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十五岁生日的那天晚上,白老师喝了很多酒。
等她颤颤巍巍扶着酒后的他回房时,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他的呼吸灼热,悉数喷在她的脸和脖子上,浓得化不开。
这么壮实高大的一个男人,重量可不轻,她被压得呼吸不畅。
房里没开灯,她有些害怕,花费好大劲才从他身下腾出手,试图去推他铁似的胸膛,却发现那只是徒劳无功。
吸了好会儿酒味儿的花梨脑袋渐渐昏沉,身子不断升温,黑暗中的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白老师的呼吸声,以及她响亮的心跳声。
咚咚咚。她的心好像快跳出来了。
就在她以为男人已经在她身上睡着的时候,却感觉到有湿湿的东西沿着她脖子细细舔上来,接着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那是什么?她吓得惊呼,迅速将脑袋转到一边,想要躲过这样的来袭。
“乖,别躲。”是白老师的声音,他的唇继续含住她的耳垂,舌头往敏感地带舔着吸着,未经人事的花梨被他舔得全身发软。
恍恍惚惚中,房间的暖灯打开了。她的衣服已被剥得干干净净,她像一只白嫩嫩的虾米躺在了他身下。
男人的唇舌有力地在她胸脯上作乱,小小的乳尖在男人的大掌揉搓之下缓缓立了起来,白白软软,新鲜稚嫩,如同两只刚出生的乳鸽。
白老师抓住一只,含进嘴里,来来回回舔舐起来。被爱抚过的乳头粉粉嫩嫩的,上边沾着涎液,愈发可爱诱人,男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里欲望在不断燃烧。
他火热的大掌一路作祟往下,覆盖住了少女毛发尚且稀疏的腿窝间,那里隐隐泛着光泽。他的两指并拢顺势在那花朵形状的软肉上抚弄着,好似在抚一把古琴。
那感觉怪又莫名舒服,花梨睁着朦胧的眼,脸色酡红,见他赤裸着上身跪在自己两腿间,目光如炬灼灼地盯着自己私处,有一股淫水从自己身体里涌出来了,发出令人羞耻的滴答滴答的水声,她羞得蜷缩成一团,闭紧了眼。
不久,她听到裤链拉下去时发出的“哗”的一声。她的身子被捞起,两腿被扣住牢牢缠在了他腰上。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了过来,沿着她的花瓣口前前后后的蹭,蹭得她麻麻地,痒痒的,浑身细胞都在充血沸腾,她热得要炸掉了,像鱼一样不住地张着小嘴,娇喘连连。她额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两只小手臂无力地围在他的脖子上。
男人的巨棒还在下边摩擦,少女的体内涌出了汩汩汁水,浸泡得赤红的肉棒湿漉漉的。
忍耐良久的白老师有些粗鲁地将花梨的小脸摁进了怀里,接着下身对准黏糊糊的花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发出“咕啾!”一声。
她如一只娇弱地小兔,两颗贝齿咬紧下唇闷哼一声,眼圈被这突然的闯入给惊得发红。因为前戏比较充分,她里边已经足够湿润,而且男人的进入非常快,花梨并没有感受到太大的痛处,但那银制的拉链戳得她洞口的酥肉生疼。
巨大的一根棍子上裹着晶亮一层,它一下一下捅进嫩肉最里端,花梨跟着这动作上下耸动,黑发散开凌乱地贴在脸上额上,唇齿微张啊啊叫着哼着,赤裸的身子上遍布着被宠爱的抓痕,浮浮沉沉,她如被迫开放的花朵,被风吹散,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白老师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甬道里的肉壁一圈圈紧紧吸附住肉棒,密密麻麻的快感汹涌而来,冲得他只想将她软软小小的身子揉进骨血。
他大力掰开她的腿,想要往里撞深一点,再深一点,直到将所有储蓄的精液都射进她身体里,一泡接着一泡,让她满满的全部含着,然后通通都吞下去。
“好宝贝,等你满十六岁我们就结婚。”白老师不容拒绝地在她耳边宣告,声音有些暗哑。被插得稀里糊涂的花梨早失了智,好似没有听懂这句话,迷惑地望着他。
身体里的火热却又胀大了几分,白老师捧着她粉红的臀肉急促地插,死死地往里捅,两人腿上身下湿得一塌糊涂,交合处也因太过顺滑而“噗嗤噗嗤”作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发出类似大型兽类的低吼声,在她最深处满足地射出了好几股精液,射完后还不知餍足,再往里按压了几下,直到里边满得溢出阵阵浊汁,他才罢休地搂住她软绵虚弱的身子躺下去。
巨大的肉棒依旧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来。
“啊啊啊……嗯啊!”花梨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这儿也疼,那儿也疼,当然最疼的还是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私处。
她喉咙喊得干哑,下身撑得不行,小腹微微鼓起,她又涨又饱,恍恍惚惚倒在男人汗湿的怀里,昏睡了过去。
两人香汗淋漓,身下一片滑溜溜,被单上遍布水渍,洁癖的白老师此时却并不急着处理。他微靠在床头背上,轻柔地安置好身上的少女,细致地将她汗湿的发丝拨向旁边。
少女呼吸浅浅,眼睛因哭过的缘故有些红肿,细嫩的鼻翼上冒着薄汗。看得他有些出。
花梨,做我的女人,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这句话,第一次见到她时,便埋在了他心底。
如今,他终于彻彻底底拥有了她。
真好。
他眼柔和地从旁边扯过薄被,盖住了怀中赤裸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