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何时回的?阿宝都找不到你。”出去疯了一圈,阿宝脸上红扑扑的,额上也冒出细汗,他一把扑进云曼怀里,张缙在一旁看着有些羡慕。
云曼柔柔一笑,抱起阿宝朝着自己房里走去,眼光瞟过站在一旁的张缙,微不可见地抿了下唇角。
“娘亲,你嘴巴怎么肿了?”
“唔……额,是吗?可能是娘亲吃坏东西,过敏了吧。”
卫译走到张缙身边,无意间看到他脸上的五根指印,眼闪缩最后还是低下头当做没看见。
乘船大半个月,中间再未出什么差错,一行人也平安到达金陵,张缙先是马不停蹄的赶去见王氏,又进宫复命,虽他早已送过密信,但许多细节之处还需向武帝禀述,在打败漠北后遭遇刺杀,这事显然不单单针对张缙如此简单。直至深夜,张缙才回府。
云曼一到侯府,本想装作个隐形人,但张缙早在船上时就让侯府管家请了御医,只等阿宝回来,为他诊脉探病。
为方便御医诊治,阿宝被安排单独住了个院子,是在外院,近外书房,她有些气恼,不知张缙几个意思,事关自己亲儿子她也就顾不得规矩,一直守在阿宝身边,看的那御医直哆嗦,好像他是人贩子一般。等阿宝睡熟,她也实在太累了。
云曼睡得迷迷糊糊,床上多了个人她倏然惊醒……
“别动……我抱抱你……”
“你出去……”
“这是我的院子……怎么现在就当起主母派头了?”云曼一愣,她以前从没到过主院,也不知道这个就是主母该住的院子。加上今天晚上实在太乏,到头就睡也没来得及细想。
她并不想和张缙有过于亲密的接触,“你放开我……我换个地方睡。”
“我叫你别动……你要睡哪里?反正你早晚都会住进来。”他的声音暗下来,有些嘶哑。他真的只是想抱抱她而已,但是一触碰上她的身体,闻到她身上的馨香,这下半身还真不是他自己能控制得住的。
云曼察觉到有东西抵在自己的后腰上,皱眉,这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发情啊。
“你把……把那东西拿走……”
张缙闷笑,“这怎么拿走?”
“你说好不强迫我的。”
“嗯,我会做到……”
“那你现在……现在怎么回事?”
“我就抱抱……”
云曼根本不相信他只是抱抱而已,只是她力气不及,如今又入了狼窝,前几日在船上见他也没直接乱来,怎么?这是回了老槽就本性毕露?
她已做好准备反驳张缙行为的说辞,但张缙好像真的只是抱着她入睡一般,不一会儿,耳后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云曼松下身体,看来是张缙太累了,在船上始终是没休息好的,一边担心王氏病情,一边还要哄着云曼母子,回来又连轴转地忙了一阵,得知王氏的病有好转后,也松下心。
而王氏的病不过是心病,大军班师回朝,却始终不见自己儿子归来,虽上头将消息压住,毕竟母子连心,在张缙病倒的那几日,她也病倒了,如今心药回来,病自然好得快。
之后几日,张缙倒像是依她所言,老老实实,每日也不过多打扰她。直到半个月后云曼看到送来她院子里的大红嫁衣,她才知道这张缙打什么主意,要阿宝名正言顺认祖归宗,这是必然,她也答应了,可能是上次留给他的阴影太大,直接不给她商量婚期,就将一切安排完毕。
王氏前两日她去见过了,最主要的也不是见她,是张缙说了阿宝的存在,王氏才松的口。几年不见,王氏老态渐显,虽不过四十又五,看来这几年她过得并不太顺心。
“以后每月带阿宝来我这里一次就行了……”王氏的意思她懂,就是嫌她膈应,但儿大不由娘,张缙非她不娶,又好不容易有阿宝这个独苗苗。态度自然软和了。
一时间,年已二十又九的定北侯要娶妻,还冒出了一个可以打酱油的儿子传遍大街小巷。谢钰在国公府听着捏碎了茶杯。
那日云曼被强行带走,一直是他心中的硬刺,他认为是张缙才导致两人阴阳相隔,这几年他借助自己的头脑与家族势力,虽不能武,但在文官场上也是取得一番地位,就等着张缙回京,同他打擂台呢,但那日云曼同张缙进城,他知晓了。
原来,云曼没有死,还为张缙生了个儿子,一时间他不晓得该何去何从,她是自愿回来的吗?想再见她一面,却一直得不到机会。她是不是被张缙软禁起来了?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却一个接一个的被打了回来。
最后只能借着他母亲的名义往侯府送了拜帖。
但张缙何不能知道谢钰打的什么主意?他还没进大门,张缙就迎了出来。
*我自闭了。不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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