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热血上头想也没想就冲了进来,发生争执到现在过了这么多时间,走廊尽头父母的房间依旧是安安静静。
他终于发现,这不是巧合,而是一场被默认了的兽行。
看到男孩脸色苍白明白了真相,聂德辉眼睛一眯,露出犀利的目光,咄咄逼人:“你以为你现在吃的用的靠得是什么?读昂贵得要死的私立学校花费的是谁的钱?你以为你那榆木疙瘩似的父亲真的有能力度过难关重振一切?让我明确的告诉你,你还能过着跟以前一样舒适的生活...”
“主人...求你...不要说...求你求你...”
蝶舞小声发出难耐的哀求,小鹿似的眼睛里充盈了难过的泪水。她不挣扎了,对于现在发生的一切已经认命,但是她依旧不想自己肮脏的身份在哥哥面前暴露。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请不要说出那会令自己撕心裂肺的真相。
聂德辉迟疑了一下,狠狠心,飞快在蝶舞耳边说道:“你没有权力来要求我。”忍下心忽略那双眼睛里的绝望,转而对沈明强说道:“...你该感谢自己的父母,能够卖掉自己的女儿来换取安逸。你也不会因为对此毫不知情而变得无辜,你该认清的真相只有一个:沈茹茹已经不存在了。”
“胡说!胡说!”
沈明强激动起来。他不相信和蔼的父亲慈爱的母亲能够做出卖掉女儿的事!然而事实就摆在眼前,茹茹的沈默与隐忍的绝望,父母怪的举止,无不在印证眼前恶魔的话!
“放开她!我会告你!你这是犯罪!即使我们欠你的钱,也不能用茹茹来抵债!”
“告我?”
聂德辉一声冷笑表明了他对这个词多么的不屑。
“你以为正义真的存在?所以我说你天真。你的妹妹很可爱,非常对我们的胃口,我们越来越舍不得离开她了。看看这细嫩的肌肤,简直能将抚摸它的人吸住似的,还有这胸脯,现在小是小了点,但在我们每天不断的按摩下,不出几年就会变得丰满了吧...还有这最最令人销魂的小穴儿,现在还咬着我不放呢...可惜你是她的哥哥,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来享受这番滋味了吧...”
聂德辉阴阴的笑着,说着下流猥琐的话,分开蝶舞的双腿,在大腿内侧刮了一下,挑起已经凝固的秽液:“知道这是什么吗?看你的年龄即使没有女朋友也有过自慰的经验。我们的蝶舞非常喜欢这个东西呢,如果身子不被它填满就会很不舒服的央求,就像你刚才看到的那样,媚着眼睛叫嚷...”
“住口!!”
沈明强终于忍受不住的喊道!
而蝶舞却像是失了心的娃娃,睁大空洞的双眼直直看向前方,似乎听不到也看不到了。
“茹茹...”
沈明强难过的低喃。他痛恨自己的无力,看见心爱的妹妹被人欺凌却毫无办法。
不管什么时候你在我心中都是纯洁的天使...
然而这句话蝶舞却再也听不到了。在极度的绝望中,她早已经昏迷了过去。
“滚吧...”
看到蝶舞的样子,聂德辉冷着声音对男孩说道。“彻底忘了她,她已经不是你的妹妹了。”
在聂邵军的推搡下,沈明强被赶出了妹妹的房间。
这是一场被设计好了的剧目,令他看到了人性的残酷。他会去质问他的父母泯灭人性吗?谁也不知道。当夜聂氏兄弟就带着蝶舞离开了。在飞速行驶的车里,摸着蝶舞苍白的嘴唇,聂邵军不忍心的说:“我们是不是对她太残忍了?”
撕裂蝶舞心中最后的一点希望,让她彻底告别以前的一切,这些都是演出那场糜烂剧目的目的。他知道的,所以会卖力挑逗蝶舞的情欲,等待沈明强出现的那一刻。只是蝶舞绝望的情令他心软,他忽然很想抱住这个柔弱的身体。
聂德辉沈默不语,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道,他狠狠的抽了口烟慢慢说:“我要让她知道,这世上能依靠的人只有我们。她永远都是我们的宠物。其他人想也别想!”
灿烂的阳光自窗外放射进耀眼夺目的光芒,照得偌大的室内一片明亮,纯白色的床单也染上金碧辉煌的亮粉,发着璀璨的亮光,窗外摇曳树影在光滑鲜亮的磁砖地板上落下了细长的影子。
一切都是那么安详,却虚假的如梦似幻。
宽大的床上蜷缩着一具小小的身躯,那是一个只是看着便不禁令人怜爱的小女孩,她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朝阳下微微颤抖,同轻轻簌动的身子一样似乎正被噩梦缠绕,睡得也不安稳。
“快醒了。”
身后的年轻男子侧过身拢住女孩,耐心而细致的拨弄她的睫毛。果然,睡意消散或是被男子轻抚的动作惊扰,女孩嗯嗯的睁开了眼睛。
“早安,蝶舞。”
投映在灿烂阳光里的,是聂邵军温和的笑脸。
迟疑了一下,蝶舞立即瞪大眼睛,下一秒便挣脱开爬走。
聂邵军轻轻一拎,拽着她的腿便扯了过来。
“睡了这么久才醒,起床便跑,这是要到哪里去?”
蝶舞不说话,把头埋在胳膊里呜呜哭着,微颤的身体却出卖了她此时的惶恐不安。
她记得自己似乎睡了很久,那些仿佛噩梦似的回忆竟然全部都是现实。如果能够这么一直睡下去什么都不知道该有多好?
因为受到刺激,蝶舞昏睡了有两天。趁着这期间,聂氏兄弟把她带到了隐蔽的居所,彻底得藏了起来。
一直端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男子起身靠近,蝶舞觉得身边的床榻陷下去一块,另一个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耳边。
“早上起来也不跟自己的主人打招呼,真是越来越没有礼貌了呢。”
虽说是以嬉笑的口吻说出来,但其中包含的意思却令女孩不寒而栗。她抹干眼泪,抬起头,第一次直视她的主人,澄清的眼眸里诉说着她的小小反抗。
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的...
她自暴自弃的想着,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哥哥那震惊的表情。他一定会嫌弃自己的,自己好脏,再也不配做他的妹妹。女孩的微微抽抽鼻子,强压住泪水的涌出,但是心好痛,像挖了一个大洞,希望、幸福都从里面流走了。想起来自己正在进行无声的抵抗,她又赶忙摆出凶狠的模样。
把女孩幼稚的反抗看在眼里,聂德辉轻轻一笑,用指腹摸着那幼嫩的红唇,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轻柔的说:“怎么了?我可不记得把你教导成这么不守规矩的小宠物。”
女孩厌恶的撇开头,坚决不让自己的一寸领地被碰到。
呵呵...
聂德辉在心中暗笑道,猫咪偶尔露出爪子也是很好玩的嘛。她越躲,他越是开心的进攻,摸摸她的耳朵,逗逗她的鼻子,最后干脆扯下身上碍事的毛毯,尽情的享受手掌下滑嫩如丝绸般的肌肤。
“讨厌,不要...”
蝶舞小声的反抗道。在聂德辉大肆进攻下,刚才的气势早已经烟消云散,她不敢去看聂德辉的眼睛,生怕里面的火焰会烧毁她。
“小乖,”聂德辉压低了声音,凑上去慢慢说道:“玩欲擒故纵是很有趣,但忘了自己的身份可不好。”说完轻松翻转身体把蝶舞压倒。
“我讨厌你们...呜呜呜...”
她到底还是不争气的哭出来,但却一副放弃了的模样,“随便你怎么样吧”似的横过身体。
但许久都没有等到聂德辉的行动,她偷偷睁开眼睛,发觉他一直在观察自己。想再次闭眼已经来不及了,聂德辉更快的贴近她,笑得有些冷酷。
“在反抗吗?觉得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扯下来后便什么都不用在乎了吗?你似乎忘记你自己其实根本没有一点筹码来跟我们对抗。想想你当初为了什么目的来的这里...”他放柔了语气,爱怜而轻柔的抚摸蝶舞柔顺的长发,感受掌心那小小的簌动与无声的对抗。蝶舞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咬坏了我会很心疼...”手指冷不丁探进蝶舞的香唇里,一颗一颗骚刮光洁的贝齿,强迫她张大嘴巴,眼睛濡湿的望着自己。
合不拢的嘴巴里很快便盛满了津液,丝丝从嘴角滑落,女孩忍不住吞咽的动作令她的脖颈颤抖着迷人的诱惑,聂德辉目光一沈,抽出了手指。
蝶舞立即咳嗽起来,小脸漾起海棠红。她垂着头,看不到聂德辉的眼中已经弥漫开浓厚的情欲。
但他忍住了,换上诱哄而揶揄的语气接着说:“很想死吗?觉得这世界冷酷无情毫无希望,生活只是一种折磨毫没有乐趣,是吧?”
蝶舞的心一紧,被说中了心事。曾经,她的确是连死都不怕了,甚至希望这种解脱。让最重要的人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模样,撕碎了安逸生活下的谎言,她真恨不得能够以死解脱,那样就不用在乎别人的目光了。
她的沈默回答了聂德辉的问题,这不禁令他有些恼怒...这个小宠物竟然真的有过自杀的念头。难道她不知道她身体上的每一寸都是他们的吗?
他抑制住心中的怒火,还有一点自己尚未觉察到的后怕,准备彻底敲醒他的小宠物:“如果你希望你最爱的哥哥跟你一起陪葬,你大可以这么做。”
果然,话音刚落,蝶舞蓦地抬起头,满眼的吃惊,愣了愣,迷蒙的盯着聂德辉。
他随手翻开一本文件夹,悠然的念道:“沈明强,17岁,育才高中2年级学生,哦,满不错的私立学校...”他瞥了蝶舞一眼,看见她心急的扯着自己的衣角,满眼焦急的模样,不禁暗自发笑,“虽然没有担任任何职务,但是学习成绩优秀,深得老师喜欢。兴趣是制作模型,没有女朋友,家庭情况中等偏上。上学的路线是...”
蝶舞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听着从聂德辉嘴里蹦出来的信息,连她自己都不熟悉的哥哥,他的一切包括隐私全部都成为数据安安静静躺在聂德辉的手里。
“知道吗,小可爱,”聂德辉人畜无害的笑着,对她谆谆教导:“除掉一个人远比调查他要容易的多。”
“不...”
他进一步展现自己的绝情与冷酷,指尖带着炽热的温度滑过蝶舞的脸庞,所说的一切却足以冻结一切,“想想你的爸爸妈妈,他们将你牺牲才换的今日的安宁,如果想报复他们也很轻松,你知道我们在意的是什么。”
蝶舞怔怔盯着聂德辉,眼里渐渐凝聚了晶莹的泪水,颤抖着咬住了嘴唇。她轻轻摇摇头,不说话。
“不想报复他们?真是善良的孩子。”聂德辉轻拍着颤动的肩膀,接着说:“而你的哥哥呢,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少年,就这么被毁掉实在是可惜...”
“不要...”
他终于等到了那一声妥协。紧紧抓着他衣角的小手苍白而无力,却仿佛在使尽全部力气来抓住他这根救命稻草。
她现在能依靠的,只有恶魔了。
手指若轻若重的捏着女孩小兔子似的胸脯,聂德辉垂下头,贴近她的脸轻声问道:“还想回家吗?”
怀中的身体僵硬住,很久才飘出来细微的回应,“不了...”合上眼睛,身子一松,再不说话,软软靠倒在他怀里,任由他索吻。
这是你自己做的邀请,蝶舞。
聂德辉眯起眼睛笑道。
蝶舞的妥协令他心情大好,双手环住女孩细腰,聂德辉低头吻住蝶舞的樱唇,开始细细地体味小小爱人的美好。但像他这样的人,即便是温存也依然霸道,灵活而强硬的舌头渐渐在旋转吮吸中深入,带着以往一味的掠夺。蝶舞被动地感受着,渐渐喘不上气来,脑子里一团混乱,雪白的脸上和颈项上也蒙了一层粉樱色。
她昏睡了好久,刚刚醒来一点力气都没有,完全像个娃娃似的被摆弄。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已经软成一团挂在自己的手臂上,聂德辉满意地松开蝶舞,手指一划,擦去她嘴角的津液。
蝶舞微启红唇不断喘息,做着无声的邀请。她虚弱的倒在聂德辉的怀中,殊不知这样毫无防备的模样只会令男人欲火高涨。虽然体谅蝶舞的脆弱无助,但身为主人的聂德辉显然并不打算压抑自己的欲望。一只手臂轻轻一提便将蝶舞的身体抬高,另一只手探到腿间,手指抚弄着着淡红色的花瓣。
“呜呜...”
蝶舞趴在聂德辉的肩头低声呻吟着。
蠕动的手指找到花径入口,邪虐的揉弄,淡红色的花瓣渐渐变成了艳丽的鲜红。
等待无疑是难熬的,尤其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蝶舞趴在聂德辉的肩上低低啜泣,闭上眼睛等待身体被闯入的时刻。
“不喜欢?”
聂德辉忽然问道,声音变得低沈,看着蝶舞的眼睛也有着一丝阴骘。被吓到的蝶舞赶忙摇摇头,温顺的靠了上去。
但是心脏还是狂跳的好厉害。
“那么,自己坐上来。”
他淡漠的下达了命令,欣赏着女孩左右为难的窘状。
“主人...”
“不懂吗?”
聂德辉向后一仰,舒舒服服靠在靠垫上,完全不打算帮忙的样子。
蝶舞窘迫的舔舔嘴唇,只是被这样注视,就让她十分难堪,甚至无法顺畅的呼吸。她笨拙的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看着那傲立的巨兽手足无措。
虽然下身忍得难受,几乎就要爆发了,但女孩犹犹豫豫羞赧惊慌的模样也是一番好风景。聂德辉有些恶质的笑起来,伸手捏了捏蝶舞已经硬起来的乳尖,出其不意的说道:“这里还是装饰些什么才好看。”
听见他这么一说,蝶舞顿时全身僵硬,聂德辉忍不住笑了起来:“还在等什么?我可没有多少耐心。”
说完他立刻拉下她纤瘦的腰肢,以舌尖敲叩艳丽的红果,引导她的小手覆上自己的欲望。
“唔...”
胸前与手掌上的感度令蝶舞全身窜过一阵冷战,几乎无法忍受的摇着头。顺滑的头发随着汗水紧贴在嫩白的脖子上,一副动人的春情。
“嗯!”
忽然刺入的手指令蝶舞猛地一颤,连腰肢都在妖艳的扭动。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已经很熟悉了,可依旧无法习惯。那修长的手指就像一条狡猾的蛇,蜿蜒前行,想要钻进她的心里头。渐渐的,又变成一种妖异的兴奋感,同时无法抗拒。
“呼...呼...”
蝶舞大口喘息着,不论怎么扭动身体也逃脱不了笼罩在她身上的炙热织网。
“把腰部放低,慢慢坐下来。”
聂德辉一边用手把弄着红肿湿亮的花瓣,一边催促着犹豫不安的蝶舞。
柔软纤细的花瓣,刚只触到男人的阴茎,她就全身轻颤,长长的睫毛羞涩无助的抖动着。
但显然聂德辉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他抬高腰部,猛地顶进她窄小的体内。
蝶舞“啊”的一声,半含着男人的巨物摇摇晃晃,接着,在聂德辉敦促的目光下咬咬牙,缓缓降下身子,一感到痛楚就用手撑着两边,中断进入的动作。
这种厮磨燃起了聂德辉的冲动,眼眸里精光暗动,他扣住女孩的细腰,用力向下按。蝶舞惨叫一声,巨大的器官噗嗤一声闯进了她的身体,一瞬间仿佛被填满了似的,让她几乎眩晕,体内起了一阵阵的痉挛。
湿热的花穴满足了男人的无限渴求,像是在沙漠里尝到了甘美泉水,聂德辉的全身都因为这种满足而在叫嚣。
女孩迷离苦楚的双眼激发了他的怜情,像在嘉奖她的乖巧与听话,聂德辉温柔的吻着她的朱唇,紧握她的小手,慢慢律动起来。
“唔...唔...”
男人鲜有的温柔令蝶舞迷醉了,水漾漾的眼眸与黑曜石的双瞳交缠,很快激起了汹涌波涛。聂德辉被这含水的眼睛迷住,想要将她吞噬似的冀求她的香舌。强烈的窒息感奔涌而来,蝶舞不得不偷空张开嘴巴呼吸,却只能被更加肆虐的索求。强壮的手臂紧紧箍着她,拉向自己的怀中,使得她不得不将身体弯向前方。但是这个动作却会使体内的巨物深深剌入,痛楚不堪。
“啊...唔...啊唔...”
内部的脏器仿佛也遭到贯穿,蝶舞苦闷的摇着头,聂德辉将她的身体轻轻抬起,再落下刺进,以残酷的方法做着贯穿挺入的动作。
“主人...好疼...呜呜...”
蝶舞受不了的出声哀求。
“只是这样就受不了,日后你怎么能容纳我们两个人?”
说完,一双大手游移抚触、全纠结缠绕在女孩身体最敏感的秘处,摩挲玩弄,被聂德辉的手掌挑逗玩弄的蝶舞,快速的冲升到顶峰。
看准这瞬间,聂德辉猛地将蝶舞放倒,自己欺身压上紧扣纤细的腰肢抽动。蝶舞身陷在柔软的大床里,被男人宽厚的胸膛覆盖住,发出磨人蚀骨的呻吟,想逃,却怎样也逃不开,身子被深深的贯穿,只能抓紧被褥挣扎扭动身体,奶白色的身体就这样被蜜色的身躯渐渐吞噬。
“喔喔...唔!”
粗喘的低喊后,他捉住她一条长腿抬上他的肩,强悍、勇猛的冲刺数下后,他在她体内最深处释放...
感受到盈满体内的逆流,蝶舞不由得仰起身子,在聂德辉放开手之后仍是簌簌颤抖,哭的抽噎难平。
就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似的,蝶舞蜷曲着身子蹲卧在海蓝色的床单上。
那与她因为痛楚与屈辱而全身僵硬时的呻吟不同,而是尾音拖得长长的,满含慵懒滋味,令人魂为之荡的呻吟。
聂德辉从蝶舞的身体里退了出来。这次情爱令他舒透到骨头里,在沈家郁积的不爽也一扫而光。
抬头看见他弟弟斜卧在窗边的高台上,披着朝霞静静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好的问道:“怎么了?难道你不想疼爱一下我们的小蝶舞?”
聂邵军略微沈吟了一下,撇了一眼正惊瑟看着自己的蝶舞,说道:“算了,我对没精的宠物不感兴趣。不过,”他跳下高台,转身从床边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笑着对蝶舞说:“既然日后要做我们的宠物,就该从现在开始练习了。”
看清他手中的东西,蝶舞迷惑而又担忧...
那是一颗乒乓球大小的红色小球,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突起物。
想起来之前他们用过的怪道具,不由一阵恐惧掠过心头。
蝶舞惊惧畏怯的模样,对两个人来说是一种极为愉悦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