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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陣響亮的拉拉鍊的聲音,一根充分勃起的大陽具彈了出來,紫紅色的柱身雄赳赳挺立,紅潤光亮的龜頭對準了不住翕動的小肉穴,虎腰前送,眼看就要叩關而入……
“不,這樣不行!”冷灝驚恐的掙扎起來。01bz.cc雖然剛才齊嘉言用手指做了初步的拓張,但這麼粗大的玩意兒跟手指怎麼能同日而語?連潤滑劑都不用,就這麼插進來,他還不得肛門撕裂啊?
“嘖,一會兒又要我做,一會兒又說不行,你怎麼這麼麻煩?”
冷灝無語凝噎,卻又不敢頂撞齊嘉言,軟聲道:“你……太大了,好歹抹點潤滑劑,還有記得帶套。”
“我這樣硬挺著,到哪里弄套子?”齊嘉言咬牙道。
“啊,我有!”冷灝靈機一動,從齊嘉言懷裡溜出來,彎腰到辦公桌最下面的抽屜裡一頓扒拉,翻出一管潤滑劑和一盒安全套。上次買潤滑劑和按摩棒時,店家額外贈送了他一盒安全套,正好派上用場。
“我艸,你這裡倒是作案工具齊全啊!”齊嘉言不知怎地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冷冷地瞪著冷灝,命令道,“幫我戴上!”
冷灝拆開安全套的外包裝,乖巧地跪到他兩腿之間,正準備用手給他套上,卻被齊嘉言一巴掌揮開:“誰讓你用手,給我用嘴!”
冷灝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齊嘉言反手擒住手腕,用脫下的皮帶捆在背後。
看著冷灝呆呆的樣子,齊嘉言不耐煩的握住威脅力的大肉棒,在他臉上抽了兩下:“還愣著幹嘛?快點!”
肉棒打在臉上不疼,卻很具侮辱性,冷灝手縛在背後,跪在齊嘉言的兩腿之間,叼起保險套,笨拙的往齊嘉言勃起的肉棒上套。
齊嘉言垂眸望著跪在他腿間的俊美男子,白皙的俊臉帶著羞恥的表情,淡色的薄唇含著透明的安全套,艱難地在自己胯下蠕動著,他的動作很不熟練,濕滑的舌頭不時在在陽具上舔過,剛套進去一個頭兒就滑出來,試了好幾次都不行,把兩個人都折騰出一身大汗。
“啪!”冷灝嘴巴酸麻,一不小心安全套掉到地上去了,他不安地抬眸看了齊嘉言一眼,猶豫著是否要撿起來。
齊嘉言被他又舔又含的,弄得欲求不滿起來,不耐煩地一腳踢開安全套:“太小了戴不進去,下次記得買大號的!”
說完,齊嘉言抄起潤滑劑,擠了小半管在手上,一半塗在自己的陽具上,一半塞入冷灝的後庭,從裡到外,用手指慢慢滑動,直到那淫蕩的地方完全鬆弛,濕滑的液體從小口溢出。
冷灝意亂迷的任由齊嘉言擺弄,不知不覺中被翻過身,臀部高高翹起趴在辦公桌上。
齊嘉言從身後攬住冷灝的腰,充分勃起的分身抵住臀縫,在濕潤的穴口緩緩磨蹭。融化的潤滑液把冷灝的菊穴弄得一片濕滑,圓碩的龜頭淺淺插入穴口,又立刻退出,幾次三番地戲弄,讓早已情動的冷灝忍不住呻吟出聲。
“快,進來……”冷灝祈求道。
“什麼進來?進到哪裡?”齊嘉言的手不緩不慢的揉搓冷灝胸前的櫻果,龜頭故意停在穴口不動。
“嗚……”冷灝痛苦地嗚咽,雪白的臀下意識地往後挺。
齊嘉言揚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臀肉上,打得他渾身一顫:“賤貨,想要什麼,說啊!”
冷灝的羞恥心完全被剝離,只剩下被貫穿的渴望,崩潰地道:“想要你的肉棒……進到我的浪穴裡來!”
齊嘉言獎勵的親了親冷灝的後頸,端穩大陽具,腰身用力往前一送,粗大的肉棒就整根兒操進了肉穴,一插到底。
“啊!”冷灝驚呼一聲,旋即死死咬住唇。
徹底被貫穿的感覺讓他頭皮發麻,儘管做了充分的潤滑,但齊嘉言的性器太過碩大,菊穴有一種被撐破的感覺,痛得眼淚不由自主地湧出來。
齊嘉言感覺陷入一團溫熱緊致的軟肉中,滑嫩的穴肉費力的含著自己的寶貝,不時的抽搐絞緊,想要把他榨幹一般,銷魂的滋味兒難以言喻。
“真棒!”齊嘉言忍不住贊道。他也算是閱盡美男,可沒有哪個人的身體能帶給他這麼極致的享受,何況這個人還是他高高在上的老闆,卻只能屈辱的被他騎在身下,肆意操弄,心理上的征服感增強了身體的快感,讓他的陽具更硬了幾分。
齊嘉言停在最深處,閉著眼享受了一會兒,待冷灝適應,身體放鬆下來,才扣緊他的腰,一下一下地抽插起來。
齊嘉言不僅器大,活兒也夠好,試探了幾下就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對準那裡發起進攻。
冷灝剛剛因為疼痛而軟下的分身,立刻被刺激地勃起,可是卻被貞操鎖束縛著,得不到紓解。後穴酥爽,前身疼痛,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讓他快崩潰了。
“鎖……幫我開鎖……”
“說好是讓我爽一次,我可沒有義務讓你爽。”齊嘉言不理會他的哀求,繼續九淺一深,深入淺出地操他。
“嗚……求你……求你了……別折磨我……”冷灝的聲音帶著哭腔,那種想發洩卻無法勃起的痛苦,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齊嘉言停下來,抓起他後腦的發根,猛地往上提,迫使他抬起頭與自己對視。冷灝那張清冷的臉因為欲求不滿而微微扭曲,濕漉漉的水眸含淚哀憐地望著他。
齊嘉言摸著冷灝的臉,冷冷的道:“讓我放開你也行,以後我說什麼,你都要乖乖聽話,嗯?”
冷灝忙不迭地點頭。
“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主人想要你的時候,你就要像個婊子一樣張開腿,讓主人隨便上,知道麼?”
冷灝臉上浮起尷尬難堪的表情,又是興奮又是屈辱地點了點頭。
“來,叫一聲主人聽聽。”
“主人……”冷灝顫聲喚道,屁股往後翹了翹,似乎在催促齊嘉言滿足他。
“真是個聽話的奴兒,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就滿足你吧。”齊嘉言就著插入的姿勢,掏出鑰匙,插入貞操鎖的孔,哢嚓一聲旋開,順手把鎖丟在地上。
分身一旦得到解放,冷灝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歡呼,腫脹了許久的分身直直翹起來。由於手被綁在身後,無法碰觸到自己的分身,他只能自己扭動腰肢摩擦桌面。
齊嘉言望著他淫蕩的扭腰擺臀,二話不說猛力插起來,對準g點兇猛的幾個頂刺,冷灝就受不了了,渾身繃緊,分身一陣抖動,崩潰般的射了出來。
冷灝高潮時,菊穴收縮絞緊,死死咬著齊嘉言的肉棒,緊的幾乎無法動彈。
“想夾斷我嗎?鬆開,賤貨!”齊嘉言咬牙,狠狠抽打他的屁股,一邊咒駡一邊掰開他的臀肉,粗大的陽具對準花心,毫不留情的快速挺刺,蹂躪著那不斷抽搐的肉穴。
冷灝一邊射精一邊被打屁股,菊穴還被無情的操幹,身心的淩辱帶來綿綿不絕的快意,讓他的高潮被無限延長,精水不斷噴射,連射了十幾股,把整潔的桌面弄得一片狼藉。
齊嘉言被他的浪穴夾得有點受不了,但不想這麼快射精,便拔出濕漉漉的陽具,把冷灝抱著轉了個身子,解開他手腕上的皮帶,讓他面對面坐著,摟住自己的脖子,然後拉開他的雙腿,再度沖進了濕滑不堪的菊穴。
冷灝無力地掛在齊嘉言身上,修長的雙腿圈在他腰間,齊嘉言胯下那根長槍不知疲倦地衝殺,面對面的姿勢插得更深,每一下都頂在最敏感的地方,太強烈的刺激讓冷灝忍不住浪叫出聲,甚至無法顧忌是否會讓外面人聽到。
“真是個欠操的騷貨!”齊嘉言罵了一聲,低頭吻住他的嘴,堵住了他的浪叫,同時握緊他的腰用力操弄。
冷灝嗚嗚叫著,淫蕩的扭動身體迎合,分身碰都沒碰到,就再次被插到高潮,白濁的淫液噴射出來,弄得兩人交合處一片泥濘。
看著身下人被兩次操到高潮,齊嘉言不免自豪,同時也有點驚訝:雖然大部分男人被刺激前列腺都會有快感,但很少有人能只靠後面就高潮射精的。冷灝這身體可真是敏感得很,自己真是挖到寶了!
齊嘉言心裡暗爽,嘴上卻諷刺道:“被人操屁眼就能射出來,你可真不是一般的淫蕩呢!難怪要用貞操鎖鎖著自己,不然這樣淫蕩的身體,只怕一刻也離不開男人,遲早會變成婊子吧?”
冷灝已經被操得志不清,下意識的抱緊在淩虐他的男人,淫蕩的菊穴還在不停蠕動,像是祈求更多的歡愉。
齊嘉言不再多言,他也感覺差不多了,將冷灝抱下桌,命他扶住窗沿,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不遠處林立的高樓,樓底下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冷灝赤身裸體的站立在床前,腰部弓起,臀部高高撅起,窗外的陽光照射在他身上,他白皙光潔的背脊上,點點汗珠在陽光下閃動光芒。齊嘉言站在他身後,托著他的臀,開始最後的衝刺。
兇猛的衝刺撞得冷灝幾乎整個人貼玻璃窗上,不得不拼命用手抵住玻璃,被蹂躪了許久的菊穴不知疲倦的吞吐,似要榨幹男人的精力。
齊嘉言的喉嚨裡溢出野獸般的低吼,衝刺的速度越來越迅猛,胯部重重地撞擊幾十下,挺身抵入肉穴的最深處,痛快地噴射出來,把滾燙的精液全部注入冷灝的體內,結束了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愛。
此時,突然響起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門外傳來助理阿傑的聲音:“冷總,我可以進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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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阵响亮的拉拉链的声音,一根充分勃起的大阳具弹了出来,紫红色的柱身雄赳赳挺立,红润光亮的龟头对准了不住翕动的小肉穴,虎腰前送,眼看就要叩关而入……
“不,这样不行!”冷灏惊恐的挣扎起来。虽然刚才齐嘉言用手指做了初步的拓张,但这么粗大的玩意儿跟手指怎么能同日而语?连润滑剂都不用,就这么插进来,他还不得肛门撕裂啊?
“啧,一会儿又要我做,一会儿又说不行,你怎么这么麻烦?”
冷灏无语凝噎,却又不敢顶撞齐嘉言,软声道:“你……太大了,好歹抹点润滑剂,还有记得带套。”
“我这样硬挺着,到哪里弄套子?”齐嘉言咬牙道。
“啊,我有!”冷灏灵机一动,从齐嘉言怀里溜出来,弯腰到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里一顿扒拉,翻出一管润滑剂和一盒安全套。上次买润滑剂和按摩棒时,店家额外赠送了他一盒安全套,正好派上用场。
“我艹,你这里倒是作案工具齐全啊!”齐嘉言不知怎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冷冷地瞪着冷灏,命令道,“帮我戴上!”
冷灏拆开安全套的外包装,乖巧地跪到他两腿之间,正准备用手给他套上,却被齐嘉言一巴掌挥开:“谁让你用手,给我用嘴!”
冷灏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齐嘉言反手擒住手腕,用脱下的皮带捆在背后。
看着冷灏呆呆的样子,齐嘉言不耐烦的握住威胁力的大肉棒,在他脸上抽了两下:“还愣着干嘛?快点!”
肉棒打在脸上不疼,却很具侮辱性,冷灏手缚在背后,跪在齐嘉言的两腿之间,叼起保险套,笨拙的往齐嘉言勃起的肉棒上套。
齐嘉言垂眸望着跪在他腿间的俊美男子,白皙的俊脸带着羞耻的表情,淡色的薄唇含着透明的安全套,艰难地在自己胯下蠕动着,他的动作很不熟练,湿滑的舌头不时在在阳具上舔过,刚套进去一个头儿就滑出来,试了好几次都不行,把两个人都折腾出一身大汗。
“啪!”冷灏嘴巴酸麻,一不小心安全套掉到地上去了,他不安地抬眸看了齐嘉言一眼,犹豫着是否要捡起来。
齐嘉言被他又舔又含的,弄得欲求不满起来,不耐烦地一脚踢开安全套:“太小了戴不进去,下次记得买大号的!”
说完,齐嘉言抄起润滑剂,挤了小半管在手上,一半涂在自己的阳具上,一半塞入冷灏的后庭,从里到外,用手指慢慢滑动,直到那淫荡的地方完全松弛,湿滑的液体从小口溢出。
冷灏意乱迷的任由齐嘉言摆弄,不知不觉中被翻过身,臀部高高翘起趴在办公桌上。
齐嘉言从身后揽住冷灏的腰,充分勃起的分身抵住臀缝,在湿润的穴口缓缓磨蹭。融化的润滑液把冷灏的菊穴弄得一片湿滑,圆硕的龟头浅浅插入穴口,又立刻退出,几次三番地戏弄,让早已情动的冷灏忍不住呻吟出声。
“快,进来……”冷灏祈求道。
“什么进来?进到哪里?”齐嘉言的手不缓不慢的揉搓冷灏胸前的樱果,龟头故意停在穴口不动。
“呜……”冷灏痛苦地呜咽,雪白的臀下意识地往后挺。
齐嘉言扬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臀肉上,打得他浑身一颤:“贱货,想要什么,说啊!”
冷灏的羞耻心完全被剥离,只剩下被贯穿的渴望,崩溃地道:“想要你的肉棒……进到我的浪穴里来!”
齐嘉言奖励的亲了亲冷灏的后颈,端稳大阳具,腰身用力往前一送,粗大的肉棒就整根儿操进了肉穴,一插到底。
“啊!”冷灏惊呼一声,旋即死死咬住唇。
彻底被贯穿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尽管做了充分的润滑,但齐嘉言的性器太过硕大,菊穴有一种被撑破的感觉,痛得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
齐嘉言感觉陷入一团温热紧致的软肉中,滑嫩的穴肉费力的含着自己的宝贝,不时的抽搐绞紧,想要把他榨干一般,销魂的滋味儿难以言喻。
“真棒!”齐嘉言忍不住赞道。他也算是阅尽美男,可没有哪个人的身体能带给他这么极致的享受,何况这个人还是他高高在上的老板,却只能屈辱的被他骑在身下,肆意操弄,心理上的征服感增强了身体的快感,让他的阳具更硬了几分。
齐嘉言停在最深处,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待冷灏适应,身体放松下来,才扣紧他的腰,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齐嘉言不仅器大,活儿也够好,试探了几下就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对准那里发起进攻。
冷灏刚刚因为疼痛而软下的分身,立刻被刺激地勃起,可是却被贞操锁束缚着,得不到纾解。后穴酥爽,前身疼痛,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他快崩溃了。
“锁……帮我开锁……”
“说好是让我爽一次,我可没有义务让你爽。”齐嘉言不理会他的哀求,继续九浅一深,深入浅出地操他。
“呜……求你……求你了……别折磨我……”冷灏的声音带着哭腔,那种想发泄却无法勃起的痛苦,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齐嘉言停下来,抓起他后脑的发根,猛地往上提,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冷灏那张清冷的脸因为欲求不满而微微扭曲,湿漉漉的水眸含泪哀怜地望着他。
齐嘉言摸着冷灏的脸,冷冷的道:“让我放开你也行,以后我说什么,你都要乖乖听话,嗯?”
冷灏忙不迭地点头。
“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主人想要你的时候,你就要像个婊子一样张开腿,让主人随便上,知道么?”
冷灏脸上浮起尴尬难堪的表情,又是兴奋又是屈辱地点了点头。
“来,叫一声主人听听。”
“主人……”冷灏颤声唤道,屁股往后翘了翘,似乎在催促齐嘉言满足他。
“真是个听话的奴儿,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就满足你吧。”齐嘉言就着插入的姿势,掏出钥匙,插入贞操锁的孔,咔嚓一声旋开,顺手把锁丢在地上。
分身一旦得到解放,冷灏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欢呼,肿胀了许久的分身直直翘起来。由于手被绑在身后,无法碰触到自己的分身,他只能自己扭动腰肢摩擦桌面。
齐嘉言望着他淫荡的扭腰摆臀,二话不说猛力插起来,对准g点凶猛的几个顶刺,冷灏就受不了了,浑身绷紧,分身一阵抖动,崩溃般的射了出来。
冷灏高潮时,菊穴收缩绞紧,死死咬着齐嘉言的肉棒,紧的几乎无法动弹。
“想夹断我吗?松开,贱货!”齐嘉言咬牙,狠狠抽打他的屁股,一边咒骂一边掰开他的臀肉,粗大的阳具对准花心,毫不留情的快速挺刺,蹂躏着那不断抽搐的肉穴。
冷灏一边射精一边被打屁股,菊穴还被无情的操干,身心的凌辱带来绵绵不绝的快意,让他的高潮被无限延长,精水不断喷射,连射了十几股,把整洁的桌面弄得一片狼藉。
齐嘉言被他的浪穴夹得有点受不了,但不想这么快射精,便拔出湿漉漉的阳具,把冷灏抱着转了个身子,解开他手腕上的皮带,让他面对面坐着,搂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拉开他的双腿,再度冲进了湿滑不堪的菊穴。
冷灏无力地挂在齐嘉言身上,修长的双腿圈在他腰间,齐嘉言胯下那根长枪不知疲倦地冲杀,面对面的姿势插得更深,每一下都顶在最敏感的地方,太强烈的刺激让冷灏忍不住浪叫出声,甚至无法顾忌是否会让外面人听到。
“真是个欠操的骚货!”齐嘉言骂了一声,低头吻住他的嘴,堵住了他的浪叫,同时握紧他的腰用力操弄。
冷灏呜呜叫着,淫荡的扭动身体迎合,分身碰都没碰到,就再次被插到高潮,白浊的淫液喷射出来,弄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看着身下人被两次操到高潮,齐嘉言不免自豪,同时也有点惊讶:虽然大部分男人被刺激前列腺都会有快感,但很少有人能只靠后面就高潮射精的。冷灏这身体可真是敏感得很,自己真是挖到宝了!
齐嘉言心里暗爽,嘴上却讽刺道:“被人操屁眼就能射出来,你可真不是一般的淫荡呢!难怪要用贞操锁锁着自己,不然这样淫荡的身体,只怕一刻也离不开男人,迟早会变成婊子吧?”
冷灏已经被操得志不清,下意识的抱紧在凌虐他的男人,淫荡的菊穴还在不停蠕动,像是祈求更多的欢愉。
齐嘉言不再多言,他也感觉差不多了,将冷灏抱下桌,命他扶住窗沿,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不远处林立的高楼,楼底下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冷灏赤身裸体的站立在床前,腰部弓起,臀部高高撅起,窗外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他白皙光洁的背脊上,点点汗珠在阳光下闪动光芒。齐嘉言站在他身后,托着他的臀,开始最后的冲刺。
凶猛的冲刺撞得冷灏几乎整个人贴玻璃窗上,不得不拼命用手抵住玻璃,被蹂躏了许久的菊穴不知疲倦的吞吐,似要榨干男人的精力。
齐嘉言的喉咙里溢出野兽般的低吼,冲刺的速度越来越迅猛,胯部重重地撞击几十下,挺身抵入肉穴的最深处,痛快地喷射出来,把滚烫的精液全部注入冷灏的体内,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此时,突然响起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门外传来助理阿杰的声音:“冷总,我可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