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儿怕老三责问起来,又不知该怎么交代,另一方面又暗暗后悔,不该就这样丢下玉泽,可既然已经离开他,又对他说尽狠话,便没有再回头的道理,于是慢慢腾腾回去了。
结果回到青丘,竟听闻公主逃婚的消息,而回到洞府也不见老三的人影,就知道他去寻她去了。
公主逃婚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但谁都不知道她为何离去,蜜儿却是知道内情,又知道凤族皇子的难缠劲儿,想来青丘洞府已不安全,为躲避这场孽债,只要先回人间的厉宅去了。
却到厉宅,地方上的妖精都在说青丘和凤族的这桩婚事,有传青丘公主逃婚,有传凤族欲有退婚之意,蜜儿听到这些,心乱如麻,便将宅内的妖精都赶出去了,但消息仍是传到耳边。
没过几天,凤族皇子再次病倒的消息传来了。
蜜儿心再难静下来,连她自己也怪了,只不过被玉泽缠上几日,怎么无端端忘不了他。要知道,她心里只有厉润瑜,不可能再想别的男人,于是硬生生将这份心思压下去。
却在这时,一个噩梦又传来。
玉泽病死了。
凤族和青丘这桩婚事也黄了。
……
蜜儿得知此事时心头悲恸,眼泪竟控制不住掉下来。她掉了一夜的泪,第二天就想回青丘,又想悄悄去凤族看一看他,哪怕只剩下一具尸体。
她当即动身前往,先去了凤族,路途遥远,云彩翻腾,人间万象也变得缥缈而虚无,中途得喘口气,休息片刻,便在一座山落脚,见树上果子青翠欲滴,正上前采摘,等走近了才发觉树下坐着一人,唇红齿白,眉眼潇洒,真可谓丰玉质,不是玉泽还能是谁?
蜜儿当即一愣,第一时间竟没想着要跑,而是上前道:“你,你怎么……”
玉泽坐在树下望她而笑,“我当然没死,”说着便起身朝她走来。
蜜儿这时才想要逃走,却为时已晚,她根本不是玉泽的动手,不过几下功夫便被玉泽从后面抱住,又给抱到树下,他将她紧紧搂着,见着她的眼睛,眉毛,鼻子,无一不觉得可爱,甚至连她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想疼着。
眼下更对她爱不释手,又搂又亲,大手从她的腰间而上抚摸柔软的肩头,又隔着衣衫揉弄胀鼓鼓的奶儿。
等到彻底纾解完心中压抑的情思,玉泽才慢慢停下来,蜜儿却是被他玩弄得不成样子了,衣衫虽然完好,胸口却映着两团湿濡的印子,竟是玉泽用舌头生生舔出来的,甚至还能窥见一对红红尖儿。
上身如此狼狈,更别提下半身了。
裤头已吊在膝盖上,要落不落的,只用脚尖勾着,而腿心黏黏答答,还没沾上男人的精物,却已是春水泛滥,红肿不堪。
玉泽到底不忍心伤害她,才收住手,枕在她颈窝间喘气,手上却依旧大力捏着她的腰肢,不给她一丝一毫逃跑的机会,嘴上语气却明显软了,“到底我没猜错,你对我还有一份心意。”若不然也不会知道他死了,急忙忙赶来凤族。
从他病死的消息放出去那刻到现在,他一直守在这条必经之路上,就是要亲自逮住她,不再让她给跑了。
蜜儿闻言不禁在他怀里哭起来。
她细细的哭着,轻轻的喘息着,呼吸喷在他耳朵边上,心就痒痒起来,玉泽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为我哭的?”
蜜儿不说话。
玉泽却从她的眼睛里知道了答案,忽然笑起来,摸着她心口道:“这儿有我。”
蜜儿拍掉他的手,在他怀里扭动,“你放开我!”
“不放!”玉泽越发抱紧她,“若是你能不动,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蜜儿听了这话慢慢停止挣扎,困惑地看着他,玉泽见她俏脸微红,眼眸莹亮,不觉心思一动,先低头吻下来。
他这番柔情教蜜儿有些不知所措,一时忘记挣脱,便被他吻了许久,等二人松开来,玉泽已伸手罩住她的奶儿,不轻不缓地揉着,慢慢地瓦解她的意志力,“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他缓缓说着,语调中含着浓浓的留恋和温柔,“不是在河岸边上,而是你被蟒蛇咬伤的那次,你躲在草丛里喘息,是我把你带回家,精心养了几个月,后来那场大火毁了我,你也走了,让我孤孤单单过了三年,连死的念头都有……”
他说起这些往事,蜜儿心如刀割,仿佛与他连着心般,便知道他没说假话,当下怔怔地看着他,既惊又喜,嘴唇轻颤,半晌才道:“你怎么会知道?”
玉泽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温温柔柔的道,“我当然知道,我不止是凤族的玉泽,也还是上阳城的厉润瑜。后来你走了,我在人间找了你十年,找不到了就想回家看看,想着说不定你正在家里守着我……”
话未完,蜜儿已受不住,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那你为什么没回来?”
“回来的路上船翻了,我淹死在河底下,后来感觉到魂魄出窍,在天地间游荡,始终找不着你,直到先前凤族从人间和地狱分别把我缺失的一魂一魄找到,我才回到本身,却是游荡了六百多年,记忆失却,这才不识得你。”玉泽不觉动容,眼角泛起淡淡的红,又握住她的手按在胸口上,“可是我这里没把你忘记,想跟你亲近。”
蜜儿抽抽噎噎地道:“现在又为何记起来了?”
玉泽却道:“我也不知道,只记得那天你在山谷里将我抛弃,我心里很是难受,又禁不住痛意,昏昏沉沉睡了一觉,于是将这些记忆全都记起来,但我又找不到你,于是才想出这法子诱你过来。”
“你私自来找我,你的叔叔们能同意吗?”
“不同意也得同意,”他脸上又露出玉泽的情,“且不说先前我对你有意,现在又记起前尘往事,就算舍下凤君之位,也要与你绑在一起。”
蜜儿哀哀垂眸,“可是……”
玉泽点住她的嘴唇,“没有可是。”又见她情态哀婉,凄凄可怜,让他整颗心都化了,恨不得挖出来捧到她跟前,又有情欲缠身,便拥着蜜儿缓缓躺下来,解开她的衣衫袖扣,到最后只剩下一件素白肚兜。
因是蜜儿仰躺的姿势,尖尖的奶头鼓鼓的突出来,他低头含住,舌尖滑过肿胀的奶尖,引来蜜儿更激烈的战栗,他按住她的腰肢,又把腿儿分开了,扶着肉棒一点点挤进去,直至整根没入又将她扶起来,面对面跨坐在他腰间,蜜儿偎在他肩上,既难受又欢愉,眼泪花儿都冒出来了,吟叫着他快些。
玉泽却不动,故意道:“我要罚你。我经历这漫长的六百年,醒来记忆失却,却是一眼仍喜欢上你,你却冷我,弃我,更要我与他人成亲,你好狠的心。”
蜜儿不禁哭道:“是我错了。”
话虽这么说,玉泽见她哭得这般伤心,又不忍心起来,就捧起她的脸蛋,柔声道:“那你便亲亲我罢。”
蜜儿眨着水水的眸子,怯怯问道:“那你能原谅我么?”
“嗯。”玉泽应着,又将脸凑过去。
蜜儿见他俊俏昳丽,藏笑含情,一时悲喜交加,又不想在这该欢喜的时刻流露出来,便压下这份心思,又羞答答地凑上去。
嘴儿正要碰到他的脸颊,玉泽突然大力握住她的腰,胯下更是狠狠冲撞,直将蜜儿脑袋撞上前,险些和青石碰着,他又抱着她按在树上,将湿淋淋的肉棒一拔而出,蜜儿轻叫一声,嗓子柔媚,欲求不满地朝他摇着屁股。
男人胯下那物儿还硬着,却一点儿也不着急蹲下身来凑到美人儿屁股底下,把那怯怯吐露的花穴含在嘴里,犹如婴儿吮吸奶娘的乳汁,正一口一口地吃着,却让蜜儿脚趾头都痒起来,抓着他的头顶便潮吹了。
玉泽等蜜儿爽利干净,才扶着她躺下,捏住她下巴撬开嘴儿来,把硬物一点点含进去,最后叫她吃了足有满满一大碗的白精浓汤,拔出时仍不见疲软,与做人时候相比,仙的物儿更精,也更不餍足。
玉泽先后在蜜儿上下两张小嘴儿射过,一片白糊,又觊觎起一对胀鼓鼓的奶子,就拍着美人儿的屁股让她自己先揉一会儿,等奶儿涨涨的,鼓鼓的,仿佛灌满浓浓的乳汁,他才把肉棒挤到奶沟里,尽情地泄了一场。
最后玩遍了美人儿的身子,却还要将阳物留在体内,沉沉的睡下去。
树梢上的鸟儿望着他俩,脸儿透红,身子相拥,情态举止都宛若交颈的鸳鸯,亲昵缠人,真真是连仙都羡慕。
……
二人在山上云雨三天三夜,玉泽的白精将蜜儿滋养得如蜜桃般动人,胸前一对玉桃更是撑破衣衫,让他爱不释手,整日整夜都想在手上玩弄,却每每云雾袭来,夜影沉沉时,又要往她腿心揉弄,花唇中的肉粒几乎鼓涨出来。
经此造化,玉泽不再回凤族,先带着蜜儿去往人间游历,青山绿水,十丈红软,自有他们的一片乐土。
只是有时云雨过后,蜜儿情潮未褪,躺在男人怀里,不免想起多年未见的哥哥,自从青丘和凤族婚事告吹,他随公主离去,直到现在也没有他的踪影和消息,不觉有些担心。
有一年玉泽带她回上阳城,在厉宅小住片刻,哪知期间老三竟是来见他们,蜜儿惊喜交加,险些落泪,又见老三孑然一身,心下不由惊讶,却想世间万物皆有造化,不可强求,便没有过问。
老三见蜜儿白里透红,情举止宛若二八少女,天真娇憨,可爱十足,便知道玉泽待她甚好,只是心中仍有一事挂念,让蜜儿出去煮茶的空档儿,朝玉泽说道:“蜜儿说厉润瑜的灵魂在你身上,我是信的,只是你当真有他的记忆?”
玉泽知道瞒不过他,“当初我无心留恋于世,叔叔们便从地府拿来往生册,我从里面看到了六百年前全部的记忆。”说到这里,他微微一笑,色莫测,“厉润瑜的确是我,但我的一半儿是厉润瑜,另外一半还留在往生册中。”
至于留在往生册的一半儿,到底还是什么,玉泽虽未明说,老三却是慢慢觉出来了,魂魄和记忆是可以剥离的,好比人可以死千百回,转生千百回,魂魄还是一样的魂魄,但每一世的记忆随着轮回新生都将湮灭。眼前的玉泽体内留着厉润瑜的魂儿不假,但是记忆……他不由一笑,长叹道:“都是造化啊!”
等蜜儿捧着茶进屋,老三早已不见踪影,玉泽搂着她笑道:“哥哥查到公主的下落,急忙忙找她去了,你别太伤心了,临走前他还特地嘱咐我,让我好生待你。”
蜜儿闻言一笑,“你何时不好好待我了?”
夕阳西沉,余晖晚霞皆是醉人,别春院内,二人不由相视一笑。
至于那些秘密,在对的人面前便没那么重要了。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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