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祁放开了杜泽的下巴,拉开衣服,指腹流连的在杜泽肌肤细滑的背脊处不停摩挲。
杜泽只觉得一阵酥麻感从某处传来直击大脑,不由腿一软,身体往下一沉,异香顿起。
苍祁紧紧的抱住了他,某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的小腹,却死活不肯放手的啃咬侵占着他的口腔。杜泽只觉得被吻的太狠,而且越来越狠,渐渐有了透不过气的感觉。努力的张嘴想要呼气,却换来了更过分的深入。
齐磊站在打开的病房门口就看到了这两只吻得不知不知今夕是何年的两个美少年,他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很“好心”的帮他们把门给关上了。有些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千万别在祸害别人了!
“交战”的正当时的两人没发现齐磊的到来,被精香刺激了的苍祁抱起杜泽扔到病床上。
这一扔杜泽一个激灵就从欲望里挣脱了出来,看着苍祁红红的眼睛,他努力的阻止正准备撕自己衣服的手,“小祁,忍一忍。你可以克服的,不要被这种东西控制,你可以的。”
事实上,这种程度的异香苍祁确实可以克服,关键是他一点都不想!!不理会杜泽的阻止,苍祁继续……
次奥!杜泽暗骂了一声,他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将这可恶的东西完全排出体外。
“别撕我衣——”
“刺啦——”
裤子破了!确实没撕衣服!
杜泽:!!!!
苍祁动作飞快的将杜泽的内裤扒了下来,俯身学着上次杜泽色-诱他时做的事情,一口叼住了小杜泽——
不得不说,苍祁是个好学生,不但将杜泽曾经用在他身上的技巧如数相还,还举一反三的想到了新花样。
杜泽本是个初哥,这具身体又是正当年,哪里受得了这个,只一会一声舒适的呻.吟从唇间溢出,乳白色的液体射在了苍祁嘴里,异香急速弥漫。
这一次,这种程度的异香苍祁是真的挺不过去了,他不管不顾的拽下自己的裤子,强行塞进了杜泽嘴里。
……
等苍祁行为可控时,杜泽躺在病床上脸色潮红,嘴角挂着银丝,眼中雾蒙蒙的瞪着他。
苍祁耳朵一红,严肃着脸把头转到了一边。
杜泽也不跟他计较,起床从柜子里翻出自己以前放在这里裤子换上。上了病房里的卫生间整理姿容。
出来时苍祁已经将床铺整理好,窗户大开,冷风一吹,屋子里的味道散了不少。待到味道全散了,关了窗,杜泽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医匠说好了,齐磊不让走。”
“仔细一点是好事。”杜泽一脸正色,“我有事问你。”
“嗯。”
“你是苍之国,苍家的人?”
苍祁看着杜泽的眼睛点了点头。
“那个什么五十年一次的夺权大会和你没关系吧。”杜泽随意的说着,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苍祁,颇有你敢说有关系就咬死你的意思。
苍祁抿了抿唇,唇线拉直,一声不吭的回视杜泽。
“说,和你没关系!”
“我要报仇。”苍祁沉默过后,闷闷的说道。
“报什么仇?”杜泽轻声的问道,有些诱导的意味。
苍祁伸手将杜泽圈在了怀里,头靠在了杜泽的肩上,“除了你,我什么都没了。”
杜泽拍了拍他的手,认真的承诺、安抚着苍祁,“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的,我发誓。”
“嗯。”苍祁轻轻地嗯了一声,接着沉默了起来。
杜泽并不着急,握着苍祁的手传递着自己的关怀,静静地等待下文。
在沉默了一盏茶的时间后,苍祁缓缓说道:“我是苍家的嫡长子,我父亲是苍家的家主,有一个小我一岁的弟弟。我从出生起就被认定是苍家有史以来最杰出的天才,所以注定了我必须为苍家参加五十年一次的排位赛。”
听到这杜泽的眉头皱了起来,对苍家好感全无,只觉得那个家族是一坨狗屎!
“从我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训练。我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为家族打赢比赛,但后来一切都变了……”
、第五十四章
“一年前,那人突然发动了政变,我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和母亲惨死在眼前,可我却无能为力。”
说到这苍祁沉默了下来,眼前晃过的是漫天的血红,誓死守卫着他们的侍卫一个接一个的倒在血泊中,耳边有响起了母亲最后的血啼:“苍祁,冲出去,活——着——冲——出——去——!为我们报——仇——!”
得到了母亲最后指示的侍卫拼死为他杀出了一条血路,一路上用自己生命、敌人的鲜血铺就了通往普舒莱士的滴血之路。
每一个用自身做诱饵引开追兵或断后的侍卫,在决绝而去之前都会单膝跪地向他道别,衷心地愿他平安到达华苏。
那时他不懂事,只将这些忠诚的勇士们为他所做的一切视为理所当然,对他们的付出毫不在乎,只一门心思的想到华苏来找舅舅,天真的以为找到舅舅后一切苦难都会过去。
如果不是在瑟黑利失去了最后一名侍卫;如果不是一路上不断挣扎在死亡线上;如果不是他那个所谓的舅舅让他认清了现实;如果不是遇到了杜泽,他还将是那个令人讨厌的苍家嫡子,不知生命宝贵,不懂人情世故,更不要说体恤尊重他人。
“不参加那个比赛不行吗?”杜泽摸着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
“不行,他身边有很多侍卫,我杀不了他。但赢了比赛我可以按照苍家的族规向家族提一个要求。到时我会——”说到这苍祁停了下来。
杜泽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要与那人进行生死战。
“唉——”杜泽叹了口气,虽然他很不喜欢苍祁的父母,却也不能不让苍祁去报血海深仇,为今之计只有努力确保苍祁的安全,“我帮你。”
苍祁搂着杜泽的手紧了一下,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报仇的事咱们先摆一边。”杜泽推开自己肩上的脑袋,一脸正经的望着那双紫眼睛,“要参加排名赛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早点说,我要是一直不知道,你是不是打算自己偷偷去?”
苍祁被说中了心思,耳尖一红,一脸严肃,“你也有事没告诉我。”
杜泽眼睛一瞪,居然敢揪他小辫子,胆肥了吧!
苍祁严肃的坚持,紫眼睛里满是认真和忱挚,相爱的两个人应该坦诚,他都坦白了现在自然轮到杜泽。
杜泽被这样的眼睛看着,不由软了下来。他本就爱极了那双紫眼睛,更别提被这样看着了,所以说烽火戏诸侯什么的都是可以原谅的!!
“我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清。”
“你可以愿意说的时候再说。”苍祁没有逼迫,而是认真的说道,“但你不可以单独去做危险的事情,我们是伴侣。”
杜泽郑重的点头,“好!”
和苍祁做出约定后,杜泽又忙了起来。
他先回租住的小区去处理被他炸毁的房屋赔偿问题。上次爆炸事件让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万幸的是爆炸当时楼上没人。到了小区见到已经修葺一新的楼房,一打听才知道已经有人把这件事情给妥善处理了。杜泽想了想,给他处理这事的不是师父就是“外公”。不管是谁,他都要去谢一声。
办完这事,杜泽找上了步枫,他认为师兄既然给了《世界志》就一定还有其他东西。果然不出他所料,师兄早有准备,见他去直接从力牌里拿出了一叠资料。
杜泽接过看了起来。
夺权大赛每五十年的十四月一日准时在“庆生”这块苍之国西南处的半沼泽地里举行,结束时间不限。“庆生”四面环山环境非常恶劣,“战”除了要警惕来自对手的袭击外,更重要的是要提防自然界里的各种偷袭。
这场大赛参赛者年龄限制在三十以下,不限参赛人数,更不限参赛装备,但最终只能有一位“战”活着走出“庆生”。至于负责辅助的“器”,只要你命大能坚持到最后赛场出口打开,没人会管你死活。
这场比赛是真正的绞肉机!
杜泽将资料放了下来,心中对苍祁的父母很是不满。他是个平凡的人,他不懂政治,不懂权谋,所以不能理解苍祁父母的取舍,他只知道这种将儿子推上死地的做法让他恶心。
但无论他怎么看待苍祁的父母,他都不能计较,那是苍祁的父母况且死者为大。他现在能做的是尽自己所能的确保苍祁安全。
想到这杜泽决定厚着脸皮去找他师父,匠甲这种东西当然是越好越好!
杜泽一进玉皓衍的办公室,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道谢,“师父,谢谢你帮我把房子那事处理了。”
玉皓衍摆了摆手,“是你外公做的,去谢谢他吧。”
杜泽摸了摸鼻子,这是谢错人了。
“师父,我有件事想求你。”杜泽碘着脸开口。
“说吧。”玉皓衍摇着摇椅。
“嘿嘿,师父,帮我做一架匠甲行不?”
玉皓衍没吭声,只继续摇着摇椅。
杜泽不由有些失望,或许他的要求过分了。师父这行不通,那他就去缠着师兄。
就在杜泽盘算着怎么说服师兄时,玉皓衍开口了,“这件事你先等一等。”
杜泽心中一喜,知道师父这是答应了,对于要等多久这个问题杜泽没问,既然师父说等,自然是有他的打算。
解决完了匠甲问题,杜泽掰了掰手指,目前还剩下最后的、也是最棘手的问题要解决。
回了医院,一脸置疑地问苍祁,“你确定你家精香的秘密只有几个人知道?”
只有几个人知道的话凭什么他身上会有精香,这都跨国了。
看着杜泽,苍祁也不太肯定起来。
“万一这个秘密泄露,有人在比赛的时候用了精香怎么办?”
苍祁脸色难看了起来,这个问题他重来没有想过。
“所以,你得克服这个弱点。”杜泽一锤定音。
于公于私杜泽都是希望苍祁能尽快克服这个弱点。于公来说,比赛、报仇、回苍家这些事没一件是简单的,他们输不起。于私来说,美人在怀这么久,他——想——下——嘴——了!乘着这次帮苍祁克服弱点,他先吃写小亏,等精香彻底排出来之后,他一定会从苍祁身上将受的“罪”变本加厉的讨回来!
对于杜泽的提议,苍祁无条件的附和。想到杜泽受伤在床他却因着精香的原因不得靠近,他就深恨自己的无能,这种情况他不想出现第二次!
达成一致意见的两人,在苍祁痊愈出院后在新城区一个依山傍水的别墅区租了间别墅。别墅租金昂贵,二十金每月。好在杜泽在明家收了六个大大的大红包,在这住上一年完全不成问题。
别墅昂贵自有他昂贵的道理,这里景色优美、视野开阔,两栋别墅之间相隔遥远,在这里散发精香绝对不会影响他人,就算有也只是很淡的香味不会引起骚动。
当夜,苍祁坐在别墅的修炼静室里一脸紧张的握着拳,紫眼睛望着杜泽,颇有要上刑场的意思。
杜泽微笑着安慰他。心里吐槽,这臭小孩紧张个屁!精香的味道一起,倒霉的是他好不好?!幸好当初留了心眼,要不就臭小孩那尺寸,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运转炼体术,走到八分之一处时,杜泽停了下来,他想起现在所练的功法是被他改过的。就他个人感觉而已,似乎改过的功法更好一些。
杜泽想了想决定将这个情况告诉苍祁。
“我对你的练体术做出了修改。”
苍祁一听色紧张了起来,一把拉住杜泽的手,“你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