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烫。
我一把扯开上衣,把一身黝黑发亮的身躯裸露在阿妈面前。
接着又把她揽在怀里,让她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胸膛上。
我感到阿妈的乳头竟变硬了,不断磨擦着我的胸膛。
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折磨着我的经,我几乎忍不住要射了。
我的手下意识的向阿妈的底裤摸去。
这时阿妈却醒了过来,哭喊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拚死反抗。
那不停扭动的曼妙身姿,此时只能更激发了我的兽性。
我轻易的解除了阿妈最后的防线。
阿妈最柔嫩羞人的阴户暴露在我的面前,那宛若少女的粉红色阴唇间,正淌出涓涓的春潮。
自己最隐秘羞人的私处正被儿子色迷迷的看着,这危险的信号让阿妈本能的又夹紧了大腿。
但随即又被重新粗野的掰开了,我的手掌拨弄开阿妈濡湿的阴唇,指尖落在粉红色的肉粒上,重重摩擦着她最敏感的花核,那流泻的爱液,很快就染湿了我的手。
一切都宛如在梦中,我褪下裤子,用手握着粗大的鸡巴,让红肿的龟头抵在阿妈的穴口不住的磨弄。
此时的阿妈已彻底绝望了。
「不要啊!」可是一切都太晚了,我的鸡巴已经强硬的挤进了阿妈尘封多年的阴户。
剧烈的疼痛让阿妈惨叫一声,险些晕了过去。
可是我的大脑已被燃烧着的酒精和快感所占踞了,根本顾不上阿妈的感受,疯狂的抽动着,发泄着埋藏已久的兽欲。
可怜的阿妈叫天不灵,叫地不灵,只有紧闭着双眼,但止不住眼泪扑簌簌的落下。
这个时候如果让她选择,阿妈一定宁愿死去,也不愿面对这样的人伦惨剧。
阿妈的逼里好热,好湿,异常的幽紧深远,那层迭柔嫩的逼肉来回的折磨着我紧绷的经,又好象有着无穷的吸力,要将我的灵肉完全吞嗜进去。
渐渐的阿妈也有了反应,她的脸泛起了阵阵潮红。
但阿妈极力强忍着,把头扭到一边,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我此时已完全成了一头发狂的野兽。
一边肆意的蹂躏着阿妈的嫩穴,还腾出手来贪婪的揉捏着阿妈的乳房。
我要完全占有这些本属于我的领地。
终于到达了顶峰,我把阿妈紧紧抱在怀里,任由火烫的精液在阿妈嫩穴的深处喷射。
这时我也似乎用尽所有的力气,一头倒在阿妈的身旁,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醒了过来。
这时天已蒙蒙亮了,我觉得头好痛,就像要裂开一样。
我慢慢坐起,茫然的看着狼籍一片的床,昨晚的一幕幕才渐渐想起。
自己竟然强奸了阿妈!痛苦的抓着头发,我不敢相信我会做出了这等禽兽不如的勾当。
我竟重重伤害了自己最真爱的阿妈。
我真恨不得把自己杀了。
但大错已经铸成,任何忏悔此时都显得是那么苍白。
不知道阿妈现在怎样了,这个打击对她真是太大了,甚至可能是致命的。
「阿妈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去…」太可怕了,我不敢向下想了。
但我实在没有勇气再面对阿妈。
过了好久,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阿妈,」我在心里猛的一惊。
我这时预感到再不出去,我将永远的失去阿妈了。
想到这儿,我再也顾不了许多了,飞快的穿上衣服,冲了出去。
大门已被打开了。
双眼红肿,头发散乱的阿妈挎着一个小包正向外走。
我急忙抢上前去,扑到在阿妈的脚下,抱着她的腿,痛哭流涕的哀求着:「阿妈,阿妈,不要走,我错了,你怎样打我,骂我都行,但求求你,千万别离开我。
」阿妈拚尽全力想挣脱我,但没有成功。
最后她痛苦的倚在门上呜呜的哭泣着,虚弱的像是随时都会支撑不住。
很久阿妈才噙着泪说道:「你还把我当成你的阿妈吗!过去你无论怎样,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今天你做出这样的事,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你难道要逼我去死吗?」「千万不要啊,阿妈,都是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不配做您的儿子。
我真的好爱你,我也知道我不应该有这种念头,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阿妈,我求你了,再原谅我这一次吧。
」「阿妈,不要走,我会改的,如果我死了你才能消气的话,阿妈,你就一刀杀了我吧。
」我跪在阿妈的脚边,痛哭不已的恳求着。
善良的阿妈渐渐心软了,她再也支持不住了,摊倒在地上,痛苦的掩面哭泣。
「天哪,我的命为什么这样苦啊!」阿妈终于没有走。
但经受了如此沉重的打击,阿妈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有时候一天也不说一句话,经常看到她坐在房里长久的发呆。
而且从那天起,阿妈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很少出门,自然也再没有和谭叔出去过。
看到阿妈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心如同被刀剜了相仿。
但对于这一切,我又无能为力去改变。
如过可以,我宁愿用生命来换取阿妈的一个笑容。
家里被一种沉闷的气氛笼罩着,压抑的令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感到我们的距离在越来越远。
晚饭时是我一天中唯一和阿妈呆在一起的时间,而吃过饭,阿妈就立刻就回到自己屋里,房门始终是紧闭着。
但我对阿妈的爱仍一如往日,甚至是更加深了。
但经过那次教训,我再也不敢有所表示了,只能把它深深的埋藏在心里。
我戒了酒,用尽可能多的时间去陪她,我真怕阿妈出什么事情。
每天晚上恶梦都整夜伴着我,很多次我梦见阿妈从高处跳下来,我想去拉住她,却总是差一点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坠入无尽的黑色中。
我害怕极了,无论是上班还是睡觉都不能安心。
身体也变越来越差,我对生活甚至失去了信心,没有了目标和希望,我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如果不是为了阿妈,我真想死了算了。
一天下午,我在公司上班,但却总静不下心来。
我总感觉要发生些事情,给家打了电话,却没人接。
我再也坐不住了,于是请了假,急匆匆的回家。
当我走进阿妈的房间时,我被眼前的一切吓坏了。
阿妈站在椅子上,正努力把脖子向绑在吊灯上的绳子里套去。
阿妈要自杀!我大叫着冲上去阻止。
阿妈也看到了我,没有等我靠近便蹬开了椅子。
阿妈痛苦的悬在半空中挣扎着。
在最危险的时刻,我接住了阿妈,把她轻轻的放到床上。
阿妈已经晕了过去,好半天才慢慢醒来,瞧着我,阿妈失声哭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救我,你就让阿妈死了算了。
」「阿妈,为什么!你为什要这么做!你真想丢下我不管了吗。
难道你还没原谅我。
上次是我错了,可是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已经改过了,这样还不行吗?」阿妈强撑着坐了起来,逼视着我,一字一泪的说道:「闹儿,我是你阿妈,你心里在想什么,阿妈还看不出来。
虽然你不会在做那样的事情,但你心里仍在这样想。
」真是母子连心啊,我再也没有勇气向阿妈撒谎了。
「阿妈,你说的对。
我心里仍爱着你,虽然这是不应该的,但我无法控制自己。
因为除了你,我已经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
我真的想让你得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快乐。
」「可是我是阿妈呀,我们怎能那样,这是乱伦呀,是要冒犯菩萨的,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我不管,我只要阿妈。
如过真要遭天打雷劈,那就让老天来打我,来劈我好了!」「闹儿,你就别在逼阿妈了,这是绝不可能的。
你也别拦着我,也许只有我去了,你才能死了这条心。
而且这些天,你的身体越来越差,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让阿妈去死吧,我不想在看着你再错下去,那样会毁了你的。
」「阿妈,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不会让你去死的。
真要那样,就让我去死吧。
」我的头脑一热,便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
阿妈在后面焦急的喊着:「闹儿,不要啊!」我回到自己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这时阿妈也跑了过来,连忙拦我。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把匕首插入了我的前胸。
我没有觉得疼痛,只感到体内一片冰凉,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我好像听见阿妈一声惊恐万状的尖叫,接着我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只是觉得自己好象走在一个漆黑一片,无边无迹的地下隧道里。
我不停的走着,但总也找不到出口。
我害怕极了,惊慌中我突然隐约听到阿妈在叫我的小名,我高兴极了,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终于看到了一点光亮,我走的更快了。
周围越来越亮,我看到了一片白色,还有一个很模糊却又非常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越发清晰起来,我终于看清了,竟是阿妈。
我万分喜悦的叫出声来。
「闹儿,闹儿,你醒了,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
这些天你可急死阿妈了。
」阿妈高兴的抹着眼泪,紧紧的握着我的手。
她的脸色好憔瘁,眼里布满了血丝。
看着阿妈如此的激动,还有那从胸口传来的阵阵疼痛,我才想起发生的一切。
「阿妈,我没死,我这不是在做梦吧?」「你不是在做梦,你没死,菩萨一直都在保佑你,你怎么会死呢。
不过你快把阿妈吓死了。
」阿妈的眼泪一直落个不停,但那是喜悦的泪水。
我终于又看到阿妈露出笑脸了,高兴的我觉得伤口也不太疼了,我反握住阿妈的手,问道:「阿妈,你终于笑了,我好喜欢看你笑的样子。
阿妈,你现在能原谅我吗?」「闹儿,你别再想那件事了,现在养病要紧。
你知道吗,那一刀扎的好深,医生说,如果再偏一厘米,就是菩萨也救不了你。
你在医院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
」我把阿妈的手握的更紧了,不敢想象,这三天三夜,阿妈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感动的对阿妈说道:「阿妈,都怪我一时冲动,让你担惊受怕。
阿妈,这几天你一定累坏了,快回家休息吧,这有护士就行了。
」「我不累,你这个样子,我就是回去也休息不好。
」这时,阿妈显出了她固制的一面,我没有办法,只好依她了。
我在医院里一住就是三个月,伤口才完全好了。
这些天,阿妈一天里大部分时间都陪着我,体贴入微照顾我。
没事时,我们就随意说说话,但我们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一些什么。
经过这次生死的轮回,我开始体会到生命的宝贵。
有时候,我会感到一阵阵的后怕。
如果这次没醒过来,我就再也再也见不到阿妈了。
为了阿妈,我决定忘掉过去的一切,即使这是多么的艰难。
我出院了,又回到了熟悉的家。
阿妈像过节一样忙前忙后的,做了很多可口的饭菜。
我想去帮她,阿妈却让我老老实实的坐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就等着吃饭。
这顿完饭吃了足有一个小时,阿妈不停的给我夹菜添饭,生怕我没吃饱,而她却吃得很少,只是微笑着看着我吃。
吃完饭,阿妈又忙着给我准备洗澡水。
我只有静静的坐在一旁,体味着家的温馨。
我的心情好极了,走进浴室,脱光衣服,把全身泡进舒服的热水里,感到整个人都放松了。
这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阿妈走了进来。
我惊呆了,因为阿妈竟然光着身子。
阿妈比前些日子瘦了,显得更加娇弱。
她的脸颊绯红,身子微微颤抖着,真猜不出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