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着挺起肉刃,听到蝶舞求饶的聂邵军更是用力地干着那火热的蜜穴,横冲直撞的坚挺不断地摩擦着肉壁,伴随着溢出的蜜汁噗嗤噗嗤作响,淫荡的声音给了他更强烈的快感...
“唔啊!”低沈的吼叫,聂邵军将高潮时的精液喷进蝶舞微颤的身体里...
吱嘎...!
浴室门突然被人推开了,聂德辉阴着脸站在门口。『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看到已经被操的快口吐白沫的蝶舞,他冷着脸对聂邵军说:“玩就玩,还让她发出那么大的声音!要不要让我休息了!”
“你该试试看。”结束了激情的聂邵军甩了甩湿淋淋的头发,点起了一支烟。“她那里紧的要死,根本就不像是被开发过的。极品哦...”
“真的?”
聂德辉将信将疑的蹲下来,一把扯开蝶舞的脚。
粉红的花穴真的像鲍鱼肉一样翻出来,原本覆盖的小阴唇像花朵一样盛开,随着身体的清颤挤出污浊的液体。伸进手指立即就被温热的肉体包裹起来,像有生命力似的吮吸起来,抽也抽不出去。
“真是天生的浪货,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聂德辉的手指探的更深,半个手掌都要没入她的幽穴中去了。
“主人...”蝶舞嘤嘤的哭着,“戒指...戒指...出不来了...”
刚才聂邵军疯狂的律动将戒指顶到子宫的入口去了,现在想要拿出来似乎有点困难。
聂德辉不满的看了一眼弟弟,“说我玩的疯狂,你疯起来还不是一样停不下来?”
聂邵军却耸耸肩,吐个烟圈说:“戒指可不是我放的。”
聂德辉不理他,转身问蝶舞:“想拿出来吗?”
他很少这么温柔的问话,蝶舞一下子扑到他身上,拼命点头。“求求主人!求求主人!”
“那,要听话...”温柔的亲吻落在蝶舞脸上各处。
“嗯...”呢喃的回应响起在交错的唇齿间。
“你要忍住。”蝶舞抬起温润的黑眸,定定地看着与自己极近距离的面孔...主人那一贯都是冷酷表情的面容也会隐藏疼惜的色。
“那我就开始了。”
聂德辉把手指插入蝶舞的体内温和地摩挲,反复耐心地在柔嫩的甬道内抽插,直到放松的小穴毫不勉强地容纳着四根男人的手指,一进一出地被扩张和翻弄着,原本聂邵军在里面射出的精液也被挖了出来。
聂邵军看到说了句,“好浪费...”
他的哥哥瞪了他一眼,恢复温柔对蝶舞说:“继续放松,忍住...我要进去了...”
“呜...”
男人的手指攒在了一起,但接下来手掌最宽的部位却进入得依旧极其艰难!蝶舞的花穴已经被撑大到了极限,肥厚的花瓣全部展开来变成了淡淡的颜色。
“啊...啊...”
在蝶舞痛苦的呻吟中,聂德辉的手缓慢而坚定地向内挺进着。每当蝶舞因为呼吸而微弱地放松肌肉时,他插入花穴的手便一毫米一毫米地往内部插入,直到紧绷到极限的穴口开始吞没男人手背上突起的关节时,聂德辉才稍稍停下了动作,半陷在蝶舞体内的手随着他一次次的颤抖呼吸而微微起伏。
“呜啊...主人,好疼,我不要了...”
“已经碰到了,忍住!”
血红的媚肉如同女人搽过唇膏的口唇一般,紧紧地箍住了男人强健的手腕,终于整个进入蝶舞体内的手把那平坦的小腹都撑起了微隆的一块!
聂邵军在一边看的血脉贲张,戏谑道:“哇哦,没想到我们的小宠物潜力这么大,拳交哎...下次要试试什么?”
“主人...好涨...好难受...”
蝶舞紧紧抓着聂德辉的胳膊,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挂在上面了。
“别怕,乖,你做的很好。”
摸到了放置在她体内的物品,聂德辉微微一愣之后立刻挟住了那小小的东西,弯过手指把它纳入自己的掌心...这样一个普通的动作,当它在蝶舞体内完成时却带来了惊涛骇浪般的冲击!当聂德辉弯曲手指的时候,蝶舞的叫声变得好象动物一般尖利却又狂乱;而当他攒起拳头握住手中的东西,并打算退出甬道的时候,蝶舞更是激动得连面容都有些扭曲,整个身体犹如被渔叉刺穿的鱼一样,痉挛着在地板上翻滚。
“别动!”聂德辉被蝶舞疯狂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即用力按住那剧烈颤抖的身躯,“没事了...我出来了...”
“呼...”一旁全程观看的聂邵军大大地出了口气,还夸张地拭了拭额头上的汗水。“生孩子岂不是要更加痛苦?”
聂德辉的手抽了出来,掌心翻开,露出外面黏着一层晶莹体液白灿灿的戒指。
“今天就结束了。好好休息。”
聂德辉吻了吻连呼吸都不稳的蝶舞,抱起那娇小的身体回到了卧室。
“主人...主人...”
已经昏迷的蝶舞无意识的拽着他的衣服不松手,口中还在喃喃着。
聂氏兄弟返回了卧室,一左一右将蝶舞夹在中间,爱惜的拍着她的身体,慢慢睡了过去。
因为聂氏兄弟玩的太疯狂,加上蝶舞又是第一次,半夜的时候,聂邵军听见蝶舞难过的呻吟,伸手一摸,体温高的惊人。两个人慌忙起来一看,蝶舞已经烧得半迷糊,脸色也红的不自然。
也顾不得相互抱怨,他们叫来医生。聂家的医生早就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处惊不乱,一番检查下来,他给出了结论。
“阴道、肠道、乳头发炎引起并发症,体温用物理方式控制,外加外用药。伤势严重,一个星期内禁止性事。”
话音刚落,聂邵军便立即叫起来:“那岂不是要禁欲一个星期?会死人的!”
话刚说完,他自己就觉得怪怪的...自己干嘛又非得执着于蝶舞?外面抢着等他抱的女人都能集成一个加强团。
为了掩饰尴尬,他便不咸不淡的转口说:“那就只能口交了?”
聂德辉瞪了他一眼,“难不成你是野兽?”
“乳环也好,戒指也好,明明都是老哥你的杰作嘛,你还把手掌都伸了进去...这个时候却又怪起我来。”
他还很委屈的反驳。
“是谁把木刷塞进去的?”
聂德辉也不甘示弱。一边的医生听不下去了,微微咳嗽一声打断了聂氏兄弟的话:“之前我暂且不论,但是未来一个星期之内,严禁任何‘插入’活动。少爷们还想接着玩,就听我的话。”
两个人老老实实的点头应允,送走医生后,便忙着给蝶舞喂药。
蝶舞的脸上烧得红彤彤,像个小苹果,聂邵军搂着她,全身的血液都积聚在胯间。但想起几十分锺之前才答应医生不对她“出手”,便只好可怜兮兮的对自己说“为了日后打算,为了日后打算”。他热切期盼着一个星期后解欲的大餐,虽然他对自己的耐心并没有什么信心。
聂德辉躺在蝶舞的另一边,他一边轻轻拍着她细小的身体,一边温柔的问:“蝶舞还难受吗?”
蝶舞摇摇头,被泪水迷蒙的眼睛看着他,一眨不眨,小手却依赖的拉着他的大么指,紧紧的不松手。
聂德辉知道她还在害怕,便亲亲蝶舞红潮未褪的脸孔,细细的用自己的脸颊摩梭...温度还是很高。
“没关系,哪里难受说出来,这次我不会惩罚你。”
犹豫了好久,蝶舞细不可闻的声音才飘出嘴唇:“好热...主人,蝶舞觉得好热...下面、下面也好疼...”
聂德辉叹了口气,翻身下床取来医生留下的药膏。
“蝶舞,不要睡,先醒醒。”他拍拍蝶舞的脸蛋,将她抱起来,拉高宽大的睡衣下摆,双手把住她的两条腿。
娇嫩的秘花园显露在他们眼前,粉嫩的花瓣仍然残留着被蹂躏过的痕迹,花穴周围照样红肿着,随着身体的呼吸不断溢出混浊的秽液,点点滴滴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淫糜的景色瞬间吸引了两个男人的目光,寂静的房间里能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聂德辉沾满乳白色药膏的手指伸出来探向红肿的小穴口。
“嗯...主人...那里真的很疼...”蝶舞忸怩着身子痛楚地呻吟。
“乖...”
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小口,聂德辉安抚道:“涂上了药膏就不疼了,乖乖听话哦。”
“嗯...”
“好乖好乖。”
然后用手撩动液体清洗她的下体。冰凉修长的手指滑过女孩的敏感带,仿佛无意的掠过那小小的花核,引来蝶舞的连声呻吟。
“蝶舞乖乖的,涂上药我们就安心睡觉。”他的手牢牢把着她赤裸的双腿,沾着药膏的手指不断在红肿的花穴里进出。膏状的药剂碰到灼热的体温后立即化成液汁,顺着粉嫩的花瓣滴落,让红色的穴口显得更加娇嫩。
“嗯...嗯...”
听到这样的呻吟,聂德辉的手指不禁用力狠插了进去。
“啊...”蝶舞紧窒的下体由于异物的侵入而强烈的收缩着,她弓起了身子,高高耸起的乳房几乎送到男人的嘴里。
“这里也太紧了。”聂德辉看了他弟弟一眼,手指旋转着深入进去,越到里面越感到被肉壁包裹的紧涩狭窄。他勾起手指,轻刮着柔嫩的穴肉。
“啊......嗯......”蝶舞的身子在聂邵军的怀里里急剧地颤抖着,雪白的小脸儿因为下体强烈的刺激而皱成一团。
“宝贝,再这么叫下去只会让你伤的更重,别考验我们的自制力好不好?”身后的男人坏坏地说道。
蝶舞张着嘴,喘息着,小脸红红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泥。前方的男子已把手指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穴口立即带出一股浊液。
“清洗的一点也不干净。”聂德辉不满的对他弟弟说道。
被抱怨的家伙却不屑的说:“有多少女人想让我射在她体内我还不肯呢。”看到蜜液从一张一合的小肉口里流出来,他的眼睛精光一闪。
“看起来还很有精力的嘛。”
“真贪心。”
聂德辉轻喃道,淋满药膏的手指又重新插了进去,连根没入。粉嫩的穴肉被撑开来,又极富弹性的紧紧裹住他粗长的手指,不留一丝缝隙。
“不要...不要...蝶舞觉得好多了...”她忍不住连续的抗议着,却不敢胡乱挣扎身体。
“不可以说谎哦...你那里坏掉了就不能玩了知不知道?”聂邵军亲着她濡湿的眼睛。
“嗯.........嗯.........”蝶舞皱着小脸儿,身子不断地拱起来,想要逃避身体里的异物,但宽厚的胸膛堵住了她的去路。
“不过老哥你也要适可而止,别趁机大吃豆腐。医生说了,禁止任何的‘插入’行为。”一边紧紧桎梏住那娇小的身躯,聂邵军一边吃味的说道。
“好了。”聂德辉拍拍她的屁股,示意聂邵军将转过来放下。他彻底褪下蝶舞的睡裤,露出了浑圆光滑的小屁股。
“后面的也要涂。”
蝶舞趴在聂邵军的胸前,细腰被压低,白嫩的臀瓣便挺翘起来,红肿的菊穴也因为不安而一张一合。
聂邵军抬起泪眼婆娑的蝶舞,吻吻她的额头,“小宝贝,我们来玩亲亲好不好?”
“主人...”
他吻上嫩唇让自己的舌头滑进去,挑逗着檀口中柔软的小舌,细细舔弄着口腔内壁,疯狂的吻着,灌注自己的欲望,唇舌纠缠发出的淫靡音响交织着“啧啧”的舔舐声,闪耀的银白在男人的舌头间若隐若现,吻的蝶舞脸色发紫几近窒息才恋恋不舍松开口。
聂德辉的手指还在后庭外摩梭,激起身体阵阵波澜,蝶舞有气无力的倒在聂邵军怀中,轻声娇喘。
聂邵军顺势滑下了头埋在蝶舞的颈间,吻咬着柔嫩的脖子,吻上她胸前的乳头,他的右手也双管齐下的用手指拉扯着另外一个乳头,小巧的铃铛在他手中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已极为敏感的蝶舞,反射性的拱起了胸脯,感到聂邵军柔软湿热的舌头舔弄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胸口漫向了四肢。好热,那涌出来的热情,仿佛完全燃烧掉一般;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发出细碎的呻吟。被挑逗得肿涨的乳头,敏锐的感受到聂邵军改用锐利的牙齿细细啃咬着。那刺激的快感,让柔弱的娇躯不住的轻颤着,两手也不自禁的插入聂邵军柔软的发间,毫无意识的揉弄。
“主人...蝶舞的身体...好怪...”
蝶舞的脸孔因情欲而媚光逼人,雪白光滑的身子泛着淡淡的红魅。身体虽然难受,但更多的却被酥麻的快感覆盖。
在蝶舞失的时候,聂邵军的手心已经涂满了药膏,慢慢揉弄起她的雪乳。顶端的果实早已硬了起来,顶在聂邵军的掌心里。他轻轻扯起小巧而柔嫩的乳尖,露出被乳环刺穿的嫩肉,点了一些药膏涂了上去。
“嗯...”
蝶舞闭着眼睛不知是疼痛还是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身子一紧,引来聂德辉的叫喊:“真是紧,差点伸不进去。”
男人修长干净的手指沾满乳白色药膏轻轻擦过红肿的菊口,肆无忌惮地在女孩股间每一寸私密处游移。动作不再粗暴,带了丝丝温柔。
沾满药膏的长指慢慢插入红肿而幽闭的狭小后庭,指端传来一种撑裂的快感,柔软的嫩肉紧紧地吸住他,狭窒的肉穴似乎他一根手指就已经到它容纳的极限。他的手指旋转着,试图将膏体涂满四壁,肉壁紧紧地吸附让一股疼痛从他胯间传来,他有种想立刻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可是冷酷俊美的面容依旧,似乎毫无波澜。只是男人的呼吸已经有点急促,胯间的胀大更是骇人。
他皱起眉摇头,最终还是抽出手指,拍拍那紧实挺翘的雪臀,将她放在大床中央。
“今天这么早就睡?”聂邵军说。
“不然要怎么样?”聂德辉挑挑眉,不满的反问。
经过刚才这么一番折腾,天边早已泛起了晨光。一看时间,竟然都快6点了。
聂德辉早上9点还要去公司,他扯过被子,环住蝶舞后说:“先让我睡2个小时,公司的事情不去处理不行。”
两具男性身体向蝶舞两边靠过来,搂着身体僵硬的她睡了过去。
9点过后,聂德辉已经收拾妥当去了公司。走之前他不忘给还在昏睡中的蝶舞一个吻。虽然吃了药,但蝶舞的体温并没有降下多少,还在晕晕乎乎的昏睡中,身边还躺着他的弟弟。
同样还在睡怀抱中的聂邵军紧紧搂着蝶舞娇小的身体,一柱擎天的铁棒夹在她两条细长的腿间,时不时的扭动磨蹭一下,嘴里还发出呼呼惬意的呼噜声。
若不是蝶舞身体虚弱要有人留下来,他一定会拉着恶魔弟弟一起去公司。留下他在身边,不啻于羊入虎口。
于是临走之前,他便拽着聂邵军的耳朵警告他:
“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今天我不在的时候,可别给我太造次。”
聂邵军迷迷糊糊中说:“不过是只宠物,怕什么?”然后又立即改口,“我知道啦,老哥,快点去上班吧。”
聂德辉这才安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