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老婆跟亲阿姨坐在同一辆车,小白与野狼爷爷和羊毛爸坐在同一台车,方便作匯报。
「爷爷你们对音乐老师比我还要熟。总之,他回国之后经歷家族斗争,然后经济状况不是很好,就在那时候认识这个犯人。」从后照镜观察两人,表姊夫随时调整自己的语速。
「直到音乐老师开始担任教职之前,两个人都没有太大的交流。差不多在音乐老师进学校工作之后,犯人跟第一任妻子离婚,那时候才开始有断断续续的交往。」
「中间他娶第二任妻子的时候,音乐老师有跟他断绝往来好一阵子。」
「过一阵子又开始纠缠音乐老师,两人交往一年多,刚好遇到他自己生意失败,经济上开始有点困难,这时候他开始让音乐老师跟陌生男子嗯……来赚钱。」表姊夫斟酌用字,观察到后座两个男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年暑假,他让第二任老婆带着第一任老婆所生的两个小孩出国游学,然后把音乐老师囚禁在家里接一些……特殊的客人。」
「大概在囚禁两周左右,犯人的第二任老婆突然带小孩提早归国,揭发了这件事!警察把音乐老师救出来,然后犯人进去关这样。」
高速行驶的车辆渐缓,转入市区走走停停。
看着野狼爷爷自责的表情,表姊夫继续简报:「值得一提的是那次的诉讼。音乐老师那边的检察官被收买,然后犯人雇用了一个脱罪很厉害的律师。」
小白哥表情微微转变,相较于刚才的平淡现在更显冷冽:「可是他明明应该要没有钱的时候,怎么有办法找一个那么贵的律师?」自问自答接话:「我们去查,发现这是音乐老师原生家庭那边的家族出资的…」
后座的野狼爷爷和羊毛爸脸上露出疑惑,对视了一下。
口头不愿细数过去几次虐待、验伤报告,表姊夫选择继续描述:「这次假释之后,犯人能这么早就知道音乐老师的现况跟所在位置,是因为在小表弟这边有管家被收买,有内应。」
「而收买的金额来源是…」还没等到表姊夫说完,野狼爷爷把话接下去:「又是wester家族那边出资搞的鬼吧?」
「爸,明明wester都放弃所有财產继承,演奏家的事业也被他们一手葬送掉了,他们为什么还不放过他?」羊毛爸跟羊毛一样,被保护得不错,个性直爽没什么心机,大惑不解地问着。
野狼爷爷冷冷一笑:「名不正言不顺啊!」
「音乐圈子这么小,谁不知道辜家之前曾经出了一个很有钢琴天分的孩子?在他突然没消没息之后,辜家又捧出另一个钢琴演奏家,是wester的堂弟。」野狼爷爷眼突然冷漠,望向车窗外继续道:「音色根本就跟wester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演奏技巧是不差,却一直找不出自己的特色和风格,现在转为教职招摇撞骗……。」
「所以又变成同业竞争?」羊毛爸顺着问。
野狼爷爷淡然:「长辈都已经开了一条路给他了,自己还被压力压垮的人能做什么?当然就是怪罪别人毁了自己的成功囉!」
一行人抵达小旅店的时候,不如预期,并没有看见羊毛。
两个管家管伯与阿嘉已经在大门等候多时。迎接了许久未见的德国主人,管伯顺便做匯报:「因为少爷实在坐不住,被教练阿浜带去健身房消耗体力了。」
「嗯!」羊毛妈点点头,顺口问起:「wester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