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子爵在羅潔來之前,強餵食一些不明液體給他,隨著時間到來,他身體好難受,滾滾發燙,意識也逐漸朦朧不清,他好害怕這樣的自己。
「妳再反抗的話,采苓那嬌嫩的身體可就不保了喔…」子爵逐步逼近她,他手上拿著尖刀將羅潔的棉質襯衫劃破,被束布綑綁的雪白的胸口感到陣陣涼意。
「為什麼?少爺,你想哭,你想報復,為什麼要針對我們?」羅潔不加思索的回答,彷彿明白子爵背後的痛與殘酷命運。
「因為我曾經比你們還要無辜...」子爵似哭似笑的情令人悽涼,他必須這麼做,否則在他復仇成功前會心碎而死。
必須有個享樂劑來注射他,麻痺痛苦的靈魂。
接著子爵以出乎意料的方式溫柔的將束布纏開,羅潔感到她正被一點一滴侵略,被黑暗啃蝕,整個人即將被吸入黑洞然後徹底被撕裂,並永遠的陪他在地獄之中共存。她突然發現到眼前這男子相當寂寞,需要藉由毀滅純真來得到救贖,而她就是那祭壇上活生生祭品。
終於一對小巧雪乳彈跳而出,子爵俯身親吻那嫣色蓓蕾,在他攪動吸吮過後,精巧的蓓蕾綻放更艷紅的柔美,成為翹於雪乳之上的嫩石。他更俐落的卸下羅潔黑色長褲,一雙嫩長纖腿斜臥在華美的波斯地毯上。他忘情的想板開秀腿一賭那被白色底褲緊包的嫩穴時,羅潔卻使力併緊不願意春光外洩。
「妳不聽我的話,我只好找「別人」…」子爵噙著陰笑似乎意有所指,羅潔眉頭一蹙,心頭一緊,掙扎的身體放鬆。她的弱點太輕而易見,她的心思也過於單純,稍已威脅便棄械投降,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已一百二十度板開雪嫩雙腿。
終於那蜜穴的清香撲鼻而來且帶有原始的性味,羅潔長期的模仿少年舉止之下,連帶她的身體也比女子更彈性健美。
子爵伸出食指,以指頭輕揉白褲底下的巧小隆起物,但到那蜜穴因刺激沁出愛漬後,他便俯頭欺近含著那小巧渾圓的花蕾,靈巧的轉動。
羅潔羞愧的想闔上長腿,無奈他抵住雙腿內側,反而將她板的更開,那下體的快意令她忍不住的收縮穴口,花蕾像是一個水分開關,扭轉越快,蜜液越汩汩流出。
然後子爵拿起尖刀小心的劃開薄褲,她突然感到一陣沁涼風吹進,她的底褲已破了一個小洞,而蜜液從柔嫩穴口流出,沾滿波斯地毯。
猛然她被拉起,蜜液滑落大腿,子爵用溫淳嗓調誘喚的說;「含住他的那裡,先做好準備,才不會太折磨妳喔…」
她無力的低下頭,含著憤怒的淚水顫抖的將采穎火熱吞入在水嫩的櫻嘴中。
子爵見她僵住不動,「好心的」一手抓住她的黑泉柔髮上下起伏,那小嘴便緊附巨大吞吐不停。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而下方的男體似乎不斷緊繃微抖。采穎快要承受不住猛烈緊縮的歷程,那生嫩的舌頭也貼近龍身上下摩擦,如鵝毛甬道滑嫩舒適,采穎第一次感受到有別於男人的溫柔體驗。
直到火熱腫脹到最大,子爵將采穎四肢解開,並迅速移到羅潔背後,將她雙手捉住,兩隻腿由後環繞纏住,強勁的將她雙腿打開。面對這莫名的舉動,她感到害怕的驚叫出口:「你想幹麻!」
「采穎,她是你的了…來吧,你身上的藥我可是毫不客氣下到最重喔。」
采穎眼眸宛如失去光澤的黑玉,迷濛失,他像是聽從訓獸師命令般,彎身從床上兩手爬向往羅潔。像是獵豹一樣緊盯他的獵物,羅潔似乎意識到他的危險,恐懼的尖喊:「不要…!」子爵立刻改為一手抓住她的柔荑,另一手捂住她的小嘴。
采穎絕美的容顏因紅潮顯得嫵媚,羅潔有一剎那間凝望出,忘記自己正以露骨羞人的姿勢門戶大開面對采穎。等到她看見采穎美顏放大在眼前時,不禁淚水狂飆,因為他的火熱龍身正上下摩擦她的秘縫,等著蓄勢待發直搗黃龍。
她想掙扎卻動彈不得,只能發出:「嗯…啊…」的低鳴,淚水模糊她的視線,難道她永遠無法逃脫受人控制的一生嗎?
一個傾身而入,刺破羅潔的底限,那痛楚蔓延到她四肢百骸,蜜穴飽受折磨的不停抽搐,火熱肆無忌憚的抽動著。
采穎不顧一切只是忘情的享受那緊密的包圍,第一次他體驗到男女交歡的快感,那感覺好新鮮、好舒服,甬道的肌肉牽動痙攣將他龍身如按摩般伺候的伏伏貼貼,真是暢意。
羞辱加雜痛楚羅潔只能不停抽噎,當所有的哭聲已盡,最痛苦的莫過於失去淚水、失去痛喊的哽咽。她忘記掙扎,只是呆滯望著那火熱的下體抽插她的血嫩。
子爵見她終於陷於絕望情緒中不再掙扎,他讓采穎抱住羅潔往前傾,成為女上男下的姿勢。
采穎使勁撥開她彈性結實的臀瓣,鼓動下半身致力將所有的火熱沒入女體的最深處,性器交合間,啪啪出聲,蜜液沾染采穎整個腿部,並沿著大腿流下床鋪。而羅潔只是趴在他白皙胸膛,無助的流淚和忍受那火辣的摩擦。
子爵當然不會讓遊戲這麼簡單,他欣賞片段後,解開自己的拉鍊,一個比采穎更偉大成熟的巨龍以優美弧度彈跳出來。他早已興奮尖硬,只是在讓這兩個纏綿美少年受到心理更多的罪惡跟打擊之前,他必須按捺自身的心猿意馬。這麼棒的女體他好久沒有嘗到過。
子爵將蜜液沾染在長指上,細細塗抹另一個綻放菊穴,然後使勁一推並連續抽插,
羅潔因過度痛楚而不明白子爵正邪惡的作另一個打算。接著當他深入第二指時,因蜜穴被采穎佔滿,使菊穴也縮放不停,輕易的讓兩指深深沒入。
子爵見時機已到,便彎膝將巨大毫不客氣的一舉進入,羅潔意識到時只能痛喊出聲!
「啊…!」
「小寶貝,這樣雙管齊下,才是最棒的遊戲,妳的身體跟采穎不相上下呢!」
羅潔第一次就被最可怕的方式給蹂躪糟蹋,兩個男子分別以最暴力的方式佔滿她的下體。她近乎撕裂崩潰,血腥的滋味暈染而開,在蜜穴被激烈的抽動而紅腫疼痛時,菊穴則被穩健的抽插起來,每一個運動都十分魄力,精準的韻律顯得子爵經驗豐富。
三人以驚人的默契扭動著,兩男在吞吐間,節奏控制得宜,長時間的結合也不見任何失誤。
羅潔肌肉不斷筋攣,三人輕喘出聲,在極大的痛楚中,她感受到一片地獄的黑黯,然後昏眩…而另兩人卻持續蹂躪,直到各自噴出晶熱的液體才稍微作罷。
當羅潔再度醒來時,感受到下體仍是一場騷動,她張開長睫毛,朦朧的看見子爵在她身上擺動,並忘情的抽動她的血穴。等她感覺逐漸回復瞠大眼眸時,子爵俊美邪氣的臉龐勾起令人恐懼的微笑,「妳醒了?不過我還在享受,等我一下…」他厚顏忝恥的說出自己貪婪的慾望。
羅潔無力的掄起拳頭抵抗他的胸膛,下體早已麻痺,並泛著血絲,只是她厭惡他的氣味、體液將兩人緊黏。
子爵仔細的審視羅潔五官,清秀亮麗,挺鼻小嘴,煞是可愛,並俯頭吻住她的小嘴,強力打開她的牙關與她舌頭纏綿攪動。
羅潔感到被徹底的侵犯,她使出最後的力氣瞬間推開子爵,轉身想逃跑,立即被子爵捉住腳踝,並打開臀瓣精準的又再度送入火熱。
「啊…」羅潔感到想死,那種折磨太凌厲,她拼命忍耐只為了留下活命能夠待在采苓身邊。她哽咽哭泣,子爵貪婪的索求無度,她全身淤紅,下體酸痛,菊穴滲血,她的一切都不完全。
直到子爵再度高潮後,才放鬆失空洞的她。他優雅的一件件穿上諷刺的父裝扮,並眷戀的看著他的新寵以蕩漾的姿勢躺臥在象牙床鋪。
「我很喜歡妳,以後隨傳隨到,妳跟采穎都是我的。」子爵從口袋扔出一包紅色藥丸,狂妄殘忍的說:「我不喜歡帶套,妳怕懷孕的話,做完吃三顆,麻煩全免,想替我生孩子也可以,不過…我不負責。」
隨後他優雅轉身離去,等到那股迫人勢力離開,羅潔才終於鬆一口氣。她看見采穎蒼白的倒在自己身邊,便擔憂的盤看他的狀況。她明白兩人都是不得已,即使…即使他傷害她,她也不會恨他。因為在他侵犯的那一刻,她彷彿看見與小姐一樣善良的眼眸痛苦的掙扎著,他是好人…。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采穎似乎早已醒來,他閉著雙眼痛哭失聲,他不斷的道歉,因為他居然殘暴的傷害她,且還感到快感十足…
「沒關係,我恨的不是你,遲早我會殺了他。」若說羅潔早知道自己的遭遇,采穎恐怕會嚇一跳吧。她的出身太過貧窮,和她一樣的女孩在更早之前就被蹧蹋,她已經幸福好幾年了,這些都是采苓的恩賜。不過,她不會低頭,她要讓那些自己為掌握權威的人知道,極端之後反撲的可怕。
「不要,不要再讓自己的手骯髒。」采穎伸手環抱住羅潔,他居然有一絲慶幸出現跟他一樣的人,他們可以共同分享殘酷,共同分享憤怒,只因他沒有任何的朋友。只有子爵掌控他,他好想要羅潔這個人。
「少爺…」羅潔不知所措,采穎居然是這麼的脆弱而且似乎…在跟她撒嬌?她並不排斥,因為他的身上有著和采苓相同的氣味。
雖說是羅潔被殘虐,但反而是采穎比她還軟弱。
這一夜兩人相擁多時並替對方擦藥敷傷,采穎的細心包紮也讓羅潔感到舒適。她在內心告訴自己,從今以後她有兩個要保護的人,並且殺了子爵,或是跟他一同毀滅。她的命老早就不是自己的,是采苓的,現在她願意分一些給采穎,他們都是她的天使,她的傷就像是跌倒一樣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