀和黎尽一起去张毅的私人房间里“聊聊”的时候就感觉到不正常了,黎尽还让她紧紧跟着他,手牵着她的手,拇指一下一下摩挲着她的手背,意图让她放松些。
魔人装扮的服务生替他们推开门,一进屋就嗅到一股鸿门宴的味道。宛如ktv包房一样,亮的刺眼的灯光照射着一张巨大的沙发,沙发上坐着张毅还有好些个魔人。
他俩一进来张毅就走过来:“尽哥来了啊,还有这位,张夫人,欢迎来到我的私人prty。”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鹰隼一般一直盯着林栀,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些阴恻的味道。
林栀一听他说张夫人她顿时心脏漏了一拍,心中瞬间各种想法呼啸而过,但面上不显,只是有礼的冲他微笑点头:“感谢张总的邀请。”
“不,张夫人这话可感谢错人了,不是我邀请的,”张毅直接驳了林栀的话,他言外之意是她本不配参加这个私人prty,多亏了黎尽才能来,“来者是客,希望张夫人今晚玩得开心。”
他一番话夹枪带棒的根本没给林栀留面子,黎尽脸色一下沉下来,不悦的嘴角下撇:“张总这话是何意?怪我不该带个我心仪的女伴来咯?”
“怎么敢,尽哥此话言重了。只是我的这个prty只是熟人的小聚会而已,出现了生面孔难免多戒备些,毕竟大家都懂得嘛。”张毅赔着笑说和缓的话。
林栀心里愈发犯了嘀咕:这黎尽到底什么来历,竟能让长航集团董事长这样赔笑脸,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黎尽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缓和,反而是皱着眉头居高临下的斜睨着他,冷笑:“是吗?张总你是怕她啊还是怕我啊?”
张毅脸上笑意不减:“尽哥说笑了,只是我手下抓了个小苍蝇难免多心了些。说起来这小苍蝇和张夫人还颇有渊源呢,是吧,张夫人?”
一听他说的,林栀当即知道必定是张出事了。但这张毅现在突然找上门来说,想必是抓住张没多久,就算是严刑逼供,他都应该能撑一段时间的,那么她此刻的身份应该还没有暴露,这张毅怕是拿话炸她。把心里的念头压下去,换上跟黎尽如出一辙的冷笑:“我是不知道有什么人能跟苍蝇有渊源的,想必张总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必定能现身说法,人跟苍蝇是怎么个有渊源法的。”
显然张毅的好脾气只对黎尽,被林栀这么冷嘲热讽脸上立马挂不住了,铁青着脸,恶狠狠地说:“好一张利嘴,把人给我带上来,但愿你等会还能像现在这样巧舌如簧。”
接着就有两个魔人架着一摊什么东西过来,走近了才看清居然是个人被拖着走,双脚极度不自然的扭曲,脑袋无力的低垂,看着奄奄一息的。白衬衣被血浸染成暗红色破布一样的挂在身上,从破损的地方隐约看到纵横交错的鞭伤。林栀暗暗抽气,这一顿毒打可是要把张半条命都打没了,但越是严重的伤越是让她相信张并没有暴露自己。
林栀嫌弃似的掩住口鼻,不着痕迹的往黎尽身后躲了躲:“这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