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里面的的丫鬟一盆接着一盆向外面端红血水。
那血红的发黑,前面几盆更都是血疙瘩,吓得有些小丫鬟更是看都不敢看。
刚开始还能疼得抓住路臻的外衣,呼喊疼,救救她。到最后的路婉都哭的要掉了气,更是疼得直打颤,直到疼晕了过去。
瞧得路臻心疼极了,心急如焚,恨不得这疼痛替她挨过去。
他一边给她擦汗,一边紧紧的搂着她,给她顺气。
管家匆匆忙忙的带来了一位年长,白胡子白发,京都里出了名的老大夫,请到了府中。
老大夫给这床榻上的女子,隔着床帘把着脉,也瞧不清这里面的是哪位。
可他瞧出这路大将军却极为在乎,疼惜,连号脉都搂着那位女子躺在自己怀里。
这让这老大夫,有些为难,这病说出来,自己也治不了,岂不是会要了自己的命,这京都谁人不知。
只有这路府杀人灭口是不用向皇上请示的,他这么大岁数死了到不要紧,他还有那子孙后代可如何是好。
越是这么想,老大夫越是撸了撸白色的胡须。
"老大夫,可有为我们少奶奶查出什么?"一旁的管家,是察言观色的好手,瞧着这老大夫一边撸着白胡子叹气一边号脉,他就知道这病肯定挺严重。
管家细声询问,并挑明了这是他们路府的少奶奶。
"大将军,将军夫人已经有叁月身孕…"老大夫也不敢再唉声叹气,连忙低头哄了哄手,向床帘里面给女子擦汗的男人汇报。
一旁的管家刚想说贺喜少爷,少奶奶的话,拍着马屁,就听见床帘里面的男人传来声音。
"接着说。"路臻平淡的吩咐这老大夫接着说下去,他搂着自己的婉婉,给她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让她得以好好躺在自己怀里。
算算把她抓回来,关进地牢还有这鸟笼的日子,实有五个月,他自从要了她的身子便回回顶入她的子宫口内射。
又因为给她服用了情蛊,每次的欢爱他们都淋漓尽致,怀有身孕也是极为正常,可听着这老大夫话里有话。
和刚刚路婉流出的拿着血一相融合,他以猜的大概。
"夫…夫人吸了蛊毒,才…才让腹中胎儿不保,引了小产…"老大夫颤颤巍巍的说出自己的剩下半句话,他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一筹莫展。
这将军夫人吸食了这蛊毒,还是那最烈的情蛊,这腹中的胎儿滑胎,实属正常。要是放在别人,他大可医者父母心的斥责几句,可这是大将军,当今圣上都要礼让叁分的大将军,他又能如何。
连忙跪在了地上,对着路臻请罪。
"小产?"路臻自己都要轻笑出声,这些日子自己多么在乎她的听从,有多么想要一个孩子可以栓住她不再离开自己,到最后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全都失去。
他笑得是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是笑自己太自以为是,还是笑自己造化弄人。
"将军息怒,现在还是保住夫人的身子要紧。这女人小产要比大生孩子还伤元气。我开了几副调养夫人身体方子,还请将军放心。"老大夫听着床帘后面男人的轻笑还有那阴森的声音,他就毛孔悚然,连出声回应,生怕下一刻自己就被抄家。
"谢过大夫了,下人这就与您去取方子。"一旁的管家看到自家少爷的摆手,他便出声与这老大夫请教。
老大夫一听自己得以出去这间压抑的屋子,连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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