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徐娘子这日收了铺子归家,一直惦念着白日里那惊鸿一瞥,越想越是觉得心里痒痒的。自嫁给徐老头之后,面上看着是光鲜,内里的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徐老头毕竟岁数大了,那物也是力不从心,每每得趣之时便戛然而止。可恨那老头还不服老,屡屡索要,对着那张老脸,徐娘子心中腻味的很。为了推脱,徐娘子便佯道自己体虚惧热,硬是与那老头分房睡,徐老头心虚也不敢不依。
净面沐浴后,徐娘子披着一件薄纱,晶莹如玉的肌肤渗出一层汗珠儿,口中吟哦之声却是不断。只见她一手抚弄浑圆的双峰,时不时摆弄成不同的形状,胸前的红梅也渐渐挺立,一手却缓缓向下延伸至黑色的溪谷。随着手指的不断抽送,花蕊大开,蜜液也不断渗出。
徐娘子脸颊微红,脑中却渐渐浮现出白日所见的那伟岸男子,恍惚中似乎有一双有力的手在她的娇躯游走,黑沉沉的压下来,动作堪称粗暴,一下又一下,却让她分外满足,仿佛整个人都被充实了般。现实与虚幻交汇中,徐娘子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终于达到了高潮。
蜜液如潮水般喷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褥。良久,徐娘子还在回味方才的余韵,待到她回过来,瞧见身下的一片狼藉,俏脸一红,想的是如何避过徐老头收拾残局。一想到徐老头,徐娘子满腔春意尽数化为乌有,这守活寡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若教她尝一回那人间极乐的滋味,便是即刻死去也甘愿。
长叹一口气,徐娘子剪去烛光,阖上双目,果不其然又见到了白日那人。男子仍旧不发一语,如野兽般火热的目光看得徐娘子身下一软,只得任他施为。二人很快交缠在一起,徐娘子也不记得那人究竟要了自己几回。混沌中徐娘子睁开眼睛,原来只是黄粱一梦,身下的濡湿明晃晃的,徐娘子轻笑几声。
纵然是梦又如何?她偏要将这梦化为现实,这样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
徐娘子翻出新制的罗裙,裙子倒没甚出的,浑身上下该遮的地方都遮了。只是内里的兜肚却大有乾坤,专做了收束的款式,穿上之后,原本略有宽松的罗裙变得有些紧贴,勾勒出徐娘子完美的身线。取过花汁浸染过的口脂,连胭脂也不必上,眉眼间掩不住的春意便是最好的装点。
揽镜一照,美人眉目含情,似喜似悲,又兼身形婀娜,体态极妍,说是绝世之姿也不为过了。理好衣裳,徐娘子又变为平日那般端庄自持的模样,也不管外间鼾意正浓的徐老头,径直便往铺子里去了。
路过街旁的早点摊时,徐娘子才记起自己出来的匆忙,竟忘记了吃早饭。热腾腾的豆花端上桌,翠绿的葱花配上三丝浇头,咸鲜扑鼻。徐娘子一口豆花,一口蒸饼,吃得十分优雅,速度却丝毫不慢。
店家姓杨,常被人唤作杨大娘。时辰尚早,早点摊上除去徐娘子再无旁人,杨大娘随口搭起话来,“娘子今日怎么这般早”?徐娘子听了便随口说铺子有事还没处理完,两人交谈间,徐娘子碗中的豆花已快见底。
“店家,八个蒸饼两碗豆花,再来份油炸桧。”来人声音浑厚,应是个壮年男子,徐娘子望过去,忍不住笑了,这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么?原来来人正是徐娘子梦了半宿的伟岸男子。
乍见徐娘子,男子也是一震,又见徐娘子今日打扮,虽说不上什么,却总觉得比起昨日愈发娇媚。男子忍不住心中一酥,面上的煞气也化去不少。
“咦?徐娘子你和这位严郎君认识?”杨大娘阅人无数,自是发现这二人似乎十分熟捻。
“也谈不上认识,只是一面之缘,昨日这位郎君恰好来铺中买过东西,奴家还不知道他的名讳呢。”徐娘子娇笑一声,趁着杨大娘转身,频频用目光挑逗男子。
佳人如此暗送秋波,便是圣人也忍不了。可惜此地时机不对,男子脸色越发黑了,似乎是在竭力忍耐什么,沉声回道“我名为严骁”。
“是个好名字呢。”说着,徐娘子施施然起身,严骁的目光紧随而上,有些急切。
徐娘子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理了理衣裳,不用抬头也知道有一股火热的目光追随着她,将她浑身从上到下看了个透。徐娘子走到男子身侧,佯装整理荷包,罗裙下的玉足却朝严骁的双腿靠去,轻轻一触,即刻分离。不等严骁动作,徐娘子玉足又围着绕了几圈。
严骁只觉得鼻尖尽是这妖精身上的幽香,俏皮的玉足也让他忍不住想要好好赏玩一番。严骁脸上沉醉的色只让徐娘子觉得无比得意自在,但这还不够。
“大娘,奴家便先走了,明日再来你这里。”不等杨大娘回应,徐娘子伸手往严骁劲腰上一捏,入手的触感不错,硬邦邦的,似乎还有几分肌肉。
随即,徐娘子也不顾严骁反应,竟是真的回身离去了。徐娘子心道,难为她昨日梦了半宿,也好叫这人尝尝魂牵梦绕的滋味儿。
严骁此时还真不好受,满腔的火气被这妖精激起,她倒好,只管生火不管灭火。身下已经坚硬如铁,恰好此时杨大娘也端了早点过来,为了避免出丑,严骁侧起身子并拢双腿,脸上的色却算不得好。
“徐娘子走了?”不意再次听到那妖精的名字,严骁只觉得身下那物愈发兴奋,强忍之下面上青筋鼓起,唬得杨大娘急忙把东西放下,也不敢再攀谈。
“真是个怪人。”杨大娘暗自骂道,若不是这人是个大主顾,每日必点许多东西,她才不会凑上去遭人冷脸。原本杨大娘还疑心严骁和徐娘子,如今看他这人憎鬼嫌的样子,哪个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