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竟一反常态的没有展开冲杀,就这么一脸坏笑的动也不动,仿佛存心等着看欧阳菲菲的笑话。
欧阳菲菲果然急了,阴道已开始本能的一阵阵收缩,红着脸催促道:“动……动一动…主人……嗯……你快点……快点干我啊……”方强嘿嘿一笑:“你想要就自己动嘛,要多快就有多快!”“啊……主人你真是……太讨厌了!”欧阳菲菲气的满脸通红,但是抱怨归抱怨,屁股已经开始拼命向后拱了,将粗大的阳具一下下的套弄起来。
“嗡嗡”“嗡嗡嗡。
嗡……”由于按在琴键上的双掌需要借力,每套弄一下,就使得钢琴发出一声和弦,或是高亢,或是低沉,或是尖锐,或是刺耳,就仿佛一曲独特的交响乐似的,轰然在室内回响。
这乐声就像催化剂,令血液为之沸腾,两人的情欲都更加高涨起来。
方强忍不住开始反客为主,操纵肉棒迅速的在欧阳菲菲体内抽送。
他的腰腹力量很足,就算阴茎只向后退出一点点,撞击子宫的力量也毫不减弱,“吱吱”。
“噗哧”。
“咕叽”,各种淫荡的声音从“交响乐”的间隙声中响起,在两人媾和的性器间不断发出。
“唔……嗯……嗯……”欧阳菲菲咬着自己的一根手指,拼命的忍着不发出呻吟,男人奸淫自己的速度超出了自己的想像,娇嫩的子宫简直快被撞烂了,阴道里的膣肉都来不及细细的品味被磨擦的快感,就已经接近于麻木了。
方强意气风发的驾驭着她的身体,揉捏乳房的双手又加了两分力:“叫啊,叫出来!哈哈哈……我最喜欢听……菲菲你的叫床声了!简直比你弹琴还好听……”听了这不伦不类的下流话,欧阳菲菲身体里的淫荡仿佛也一下子爆发了,她放开口中的手指,张开了小嘴,一连串儿的淫声浪语就此而出。
“老公……啊……用力……用力啊……我的乳……乳房要被你……啊……捏爆了……啊……啊……小穴……小穴要……啊……要坏掉了……爽……爽死了……”她本来就是那种在性爱上相当放得开的女人,一旦叫出来了,就再也停不住了,声嘶力竭的狂喊着,在钢琴上不断的翻腾。
这放荡的叫声和钢琴的和弦配合在一起,居然节拍。
音色都颇为吻合,形成了一曲闻所未闻的淫靡之音。
方强更是兴高采烈,大腿撞击菲菲丰满屁股的“啪啪”声更加的紧密了。
他也不用换什么花样,一直就这样搞了下去,姿势在精不在多。
整架钢琴就这么不停震动着。
鸣响着。
蓦地里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动,至少有一半的琴键轰然迸飞,琴身上也骤然出现了一条大裂缝,而男女的兴奋吼叫声也在同时达到了最激扬……好半晌,这场激情的“钢琴演奏”才宣告结束,最后一缕余音也都消失了。
欧阳菲菲喘着气,摇摇晃晃的从钢琴上跨了下来,也不顾大腿上倒流出的大量混浊液体,心疼的抚摸着琴身抱怨道:“瞧你干的好事!把我最心爱的钢琴都撞坏了……我要你赔!”方强微笑道:“没问题啊。
一架钢琴而已,我已经给你买好了新的了!”欧阳菲菲白了他一眼,显然是并不相信,手掌仍摸着钢琴叹气。
这是她从小就买来练习的钢琴,陪伴她快二十年了。
几年前她还曾弹奏着这架钢琴拿过全省的一个音乐大奖,因此对之颇有感情,并不是一架新钢琴能够替代的。
方强却满脸严肃的说:“我可没骗你,新钢琴已经运到豹宫了,不信你现在就跟我回去看看嘛!”“哼,您是主人,要人家回去只要一声令下就行啦,何必找这种借口!”欧阳菲菲嘟着嘴小声嘀咕,但也不敢违拗命令,于是穿好了内外衣服,跟着方强连夜驱车返回了豹宫。
只是,这方强为她准备的住处,不在地下,而地上的别墅里。
进入那间装修一新的卧室,欧阳菲菲忽然一愣,惊讶的见到真有一架古色古香的钢琴摆在里面。
在那钢琴上,还有一份烫金的证书。
欧阳菲菲打开一看,证书上盖着许多国际权威机构的认证印章,并用中文和英文注明了这钢琴的来历,原来它竟是一架有着好几百年历史的中世纪古董钢琴,琴身用的是非洲的珍贵木材玫瑰木制造,而手工雕刻的琴腿。
象牙的琴键及从中国进口的刺绣丝绸面板装饰,也全都堪称是无价之宝!“这……这太贵重了!主人,我不是在做梦吧……”欧阳菲菲惊喜交集,连声音都发颤了。
她知道这种珍贵的钢琴一般都收藏在各国的博物馆里,就算有钱也未必能买的到。
能够拥有一架这样的钢琴,在上面弹奏出贯穿了几个实际历史的厚重之音,几乎是每个钢琴爱好者都梦寐以求的理想,而今天主人却帮她实现了!她情不自禁的整个人轻轻趴在琴身上,陶醉般嗅着那质朴而古典的气息,感受着那种不可抗拒的迷人魅力,心情的激动简直无以复加。
这一瞬间,欧阳菲菲对方强全身心都充满了感激,泪水弥漫了眼眶,她觉得自己真正死心塌地的臣服于这个男人了,这辈子都再也不会有异心。
方强哈哈一笑:“你喜欢就好。
不过这钢琴经不起震荡,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它完好的搬进豹宫里,再搬出去难度就更大了。
所以你只能在这里弹奏它,要搬回你家是不可能的了!”“本来就没必要再搬啊,对菲菲来说,这里就是我的家!”欧阳菲菲认真的说,双眼闪烁着诚挚而温顺的色。
她慢慢的在这架古董钢琴前坐了下来,打开琴盖,刚才在家里没弹完的那曲悠扬乐曲,又开始从她纤细的十指间流淌了出来……第十章、左玉妍的选择当方强忙着要阮琳菲菲二女交投命状的时候,左玉妍也没有闲着。
在被陆青说动之后,左玉妍她来佛山,在祖父左天来墓前摆一束马蹄莲。
在决定做出人生中最大的一次的赌博前,她需要在爷爷的坟前好好地静思一段时间。
这处墓地所在的山坡风景秀丽,当年左家请来的风水先生堪查过此后,对左天来说此处蕴含真龙之气,若埋骨于此,左家三代内必出皇者。
于是左天来就将附近的整片山地买下。
左玉妍的父亲左龙成就居住在佛山,但女儿来给爷爷扫墓时,他却没有同来。
他不来是有原因的,因为这十年来左玉妍和父亲的关系一直很糟糕。
左氏家族,并不是寻常的一夜大发的暴发户。
左家的发迹史,时间可以追溯到一百五十年前,左玉妍的太曾祖父下南洋经商,几代人不卸的努力,到了左玉妍的祖父左天来这一代时,左氏集团在印尼已是颇有名气的一个大财团。
然而在五十年前那臭名昭著的印尼排华事件中,左家的商业帝国遭受了重创而损失惨重。
痛定思痛之后,左天来将国外的产业逐渐转移到中国大陆发展,左氏集团也易名为黄河集团。
回归故国后,在左天来的刻苦经营下,左家逐渐成为中国大陆十大商业集团之一。
然而虎父犬子的例子从不稀罕,当左天来垂垂老矣,公司经营大权传到左玉妍的父辈这一代手上时,却几乎酿成了毁灭性的灾难。
传统家族式的经营模式已经被时代证明是过时的,更糟糕的是,不管是左玉妍的父亲还是她的叔叔或伯父们,都是只会一群吃喝玩乐的二世主,偏偏他们又占据着公司决策层的重要岗位位。
不过短短的几年内,原本鼎盛一时的左氏商业帝国摇摇欲坠,就在这个时候,家族中处于“小辈身份”,被外人称为“犬父虎女”的左玉妍站了出来。
当时的左玉妍,年龄不过二十岁,在古老而守旧的左氏家族中,身为女性的她本在家族中并没有太多的发言权,而胸怀大志的左玉妍并不甘于做一个充当花瓶的富家小姐。
当左玉妍的父辈那群人将公司搞一团槽时,她却不声不响地暗中使着劲。
她做了三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嫁给了某个高官的儿子,如今的某省省长,官商联姻,提高了说话的“力度”。
第二件事是暗查帐,收集自己叔叔伯伯甚至是父亲亏空公款,中饱私囊的证据,然后在“适当”的时候交给了祖父左天来。
第三件事,则是成天跟在已半中风的祖父身连连极力地尽孝道,同时不失时机地显示出自己管理公司的才华。
左玉妍的“苦功”获得了最大的回报,对左玉妍父亲一辈极度失望的左天来,终于在他百岁寿诞那天做出决定,将公司的经营权交给左玉妍。
从父亲手中夺过董事长一职后不久,左天来去世,就在老爷子发殡的那天,左玉妍在黄河集内进行了清洗,黄河集团内,她六亲不认地将所有的亲戚赶出公司,其中也包括她的父亲以及她的几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们。
当父亲为此向她求情时,左玉妍冷冷地答道:“既然爷爷把公司交给了我,我就要经营好他!我绝对不允许黄河集团内出现任何不能创造价值的人!”“可是,他们是你的哥哥啊?”左玉妍的父亲左龙成风流成性,除了正妻之外,在外面也包养有众多的“二奶”,更以至左玉妍兄弟姐妹多不胜数,身为“正室”唯一的女儿,左玉妍从小就对那些“兄弟”们很不感冒。
这些兄弟年龄渐长后,其父更将他们分别安插进左氏集团内,结果左玉妍大权在握后,第一批清洗的对象,就是她的这些“兄弟”们。
“哥哥?我现在是董事长,董事长的眼里只有公司,没有哥哥!爷爷留下的大厦里,绝对不容许有半只老鼠出没!”当时,左玉妍再次展现了她公司经营上狠辣无情,六亲不认的一面。
不仅如此,年青气盛的她说了很多很难听的话,父女俩而因此闹僵,而在家族中她也是人见人憎。
虽然左氏一族人丁兴旺,但她却是不折不扣的孤家寡人。
“我没有做错!”时间过了十多年,在爷爷坟前,左玉妍在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我没有做错!要不是这样,左氏集团哪有今天!”“你当然没有做错!”答话的人是陆青,替左玉妍分析了方强的细胞后,陆青一个人跑去非洲“渡假”,在干燥的非洲草原上“疯”了大半个月后,她原本白晰的皮肤已晒成健康的麦色。
对于左玉妍的过去,她非常地了解,也非常地“欣赏”。
和左玉妍说话时,陆青正蹲在不远处的一株柏树下,手指在地上轻上拔弄着一些事物。
“人类的野心和欲望都是没有止境的!你的那些亲戚们,这些年来全是你在白养着他们,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们,不过他们是不会看到这一点的!他们只知道因为你的出现,夺走了出来该”属于“他的一份!”“属于他们的一份?”左玉妍有些冲动地尖叫起来。
“要不是我,左氏家族早在十年前就垮了,那些只会中饱私囊的蛀虫!”“每次说起这事,你都激动成这样,妍姐,你呀……”陆青笑了笑,手指从地上捻起了一个小小的生命,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接着她莫名其妙地吐出几个字。
“物种入侵!”“什么意思?”左玉妍不解地皱了皱收,陆青小心地手中的小生命放到左玉妍面前,左玉妍定睛一看,是一只暗红色的小蚂蚁。
陆青道:“这种火蚂蚁,本来只生于非洲的!不过这座山上如今到处都是这种生命,他们虽然是外来的,却比本地的蚂蚁更优秀,在他们的压迫下,本地的蚂蚁已经没有生存空间了!”“在他们眼里,我也算是外来者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在传统型的中国人眼中,女人是不该有继承权的!”左玉妍不屑道:“法律上男女可都是平等的!”“但选择性地失明,选择性地选择对自已有利的”道理“去思考,这可是人类的劣根性啊!”左玉妍这时才忆起,陆青的四个博士头衔中,有一个好象是社会关系学,而她本人对人文科学研究的兴趣甚至大过自然科学。
象是猜到左玉妍心里的想法,陆青把手中的火蚂蚁放在她面前,笑着道:“在这世上众多的生灵中,我最欣赏的生物就是蚂蚁了!这种有趣的小精灵,他们以蚁后为中心建蚂蚁社会,蚁后。
兵蚁。
工蚁,不同的蚁类各司其职,让整个社会高效地运转着,这种社会关系,很令我着迷!和他们相比,人类这个种族分工更复杂,但运行的效率,却差太多了!”陆青一边说话一边弯下腰,小心地将手中的蚂放到地上,当她直起腰时,左玉妍在陆青脸上看到了她从未见过的严肃的表情。
“妍姐,你有你的梦想,我也有我的梦想!很幸运的是,我们俩的梦想并不冲突,而且可以很好地契合在一起。
”这一个刻的陆青,不再是从前那个大大咧咧,极有自我个性的现代女子,也不是那位敢往日本首相头上投掷臭鱼的环保主义者,她的脸上严肃而庄重,嘴角边虽然还挂着一抹微笑,左玉妍却感觉不一丝的笑意,她突然感觉有点冷。
“你想说什么呢,青?”陆青嘴角边淡淡微笑开始放大,绽放,然后她张开双手,搂住了左玉妍,主动地将香唇压了上去。
“我只是想说,妍姐,我们真是天设地造的一对啊!”左玉妍火热地回应着,一位美女总裁,一位美女科学家,在风景秀丽的山上香艳地搂抱在一起。
山腰处,一辆有些老旧的红旗轿车正沿着盘山公路向这处私人墓地快速接近,驾车的人,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