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部队?!那是不是执行过很多国家级机密任务?和境外危险势力火并那种?”
魏皎抓住副驾座椅,歪着头亢奋地看着贺沁。
“没有那么秘,其实还是抢险救灾之类的任务更多。”
“没有和境外势力交锋?”
“有过接触,但火并是极特殊的情况,一般都会避免。”
“那你最危险的一次是什么时候?啊……是机密吧?”
贺沁面带温煦的笑容,耐心回答着好宝宝一个又一个问题。
“应该是在巴基斯坦的一次吧,具体的就不能说了。”
魏皎搜索了下记忆库,转转眼睛,忽而兴奋地拍拍贺沁肩膀:“撤侨!”
贺沁愣了一下,又笑了:“是那件事,但我的任务和撤侨无关。看不出来,你还挺了解国际局势,也有很强的联系推理能力。”
“嘿嘿,我……啊!”
猝不及防遭到攻击,魏皎屁股都从座椅上弹了起来。
“贺先生,你……”
斜靠在另一角的沈时元突然出声:“是我。”
魏皎看看双手稳握方向盘的贺沁,又看看拿着手机打游戏的沈时元,懵了。
后者坏笑:“谁告诉你只有遥控器能遥控?就不能是手机pp吗?”
魏皎瞪大双眼,冲蹬在副驾靠背的长腿用力一锤,拳头还没落下,快感就从下体冲上大脑,魏皎抓着前面的座椅,从娇喘不休的缝隙里艰难求饶:“不、不要、震了!”
“你当着我面勾引我兄弟,我得提醒下谁才是能让你爽的人。”
魏皎小穴里汩汩流水,情急之下说话都不顾羞耻了:“你不是说他想要我吗,还安排这次出游,怎么这会儿吃起干醋。”
贺沁悠悠说道:“那个……你们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震动停止,魏皎额头涔涔冒汗,咬牙切齿地叫道:“沈、时、元……”
元凶扔下手机一边拍手一边大笑:“你居然真的信他想睡你,哈哈哈哈哈……”
魏皎怒不可遏:“那晚他在楼上也是假的了?!”
沈时元还在捂着肚子笑,贺沁不好意思地说:“呃,如果是你们的第一次,我的确在,因为他原本什么都没打算做,是说看你……”
魏皎连忙摆手,制止贺沁说出更多让她直不起头的话。
笑够了,沈时元凑到魏皎跟前,掰着她下巴让她脸朝贺沁,问:“动心没有?”
贺沁赶紧替她解围:“阿元,别逗她了。”
沈时元一脸欠揍的表情:“那你动心没有?”
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沈时元推开魏皎,扒着前排两个座椅探过身去。
“操,你硬了。”
贺沁从后视镜里白他一眼:“你让她叫那么久,我又不是太监。”
沈时元当然不会怪罪贺沁,只是一个人窝在角落,不为人觉察地烧起无端闷火。
他莫名觉得很躁,对贺沁说:“开窗,你也降降火。”
谁知贺沁说:“魏皎头上都是汗,外面这么冷,吹了风会感冒的。”
魏皎赶忙说:“谢谢贺先生关心,不过你还是开吧,憋着很难受的。”
“我没事,你先擦擦汗。”说着,贺沁向后伸手递去一包纸巾。
“谢谢。”
这俩人一来一回的对话,沈时元更加恼火。
他板起脸,说:“前面就快下高速了,要是实在难受,魏皎乐意的话也可以帮他解决。”
贺沁嗔怪道:“哪至于,一会就没事了。魏皎你别在意,他乱说的。”
“我没乱说,你们俩想干嘛都行,反正魏皎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倒不如说你要是分走一部分魏皎的精力,让姓江的见得着吃不着,我会很高兴。我和你不是没睡过同一个女人吧?”
“沈时元……”
沈时元知道她要说什么,连忙截住话:“诶,别说我不尊重你,我就是尊重你才让你自由选择,你喜欢他的话我不拦着。我就是跟你们俩声明,我完全不介意。”
魏皎这会儿清醒了,江暮也好沈时元也罢,全不是好东西,什么恋爱的酸臭味,都是泡沫。
一直到私家山庄停好车,魏皎都没和沈时元说话,中途他倒是趁贺沁下车去厕所拿出了魏皎体内的跳蛋。
两个男人下了车就开始从后备箱搬东西,魏皎走过去,问贺沁:“带的都是什么呀?”
“串好的串,庄子里有烤架和碳。中午了,饿了吧?”
魏皎没吃早饭,还真有点前胸贴后背了。
“有什么我能帮手的吗?”
“你会烧炭吗?”
魏皎忙点头:“会啊!”
贺沁笑了,两排大白牙衬着古铜色皮肤,特别健康爽朗。
“你给人的惊喜可真多。”
贺沁从储物室把东西搬到后院,沈时元从车里搬食材调料,魏皎正要拿起火钳子,就被贺沁抢过去:“开玩笑的,哪能让女生干粗活,你去拿饮料吧,一楼厨房的冰箱里,拿几罐啤酒,别的你爱喝什么拿什么。”
魏皎借机观摩起这栋山庄,他们现在在主楼,是个三层楼,大门外是流水花园,进来的时候好像还看见了温泉。
主楼一层空旷开阔,除了一间厨房一间卫生间一间储物室,就没别的房间了,厅里有沙发、吧台和一面巨大的投影屏幕,看来偶尔会做prty会场用。
从大门对面一侧的落地窗出去,就是宽阔的庭院,三人烧烤的地方,抬头能看见雾气环绕松苍柏翠的万灵山。
除了拿冰饮,贺沁真的全程没让魏皎忙活。
咬下贺沁递来的第一口肉串时,魏皎觉得自己没帮忙是对的。她厨艺也不算差了,以前在家也没少自制烧烤,但贺沁这火候和时间掌握得太绝了,外焦里嫩,肉香由内而外散发,酱汁刷的时机也绝,趁表面那层烧熟之前,很好地渗透进肉里。
“你怎么烤得这么好吃?”
贺沁谦虚一笑,沈时元插进来说:“他现在是野外求生专家,户外美食没有他做不好的。卢念容在他做指导的真人秀里吃了一次他的野炊,就苦追了他一年。”
“卢念容,那个古装剧一姐?!”
沈时元秘兮兮靠近,压低声音说:“你可以吹一年了,卢念容都色诱不到的男人被你叫硬了。”
贺沁:“我听见了。魏皎,别信他的,我只是个正常的男人。”
沈时元一拍巴掌:“哎!你现在该承认了,你和卢念容有过一段。”
贺沁不再理他,闷声烤串。
吃饱喝足,三个人就往山上去。
万灵山是b市远郊里最负盛名的名山,一年四季景色都美不胜收。
路上,沈时元给魏皎讲贺沁的“丰功伟绩”。
从特种部队退役后,极限运动和户外徒步爱好者的他,就做起野外求生专家和极限运动员,虽然大多数项目他都玩得转,但专攻的还是极限摩托,偶尔会给相关类型真人秀做顾问和安全指导。
按沈时元的话说,就是“女明星眼中的大卫”。
说完,又补了句:“当然,那里的尺寸比大卫大多了。”
跟沈时元比,贺沁稳重多了,任他照实描述也好夸大其词也罢,都一律不肯定也不否定。
但他又没有同样沉稳的江暮那种骨子里的冷淡,不知道跟健美的外表有没有关系,他给人的感觉就是耀眼的太阳。
三人趁天黑前回到山庄,晚饭吃了贺沁做的小炒,歇一会,沈时元就带魏皎去温泉了。
整个山庄的设计都偏古风,温泉小院更加古色古香,白墙灰瓦,进院门是一个流水庭院,面前是一左一右两个对称的窄门,墨蓝门帘上白色行书标着男、女。
更衣室里一面是洗手台,一面是带衣架的储存柜和长凳。
女生脱衣服慢,魏皎刚脱完上半身,沈时元就已经光溜溜在一旁看着了。
“这更衣室怎么还分男女?”魏皎勾腿褪下内裤问他。
沈时元皱眉:“你好淫乱啊。”
魏皎转头怒视:“是觉得你淫乱!肯定没少带女孩……”
她说不下去了,男人那里已经一柱擎天。
沈时元长手一伸,就把人勾到了怀里,推揉几步,压到了洗手台边。
“吃味儿了?”
魏皎臀缝贴着肉棒,两只小白兔被抓在男人手里,她哪敢否认。
都说女人善妒,男人也没好到哪去,只不过一个是因为安全感,一个是出于占有欲。
知道她不是他的,也没打算独占,可只要她表现出些微的在乎,男人就会征服感爆棚。
沈时元手握龟头,在魏皎穴缝上划来划去,不时还挤开门缝推弄,两人分泌的体液就在股间交缠。
魏皎舒服得发出两声闷哼,享受这难得温和的缱绻,突然,屁股上一下火辣辣的疼,沈时元毫不怜惜地拍打着她的屁股,阴茎捅进小穴大力抽插起来。
魏皎吃痛地嚎叫,不止是屁股疼,她里面还没完全湿润,沈时元插得又深又快,没有足够的润滑,内壁和穴口都被摩擦得要烧起来。
撑在洗手台上的手向后够,虚空中抓了几下才抓到沈时元,他把她干得多疼她就掐得他多用力。
“求你轻点,好疼啊。”
身后的男人冷哼:“江暮打你就不疼?”
“啊?”
魏皎的脑子根本无力思考,又一下烧痛从臀部传来,她才想起,昨晚那里被江暮狠狠“疼爱”过。
沈时元看着两坨圆润白嫩的肉上无比扎眼的微红掌印,气就不打一处来,可同时,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淫靡印记,又让他有种被ntr的兴奋。
魏皎撑在洗手台上,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胸脯被男人顶得前后乱晃,白天爬山出的一身汗还没洗净,汗味混杂着男女爱液的味道在空气里流窜,魏皎被这色情得不行的画面和味道感染,小穴里淌出一股股水,虽然不够猛兽在她体内肆虐的,但至少不疼了。
老实讲,江暮昨晚那近乎凌辱的做爱方式,让魏皎心理上获得极大快感。
尤其是,江暮是她仰望的男人,她感受得到,他自始至终没打算与她平起平坐,对她体贴呵护,但她心甘情愿被他征服。
可她没想到沈时元的粗暴也能让她愉悦。
她在性知识科普课堂、在女性博主的贴文里、在bbc的性教育纪录片里,学到的都是平等性爱,共同攀登快乐的高峰。
而现实是她像个荡妇,在男人的侵犯里收获欢愉。
沈时元抬起她一只腿,微微屈膝,调整过姿势,他每一下顶得更深,直接戳到子宫口附近那个敏感点。
魏皎低头就能看到沈时元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淫水因为肉棒过快的插弄被甩到腿上、地上、洗手台的侧壁,画面比v特写还刺激。
沈时元喘着粗气问:“我干得你爽吗?”
“爽,好爽。”
“我操得你爽还是江暮操得你爽?”
魏皎被插得思绪混乱不清,还要分出精力维持打软的右腿能站稳在地,朦朦胧胧地就说了真话:“都爽。”
突然,甬道里一空,她转过头去看,沈时元居高临下冷冰冰俯视,她才意识到说错了话。
要命,小穴被男人阴茎撑开,一时还合不上,空虚得让人想找一切东西把它填满。里面被沈时元龟头戳刺的点痒痒的,快要把人折磨疯。
魏皎搂住沈时元的脖子,贴着他抬起一只腿勾上他的腰,扭动屁股,可沈时元不为所动。
能填满她的东西就挺立在她腿间,可男人不愿意插进去,她毫无办法。
“操我。”
沈时元移开目光,不理她。
她扳回他的脸:“操我。”
“取悦我,我高兴了就操你。”
魏皎跪下来,含住肉棒吞吐起来,一手放在唇端撸动,一手不安分地插进自己小穴抠弄。
沈时元用力挺腰,把龟头塞进她喉咙,然后就按住她的头不动了。
肉棒卡在喉咙间不动,又恶心又憋得慌,魏皎痛苦地抬起两只手推他的胯。
沈时元声音冷酷:“你不是觉得舔几下就叫取悦吧?放手。”
魏皎赶忙松开手,使劲把反胃的劲儿往下压。
咽喉因为异物阻塞开始痉挛,咬得沈时元差点射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抽出肉棒,轻捏龟头压住冲动,才拉起伏在地上干呕的魏皎,再次插了进去。
魏皎没想到还有一轮,委屈得眼泪都出来了,用被侵占的喉咙勉强挤出两声抗议的呜咽。
沈时元一点都不心软:“我不操你,谁允许你去抠穴了,嗯?”
魏皎含着肉棒轻轻摇头,表示再也不犯了,再插下去沈时元也忍不了,见好就收,不然兔子急了真会咬人。
他捞住她的腰,把人翻个个儿提了起来。
魏皎手虽扶着洗手台,脚却是悬空的。沈时元比她高不少,站立体位要屈膝迁就她,这时把她屁股提到和自己胯一样的高度,可以把全部力气用到腰上了。
肉棒重新插进湿哒哒的小穴,魏皎满足得长呼一口气。
沈时元的撞击比刚才还迅猛,阴囊一下击打在阴唇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大到盖过交合的水声。
魏皎的叫声支离破碎,一声没完,就被顶出另一声,身体激烈地颤抖,阴道一阵强烈收缩,高潮的爱液就喷上沈时元的龟头,激得他再也忍不住,低吟一声射了出来。
阴茎抽出,堵在里面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着,一股脑顺着魏皎大腿流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