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微微侧了一下火辣辣的脸,又抬起了左手,还是缓缓地握住了老师的右胸。
啪!耳光,当然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泡沫横飞。
没有语言。
“老师,你左边比右边大。
”李星说着赶紧缩回手抹了把眼睛上的泡沫,闪电般地又握上去了。
效果当然是出乎意料的好。
两个人都笑起来了。
但李星很快就捂着裤裆蹲了下去,然后倒在了地上,惨痛地嗷嗷直叫。
廖琼不知道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望了眼上的泡沫,也不去擦,似乎都感觉到温热的水浸到了里面粉红的尖端上了,剐了眼地上几乎快要休克了的学生,终于背转了身,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了出来,她扑到了床上,捂住被子,放声大哭起来。
钻心的痛让李星很担心自己是不是废了,想努力挣扎起来,可惜胯间传来的撕裂感,让他不得不又倒下去,开始悔恨起来,沙哑的声音说:“廖老师对不起,我是流氓。
”其实痛哭是很难坚持长久的,又尤其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
所以十分钟后,廖老师就哭不出来了,尽管自己发动每一根悲伤的经也不可以,她努力无果只好放弃了,生活总得继续。
她当着背后李星的面,脱了外衣,又背过手去解胸衣的扣子,也许是第一次当着男人解吧,当然李星算不得真正的男人,她好一会都没有解开,突然想到自己的学生会不会认为这是自己的暗示呢,脸红了一下,胸衣一松,解开了。
忽然有点失落。
低头看了下自己胸前殷红小巧的两粒,不禁用手托住左右比较了一下,果然是大小不一。
心里忽然一甜,想就这样坦荡荡地转过身去,终于还是没有勇气。
从被子里掀出干净的n罩,一边欣赏自己,一边穿戴好,又将枕头边的体恤套上,这才转过身来。
不禁大怒,大步走过去,气呼呼地踢了一脚在李星腰上,他居然趴在地上没有看?这么久?我这么大的声响?李星确实没有看,他的眼睛里终于进了洗发水,自己又站不起来去冲洗,只好趴在地上揉。
要是知道自己这一脚吃的多么冤枉,他会气疯的。
当李星走后,廖琼飞快地洗漱完毕,躺到床上去。
衣服也不脱,直接将裤子丢到床尾,将手在ne裤的裆部抹了一把,入手处一片溺湿。
她的心差点飞出了胸膛。
她闭了眼睛,将自己舒服地躺好,眼前出现了李星那英俊的面孔。
她觉得自己耳朵发烫,猜到自己一定面红耳赤了,但现在这里没有了别人,于是他毫无顾忌地将右手伸进了黑色的小ne裤,爬过那稀疏却扎手的茅草地,食指按在了那早就挺立的肉芽上,廖琼一阵哆嗦,感觉到一股涓涓细流,滚烫地流出了那未经人事的幽孔。
她不禁在喉咙里发出了一丝猫一样的呻吟,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了!她果断地翻身跳下了床,拉开书桌抽屉,在一堆书籍之间,静静地躺着一只透明的试管,刻度分明的玻璃试管,直径为八毫米。
廖琼的心脏几乎不能承载沸腾血液的负荷了,大小不对称的一阵阵涨痛,似乎是在催促着自己,鼓励着自己。
她颤抖着手,终于握住了那只玻璃妙物。
一物在手,她似乎也就坚定了决心,迅速地倒了点热水,将试管浸泡一番后,便拧着微热的试管,再次躺到床上去。
她深吸了口气,将试管放进胸zho里保温,才褪掉已经被洪水浸泡透了的小ne裤,拿到眼前一看,粘稠的液体亮晶晶的一片,里面还躺着一根黑亮卷曲的毛。
她凑到鼻子下面一闻,一丝淡淡的腥味中,漂浮着尿液的馥香。
是的,是馥香。
第04章黑漆马乌的地方那还是她小时候,同父母一起同睡一床。
夜间父亲起床撒尿,就在卧室的角落里,有一只尿桶。
那强健有力的水柱,射在桶壁上的声音至尽难以忘记。
更难以忘记的,还是父亲那经久不息的扫射,震荡出了桶里积蓄的自己的,母亲的,父亲的混合排泄物的味道,刺鼻,摄魂,醒脑,提,也拨动了小廖琼那富有无限想象力的春情,尽管那时候她才9岁多。
想到这里,廖琼感觉到又有一股粘稠的液体从身体里涌了出来,无法再克制了,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
廖琼豁出去了,她将胸口两团小白兔之间夹着的试管取了出来,将那圆滑的一头抵在了自己的幽孔上。
进,还是不进?廖琼手心里渗出了汗水。
李星那调皮的面孔又浮现在了自己眼前,他那漂亮的大眼睛里的嬉笑,不失时机地又拨弄了一下她的心尖:“啊——”廖老师曲起了两条白生生的,一道钻心的撕痛,从那刚才还痒难奈的妙处传遍全身,但她勇敢地硬是没有抽出试管来,就让它停留在幽孔中。
该死的李星,老师迟早一天会让你欲哭无“泪”处女老师在心里异常“狠毒”地咒骂她的学生。
第二天,英语课上,一切照常。
李星死死地盯着廖琼的眼睛看,廖琼终于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立刻转身朝黑板,脸红了。
居然没有恨?这一眼,李星像被撩拨了某根经,下面居然晃悠悠地抬头了,担心终于消除,大叹自己的生命力如此旺盛。
上厕所的时候仔细一看,一只蛋是紫色的。
吓了一跳,据说那是生产和储藏生命种子的宝库啊。
焦虑惶惶了一天。
星期五晚自习时间是全校看电影的时间,王芬早早就吃了饭(她是通室生,不住校,家住学校后面的街上)来到学校,和大赵灵灵搬了三张凳子在操场上占好了位置,其中一个就是李星的。
王芬看得出来很高兴,紧挨着李星,把手上的瓜子递给过来。
看到一半的时候,王芬忽然小声说:“今天你可要送我了,妈打麻将去了。
”李星听了这话,突然感觉到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一阵高兴。
估计是廖老师脚下留情了。
电影放完了,李星也不知道讲的什么内容,只知道名字叫《巍巍昆仑》迫不及待地跟了王芬往她家而去。
“要不要刷牙?”李星问。
王芬已经媚眼生花了,嘟哝一句:“又没有你的牙刷,难道用我的?”“也可以啊,”突然他死死地盯着王芬的小虎牙,“还不情愿呢,你虎牙上还有你吃的花生皮呢。
”王芬连忙闭了嘴,拉他到卫生间去刷牙。
“好了该你了。
”王芬把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递过来,却看见李星正好地盯着自己挂在卫生间里的小抹胸看,“赶紧点,一会有的看的啊。
”李星才收回目光,讪讪地刷牙。
等他跑到王芬的卧室,见她还坐在床边,问她:“你还没有脱啊?”王芬盯住他的眼睛,有点害怕地问:“不是亲吗,你还想做啥?”“我,我想看看,”李星诱惑道,“只看一眼。
”王芬想了想,摸了下滚烫的脸,商量道:“你隔着裙子摸一下吧?”眼睛突然滑到李星的裆部,惊的捂住了嘴。
李星微微欠身,用手按了一下,走到王芬面前:“敢摸不?”王芬下了个决心,突然伸手打了一下。
“有骨头。
”她说。
李星有了计较:“先亲嘴吧。
”说完也坐在床边上。
没防备,却被王芬翻身压在了下面,小嘴就递了上来。
她的嘴唇怎么会是冷的呢,不是叫热吻吗?突然感觉到她的舌头在撬他的牙齿,想想便顺从了她,嗡的一声响在李星的脑袋里炸开来,他觉得有点昏眩……怎么这么难看啊?李星好半天才眨了下眼睛,站起身来。
王芬等了半天,却毫无动静,合上举得已经有点麻木的双腿,把羞闭上的眼睛睁开,却看见一脸失望的李星光着屁股往门口走了,褪到脚脖子上的裤子就像重刑犯的脚镣一样,使的他只能像只企鹅一样挪动,样子极其的滑稽古怪。
王芬忍住笑,从床上坐起来,套上鞋,把内ku和裙子一一提起来。
虽然从《生理卫生》课本和二叔的《家庭医生》上早就知道了女人下面应该是这样的,但以一个实物的形式真正展现在自己眼前了,自己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太令人失望了,《浪荡小公子》上说不是粉红粉红的么?“李星你给我站住!”王芬见李星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又羞又气,跟上去一把将李星推了个趔趄,“你说你哪点不满意了,摸也摸了,看也看了,这算是什么啊?”李星站稳身子,转过身来,体恤刚好盖过了那雄赳赳关键的地方,王芬几乎都感觉不到里面还有什么东西了。
李星也似乎觉得不妥,提起裤子纳纳说道:“王芬,你们下面是不是都这样啊?”王芬的脸立刻就红了,羞羞地说:“当然不一样了,可都是差不多的呀。
”李星一阵头皮发麻,好半天才说:“王芬,你能不能把下面剃了?”王芬似乎没听清楚:“啥?”“黑漆马乌的,看起来很脏的样子,不好看。
”王芬这才回过来,拧了把李星的,嗲道:“我怎么剃呀,又看不见,要剃你剃。
”说到后面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对了,还有小便的样子,是不是你们动情了的时候都要撒尿啊?”李星又问。
“哪有啊?”王芬迷糊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晓得啊,那叫,那叫……爱ye。
一想这个事的时候就要出来这个……”第05章用手指头试一下“啊?”居然还有这么多李星不知道的性学知识,他感到有点失败,看来女人的身体还有许多值得挖掘的东西啊。
“糟了,妈回来了。
”王芬拉起李星就直奔后门。
李星回到学校,蹲到厕所最里面那个格格上,想着刚才看到的内容,自己解决了一次。
刚提着裤子站起来,听见隔壁有两个女生说着话来上厕所,居然还是本班的,其中一个还有一对全学校最大的胸,比高中班的都大,李星侧耳分辨了一下,那个撒尿声音特大的不正就是她么?她撒完了还放了个屁。
李星觉得下面又硬了,蹲下又来了一次。
李星学会这门技术还是在初一那年的暑假。
父亲爱看书,李星也爱看书。
有一天在父亲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本《湛江文学》的杂志,趁父亲去邻居家帮工的那天,偷了出来藏到阁楼上看。
一翻之下,他简直如获至宝奉为圣经。
就那封面就够吸引人的了,两个女人几乎是赤luo着身子,只有两块丝巾遮住他最想看的部位,还若隐若现,难怪父亲会藏到抽屉里。
虽然没有男女之事的详细具体描写,往往都将女的推倒,然后耸动就是省略号了,但他下面却硬的厉害,浑身热的不行,干脆脱了短裤,赫然发现紫红色的顶端那竖着的小口上冒出了一大滴晶莹的露珠,用手一粘,还能拉出好长的线都不断。
李星以为那就是所谓的精ye,仔细一看,却并不能看见小蝌蚪一样的家伙。
他实在硬的受不了了,恨不能用个什么东西捶打它,搓揉它,让它趴下去。
又似乎它有种要一往无前的冲击力,于是李星便要阻止它,用手握住它往后拉,往复几下,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背脊上一凉,从坐骨经那里窜起一波无比舒爽的暖流,一下子扩散到全身,直到五脏六腑、七筋八骸,坐着的自己一下子站了起来,努力地挺前了胯部,骨盆处猛一收缩,一股白线从顶端飞了出去,足了两米多远,还没回过来,又一收缩,比第一道更远的白线像水枪一样射到了墙壁上,连续十几下,才结束。
李星浑身的紧绷才松弛下来,浑身舒麻,那里失去了知觉,渐渐垂了下去……当时还以为一项让男人取得极品快乐的技术被自己发明了,只有自己会,没几天就在二叔的《家庭医生》上看到了“手y”这个词汇,看那似是而非的描述,聪明绝顶的李星知道了那并不是自己的发明,全世界的男人都会的技术,不禁有些失望。
第二天晚上,下了晚自习正考虑还要不要去补习英语,看见王芬站在教学楼楼梯外面的大白杨树下面望着他。
出了校门,看见前面的王芬朝右边的山上走。
观察了一下没有人注意,他快步跟了上去。
“今天我妈把手续都办好了,后天我就走了。
”王芬在一丛草丛后边投进李星的怀抱。
李星突然生起一阵酸楚,嗓子哽咽的厉害,说不出话,只紧紧地搂住怀中纤弱的姑娘,感受她的浓情和不舍。
“你会想我吗?你会给我写信吗?”王芬呢喃着。
“你的小虎牙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李星深情款款地说,好佩服自己这句话的诗情画意,琼瑶阿姨也不过如此吧。
“只是留在记忆中吗?”王芬太起头来挑出了毛病。
李星越发地爱这只调皮火辣的小绵羊了,只有紧紧地吻住她的唇才能表达自己的感情。
突然他感觉到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硬邦邦的兄弟,四唇分开,她气喘吁吁:“星哥,我想给你,今天。
”说着把他的手引到她的裙子腰口。
李星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点发软,心跳的很厉害:“你不是说他太大了,你装不下吗?”王芬扑进李星怀里,娇羞地说:“我在家查过了,世界上就没有容纳不下的,小孩是怎么生出来的呀?笨!”“那,我们是不是就找一个地方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