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去了,厉家全都归于他名下,厉大爷无所顾忌,连装都懒得,都是管家在收拾老夫人身后事,他只需到灵堂上去哭一哭,与前来吊唁的人,一起流几滴眼泪。
蜜儿穿着一身白衣跪在灵堂上,守着老夫人的棺材,低眉顺眼,容貌娇怯,色苍白惊慌,却依旧不掩那娇媚柔弱的风姿。
等到了夜里,灵堂上还留着一些厉家的子孙,昏暗的烛火照着地面,厉大爷半张脸藏在阴影中,一双与自己亲弟弟似的狭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不胜娇怯的蜜儿。
美人一身缟素,精致的眉眼落在淡淡的烛火之中,有股惹人犯罪的风情。
似察觉到厉大爷毫不掩饰欲望的目光,她微微偏开脸,阖了阖眼,体力疲乏,最后在丫鬟的扶持下先到偏房去休息。
隔了一会儿,厉大爷趁人不注意悄悄溜出去,随后也去了偏房,踏进屋便瞧见美人懒懒倚榻,身段起伏曼妙,刹那血浆灌脑,腾腾的火蹿上胯间,不断叫嚣着霸占她。
“弟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厉大爷轻轻地走过去,柔声道,“是累了么?”
双手将要摁住她肩膀的同时,靠在榻上的美人儿惊慌起身,一下子避开他,青丝微乱,美目轻睁,似慌乱似不解,轻咬着唇道:“大哥~”
这一声喊得厉大爷骨头都酥了,亦是笑盈盈地应着,向她又走近,“大哥这就来疼你。”
蜜儿却转身避开,捏紧帕子,红唇微嘟,美目泛起一层委屈的泪意,“那天晚上,大哥为何不来赴约?”
“这话应该是大哥来问你才对。”厉大爷挑眉道。
蜜儿困惑,“大哥此话怎讲?”
“那天晚上大哥可是苦立冷风,几个时辰都没把你盼来,反惹得自己伤风受累,”厉大爷语调轻挑,拿眼放肆地打量眼前的小娘子,“大哥可一点儿怨都没有抱,第二天晚上又眼巴巴跑过去等,最后也没把你等来。”
“大哥,是蜜儿弄错了。”蜜儿低头拧着帕子,却是委委屈屈的样子。
厉大爷上前将她的下巴轻轻勾起来,柔声道:“宝贝儿,跟大哥就别装了。”到底怕美人儿难堪,又换副语气问,“说实话,那两天到底被什么事耽搁了?”
“头晚不来并非存心让大哥受罪,只是那天似乎被润瑜瞧出些端倪,我怕他乱想便没有去,但心里仍是惦记大哥的。”蜜儿抬眸看他眼泪汪汪的。
厉大爷低头嗯了声,“那第二天呢。”
“蜜儿不想让大哥误会,才第二日早早起来送信,想把事情解释清楚。而这天晚上,蜜儿的确去了,可在冷风中等了许久也没有等来您,最后还是得知老夫人的消息才急匆匆回了。”
瞧美人儿泫然欲泣,可怜巴巴,厉大爷满腹怨气消散,只想将美人搂在怀里好生疼爱,“大哥错了,是大哥不对,这就来好生安抚你。”
蜜儿却不让他碰,又是一避。
事不过三,厉大爷微微冷笑,“怎么的,还是不甘心哪?”
蜜儿摇摇头,“大哥误会了,只是眼下不是时候……”
厉大爷却打断道:“相信奶奶不会见怪,大哥对你是真心的。”
“并非奶奶的问题,”蜜儿尝试解释,“是润瑜……”
正说着话,屋外竟响起厉润瑜的声音,似乎推着轮椅来到屋外,在跟丫鬟问话,“刚才怎么回事?”
“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倦了,正在里面休息。”
“过来有多久了?”
“大约半个时辰。”
“你先下去吧,我看着她。”
似乎厉润瑜要进来,轮椅滚动的声音由远至近,眼看要将门推开,蜜儿急忙拉着厉大爷躲藏,却翻遍地方找不到能藏身之处,倏地她脚步一停,厉大爷猝不及防,脑袋直接往墙上一撞,咚的一声好大动静,惹得屋外的厉润瑜关心询问,“蜜儿?”
“头有些晕而已,我没事。”蜜儿心虚地看了一眼厉大爷,目光不由落到他身后半掩的窗棂。
透过窗缝,外面黑黢黢的,唯有风吹过树梢哗啦啦的声响。
厉大爷挑眉看向蜜儿。
不是吧?
他清楚地记得,这附近有间专供下人用的茅房,臭气晕天。
厉润瑜推门进来的时候,蜜儿刚圾鞋下榻,他见窗子半开着,冷风透进来怪冷的,就推着轮椅去关,中途却被蜜儿拉回来,扭着屁股坐在他腿上,又圈住他的脖子,唇角弯弯,“相公,你总算来了。”
厉润瑜瞧见她含笑的模样儿,轻勾她鼻尖,“小坏蛋。”
倏地听见窗外响起男人的闷哼声,轻轻的一声,似风声拂过,厉润瑜拿眼盯着蜜儿,故意用困惑的语调询问,“外面是什么动静?”
蜜儿亦是故作心虚,“没什么呀。”小手却不老实地钻进男人的裤头。
厉润瑜轻笑着,伸手按住裤头底下的小手,不缓不疾地揉按,“我去看看。”
“我去看吧。”蜜儿往外扫视一圈,视线昏暗,唯独有块偏僻的地方落着团浓黑的阴影,似被什么东西绊住,正困难移动。
不用猜,就知道是谁了!
蜜儿抿嘴捂住笑,刚转过身,便有道温和的男声响起,“真没有动静?”
嘴上装得正经,底下一双大手早已肆意揉弄她的屁股,蜜儿身子一软,瘫在他身上,又被拨开裤头,被轻捻湿濡的花唇,她细细吟叫,“嗯啊,真没有。”
“小淫娃。”男人低笑轻骂,抚摸却充满温柔的的爱意。
蜜儿垂睫轻哼,“相公坏~”
厉润瑜重捻两瓣湿哒哒的花唇,修长的手指缓缓插入美人儿紧窄的甬道。这几个月来日日夜夜插着,仍是这般紧致,他倒是越快丢盔弃甲,趴在她奶沟细舔,
“哪有你坏,故意让他跳窗子走,还让老鼠夹夹坏他的脚趾。”手上又故意顶她几下,“就不怕咱们的影子落在窗上,让他瞧见了,知道之前都是咱们故意装出来给他看的?”
“我胆子可没这么小。”之前厉润梦突然闯进净房那次,厉润瑜亦是在场,只不过藏在浴桶底下,她一边听着厉润梦的下流话,抽心思与他周旋,一边还要对付底下这张贪婪的嘴,男人大口汲取花露,声音咕咕噜噜,响在寂静漆黑的净房,既刺激又紧张。
蜜儿还想再来一次,不过她知道自家相公的性子,温柔又霸道,给厉润梦不小心撞见一次就够了。
熄灭蜡烛,整个屋子黑下来,只有男人柔柔的哄声响起,“好囡囡,再含一口。”
蜜儿故意在他耳边吹气,“耳朵,嘴巴,还是你下面的东西呀?”
“都含着。”厉润瑜摁住美人儿的腰往胯间顶。蜜儿轻轻嘤咛,但听话分开腿儿,拨裤头露花心,握住男人挺立的肉棒,一点点挤进湿漉漉的花穴。
黑漆漆的屋子里,俊美儒雅的男人把女人摁在轮椅里温柔而有力地操弄,最后要把她小嘴儿灌满了自己的子孙液才餍足。
厉润瑜又搂着美人儿喁喁细语,却给她的东西太多了,每次她开口便将尚未吞咽下去的精液流出来,下巴上全是干涸的斑斑点点的印记。
厉润瑜伸手一点点抹去,又含在嘴里吃了,怀里的娇妻正问道:“相公,咱们这还要装几天?再继续装下去,你大哥非把我吃了不可。”
在这件事上厉润瑜比她还计较,虽把蜜儿藏得掩饰,让厉润梦贪不着,梦里却仍是想着蜜儿的身子。他嘴上不说,似笑非笑,“小坏蛋,你心眼儿这么多,他能吃得了你么?那声头撞上墙的动静,连我听着都觉得疼。”
“那你心里爽不爽快?”
厉润瑜搂着她轻笑,“爽快。”
蜜儿笑嘻嘻地搂住他脖子,两只小脚丫子垂在他腿间轻轻晃着,却察觉到躺在花穴里的肉棒渐渐苏醒庞大,主动抱住他,撒娇道:“相公,我又饿了。”
厉润瑜却摸摸她微鼓起的小肚子,“可不能再肏你了,相公怕你肏狠了,肚子会撑坏。”
说虽这么说,仍是不忍心看见美人儿双眸含泪,情动脉脉的模样儿,便起身抱着她往床榻走去,边走胯间的肉棒一次次地顶弄,两团丰盈的奶儿更是荡出诱人的乳波。
随后美人儿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仰躺望着帐顶,两条细白的腿儿被高高架起来,厉润瑜却将含在她花心里的性器缓缓抽出来。
“嗯嗯别,蜜儿难受~”
“很快不难受了,”厉润瑜抵着蜜儿腿间慢慢研磨,始终不插进去,“今晚相公来伺候你,小宝贝,先别急。”
随着夜风的荡漾,响起在锦帐中的柔柔话语也低了起来。
男人正说起秘事,美人儿含笑搂住他脖子,撒娇道:“我就知道相公不会让他吃我豆腐!”
“哪里舍得。”他捏她屁股上的肉,却一点儿也不重,带着浓浓的情欲,“别小瞧了陈师傅,他本领高,只有他能让恶狼露出尾巴。”
蜜儿闻言立马双手拢住屁股底下,对露尾巴这件事提心吊胆。
厉润瑜只当是她累了,俯身亲吻她额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