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柔地呻吟,性感地款摆,紧窒地包裹着他的巨大,也随着他的火力更加湿润。
心荡驰之际,他托高她的双腿,进击频率急切,花瓣随着溅出水花,她的小腹不自主地紧缩,一波波热浪在深径里引爆开来,她低泣般的娇吟,虚软在他强烈的攻势下。
他紧抵着她,让她甜蜜的热潮对他释放,缓缓地退了出来。
「累了?」他亲密的耳语,吻着性感无比的她。
她小脸晕红,对他摇头。
他示意她背对着他。
她好害臊,慢慢地爬起身……他的大手托在她的腹下,缓缓下移,手指揉捻小蒂,一把热火顺着她美妙的蜜津,推送进她的小泽中。
她有些无助地抱着被褥喘息,更清楚地感受他的巨大……他不要她紧张,倾身吻她的背、她的耳,爱抚她的双乳,直到他清楚感到她花径紧缩,酝酿了更多甜蜜,他才挺进,动作由缓渐急,让她适应这个姿势所带来不同的快乐。
火热胀满的快感和速度,全都厮摩着敏感的地带,她全身因狂喜而颤抖,贪婪地想让他佔有她更多。
他听着她美妙的呻吟,爱火炽烈如火,托住她美丽的粉臀,火速冲击,爆发力十足。
她摆盪,娇喘,无尽的喜悦从交缠的热源窜流到全身、末梢……他的巨大随着她的紧密包覆而轻颤,一再地冲击后,他把爱潮洩在蜜泽里。
爱怜地紧抱她颤抖的娇躯,让她的背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他和她一起躺在被褥上,还不捨她脱离他的怀抱。
「老公……」她全身虚脱般的倚偎着他,迷濛地唤他。
「嗯?」他应声。
她转过身,窝进他的怀里问:「我会不会怀孕?」他笑着,密实地抱着她,目光炙热地瞧着怀中软嫩的她说:「要是怀孕,就把宝宝生下来。
」「你真的想要孩子啊?」她娇柔地问着。
「当然想。
」她的心是喜悦的,她很愿意为他生宝宝。
「我可以这样窝在你身旁,睡一下吗?」她有些疲惫。
「当然可以,这里永远是妳的位置。
」他拍拍自己的胸膛。
「那我要做记号才行。
」她漾着娇俏的笑,亲了亲他的胸膛,安稳地枕着他,笑着睡着了。
他无法遏止地微笑着,抱着她,安静地看着她可人的模样,多希望时间就停在这完美的一刻。
他真心爱着这么可爱的她,很享受他们之间亲密的感觉,彷彿他又恋爱了……是,他是恋爱了,因为拥有了她,他的生命又活了过来。
他重新找回了爱人的能力。
他珍惜她,她已是他的人、他的妻,他会把所有的爱和关注都给她。
抱着她温热的身子,看着她甜甜的样子,他唇上浮起愉快的笑容,心不再冰冷。
午后,季深雪醒来时发现自己还躺在老公怀里,他并没有睡,也没有放开她。
「老公,我饿了,不是有优惠的餐点吃吗?」她爱娇地说着,懒懒地舒展腰肢。
「有,小懒猪,睡了把老公晾在一旁,醒来就问有没有吃的。
」「不然我该问什么嘛?」她鑽回他的怀里,扬着无辜的大眼睛,俏皮地扁着嘴问他。
他一见她逗人的表情,忍不住哈哈笑了。
「起来吧,我随便说说的,当然是先填饱肚子才实在啊!」他拍拍她的脸颊,拉她一同坐起。
她拢拢凌乱的头髮,不小心瞄到他的兄弟竟然还是昂然的状态……她羞红了脸,霎时明白他为什么说她把他晾在一旁了。
可是……经历那么久的「奋战」,他不累吗?「看什么?」他察觉到她目光对准了他的疼痛,伸手摀着她的眼睛。
「让我看嘛!它为什么还不消下去?」她抓下他的手,好地问着。
他差点笑倒。
抱着她水嫩的身子,叫他如何消得下去?「咳……妳负责点餐,我出去一下。
」他轻咳一声,难以说明,连忙起身走到户外,泡到温泉池里,消解一身的燥热。
她见他泡到温泉里,也起身,双手摀着胸,小碎步地跟着他下水,挨呀挨的挤到他身边,柔情似水地挽着他的手臂,软软地说:「要是我能派得上用场,你可以说一声啊!一直这样,待会儿穿上裤子会不会怪怪的?」说着,她软熘的小手探到他的坚实上,怯怯地握住它。
「深深……」他急欲制止她,不想让她再累着。
「原来你并没有忘记我叫深深嘛!以后不准再叫我『喂』,我喜欢你叫我的小名。
」她软软地说着,软呼呼的小手也顺着他的刚强上下移动。
「老婆,别这样。
」他难耐地扣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水温加上她细嫩的小手,只会助长亢奋。
「叫老婆就更好了,我爱听。
」她甜甜地笑着,鬆开了小手,却伸长了腿,跨坐到他的身前,红着脸,忍着失控的心跳,怯怯地,用她双腿间最柔嫩的紧窒,一寸寸地将他的巨物吞没,包容进幽谷。
「噢!」他的喉头发出性感的低吟,疼痛终于得到缓解,他多感激她的善解人意,更爱她的热情和娇羞。
他掳住眼前颤动的两隻玉乳,爱不释手地揉抚,再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她愉悦地呻吟,抱着他的头,鼓励他热烫的唇舌将她含得更深。
他灵巧地逗弄她,律动随之开始,强烈的渴望化成速的宾士,火炬挤进花径顶端,强大的撞击力激起水花四溅。
她紧勾着他的颈子,随着他的冲力起伏,颤抖,呻吟。
他看着她娇媚的姿态,听着柔细的呻吟,更激起他的热情,他双手反扣着她的肩,借助臂膀的力量托着她的身子,冲刺再冲刺,力道勐烈地攻佔花心。
她娇喘,快慰地嘤咛,低泣。
他弓身,坚实有力地托着她的身子,摆盪更急遽……「老公……我……快不行了。
」的快感下她身子紧绷,连续紧密的撞击使她体内的情涛不断涌现。
他心悸于她急速收缩的紧小,浑身的热已沸腾到最高点,他狂肆地穿刺,奋力顶向深谷,托起瘫软喘息的她,紧抱着她,吻她水嫩的唇,和她一起享受淋漓尽致的高潮。
她动也不动地趴在他身上。
「是不是又累了?」他心怜地轻抚她红豔豔的小脸。
她摇头,脸伏在他肩上说:「别怕我累啊!要是有消不下去的时候,一定要找我,不能找什么小西瓜、小木瓜、小杨桃喔!」他发出低低的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根本没有妳说的那些女人。
」他很肯定。
「可是……你好像订契约时有说,我们都有交友的自由……」她回想一下。
「我绝没说我有任何女友。
」「是吗?」她抬起小脸,用力想想,他是没说过。
「对喔,那时,我问你是不是有交女友,你好像只有冷笑一下。
」「记得那么清楚?」他捏捏她的臀。
「以后,我只会记得你爱我。
」她甜笑,撒娇地搂着他,亲着他脸上的笑容。
他任由她吻,无法遏止地想笑,能爱人又被爱着,真的很快乐。
真实的快乐!第九章一整天,两人把时间消磨在温泉旅馆中。
他们泡汤,吃火锅套餐,躺在日式地板床上聊天,像朋友、像爱人,也像家人,恋情飞快升温。
晚间,他们相倚偎地坐在车站的月台上等车,她挽着他的手,对他悄声说:「我曾经很想跟你当朋友、夫妻、家人,就在今天,我的梦想全都实现了耶!」周汉铭万万没想过这是她的梦想,当初他要是早跨越自己的心结,就不必等到今天才实现了。
他心疼地搂紧她问:「还有别的梦想吗?」「没有。
」「妳不是想去欧洲学摄影?」季深雪想了想,摇摇头。
「我想替你生个宝宝。
」周汉铭没有意见。
「要是有了宝宝,我们可以安排保母照顾,妳还是可以拥有自己的兴趣。
」「可是欧洲很远,去那么远的地方,人家怎么缠着你嘛?」她勒紧他的手臂,孩子气地说。
「知道,知道。
」他耐心地安抚,笑说:「不然要不要在台湾学?」「那倒是可以啊!那我就可以顾家、顾你、顾宝宝,还能学点东西了。
」她觉得这主意很好,很适合她。
「妳知道摄影大师何伯罕吗?」发布页地阯发佈頁.cδm地祉发布页哋址发咘頁「我知道,他是台湾当代艺术家,专攻人物摄影,门生很多。
」「他是我朋友,改天,我介绍你们认识,妳跟他学。
」「哇!太棒了,你真好,老公。
」她嘴甜,心也甜。
「就这么说定了。
」他乐见她开心的甜笑,她的笑脸让他充满希望、又感到无比幸福。
快车驶进月台来了。
「车来了。
」「我们走吧!」他们一起上车。
季深雪安心地倚着他,很快地入睡了。
周汉铭无法合眼,他看了手錶,回到东京大约已深夜一点,那个田中太郎应该死心走人了吧!那傢伙想踰越雷池,根本是痴人说梦!他很有自信,确定深深爱的人是他,绝不会因为田中太郎而离开他。
深夜──回到东京的饭店,果然风平浪静。
周汉铭环顾大厅,没见到任何可疑人物,立即就带着快累坏的季深雪回到房间里。
两人在沐浴后,亲密地相拥而眠。
翌晨──「汉铭、深雪,你们两个昨天是跑哪儿去了?晚上大伯公请大家去唱卡拉ok,找不到你,问了你们这团的导游,才发现你们失踪了一整天。
」早餐的自助餐厅里,表哥阿诺终于逮到他们正在吃早餐,过来问问。
周汉铭和季深雪很有默契地笑着,没人说出昨天的行踪。
「看你们的表情简直是太可疑了,还不从实招来?这是家族活动,你们怎能擅自脱队呢?」阿诺表哥不放过他们,贼笑着,迳自坐到周汉铭身旁的位子,存心要逼问他。
季深雪心想老公应该不会将他们的亲密行程公开才对,但阿诺表哥一直追问,他可能会私底下说个大概,在这时候,她还是不要在场比较好,她会害臊。
「我先回房去整理行李。
」她草草吃完早餐、喝完果汁,向对座的老公说一声。
「我很快就上去。
」周汉铭说。
季深雪离座,单独上楼。
进房里,她将自己和老公共用的大型行李箱拉开,再把衣柜里挂的衣物一一整理,该折的折整齐,平放到行李箱里,准备前往下一个行程。
当她取出他的睡袍,铺在床上要迭起时,发现口袋里鼓鼓的,好像有东西。
伸手进去摸索,拿出了一团纸。
她不明白为什么口袋里会有纸团?仔细瞧瞧才察觉,好像是饭店的访客留言专用信笺。
「怎会有这个?」她放下睡袍,把绉成一团的信纸摊平来看。
居然是太郎留言给她,内容是说,他知道她住这家饭店,晚上要到饭店中庭来等她。
她翻看了信笺,留言的时间是昨天上午。
这么说来,太郎昨天晚上就已经来过了,而她不但错过了,也不知道他要来。
看来,太郎真的是吃错药了,他当真要来带她私奔。
真的好困扰喔!她并不想伤害太郎,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才能让他打消这念头。
另一方面……聪颖的她也得知了,老公并不想让她见太郎。
否则他不会看过这封留言,却没告诉她。
她不怪他,他对感情没有安全感,要是她和太郎见面会造成老公的不安,那她不会见太郎。
而且他好不容易才对他们的爱情有信心,她身为人妻,百分之百有责任守护他脆弱的男人心。
只是……要是她一直都没跟太郎说明白,害太郎一直以为自己有机会,那就是她的罪过了。
太郎毕竟是个好人,也是她的好朋友。
她决定了,要是有机会的话,她得私下跟太郎说清楚。
「深深,我回来了,大家都在中庭集合了。
」周汉铭在房门外敲门。
「好,来了……」季深雪连忙把信笺扔进垃圾桶里,将睡袍放进行李箱,再把其他的物品堆迭在上面,贴心地不让老公看到睡袍而想起信笺的事。
「老公,你回来了。
」她前去开门,没有提及留言的事,把困扰留给自己,情愉快地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