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个机会,去找名取,以他现在的状况,只要那个女人稍微认真一点,直接放出式,是敌不过的。01bz.cc
艰难的爬了起来,边拉着因为刚才的挣扎而敞开的单衣,意识迷糊的跌
、接二连三的受伤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你竟敢,竟敢……”
猛然间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眸子带着浓浓的水雾,茫然的看着陌生的屋顶,久久的不能回。
“醒了吗?”本能的转过头,向声源处看去,便看见坐在桌前似乎在写着什么的,昨天遇到的那个青年。“嗯??被烧糊涂了吗?”站起身,走到床边,摸上阿诺德的额头。
重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额头上的那一抹清凉,在又要陷入沉睡的时候,嘴巴一痛,睁开眼,不满的瞪着那个笑的很是讨厌的男人。“我还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呢,不能继续睡了。”
勉强的用手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靠着床头,直视着那个男人开口“什么问题。”
“嗯~~~先是名字吧,你叫什么名字。”
“夏目贵志。”
“夏目吗……”
“怎么了?我的名字。”
“不,只是想到在以前,在我们这个圈子,很有名的一个人呢。”他摇了摇头“那么接下来的问题,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被妖怪拜托,查那个连续的妖怪失血事件。”
“唉?这么干脆就说了啊,我以为你会拒绝回答,或者是编一个借口呢。”他在床边坐了下来“不过,被妖怪拜托?帮助那些,无恶不作的妖怪?”
这次阿诺德没有回答,偏过头,看着窗外。
“那么,下一个问题,你之前被谁追赶,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他忽然把脸凑近,声音也变得暧昧不明。
“一个女人,虽然不确定,不过应该就是妖怪失血事件的制造者了。”
“是吗,像你这样妖力强大的人类,她会想要你的血也很正常,更何况,你上次还坏了她的好事。”
“看在你都乖乖的回答了的份上,告诉你吧。”他紧接着继续说着“她为什么要那么多妖怪的血,你一定很怪吧。”
抱歉,他一点都不好……
“妖怪的血,能解开大妖怪的封印,也能呼唤他们哦,简单来说,就像是诱饵一样。”他站起身,走到了窗户的边上,看向窗外。“在这个森林里,沉睡着一个相当厉害的家伙,我和那个人的目标,就是它。”
“不用自己的血,从无关的妖怪那里夺取,从某些意义上来说,真是没人性,而想要坐收渔翁之利的你,更是恶劣。”阿诺德不轻不重的讽刺着。
“只是妖怪而已,你这样说,简直就像
是,站在妖怪的一方一样,真是怪。”他满不在乎的说道,然后转过身,伸手去拿写字台上的水杯,不过不但没有找准方位,还把杯子碰到了地上。“哎呀,不好意思,一个眼睛蒙上的话,就很难把握距离感。”他转过来,面对着他,指了下覆盖在右眼上的符咒。
“能看到哦,可是,这个是必须的。”撩起面前的长发,露出右脸,阿诺德这才得以看清符咒的全貌。
“因为会被吃掉。”谢谢,他没兴趣知道。
“从前的场有个人答应,把右眼让妖怪吃掉以换取妖怪的帮助,但是到头来却没有给它,从那以后,那个妖怪就想得到每代的场当家的右眼,虽然这里还有眼球,但是脸上有很严重的伤。”说着,他再次走向了这边。
“机会难得,要不要看一下?”
抱歉,没兴趣,脸上有疤的人多了去了,十一番队的那些都能让你看麻木。
不过不容阿诺德拒绝,他已经我行我素的想要掀开符咒,不过正好这个时候,房门被突兀的打开“打扰一下。”
“现在就去。”因为被打扰,原本因为恶作剧将要成功的笑容顿时消失,甚至颇有些阴沉。
“看着点。”然后,对着得到命令而穿墙而入的人造式吩咐道,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麻烦……
撇了眼这个没有思想只会单纯的执行命令的式,从空间中拿出药,倒出比以往多很多的量,就着水吞了下去,再拿出一张退烧贴,撕开,贴在了额头上,整理好身上的单衣,便直接拿出了本应该穿在最外面的黑色长袍,随意的套上。
“缚道之二十一,赤烟遁。”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再高级的鬼道,舍弃咏唱是绝对成功不了的。
房间中,烟雾忽然弥漫开来,想要冲去门口,不过妖怪在第一时间堵住了那里,于是只有舍弃从门出去,而来到窗边,途中,不小心被椅子绊了一下,虽然人是没跌倒,不过椅子却是倒地并发出巨大的声响。
只是在隔壁商议事情的的场自然听到了这身体,突然推开门,堵在门口的式被很滑稽的拍到了墙上,晕了过去,而因为通风了的缘故,室内的烟雾渐渐的散去,的场也隐约的能看到,斜坐在窗户上,正在穿木屐的阿诺德。
看到的场进来,并且要追上来,正好穿好谢了的阿诺德纵身一跃,便从窗户跳了下去,黑色的长袍带过一道优美的弧度,刚好错过的场伸出的手。
“笨蛋,这里可是三
楼。”的场皱起了眉头。不过低下都是树林,应该没什么的。
这边,因为树木的原因,侥幸没摔死的阿诺德脚下一个打滑,便摔进了泥地,身后,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式从楼上跳了下来,他也顾不上好像有些扭伤的脚,站了起来。
【去森林,找的场说的那个妖怪,妖怪远远的甩掉,但是不要让他们跟丢】
鸡蛋的的声音彻底抹杀了他转身回旅馆找名取的念头,心中咒骂着鸡蛋那个家伙,却也只有靠着感应向前跑去。
是这边……
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一处空地,这里是气息最为强烈的地方,但是,在哪里?入口。
阿诺德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使用任何的术,就连精扫描都做不到,找到这里,完全是凭靠这个身体的感应和直觉。
忽然,脚似乎被什么抓住,然后一个使劲,身体便失去平衡,顺着那个力道被拖进了什么地方,顺着坑道滑下去,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张嘴,一大口血便咳了出来。
紧接着,便像是连锁反映一样,血怎么咳也咳不完,不光是血液,连血块也渐渐的有了。
“真是个四处徘徊的吵人小鬼,你是来妨碍我的吗。”声音?那个女人。
随即,油灯被点亮,阿诺德这才能看到她的样子。
“嘛,不过,以现在这样的身体,你似乎也做不了什么的样子,还送了这么多血,真是……谢谢啊……”说着,便阴沉的笑了开来。
“多咳一点,多咳一点,哈哈哈哈哈,不然的话,我不建议用割破你的动脉的方法来放血,啊哈哈哈哈哈……”
这个女人,疯了?
“就这样,就这样,一直的,一直的……”
坚定完毕,应该是疯了。
“喂……你……”等终于止住咳嗽后,抬起手,擦去了嘴角的鲜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什么,不吐血了?不够,这些,还不够。”她抽出刺刀,笑的阴沉。
“不要认为是女人,我就会在性命攸关的事情上一直迁就你。”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浮现在脸上,危险万分。
几乎实体化的杀气开始弥漫,那杀过人,灭过上千不止的虚所堆积出来的杀气,岂是一个人类能够承受得了的,特别是在,这杀气针对她一个人的情况下。
“你,你到底是何方圣……”已经被压在了地上,喘不过气的女人恐惧
的睁大了眼睛,身体瑟瑟发抖着,不过却一点也让阿诺德起不了同情心。
不管她有多么的悲伤的过去,敢抓他的头发,如此不敬的对待他的,阿诺德相信,她已经没有活下去的价值了。
缓缓的抽出流刃若火,脚步虚浮,却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心上一样,随着阿诺德的缓缓接近,女人恐惧的长大了嘴巴,想要尖叫,声音却卡在嗓子中,叫不出来。
【等等】
伴随着一阵柔和的精力侵入,主的声音直接在脑海中响了起来。
【形象,形象,注意形象,你的形象毁了不要紧,反正早就没形象可言了,这剧情结束还早着呢,破坏了别人对主角的形象理解就不行了】
去你妹的形象啊,他受这么重的伤算马,这个女人侮辱了他又算马,一笔勾销吗?他不是沙包,更不是受气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如果你丫的和我说这工作就是受气包的工作,他不干了,死了算了,早死早超生,灵魂毁了正好不用愁下辈子会怎么怎么样了,他管谁去死去死去死啊啊啊啊!!!!
怒火攻心的结果就是,又是一大口血吐了出来,原本的杀气也因为刚才心中那一痛骂和被这么一搅合,瞬间消失贻尽。不过那女人似乎是被吓狠了,就那么愣愣的看着他,发着抖。
想必他的‘恶魔’的形象已经深深植入她的心上,再怎么样,都不会改变了吧。
所谓的人行啊……
“血,血……”他刚收起流刃若火,身后,封印的妖怪因为血的味道而恢复了智。“血,给我血,之血!!!!!”
阿勒?虽然他的确算是没错,但是那是灵魂,身体只是普通人的身体来着。
这个时候,地上的血还有放在远处的壶里的血,如同有了牵引一般化作像蝌蚪一样滑溜溜的东西飘向了那个妖怪。
咒语?
猛的转过身,习惯了黑暗的眼睛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一个入口处的的场,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看向脚下,果然,围绕着这个妖怪,早已画下了一个阵,虽然他不是很明白,不过应该就是一些有助于唤醒那个妖怪的阵吧。
怎么办?
【凉拌】
喂,是你让我过来,又阻止我动手的吧!!!
【这个妖怪是注定要死的了,本来是的场动的手,不过自从你来到这里后,你也知道,剧情什么的,都是浮云啊浮云】
泥煤啊,
坑爹,鸡蛋你个【哔——】货
【我听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喂喂!这个销魂的波浪线是重么回事啊魂淡!!!!
“血,我要血,更多的血……”有一座山那么大的妖怪这次算是彻底的苏醒了过来,剧烈的挣扎导致洞穴开始崩塌。
【带上那个女人】
就在阿诺德准备跑路的时候,主又出声插了一脚。
泥煤啊魂淡,等系统恢复了后,绝对要你好看呀好看!!!!
跑向已经昏迷的女人的身边,抱起了他,巧妙的躲开了落下的石头,向的场所待的地方跑去。
“伤成这样还带着这个害你变成这样的女人跑,你,还真是善良呢。”
去你妹的善良呀魂淡。
看着跟着他慢悠悠的跑的的场,阿诺德已经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勒?云雀?”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洞穴,刚放下那重的要命的女人,抬起头,等候在外面的穿着西服的,至少有五十岁的奶奶级别的女人惊讶的出声。
“你是?”看着有几分眼熟的女人,阿诺德努力的回想着。
“也是呢,我也不是很常去,也只和你聊过一次,像云雀这样的群众焦点怎么会记得我呢,七濑,我的名字是七濑。”她随即笑着说道。
“啊,想起来了,是那个总是点特调果汁的七濑桑啊。”经她这么一说,阿诺德便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