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之君把辉夜姬接回去后,两个人着实过了一段仙眷侣般的日子。
源氏之君本来有沾花惹草的风流毛病,但他如今稍偿夙愿,得了辉夜姬日夜陪伴,对于以前那些情人们就极少去拜访了。但他是个重情的男人,即便不去拜访,也会吩咐手下人对她们多加照顾。
然而,再漂亮的女人,对的久了难免会缺少一些新鲜刺激的感觉。恰这时,一个极富情调的女人出现在源氏之君面前。
他们一个着意勾引,一个有心猎艳,单单一个晚上就勾搭成奸。
源氏之君接连夜不归宿,辉夜姬不着急,她身边的侍女倒替她着急了,“辉夜姬,您倒是想想办法把源氏之君的心拉回来啊!”
辉夜姬仍然不动声色。自从桐壶院逝世后,她对男女之情就没有以前那么看重了。人的生死有命,人与人之间的红线也自有天定。她变得越来越随波逐流,顺从缘分和命运。
然而,即便辉夜姬没有改变心性,她也不会拘着源氏之君喜欢谁不喜欢谁。因为她自己也是个风流多情、贪新鲜的主儿呢!不然她也不会连续接受了父亲和两位兄长的爱情。只是侍女们一心为她,她不能不承她们的情。
“哥哥最后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我这时候去妨碍反而会惹得他不喜。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破坏了我们兄妹之间的情分啊!”她安慰侍女们道。
在辉夜姬的纵容下,源氏之君又开始了流连花丛的风流生活。同时,居住在二条院——源氏之君府邸西侧的另一座豪宅——的辉夜姬也迎来了许多倾慕她的好男儿。
能够有资格进得辉夜姬宅邸大门的男子都是京中有权有势的皇孙贵胄。他们携重礼而来,不一定就能见到美人的芳容,但在屋子外面聆听一下美人的天籁之音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要知道,一直藏于深宫的辉夜姬可是全天下男人的梦中情人呐!只这闻名遐迩的名声,就值得他们对她趋之若鹜。
在这些男人当中,有一个叫宰相中将的特别讨人喜欢。据说他还是源氏之君的好友。大概近朱者赤,宰相中将在源氏之君身上学到了不少讨好女人的方法。
辉夜姬的侍女们对这宰相中将也颇有好感,她们纷纷劝说辉夜姬:“只是维持着普通的来往嘛!也不好让他每一次都空手而归哪!”
辉夜姬推脱不过,便从瓷瓶里折下一截今早摘下来的柏枝,并附上一张信笺,上面书写着:
庭院深兮夜露重,
弦月半弯映枝条,
一人独坐兮影寂寥。
你若是空闲了,便再来看看我吧!
不说宰相中将得到辉夜姬的回复后多么激动,辉夜姬便也觉得谈一段额外的恋爱大概会有不同的乐趣。而且,她想证明一下接触其他男人会不会让她的好感度列表增加名单。那里已经许多年没有增添过一个人名了。
等宰相中将恋恋不舍地离开,辉夜姬坐在屋内听侍女们描述他英俊的外貌和优雅的言行举止啦。待听到他看到她的回信如何激动时,辉夜姬打开手中扇面华丽的折扇半遮脸庞,嘴角微微翘起。
源氏之君最近去多了情人处,但他对辉夜姬并不是就不关注了。他听说辉夜姬对宰相中将另眼相看,当天晚上就迫不及待地回了二条院住宅,通过两座宅子相连的墙壁上的暗门过去找她。
他没有让侍女通报,直接就进到里间。
彼时,辉夜姬正对着铜镜梳妆。她看到镜子中反射的人影,一点儿也不感到惊讶。
“哥哥今日不用和其他人幽会吗?”她放下木梳,转过身来问他。
源氏之君脸上没有半点儿表情。他也不回答辉夜姬的问题,径直坐在地上,张开手臂让她过去。
辉夜姬拖着长长的衣摆走到他面前。源氏之君用力一拉,她便柔柔弱弱地跌坐在他的怀里。
他拉下她的衣领,让她在他面前露出圆润的肩膀和性感的乳沟。
被源氏之君用炽热的视线盯着自己裸露的部位看,辉夜姬不自觉地产生了羞涩的情感。她低下头趴在他的胸膛,以避开这有如实质的火热视线。
源氏之君拥着她的细腰,双手灵活地抽掉她的腰带。失去束缚的衣物很容易就散了开来。
源氏之君没有继续剥光辉夜姬的衣物。他只是拥紧她,右手伸到她的里衣底下,握住一只饱满的乳房把玩。
“辉夜姬,”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我大概有七天没来看你了吧?”
可不就是七天?幸好他之前天天与她在一起,将她的血量条填满了。不然她也无法这么镇定从容。
辉夜姬享受着源氏之君的手掌玩弄,脸泛红潮,在他怀里彻底软成了一条美人蛇。她扭动腰肢难耐地在他身上磨蹭。
源氏之君似是笑了一下。他早就发现她的弱点了,只要一被他碰到她就会无法自制地发起骚来。
他将她死死按住不让她乱动,揉着她乳房的大手倒是加重了力度,把她揉得半是疼痛半是舒服,身体的欲望亦加深了许多。
“哥哥~啊~”辉夜姬饥渴地呻吟,期盼他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源氏之君并非无动于衷。他的阴茎是早就变硬了的,此刻正直直地戳在辉夜姬的大腿上。但是他比辉夜姬更能够忍耐,不将她逼到崩溃,他是决计不会插进她的淫穴的。
辉夜姬被他逼得哭了起来:“好难受~哥哥~我的小穴好难受~”
源氏之君狠心无视她的哭诉,半垂眼睑,扯着她的乳尖问她:“宰相中将是怎么回事?”
辉夜姬痛得呜咽一声:“不要~啊~”
“乖,哥哥问你话呐!”他继续在她的奶头上捉弄,“你这次送他柏枝,下次是不是就要送他腰带?再下下次是不是就要邀请他进你帐中与你颠鸾倒凤了?”
辉夜姬一愣,眼泪都没有擦掉就轻轻笑了下。她在源氏之君怀中灵活地扭动一下,面对着他,伸出一双玉手捧着他的俊脸,“哥哥夜夜换美人,却不许我有一两个入幕之宾吗?”
源氏之君看着辉夜姬满脸魅惑的采,右手松开她的温滑细腻的乳房,拿下她的一双纤纤玉手将她压在身下。他直盯着辉夜姬的双眼说:“可是我不能够满足得了你?”
辉夜姬眉眼微动,把手抵在源氏之君结实的胸膛,“哥哥说呢?”
源氏之君的回应是快速掏出自己的阴茎,拉开辉夜姬的大腿,把巨大的阴茎深深地插进她的穴里。
辉夜姬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啊哈~哥哥的肉棒插得我好舒服~”她自发地挺起细腰,收缩小穴,配合源氏之君一进一出的抽动。
辉夜姬一边配合源氏之君的抽插,一边伸着两只小手摸上自己饱满的乳房。十指纤长的玉手在奶头上打转,又在柔软的乳肉上揉捏,看得人眼睛冒火、口干舌燥。
源氏之君一眼也不错地盯着辉夜姬瞧,看到她快要到达顶点了,却毫不犹豫地抽出了阴茎。
辉夜姬软软地倒在地上,浓密的黑发披散了一地,双手尤抓着自己的乳肉玩弄,但源氏之君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了。辉夜姬从他身下出来,侧对着他,“嗯~哥哥是在生我的气吗?”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源氏之君仍然维持着理智和风度。他不动声色地向前移动,要将辉夜姬重新置于他的胯下。
辉夜姬心里含了气,便存心要跟源氏之君作对。他动她也动,拖着厚重的和服要从地上爬起。但她哪里及得过源氏之君的速度,反被他坠在身后,逗弄似的一件一件扯下身上的衣物。
最后,辉夜姬赤身裸体地捂着胸部喘息,源氏之君则轻轻松松地伏在她的身上。
辉夜姬感受着伏在自己背上的男性躯干的炽热温度,体内多了一丝挣扎。她还在犹豫着是不是要继续反抗,源氏之君已经将阴茎捅进了她的穴中。
粗长火热的肉棒每一下都捅穿辉夜姬的花心,让她收缩穴儿紧紧地夹住这根令她欲仙欲死的东西。只是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源氏之君又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辉夜姬软软地趴着,心里面满满都是欲求不满的怨闷。她干脆站起来,拿起一件和服披着,往几账外面走去。但源氏之君哪里会让她离开。他三两步追上她,就在几账的边缘将她逮住。
源氏之君抬起辉夜姬的一条长腿缠在自己身上。他的左手按住辉夜姬的后腰,又硬又挺的肉棒准确无误地插进她的小穴。
辉夜姬攀着源氏之君的背脊,呻吟着又叫他插到了濒临高潮之际。
然后不甘心的辉夜再逃,源氏之君再追。如此循环往复,她终于受不住地求饶了。
“我再也不敢了~哥哥~饶了我吧~”
源氏之君自己风流成性,却不允许辉夜姬有太多的情人。便是父亲桐壶院和长兄朱雀院,他也是十分嫉恨的,更何况是别的地位权势等各方面都不如他的男人。
若是有可能,源氏之君大概还会想将辉夜姬囚禁起来,让她成为他一个人的禁脔。他对她的占有欲强烈若此。
只是源氏之君也是真心喜爱辉夜姬。她清澈的眼时刻警醒着他的理智,让他不至于如此疯狂。
虽然这样,源氏之君也不会减少对辉夜姬的调教。今晚他势必要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让她再也不敢随便勾引其他男人。
这个晚上便在源氏之君时断时续的抽插和辉夜姬痛苦难耐的欲求不满中度过。
第二日午时,折腾了一夜的辉夜姬终于醒来。侍女们纷纷围过来伺候她洗漱穿衣。她们不知道源氏之君对她的折磨,情动作间都带着因她重获源氏之君宠爱而生的喜悦。
辉夜姬情恹恹。她又不好跟侍女们说源氏之君只是过来惩罚她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的。辉夜姬禁闭双唇,任由侍女们为她忙前忙后。
这一日,辉夜姬借口身体有恙,把所有的拜访都推了。而她也确实需要休息,迷迷糊糊的竟又躺到入夜。等她再次醒来,不请自来的源氏之君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她的枕边。
“你今日休息得可好?”源氏之君问。
辉夜姬投进他的怀抱,嫩滑的小脸贴在他的腹上。她对源氏之君本来就没有多大怨念,睡了一日后,心情就基本恢复了。
“哥哥今夜在我这儿留宿吗?”
源氏之君抚着她浓密顺滑的长发,“你希望我留下来吗?”
“日盼夜盼,就等着你来呢!”辉夜姬不假思索地道。
“我还以为你恼了我,再也不想见到我哪!”这个毫无疑问就是假话。源氏之君十分清楚自己在辉夜姬心中的地位,但适当的示弱有利于获取别人的怜爱。
这不,辉夜姬心中最后的一丝不满此时也烟消云散了。她还有胆子跟源氏之君开玩笑:“若我真心喜欢宰相中将,要和他继续来往,哥哥会怎么办?”
男人,小气又爱面子的生物。即便是光风霁月的源氏之君也不能免俗。
源氏之君放在辉夜姬脑后的手掌微微用力,将她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嘴里装作不在乎地说:“虽然我对你的爱情比海还深,但若是你看上别的人移情别恋了,我也不会厚着脸皮对你纠缠不休啊!”
如果源氏之君真的不在乎,那他昨晚就不会惩罚辉夜姬惩罚得那么狠了。辉夜姬对源氏之君的霸道和占有欲心知肚明。本来她还想趁机和源氏之君、朱雀院之外的男人培养感情,看能不能为好感度列表增添名单的。如今看来,她只能够暂缓这个试验了。
辉夜姬也怕惹恼了源氏之君。先不说她本来就倾慕于他,再者桐壶院去世,朱雀院远在深宫禁院,现在她身边就只剩下他一个男人可以给她精液维持她的生命。
在宰相中将和源氏之君之间,辉夜姬脑子都不需要动一下也知道选谁啊!
辉夜姬讨好地在源氏之君的小腹上蹭蹭,表白道:“哥哥可不要做这样的猜想,我对你忠贞着呐!”
对此,源氏之君不置可否。
他们两人都是调情的高手,彼此都明白:是否真心,光用语言证明是不足够的。但花言巧语还是有其作用,至少表面的氛围出来了。
辉夜姬和源氏之君贴在一起感受了一会儿温馨的情意。然后她解开源氏之君的腰带,掏出他那根半软的阴茎一口含住。
半休息状态的巨兽在辉夜姬温暖的小嘴中觉醒。辉夜姬用柔软的香舌锲而不舍地在坚硬炽热的肉棒上添吮,两只小手也不忘在阴囊和肉棒上来不及舔到的地方给予刺激。
源氏之君该是十分舒服的吧!但他脸上的情与之前没有什么不同,倒是个忍耐力非凡的。
辉夜姬用嘴巴和小手为源氏之君服务了一刻多钟,让娇气的她嘴巴、小手都酸痛了,才不得不停止这一项讨好人的举动。她让源氏之君躺倒在塌子上,自己解了带子跨坐在他身上。
散开的衣襟让曼妙的身材透露出小半的风光。辉夜姬撩开和服下摆让光洁的下体与源氏之君的肉棒紧密地贴合。
辉夜姬折腾了这许久,身下早已泛滥成灾。流出来的淫水把源氏之君的衣服也沾湿了。
源氏之君拉出她的乳房蹂躏拉扯:“看你把我都弄湿了,不乖的孩子要罚……就罚你主动扳开淫穴吃下我的肉棒……”
“哥哥真是太坏了~”辉夜姬难受又无辜地控诉。
源氏之君对准她的小穴用力顶了一下:“撒娇也没有用。我要真坏起来可就不是这样便宜你了。”
“呜~知道了~”辉夜姬听话地握住源氏之君灼热坚硬的大肉棒。她用一只手扳开自己湿哒哒的小穴,另一只手扶着他的棒身对准穴口。熟悉的触感让她情不自禁地舔舔嘴角。
源氏之君紧紧地盯着她的动作,眼越发深邃。
辉夜姬攒了一下力气,用力往下一坐,粗长的肉棒就被她整根吃进了穴里,“啊哈~好粗~好大~”辉夜姬缓缓气,等又有了一些力气了才开始上下左右地扭腰摆臀,用源氏之君的肉棒给自己的骚穴止痒。
不多时,辉夜姬就自己把自己插到了高潮。她夹紧源氏之君的肉棒喷出一大波淫水,把他的下身打得全部湿透。
这一次高潮之后,本就柔弱的辉夜姬再没有多余的力气来第二回合。但她需要源氏之君的精液,便睁着又无辜又魅惑的眼睛求他:“哥哥~你动一动嘛~”
事实上,辉夜姬刚刚只顾着自己爽,源氏之君一下也没有骚到痒处,此时正憋得不行。她还不知死活地来诱惑他……
源氏之君用力握紧她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一下子捅穿子宫的快感让辉夜姬发出一声快乐的尖叫。
多年同床共枕的经验让源氏之君对辉夜姬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了若指掌。他抽插的动作不停,辉夜姬尖叫似的呻吟声音就没有停止。
粗壮的阴茎把仍旧粉嫩如处女的小穴磨得红肿不堪。辉夜姬在源氏之君身下高潮了数不清的次数,最后竟然就这样晕了过去。
源氏之君掐着辉夜姬的细腰,在她穴中又抽插了几十下,然后抵着她的子宫内壁把精液全部射到她的体内。
辉夜姬失去了意识,身体仍然敏感地被这强烈滚烫的射精刺激到了高潮。
这场情事结束后,辉夜姬在塌上躺了整整两天才起得来。期间,终于得空的宰相中将来了两次,都被辉夜姬以身体不适为由打发走了。
等辉夜姬稍稍恢复过来,算准了时间的源氏之君又来到,继续将她操得两天两夜下不了塌。之后也是如此。
看来源氏之君打算用实际行动让辉夜姬再也没有办法去勾搭别的男人呐!
辉夜姬躺在塌上欲哭无泪。如果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那她怎么也不会去招惹宰相中将了。
如今,辉夜姬的状态也不适合去接待客人。于是她让侍女们放出她要养病的消息,把大门紧闭。
得知这个消息,源氏之君倒是很高兴。原先他是隔两天回一次二条院的,现在变成了隔一天回一次。每次回去他都会把辉夜姬喂得极饱。
如此辉夜姬便每日都精不足,但这样她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感受寂寞了。这大概也算是好事吧!
在源氏之君心里,辉夜姬当然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但他到底年轻,受不了外面众多女性的诱惑。他一边安抚辉夜姬,一边继续在外面拈花惹草。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于有一日,源氏之君被人撞破了奸情。
当时,和源氏之君幽会的女人是右大臣的六小姐——一位即将入宫给朱雀院当妃子的姬君。而撞破奸情的不是别人,正是六小姐的父亲。
右大臣不仅是六小姐的父亲,他还是当今弘徽殿太后的父亲。他们一系向来和源氏之君不和。此次他们抓住了源氏之君的小辫子,便以此来做文章将源氏之君定罪流放。
对于拥护源氏之君的人来说,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连源氏之君的岳父——左大臣——都在此时托病致仕了。右大臣一系气焰太盛,他们只得暂避锋芒。
而作为这场朝堂风波的漩涡中心人物,源氏之君倒比外面的人镇静许多。他回到二条院安排好家中的人事和财产,然后就如往常一般去到隔壁辉夜姬的宅子。
辉夜姬一见他来就扑到他的怀里,“哥哥,我不要你被流放。我这就进宫去求兄长大人收回成命。”
源氏之君爱怜地抚摸辉夜姬的秀发:“傻孩子,这不是皇上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情。你也不要因此而怪他。”
“那怎么办呢?”
不同于辉夜姬满是压抑的色,源氏之君显得十分镇定沉稳。源氏之君不是不遗憾落得了流放的下场,但他身上肩负着许多责任,他不能轻易地倒下。
辉夜姬依恋地靠在源氏之君的胸膛,低声温柔道:“那我跟你去须磨。无论生死,我们总是要在一起的……”
听到这话,被定罪流放仍然维持镇定的源氏之君蓦地收紧了拥抱着辉夜姬的双臂。辉夜姬在他怀里紧紧相贴,静静地感受彼此的体温和心跳。
良久,源氏之君把辉夜姬放开。辉夜姬仍不舍地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哥哥~”
源氏之君看着她,低下头吻住她的红唇,火热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与她抵死缠绵。
辉夜姬被吻得难耐呻吟。晶莹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淌出,又被源氏之君吃掉。源氏之君急切地汲取辉夜姬嘴里的甘甜汁液,让她在他的怀里软成一团,无力抵抗,任他予取予求。
这一夜,源氏之君变换了数不清的姿势,让辉夜姬在他身下体会到了无尽的高潮。
次日,辉夜姬醒来。源氏之君已经带着少数伺候的人,离开平安京很远了。他到底舍不得让她跟着他一起受苦……
在离开之前,源氏之君去见了朱雀院一面。朱雀院对着他许下会好好照料辉夜姬的约定。
源氏之君刚刚离开京都,朱雀院安排的人手和车架就已经等在辉夜姬的府邸门前。
传旨的人等了一个白天,辉夜姬才从府里出来,踏上回皇宫的车架……
宫中之人将辉夜姬带到朱雀院的寝殿。她朝着端坐的人跪拜行礼。
朱雀院挥退所有伺候的人,亲自去扶了辉夜姬起来。“流放源氏之君的事情并非出自我意。”他抬起辉夜姬的小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道。
辉夜姬眼中平静如水,“兄长大人不必特意跟我解释。”
辉夜姬知道朱雀院心肠柔软。她十分明白迫害兄弟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出自他的意愿。只是她跟源氏之君在一起了二十多年,突然之间被迫分开,她的心里实在难过。
“兄长大人,”辉夜姬娇柔地靠在朱雀院身上,“现在我只有你了。”
对于自己在源氏之君罹难后获得的一切,朱雀院本不应感到窃喜。但他太想念辉夜姬了,便怎么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和激动。
“辉夜姬,你今后就住在宫里与我作伴吧!也好慰藉一番我对你的相思之情,我想你想得好苦呐……”朱雀院解开辉夜姬的腰带,一手抓着她的里衣,将那层层衣物一下子从里面剥落下来。
只是一个呼吸间的功夫就被剥光衣服,连阻止也来不及。辉夜姬羞得双手捂胸躲在朱雀院的怀里:“兄长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辉夜姬昨夜与源氏之君贪欢一晚。因是临别在即,源氏之君使在她身上的力度特别重,恨不能把她揉碎了吃进肚子里。他留下她身上的痕迹也就特别深,直至现在也没有消失,明晃晃地戳着朱雀院的眼。
朱雀院倒吸一口气,嫉妒之情在他心里滋生,“你终究是喜欢源氏之君比喜欢我更多吧!你们离宫之后朝夕相处,像昨晚这样的事情怕是不少。可怜我一个人呆在深宫里面,无一刻不在思念着你。”
辉夜姬离开皇宫之时才跟朱雀院第一次交心。连他们唯一的一夜缠绵也是辉夜姬一时把持不住,把自己主动献上的。要谈感情,辉夜姬跟源氏之君更加亲密深厚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朱雀院被突如其来的嫉妒冲昏了头脑,说出来的话便有些无理取闹了。
谁说矫情是女人的专利?真喜欢上了,男人也是一样矫情。
辉夜姬哪里听不出朱雀院话中的酸意和嫉妒。她放开双手搂紧朱雀院的身体,柔软的胸部使劲在他身上磨蹭,“兄长大人难道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吗?你跟源氏之君都是我的兄长,我对你们的心意没有半分不同。何况,我不能够常伴你的身边也是有自己的苦衷呐!”
朱雀院心里稍稍宽慰。他抱起辉夜姬将她放在榻上,随即俯身上去。
不料,辉夜姬抵住他的胸膛。她忍耐着体内涌动的情欲说:“兄长大人在我回宫的第一天晚上就要跟我做这种事吗?还是说,你贪恋的只是我这身漂亮的皮肉?”
朱雀院握住她的双手轻轻摩挲,“你对我的爱情就这般不信任吗?”辉夜姬没有回答。
朱雀院叹息一声,“罢了,你今夜就先在这里休息一晚吧!”说完,他没有半分犹豫地转身离去。
辉夜姬坐起来,看着朱雀院一步步走远,心里竟产生了一种慌张的感觉。她控制不住地跑过去,从背后抱紧他不让他离开。
“兄长大人,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她哽咽道。
朱雀院重新将辉夜姬拥在怀里,“不会丢下你的。今晚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不要!我要你今晚就呆在我身边!”
“真是个孩子!”朱雀院搂抱住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在她的腰上、背上抚摸,“我若留下来,怕就会忍耐不住拉着你胡来了。你不是还在为源氏之君的离去伤心吗?如果在这种心情下就被我得了手,你大概又会自责,无法开怀吧?”
辉夜姬没想到朱雀院竟然把她的心思看穿了七八成。但是既然已经被他看穿,那就更加不能让他离开了。她不愿意给朱雀院留下一个她更看重源氏之君的印象。
哪怕一颗心分成来许多份,辉夜姬也会尽量使对方觉得自己才是她最看重的一个。她不怕他们嫉妒,只怕他们对她失望。
“兄长大人,哥哥已离我而去,现在我心里只余你一人而已。难道你忍心就这样留下我一个人,让我独自坐在黑暗中孤寂无助吗?”
忍不忍心不知道,但被誉为天下之绝色的辉夜姬这样深情告白,朱雀院身下的肉棒已经忍不住了。他再一次将辉夜姬压在塌上。
辉夜姬红着脸躺在朱雀院身下。这次,她没有再拒绝。
朱雀院满腔柔情。他把手指插进辉夜姬的穴中,温柔地一遍一遍地刺激她穴内的敏感点。直到辉夜姬在他手中泄了五次之多,他才掐着她的细腰把忍耐到极点的肉棒插进她的淫穴。
终于被填满的快感让辉夜姬发出一声婉转的长吟,“兄长大人~好热~好胀~好深啊~”
朱雀院使出最大力气,每一下都把肉棒插到她的子宫深处。
辉夜姬被插得不断呻吟:“啊~兄长大人~啊~啊~”不过十几下,她就夹着朱雀院的阴茎高潮了。
朱雀院缓慢移动自己的肉棒,等辉夜姬平复一些,他将她翻身跪在塌上。朱雀院拍拍辉夜姬高高挺起的臀部,用一只手箍着她的腰肢从背后插入,另一只手伸到前面蹂躏那因为跪趴的姿势而显得更加饱满诱人的乳肉。
辉夜姬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她在朱雀院的大力抽插下又高潮了数不清的次数。她艰难地忍耐到他把精液射出,竟然就这样晕过去了。
朱雀院久久没有碰她,发泄过一次的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他抱着昏过去的辉夜姬,不知疲倦地在她的穴里抽插。
时间过了好久,朱雀院终于吃饱餍足。他用阴茎堵住辉夜姬的穴儿,搂抱着她沉沉睡去。
自从辉夜姬入宫后,朱雀院的宠爱基本上就集中在她一人身上。
至于曾经十分看不惯辉夜姬的弘徽殿太后,她斗倒了源氏之君,对于辉夜姬一个无依无靠的柔弱女子就没有多加为难。她大概将辉夜姬当成了供她儿子娱乐的玩物。
弘徽殿太后不去为难辉夜姬,辉夜姬自身的身份在皇宫中也属于最贵重的阶层,便没有谁敢来打扰她。
但辉夜姬仍然非常低调。她每天只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活动,平日里除了呆在殿中等待朱雀院临幸,就是看书、练字、绘画或者听侍女们说笑、跟她们玩乐。
流放须磨的源氏之君经常会有书信过来,辉夜姬看着他信中一日比一日深沉浓烈的思念,心里也在盼望着他的归期。她知道,他一定会回来京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