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风来的贼,早晚凉的很,中午却很热。
往往这个季节,路婉都是爱生病,只不过今年来得更早,也更加严重。
屋子里的门和窗都被关上了,只有紫炭炉里面的安香还在缕缕生烟。
路婉皱着秀气的眉毛,挤出了一个川字,似乎梦里的她也并不快乐安稳。
路臻还以为她热了,连忙拿起蒲扇,轻轻的在一旁给她扇风。
这是她昏迷的第四日了,外面刚刚还在哀嚎的丫鬟小厮已经死了两个。那双沾满他们鲜血的大手不管怎么洗似还是那么肮脏。
那张冰冷的脸如同刚刚杀人那般冷静,可是看着床榻上的人儿皱着眉,他也跟随着心狠狠一揪。
梦里的路婉又梦见了,路臻那时候拿着她父亲母亲的墓牌摔在了她的面前。
那表情冰冷又可怕,眼中那种窒息的掌控还有占有的欲望,她是不懂得,她害怕极了。
从那以后,路臻那种冰冷可怕的表情越来越多了,让她窒息的掌控也随着越来越多。
他强迫了自己,她不管怎么呼痛,求饶,他都像是个野兽一样,不停的捅进她脆弱的地方。
她哭泣着想要逃跑,他就举手打她,拿着铁链像是拴着家禽一样,拴着她。
他把她弄哑了,她并不知道原因。
她期盼着自己的邱鹤,自己的未婚夫婿来拯救自己,可是这个可怕的男人却向外宣称自己已经病逝了。
梦里的场景像是走马观花一样,一段一段的上演着,那么的可怕,那么的让她恐惧。
她也多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个梦啊。
醒来她依旧是这路府的千金大小姐,疼爱自己的母亲依旧没有死,爱护自己的父亲也依旧还活着。
她睡得不安稳极了,梦里的路臻像一个恶鬼一般,那么恐怖,她不管怎么躲避他,都会被他一手拽回去。那张让她害怕的脸出现狰狞的笑容,眼中永远都有着让她看不懂的兴奋。
"咳咳咳…"路婉迷蒙的睁开眼睛,嗓子不适极了,咳的每一下都带动她的经。
"婉婉"路臻一边小心翼翼的给着床上瓷娃娃似的小人儿擦着眼泪,听到她轻咳的声音,还有那缓缓睁开的眼睛。
他既高兴又放下了心,他的婉婉可算是醒来了。
"咳咳咳…"路婉的轻咳像是止不住了一般,看着路臻也是朦胧一片,似他那声呼叫太过于轻,她也没听得多么清晰。
也浑身的酸痛让她不舒服极了,本就娇气的身子,现在动一动手指都疼得厉害。
路臻皱着眉头,匆忙的命门外的丫鬟备上雪梨汤。
他知道路婉每年都会这样咳嗽几日,这几日只要喝上雪梨汤便会让她舒服一些。
路臻小心翼翼的把路婉抱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做起来,轻柔的动作,像是手里的是上等的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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