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汝想恢复么?这个交易由汝自己决定。”李苏罗答道。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女子问道。
“吾不需要汝做什么,但是吾会收取代价,与汝容貌同等的代价,不能少也不能多。”李苏罗答道:“汝愿意支付么?”
“什么代价?”女子问道。
“应该问汝自己,汝的容貌因何而失去呢?”李苏罗反问。
女子一愣,随即情哀戚,最后看着李苏罗说道:“好!”
“交易成立!”李苏罗起身,伸出右手在女子额心一点:“回去之后,汝会死于暴毙,当然,吾会让人将汝送走,一个月后,汝会重新活过来,以最完美的姿态,要怎么做就是汝自己的选择了,不要妄想逃脱汝的掌握,代价没有送到之前,吾随时可以收回这份赠予。”
女子闻言浑身一颤,咬了咬牙,最后点头说道:“东西在我母家绣楼旁的井壁里面。”
“塞特,送这位小姐回去,记住,务必,温柔点。”李苏罗吩咐道。
“是。”塞特应下。
李烟罗拿出一个玉简卷轴,用准备好的金沙记录这比交易,然后将之收了起来。
“托特,去把东西取来。”李苏罗吩咐道。
托特,李苏罗四位随侍之一,他闻言微微行礼便消失了。
一个时辰后,东西就到了李苏罗手里。
是个匣子,里面有五本册子,是账簿。
“哈,有意思,原来又是贪官。”李烟罗翻了翻说道:“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啊。”
而李苏罗则笑道:“汝要明白,他们的新意实在捞钱方法上,而不是为官上面。”
李烟罗撇了撇嘴,不说话。
又过了两日,陈捕头找了过来,说是又找到一具尸体,这一次陈捕头说是那个小厮的,因为看样子就是不久前才死的,面容还算完好。
李苏罗鉴定过后也肯定了,致命伤就是胸口的那一剑,说明这小厮认得那人,而且还很熟悉。
于是浩荡的排查工作又开始了。
至于这案件后来为什么不了了之,李苏罗并不关心,官场上的黑暗,是他不需要去理会的东西,他只是个检验师,仅此而已。
而这一日在府衙,李苏罗也遇到了一个人,鲤州提辖高代华。
这是个面容白净的中年人,体型中等,没有胡子也就算了,这人还没有眉毛,李苏罗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宦官’。
“你就是新来的检验师?叫做什么来着?本官看过你的报告,倒是格外的让人印象深刻。”高代华笑眯眯的说道。
而李苏罗则起身,斜睨着高代华打量了一会说道:“汝哪位?”
“……”一边的琴華舟无语,连忙说道:“这是鲤州提辖高代华高大人。”
“哦,不说的话,吾还以为是那一宫的大太监呢。”李苏罗缓声说道。
饶是高代华也是能忍的,听到这句也不免火大:“呵,少年人,太过傲气未必是好事。”
“与汝有什么相干?”李苏罗轻笑出声:“况且提辖大人未免有越职之嫌疑呢,毕竟吾的报告似乎只有知府和刑部人员才能看。”
高代华阴沉着脸:“高御史也是我的好友……”
“这就是利用职务之便么?”李苏罗反驳:“这就是所谓的渎职?”
“钟离溯!”高代华吼道。
“原来阁下知道吾的名字啊。”李苏罗轻笑:“啧啧,这就是所谓的什么来着?不打自招?”
高代华几乎眼睛冒火,死死的盯着李苏罗:“别以为你是夏侯云举荐的我就奈何不了你,就算是夏侯云也不能这样跟我说话!”
“阁下可真是关注吾呢,连吾字哪来的都清楚。”李苏罗讽刺的说道:“汝是官家,用官压人,可惜,吾从来就不在乎仕途,等吾遇到刺杀的时候,吾会记得汝这句话的。”
高代华一愣,暗道不妙,正欲拦阻,那边荷鲁斯一脚踢开两个打算上前阻拦的衙役,护着李苏罗离开。
“琴華舟,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奈何不了李苏罗,高代华把火撒在琴華舟身上。
“毕竟是年轻人么,高大人雅量自是不必介怀,而且他本就是不认识您,不知者不怪,高大人还望保重身体,再说之前五任检验师都离死亡,下官也很头疼,他会有所担忧也是情理之中……”琴華舟微笑着说道,心里对李苏罗的好感提升一个等级,尼玛,他老早就看这个阴不阴阳不阳,整天只想着逼迫自己的,惯会越俎代庖的提辖没有好感。
自己破案的时候这货只会阴阳怪气的怀疑自己的判断,自己没破案的时候又怀疑自己的能力,照他说,李苏罗应该在损一些的。
高代华被琴華舟给堵得有话说不出口,最后拂袖而去。
而李苏罗这里也得到了高代华的资料,看着上面写的关系网,李苏罗轻笑,这就是所谓的必然么?
高代华看起来,倒也的确不是个聪明的,难怪会被那些人推出来试探,自己的警告只是一点点提醒,若是他们执意,李苏罗也不介意玩玩活体解刨。
至于为什么两个月后高代华失踪,并且某位官员收到了一个精巧的礼物,一个由四具骨架制成的椅子,李苏罗表示,这只是开端,汝要玩,吾奉陪,汝不在乎损失,吾不怜悯生命。
死亡向来由吾主导。
李苏罗微笑。
这一年的鲤州,大雪纷飞,格外的阴冷。
第二年开春,有位美貌的女子在忠心仆人的带领下迁到了鲤州,这个女子,名为柳绾。
而同时,夏侯云也被调任鲤州,就任监御史。
这可不是小官,比之前的督运史权利可大多了,这表示夏侯云正受帝宠,但是李烟罗却不这么认为。
夏侯云此番来鲤州,一是自请,二是被司马珍泽那一党给逼得离开帝都,不过这样也好,夏侯云若是来了,倒是会有趣些。
不知道他恢复记忆没有?记得当年李清和给了他两个心腹,这两个心腹夏侯云一直非常倚重,现在看来,也到了收账的时候了。
李烟罗拿着一把如玉石制成的折扇,晶莹剔透宛若透明,未曾展开,而是拿着扇子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风起:红颜乱【第一更】
当年的伊兹密只有八岁,而安瓦多已经十二,比泰多王的妹妹,伊兹密的姑母,乌莉亚却在他八岁生辰那一天趁夜绑架了他。
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他记得很清楚,是安瓦多守在他身边,抱着他给他取暖,比泰多不像埃及,那个时候很冷,后来遇到撰写真实之书的拉鲁巴大师,他便与兄长跟着拉鲁巴大师在外游历了大半年,直到被来寻找他的将军和姆拉所救。
那半年的时间让他知道,自己与王兄的差距不仅仅是年龄上的,更是心态与心理上的。
伊兹密心里有着最原始情绪,名为自卑。
总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兄长让的,让他很不好受。
所以他虽然想继承王位,有抱负,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是想辅佐自己的兄长。
而在德贝城正在为西奴耶和嘉芙娜的婚礼而准备,利比亚王对于这个女儿的宠爱程度远超曼菲士的意料,因为利比亚王亲自领着使者来送嫁了。
看在利比亚王的面子上,一些周边小国也派使者来了,而曼菲士也在王宫召开宴会,婚礼进行了三天三夜,而婚宴也持续了三天三夜。
凯罗尔跟着荷尔迪亚玩的很开心,因为楼至韦驮并未拘着他们。
难得的庆典,有伊莫顿住持也算是给了西奴耶莫大的荣耀。
楼至韦驮闭目冥想,此事完结之后,可以先送凯罗尔回去二十一世纪了,而且他也需要看看,这个世界的未来,究竟是哪样的。
楼至韦驮闭门不出,这宴会的风头让曼菲士和爱西斯全占了,嘉芙娜到不在意,反正她眼里只有西奴耶。
倒也是一派祥和的气氛。
晚宴上,爱西斯饮得有些醉了,曼菲士看着爱西斯媚态恒生,心头也是火热,便抱着爱西斯先走了。
塔莎和亚莉看着他们两人俱是微笑,塔莎看着曼菲士长大,自然是希望他称心如意的,而亚莉对于爱西斯最为忠诚,虽然没有与楼至韦驮在一起,但是看她现在这样幸福被人宠爱自然也是欢喜的。
而曼菲士抱着爱西斯回了房间,轻柔的接触她的衣着,在她身上亲吻着。
爱西斯有点醉,但是没有迷糊,睁眼看了一眼是曼菲士,也就由着他折腾自己,她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等到曼菲士进入时又是一阵低呼。
床帷里,两人亲密的没有缝隙。
爱西斯也终于认命,温顺的配合着曼菲士的动作。
曼菲士一脸餍足的表情,在爱西斯耳边低语:“给我生个孩子吧,爱西斯……”
“好。”迷迷糊糊,意识都逐渐混沌,爱西斯只记得自己答应了。
而西奴耶也跟着嘉芙娜回了自己的住宅,婚房里,算不上多精致和细腻,但是地方够大,该有的东西也不少。
嘉芙娜痴迷的看着西奴耶,打发走了奶妈等侍女,亲自帮西奴耶解了衣服,西奴耶还有些不适应,不过看嘉芙娜坚持也就没有说什么。
这一夜注定是漫长而又缠绵的。
与此同时,巴比伦王带着侍从往埃及进发。
大约一个月后,巴比伦王抵达埃及,提出和谈联盟的协议,曼菲士在与众大臣商议之后,签订了这份协议。
不过楼至韦驮却发现,荷尔迪亚似乎非常讨厌这位巴比伦王。
“怎么了荷尔迪亚?”楼至韦驮看着正在扯着蓝莲花的荷尔迪亚问道。
荷尔迪亚一愣,摇了摇头:“啊,没什么。”
楼至韦驮看向荷尔迪亚手里的蓝莲花,荷尔迪亚也后知后觉的顺着视线往下看,结果……
哪里还有什么花,只剩下个小小的莲蓬了。
有点尴尬的把手里的竿子扔到一边,荷尔迪亚有点恹恹的,一边的凯罗尔见状也是偷笑。
“好像是巴比伦王吓到荷尔迪亚了。”凯罗尔小声跟玛莎说道。
“凯罗尔!谁会怕他啊,我就是讨厌他,讨厌死了!那条毒龙!”荷尔迪亚自然不能说出之所以讨厌巴比伦王是因为这位王的野心太大的缘故,嗯漫画里可是比伊兹密更棘手的对象呢。
楼至韦驮闻言微笑,过了会才说到:“既然这样,那就不必到前面去了,汝和凯罗尔就留在这里吧。”
巴比伦王这个人的资料早就到了楼至韦驮这里,并且伊姆霍德布也让曼菲士查了查,确定对方没有恶意这才接过此事。
而巴比伦王的性格也在曼菲士得知后,对于对方提出的联盟和谈更加多了几分小心。
不过为什么看着巴比伦王封城爱西斯的时候,曼菲士觉得非常之不顺眼呢?
……
钟皇在罗浮居养了大半年,如今看着也渐渐的顺眼多了,至少想个健康的孩子,虽然还是有些瘦弱,却比之前的那个皮包骨的模样顺眼多了。
这孩子的生辰是七月一日,这还是根据皇甫嵩前妻的忌日所得来的。
如今也快六岁了。
这半年的时间,让她稍微有了些人气,看起来不再是呆木木的,璎珞负责脚踏礼仪规矩,而红缨和红袖则教她认字和写字,说些小故事,倒也惬意。
李烟罗看在眼里,心绪也稍稍好转,偶尔也会抱着钟皇逗弄一会了,以前一直处于被人抱来抱去的阶段里,如今终于有个小的可以让他抱着玩了,李烟罗表示无比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