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如果那一夜什麼都沒有發生,現今的憎恨、眷戀也不復存在。區區一夜可以扭轉整個人格,將他殘忍打入至深的痛楚淵藪,變成惡魔的禁臠。
依稀記得,那一夜霪雨菲菲,白月慘澹,似乎正在宣告他往後的不幸。
「哥,怎麼了?」十歲的采穎走近子爵的床鋪,他一直很害怕堂哥威嚴冷駿的模樣,只是最近堂哥的態度有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原本冷淡他居然對自己特別關心,不時撫摸自己的頭,並刻意欺近距離和他談論起『小多多』的事情。
小多多是采穎養的拉布拉多犬,也是他最親近的夥伴,對於子爵的親切,讓他被感溫馨。沒想到子爵今天身體不適,他為了表現這得來不易的「友誼」,只好怯生生的來探望他。
「采穎…」子爵伸出俢長的手臂將他拉到身旁,俊眸直視他白淨玉潤的小臉,細膩的五官,挺俏的鼻樑。堂弟采穎儼然是一個美少男的縮影,他撫摸他細緻的臉龐,不喜日曬的采穎有一身雪嫩白皙的肌膚,那年輕彈性的觸感,讓子爵手指顫抖不已。
「你哪裡不舒服,要我幫你揉揉嗎?」天真的采穎看不透子爵邪惡的打算,教養良好的他相當細心體貼病人的需要。
「喔?那幫我揉這..還有這..」子爵輕拉他的小手漫遊自己結實健美的胸膛、凹凸有形的小腹,那成熟的線條與強壯的體格讓采穎微紅小臉、不知所措。
最後當小手游移到一個發熱得膨脹物時,他輕叫出聲:「等等…」但手已完整的覆蓋上去。面對手下那不明的條狀物,采穎慌張的想移開,却被子爵強而有力的厚掌緊壓於上。他開始焦躁憂慮,忐忑不安的心情分秒劇增。
「哥,這樣不好,請放開…拜託…」采穎直接求饒,懦弱的他面對權威總是直間棄權。他個性膽怯羞澀,作事情總是不及格邊緣,和妹妹雖然是雙胞胎,但個性沉著冷靜又事事力求完美的妹妹卻與他完全迥然相反。相較之下,只是不斷增加自己不被家族需要的事實。
祖母經常對妹妹讚賞有加,而對自己不聞不問、搖頭嘆息,敏感纖細的他老早知道自己是一個多餘的累贅。
他經常向上帝祈禱,希望有一天能被證明自己是「被需要」的。
「我那裡不舒服,你不幫我揉揉?」子爵挑起俊眉,那情透露一絲不愉快。
「可是,那裡…」那裡好像不會生病啊,但他不敢反抗那道銳利的眼光,只好緩慢的揉動。只見那俊眸深遂幽冥,而膨脹物更加濕黏溫熱,采穎從來不曉得那個地方會有如此變化,難道這就是成人與孩童的差異嗎?
突然子爵一個邪惡使勁,他被便被拉近子爵懷裡,嬌小的身軀趴臥在健美的身軀上,曖昧淫穢的事情即將上演…兩個人的下體各自相頂,一大一小的差異讓采穎更羞愧不如。他不懂子爵為何作出這麼不合宜的舉動,想拼命逃開,卻被有力的雙臂抱住,他只能動彈不得持續這折磨人心的姿態。
「堂哥,你到底要做什麼?」他却懦的問。
「我要你。」溫淳的嗓音如醉的誘喚出口,這慾望的魔音直攻采穎薄弱的意志。
「什麼..」還來不及意會,動作敏捷的子爵已將他長褲褪去,白色薄棉底褲在昏暗的室內耀出一抹刺白。
而白底下有著精巧可愛的微凸物,一隻纖長的靈巧指頭以小圓方向細撫那渾圓的男根頂端,那生澀的刺激,讓嬌小微微戰慄並孺濕底褲,水渍輕顯。
采穎面對那下體騷動僅能無力的握緊粉拳拼命抵抗。
「求求你不要…為什麼…為什麼…」采穎無辜的睜大水澯靈眸,那透露的恐懼,似乎已知等會兒發生的事情將會如何不堪。
「乖…」他對這天真的臉蛋是多麼喜愛,自從發現這有趣的堂弟後,他便假意接近,終於引誘上勾。子爵對他純真的反應與思想竟有報復的心態,他想要粉碎所有的天真與理想。他要毀滅這背棄他的一切。
子爵將手探入愛撫並攫住那嬌小可愛的棉狀物,這可人未成熟的下體散發迷人的體香與孩童氣味。他另一手則抬起采穎的下巴,俯頭低下吻住那櫻色嫣唇,但在采穎抵抗下兩人均吃進一絲血腥鹹味。
看著采穎腫破的雙唇且眼盡是委屈驚恐,這下反到更加深子爵的殘意和羞辱人的慾念越加旺盛。
子爵俐落的扒光彩穎的衣服後,便拾起地下的長褲將他雙手綁起。采穎那雪白平板的胸口與細長的雙腿像是一道幼嫩的美味佳餚,子爵邪惡的握起他贏弱男根彰顯著他的弱小無助,並伸出靈舌含住所有。
強大終究吞噬這弱小一切,並忘情的享用起來,沒有一絲的罪惡感,只有快意的殘暴。
采穎哽咽大哭,這種屈辱和難堪令他無地自容。他無法保護自己,也料想不到一向俊美倜儻的堂哥有這變態的癖好,今天自己注定是要被玩弄了。
他凝望窗外的雨景,細小的雨滴聲似乎也同他心情般悲鳴著。
「好痛,好痛,誰要救我,…救我…采苓…忒蜜兒…叔叔…」采穎緊蹙雙眉,子爵竟輕囓他的微小,絲絲痛意透過經傳來,他拼命大喊,最後被子爵往嘴裡塞滿白色底褲,不完全的單聲混淆只剩微弱氣音:「啊…嗚…嗚…嗯..」
此時采穎大腿處漲滿潮紅,全身佈滿齒印與紅腫,子爵毫不客氣的吸吮啃咬這贏弱的一切,等到皮膚參雜血絲透紅,他才甘心作罷。
「啊…嗚」采穎淚水盈框,他不甘心被如此對待,疼痛的傷口如一把文火在他身上燃燒,內心的恨意也與之伴隨。
最後,那邪惡雙唇來到幽門之處,那初次的乾澀繃緊花瓣即將為他綻放,他大力吸吮並刻意盈濕,然後伸出俢長中指輕輕探入。那被包附的緊致與溫熱讓子爵充滿期待。
「嗯…嗚…」采穎狂扭身軀,他不能夠讓他任意得逞,他無法接受自己僅能做的是哭喊。
子爵不耐煩的一手將他細瘦腳踝攫住,對這遲來的阻力輕哼一聲。兩人之間的體型懸殊還讓他無法完全放棄嗎?真是不識相小鬼,他怒拍采穎白嫩的玉臀,暗示他的抗拒將會帶來更大的折磨,中指沒入更深並惡意攪動。采穎不斷收縮內壁,對這異物的入侵感到疼痛與乾澀。
淚水總算不爭氣的落下,濕濡床鋪,采穎慘白的臉龐透露絕望,被綑綁的手腕已摩擦出血,腫破的雙唇微熱的漲紅著。他沒有被接起任何快意的情緒,只有羞辱、痛楚、怨恨,堂哥的溫柔與殘忍矛盾的攻訐他為他留存在心扉的角落。現在,已經收回,並永遠的緊閉門窗。
子爵在深入第二指,擴大他的狹小,他低頭凝視那鮮紅的肉壁正紅腫且逐漸適應異物侵入。幽門彈性越來越大,他見時機已來,迫不及待的掏出自己的火熱套弄一番後,勇闖而入….
「嗚…啊….!!」采穎大喊出聲,然而卻只能顯示那十分一的音量,餘音的埋入他的心底,重挫自身的靈魂。他感到徹底的被撕裂,劇痛從下體蔓延開來,他痛恨堂哥與他的結合,對這噁心變態的一切始終不能接受。
子爵滿意的看著采穎憤怒的紅光,而兩人結合的下體,晶瑩清冽的水分正汩汩流出。他沾染一指,吸取這甘美的淫水後,在沾染一次並劃在采穎臉龐,展現他的勝利。他嘴角一勾,便開始滑動起來,被嫩壁的緊密也拖附那火大龍根,從困難的移動到滑順費了他好一番功夫;然而,却是讓采穎的淚痕濕了又乾,乾了濕,那生澀摩擦似乎沁出血絲,那難受快速的游移已將兩人爆滿的下體近乎決裂。
那種痛楚絲絲入扣,第一次采穎感受到如此似被火燃燒的痛。他恨自己為何要來這裡,恨自己被堂哥的溫柔所吸引,恨自己天真認為交到一個好朋友。
在一陣快騁後,子爵放慢步調,他親吻采穎的淚水為這惡劣致下歉意,采穎茫然了,對於這樣的寵愛感到欣喜,然而這樣的一切他豈能輕易原諒?而子爵只是感到爽快的紓解才仁慈親吻他,堂弟的生嫩帶來極大的滿足,那迷人的體香與清瘦身軀讓人想狂意的破壞蹂躪。
惡魔的邪氣玩弄著天使的純真,只要子爵露出一絲良善模樣,采穎就會輕易原諒他的作為,等到發覺那只是誘騙的手段後,每次每次采穎都嘗試去信任他,用仁慈掩飾他的殘忍,采穎直到最後才發現他真是可惡到令人深痛惡絕。
高潮逐漸燃起,采穎感受到子爵的開始顫抖並發狂的恣意擺動。昏暗室內揚起噗茲噗茲的肉體拍打聲,那淫穢殘暴的體味也散於空氣中。
子爵深吸一口感到滿意至極,終於在最後一次狂列的攻擊中,一陣熱流噴射侵滿,終於結束這一切…
慾望結束後,只剩絕望…采穎空洞的眼眸望著天花板,呆滯。
子爵坐在遠處沙發上觀賞采穎淒美的姿態,在佔滿他的男體後,他要得能仍是不夠,他需要更多更多的純真來進行復仇儀式。
當采穎的束縛全被解開後,子爵冷靜且小心翼翼的將他衣服穿回去。他檢視一番後,發現他咬囓的地方都被遮蓋的很好。
「為什麼…」子穎滴下淚水無助的問,這樣的殘暴是為什麼。
「因為…」子爵決定說出一個最無害的謊:「我愛你,我需要你。」
采穎悲涼的笑了,原來,原來他的祈禱上帝回覆了,他必須以這樣的形式被需要。
子爵熱烈的抱住他,用濃厚的感情說:「拜託你留在我身邊,我好孤單寂寞,你也一樣吧,我們彼此需要…」
剎那,子爵以為采穎被感動,只見他輕點下頭,細聲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