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长清地方,有位道业高深、品行纯洁的老僧,八十多岁了还很康健。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一天,老僧突然跌倒起不来了,寺里的僧人跑过去抢救,发觉他已经圆寂了。
而老僧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他的灵魂飘然而去,来到了河南地界。
河南有个旧官宦世家的子弟,这天率领十几个骑马的侍从,架着猎鹰打兔子。
那马忽然受惊狂奔不止,公子便从马上掉下来摔死了。
这时老僧的灵魂恰好与公子的尸体相遇,倏忽而合,公子竟然渐渐苏醒过来。
奴仆们围着他询问情况,他睁开眼说了一句:“贫僧怎么来了这里!”
众人扶着他回了家。
老僧进门,搽粉描眉的姬妾们,纷纷聚集过来看望慰问。
他大惊说:“贫僧乃是僧人,怎么来到了这里!”
家人都觉得太过荒唐,根本不信他的话,还扯着他的耳朵恳切开导,促使他醒悟。
老僧也不自我辩解,只是闭着眼不再说话。
家里人给他粗米淡饭他才吃上一些,若是端来酒肉就坚决拒绝。
夜里老僧也独自睡觉,不和妻妾住在一起。
这样过了几天,家里人都很担心。
这天深夜,月上高空,老僧诵念过经文,躺在床上合眼熟睡,不知他的屋门被人轻轻推开,走进了一个纤细的人影。
那道人影轻巧的走到床榻前,看着熟睡的老僧,伸出手去解他的衣裳。
老僧若有所觉,从睡梦中惊起,看清面前的人影是公子其中的一名妾室,不由得惊呼一声:“施主……”
那妾室见老僧半途苏醒,心中暗恼,干脆直接扑了上去,压住老僧强行亲吻。
老僧被那妾室扑倒回床,想要挣扎,却又有所顾忌唯恐伤了对方,张口欲言,又被她趁机钻了香舌进来,勾缠搅拌,极尽诱惑。
老僧哪里经历过这个?月光透窗而入,妾室娇美的面容又近在咫尺,因此在黑夜中也能分辨出一二。
灼热的鼻息相互纠缠,柔软的双唇不断咬噬他,微痛却令老僧心生异样,待得两人的唇分开,中间还连着一道透亮的银丝,晃了晃才断开。
老僧胸膛剧烈起伏,喘息不已,一时竟忘了挣动。
妾室支起身,熟练的摸到老僧的小腹,往下触到了一块滚烫,低下头,右手挑逗着摸了摸撑起的形状,隔着软薄的布料,粗长的阳物在撸动下抖了抖,坚硬硌人。
“唔……施主……”老僧粗喘一声,再顾不得其它,伸手攥住妾室的手腕,急声道,“贫僧不是你家公子,施主切莫再错下去了!”
那妾室被抓了手,也不挣开,只娇笑一声回道:“公子说不是那就不是吧。”
老僧刚要松气,不意那妾室竟反手拉住老僧的手,撩开了衣衫,引着探到了草丛中的隐秘之处。
那妾室竟只披了一件外衣,下身是赤裸的!
老僧正欲惊跳而起,那妾室察觉后,抢先一步俯身用另一只手紧紧将人搂住,同时执着老僧的手指,按循着那小小的凸起,嫩肉间已是湿滑一片,不一会儿便沾湿了老僧的手掌。
“嗯……嗯……大师……”妾室轻喘着在老僧耳边呻吟,口中喊着老僧“大师”而非“公子”,恍惚间竟当真觉得被自己缠住的人是个德高望重的僧人,而自己是个亵渎僧人,使之破坏了戒律清规的淫贱香客,这种离经叛道的感觉,让她心里隐隐生出些禁忌的快感,牵着老僧手指的手一抖,一直流连在外的手指便被戳了一根进去,“啊……”
老僧脸色一变,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刚退出去,又被妾室按了回去,纠缠间,那手指便在妾室的小穴里来回抽插了好几次,惹得她娇喘声声。
“嗯~嗯啊……啊啊啊……”妾室紧紧缠在老僧身上,虽得些舒爽,却觉得仍旧不够,穴里湿热骚痒,蠕动着想要更粗更长的物什塞进去磨磨,便眯眼吐息道,“嗯……大、大师……妾身想要……”
老僧面目涨红,额上冒汗,见挣不脱那妾室的纠缠,索性闭了眼不去瞧她脸上露出的媚态,同时在心中诵念净心经文,却堵不住妾室的淫言浪语钻入耳朵。
“嗯……大师,嗯……您怎、怎的不看妾身?是妾身生得不入眼吗?嗯……嗯……”
“嗯……啊……大师……妾身难受得很,需要大师摸摸才好……”
“嗯……嗯……大师啊……大师……嗯嗯,啊……大师……”
老僧只僵直着身子躺在那里,似不为所动。
那妾室见状,知道要让老僧主动是不可能的了,偏偏她的身子已是越来越不满足,便不再喊他,放开缠着老僧的手,溜到下边,伸手拉下他的裤腰,一根褐色的阳物挣开高高昂起,铃口吐着一点透明的液体。
“唔……”老僧一被松开,便赶紧挣扎着坐了起来,口中含浑道,“施主,不可……”
那妾室跪伏在老僧腿上,伸手握着粗大的阳物,抬头冲着他媚惑一笑,旋即不顾阻拦的顺着柱身将液体推开,待整根都润湿后,便分开酸软的双腿,抬起腰身,将那阳物抵在淫穴入口,就要将之送入。
老僧感觉到龟头陷入一个湿热的穴口,差点就要依本能挺进,忍住后口中也只知重复说着:“不、不可……不可啊!”
“嗯……嗯……有何不可?”那妾室倚进老僧怀里,吐息道,“既然大师,嗯……如今占、占了公子的躯体,今后,嗯……自是要帮公子慰藉我等……嗯啊……妾身、妾身还想跟大师求个、求个孩子呢……”
听到那妾室说想跟他求个孩子,老僧心中一震,原本想要强行推开妾室的双手不由得放了下来。
那妾室见着老僧似默许的动作,脸上得意的情一闪而过,随即放开握着肉棒的手,瞬间坐下。
“啊……好大……”那妾室惊呼一声,伸手抱住老僧的脖颈,倚在他的怀里,小穴塞着怒涨的肉棒,腰肢轻摆贴上老僧结实的腹部,画圈似的磨蹭着,口中不住叫着,“嗯……太深了……嗯啊……您动动啊……大师啊……妾身的肚子都要叫您捅破啦……嗯……嗯……啊……”
老僧默然不动,身上布满热汗,耳边听着那妾室的阵阵娇媚的喘息以及淫言浪语,心烦意乱的念着经文,肉棒被小穴包裹挤压的快感不断传来,让他想要不管不顾的将人按倒大力抽插。
那妾室自己动了一阵便有些无力起来,便放缓了呼吸软下身子,悄悄观察老僧,只见他手掌紧紧抓着床下的被褥,青筋突起,呼吸明显早已乱了,却还闭眼强忍着。
“嗯……嗯……”那妾室又靠近一点,将胸前挺起的双乳压到老僧脸上磨蹭着,并执起他的手放到那两团柔软上,带着揉搓,“嗯……大师……快帮妾身揉揉,妾身请您吃奶头……嗯啊啊……”
老僧吓得身子后仰,抬腿挣动了一下,却带得肉棒在那妾室的体内戳刺,正好捅入子宫内腔。
“嗯啊……啊……啊……”那妾室哀叫一声浑身都剧烈颤抖着,大股的淫靡汁水从两人交合处喷射出来,老僧被淋得同样一颤,随即又是一僵,将滚烫浓精射进那妾室体内。
那妾室紧紧靠在老僧怀里,瘫坐在他结实的腿上,小穴还死死咬着那根变软后依旧可观的肉棒,性器交合处的靡白淫水不断被挤压出来。
两人沈浸在突如其来的高潮余韵里粗重的喘息着,都颇觉得有些倦怠,靠在一起没有说话。
余韵过后,那妾室抬腰将穴里半软的肉棒抽出,连擦拭都不曾擦拭一下,带着流到腿间的白浊淫液跨步下了床榻,如同来时那般悄无声息的开门离去了。
老僧静默的坐着,半晌后,拿了块软布,颤抖着手清理了一下那颤颤巍巍又挺起来的粗大阳物,重新躺下后确是一夜无眠。
次日一早,老僧提出想稍微走动一下,家人闻言都很高兴。
出了房门后,老僧刚刚站定,就有几个仆人来到他的面前,拿着钱粮帐册,纷纷请他审理收支情况。
老僧推托因为有病倦怠,全都拒绝办理,惟独问道:“山东的长清县,知道在哪里吗?”
仆人们都回答说:“知道。”
老僧说:“我近日有些烦闷无聊,想要去那里游览一下,快给我备办行装。”
众人说他病才痊愈,不应出远门,但老僧不听,第二天就匆匆出门上路了。
到了长清,老僧见着当地的风光景物,觉得往日种种都犹如昨天一样。
老僧不用烦劳问路,直接就到了佛寺。
那老僧的好几个弟子见贵客来到,都非常恭敬地前来拜见。
老僧就问道:“原来的老僧到哪里去了?”
他们回答说:“我们的师父前些时候已经圆寂了。”
老僧又问墓地所在。
众僧引导着他前去,老僧看了看面前的三尺孤坟,荒草都还没长满。
僧人们都不知这位公子是什么意思。
不久,老僧备马要走,嘱咐他们说:“你们的师父是个恪守戒律的僧人,他所遗留下来的手迹,你们应当谨慎地守护好,不要使它受到损害。”
众僧很恭敬地答应了,老僧这才离去。
回到家后,老僧木然呆坐,一点也不过问家务,还是吃着粗茶淡饭,但每隔一晚皆有公子原先的妻妾偷偷摸进他的房门。
“啪啪啪!”
“嗯嗯……啊……公子,您好厉害……嗯……顶得妾身好深……嗯……妾身要不行了……”
老僧按着身下的女子,腰臀耸动,直将人送入高潮后,才顶开子宫口,把精液一滴不落的射了进去……
“噗嗤噗嗤!”
“嗯……啊……公子……公子……您轻点儿……妾身受不住了……啊啊啊……”
老僧伏在女子背上,揉捏着女子胸前剧烈晃动的两个肉团,胯下粗长的肉棒在女子体内进进出出,待得最后一记深顶后,两人叠在一起不动了……
“啧啧啧啧!”
“唔!唔唔唔……公子……嗯……公子……妾、妾身要被您捅死啦……啊……啊啊……”
老僧让女子抱着张开的双腿,双手撑在女子头侧,俯身和她亲吻,唇舌纠缠、肉体碰撞的声音接连不断,响成一片,随着女子最后的高声尖叫,老僧也跟着顿住,只瞧得那女子的双腿已经放下,身子不时的抖一抖……
如此过了几个月,公子的妻妾全都有孕,趁着阖府上下喜气洋洋,老僧自己孑然一身的走出门去,直到长清旧寺。
老僧对弟子们说:“我就是你们的师父。”
众僧觉得老僧说得荒唐,相视而笑,并不相信。
老僧于是叙述了他还魂的经过,又说了自己生前的所作所为,全都符合事实,众僧这才信以为真,把老僧迎回原来的住处,让他睡在原来的床上,仍像过去那样侍奉他。
后来公子家里屡次派车马来,苦苦地请他回家,老僧丝毫都不再理会。
又过了一年多,公子的夫人派管家来到长清寺院,赠送了很多东西,还有一些小孩的衣物。
老僧色动了动,却没有去动,金银绸缎也一概不要,只收下一件布袍而已。
公子的朋友中有人到了长清,知道老僧在那里,就去寺院拜访他,见他默然处之,心志坚定,虽年仅三十多岁,却总说他八十多年所经历的事情,很是啧啧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