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是半夜,楚若水口渴得厉害,她干哑着嗓子叫到:「春香!春香!」可叫了好几声,都不见回应,怪,春香平日都会在门外守着的,怎麽不见了?
顺手披起一件薄衣,若水探步走出了门外。
外面庭院漆黑一片,静寂无声,天上的月亮明亮而皎洁,只有走廊上微弱的灯笼,在夜风中摇曳,因为公主是独居,所以伺候的侍女只有贴身几名,又是在无崖山的下山峰,自然是不会有闲杂人等干扰!
「怪,人都去哪了?」若水望了望四周,对了,不是说今晚师傅要来找我么?
师傅?!
若水一想到这里,心就莫名的抽动了一下!
自从那晚……过後,或许是怕自己疼痛,师傅除了每晚临睡前来看看自己,就再也没那……
「吱吱吱——」
草丛里突然一只野猫窜出,若水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惊呼一声:「啊!」脚下一崴,跌坐在地。
这一声呼叫声音也不算小,可周围还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公主生性娇贵,见到自己孤零零一个人不免有些害怕起来。
她赶紧爬起来想往回走,而就是这时,身後传来了不紧不慢,却也听得清楚的脚步声。
「春香!」若水欣喜的回头,可看到的却不是女子的身型,是师傅!
「哲也……师傅。」她不知道为什麽竟然出现了一丝莫名的羞涩。
噢对了,一定是那次,她也是在水院中跌倒了,恰好哲也师傅经过,他给她揉伤处,还贴身的把她抱回阁楼,又亲自为她煮了米粥,还喂她喝下……
独居相处的这几年,哲也师傅的关怀处处温暖,就算身体给了哲也师傅又如何,何况,那晚来事的第一次,哲也师傅就是从後面……
一想到这里,若水的脸突然就一下子红了起来,那晚,哲贤师傅他也……一回想起自己被两位师傅前後夹击,她的脸就越发的烧起来。
但是又怪的很,因为从她记事起,她总觉得体内有一股莫名的热流涌动,一发作时,全身难受,却又无法说出来由,御医也看不好。
直到有一次,她在花苑里的偏僻角落,无意中看到了自己的侍女和宫内的侍卫在卿卿我我,当侍卫解下腰带,露出那胯下巨大又暗红的肉棒之时,她错愕的长大了嘴巴,而那侍女却是一脸渴求。
她愣在那里,看着侍女跪在侍卫的前面,侍卫用力的揉捏她的屁股,暗红坚挺的巨物在她的後穴猛烈进出,侍女一脸沉醉,啊啊乱叫,侍卫时不时的用力往她屁股上猛的一巴掌,留下红印。
「呼呼呼……」
这一幕看着若水心脏乱跳,她狼狈的跑回房间,关上房门,那体内莫名的躁热又开始涌动,她好难受!她好想……好想……
好想什麽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脑海里全是侍卫那腰间的抽动画面,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个……会是什麽感觉?!
啊啊啊!不不不!
她可是高昌国的公主,怎麽会有这样不可理喻的想法?
若水对谁也没有说起这件事,她默默的承受着每一次躁热涌动带来的折磨,渐渐的到了後来,她发现用一根粗硬的物件摩擦下体,似乎会减轻一点异痒,可时间一久,这种隔靴搔痒的办法也慢慢失去了作用。
直到後来遇见了哲也师傅!或者是说,哲也哲贤,两位师傅!
「哲也师傅,这麽……晚了,你……」
公主正要问话,没想到黑影走到她前面来,俯下身勾起她的下巴,意味的说道:「看来水儿心里只记挂了哲也师弟了,是么?」
若水一惊,忙定睛看去,原来真的是哲贤师傅,刚才他背对月光,所以才没有看清。
「徒儿……失礼了,原来是大师傅。」对於哲贤,她是有点胆怯的:「大师傅怎麽还没休息?」
「为师来看看,这几日,你身体可养好了?」哲贤微微一笑,直起身来,指尖从她的额头,滑到了鼻尖:「起来,回房。」
「师傅……我,我刚才……扭到脚了。」若水只好如实相告。
哲贤也不说话,弯腰一搂,将她抱在怀中。
「春香她……她也不知道去哪了,我刚才……」大师傅的胸膛也是宽厚的,可他很少这样抱自己,若水觉得有点距离和陌生,她胡乱的找着话题,却不想,又提到了哲也:「二师父他睡了吗?」
哲贤脚步突然停顿,转脸望着她,凉薄的勾起一丝不悦:「水儿,今夜为师就教你一些心气法门如何?」
「现在?」
「对!就是现在!」哲贤快步走到花苑凉亭,把若水放在石桌上,然後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若水被他看得心虚,别脸去,低低的叫了声:「师傅……」
哲贤一抹媚笑:「就是喜欢水儿这样的表情!甚是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