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乳白色的玉柱此时已经变成了鲜红色,苏睿取出一只很小的瓶子,将那玉柱在瓶口上方顺时针旋转叁圈后又逆时针转了叁圈,紧跟着一滴滴鲜红的液体便滴进了瓶口中。待液体滴干后,那玉柱又恢复成了乳白色。苏睿将瓶口封好,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做完这些之后,就见方恬躺在床上,看他的眼就像是在看经病一样。他不禁笑了笑,解释道:“处子的鲜血是炼丹上佳的药引。”
“变态。”方恬撇了撇嘴,翻身背对着苏睿准备睡觉。
苏睿散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紧贴着她的背后躺下,他的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嘴唇轻贴着她的耳垂说:“娘子这是要歇息了?”他的手拉着方恬的手到自己的胯下,带着她揉动自己胯下那根硬邦邦的巨物,说:“为夫这里还精的很。”
方恬不情愿地抽回手,说:“疼。”
“吹吹就不疼了。”苏睿说着,翻身压在了方恬之上,细碎的吻从她的唇畔一路向下,来到她身下依然湿润的穴口,张口含住。他的舌头飞快的拨弄着她的花瓣,时不时地用牙齿轻咬两下。
方恬轻呼一声,那熟悉快感不受控制的再次从身下那一处升起,像炙热的火苗一样迅速烧遍她的全身。她眯起眼睛,双眸腾起水雾,随着苏睿的动作轻轻抬起腰肢。哪知他的动作却戛然而止,方恬发出一声不满的呻吟,有些哀怨地看着苏睿。苏睿飞快的褪去二人身上的衣服,方恬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瞄向他胯下那昂首挺胸的巨物,一时无法移开目光,这样的大小应该算是不错了吧?她在心中默默猜测着。
“喜欢吗?”苏睿当然知道她的目光再看哪里,他笑着打趣,同时大方的让她欣赏。
被他这么一说,方恬哪里还敢再看,慌忙将头扭向一侧。没有了衣物的阻隔,苏睿冰凉的身体令她不住地打颤。就见苏睿抬起她的双腿,巨物在她的穴口磨蹭了几下沾了些液体之后,便长驱直入。
“啊!”方恬吃痛的叫了出来,她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努力适应这种被撕裂的感觉。他那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她甚至觉得他那里比刚才的玉石还要冰凉。她炙热的小穴含着他冰凉的巨物,令她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苏睿含着她的耳垂,他很喜欢这里的口感。他低声道:“忍一下,一会就好了。”说着开始缓缓抽送起来。他的巨物在她的小穴内探索着,寻找她最敏感的地方。他的动作很是小心,直到感觉方恬的身子没有那么僵硬了,才渐渐地加快了速度。
当他的巨物撞到她的某一处时,方恬无法控制的发出了一声难耐地呻吟。苏睿仿佛是发现了目标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朝着那里进攻。
“恩……啊……”方恬的喘气声愈发的急促起来,娇吟声从唇间溢出,强烈的快感一点一点将理智挤出她的身体,很快的她除了那种无法形容的愉悦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她双手勾住了苏睿的脖子,就像是抱住海中的浮木一般紧紧地攀附在他身上。苏睿将她的双腿向下压到最低,巨物深深地将她贯穿,每一下都仿佛想要将她钉在床上一样。“啊……啊……”方恬的呻吟一声盖过一声,她的腰肢用力的摆动着迎合苏睿的动作,她现在除了想让苏睿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愉悦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想法了。
“啊……啊……苏睿……不行了……唔……”那灭顶的快感令方恬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她慌乱的摇着头,不知道自己是想让他停下还是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子彦……叫我子彦……”苏睿沙哑着纠正方恬。
“啊……子彦……子彦……”方恬一声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就像是在喊着救命的咒语。
苏睿看着她雪白的肌肤因为快感而渐渐染上粉红色,他的双眸也变得通红,他低头在她脖颈处深深地嗅着,最后张口咬住了她的脖颈,微微一用力,就感觉那香甜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他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千年来,他从未喝过这么甜美的血液。
方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脖子上感到一下刺痛,接着就没有别的异样了。有什么东西像是飘出了自己的体内,她的身子也变得轻盈起来,在她身下肆虐的巨物就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顶出体内一般。快感不断地累积,直到她眼前一白,紧紧地勾起脚趾,浑身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一股热流从胯下涌出,浇在苏睿冰凉的巨物上。
“唔……”苏睿被烫的低吼一声,他飞快而用力的在她身下猛烈抽动几下,最后身子一松将一股冰凉的液体送入方恬体内。
他们同时停下来,屋子里除了喘息声什么也听不到。苏睿缓缓抬起手,轻抚过方恬的脖子,那里被他咬出的伤口瞬时消失不见。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她可真是美味。
方恬浑身上下都懒洋洋的,就像是被喂饱的猫一样,一动也不想动。苏睿这只老鬼也没什么体重,压在自己身上也不觉得沉,她干脆就不去管他了。苏睿在她身上喘息了片刻,缓了缓便觉得自己身下的巨物又渐渐精起来了。他把玩着方恬的酥胸,舔弄一番之后,身下那小兄弟就迫不及待的想开始第二轮了。
他缓缓地抽动了几下,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方恬就被他弄醒了。她不悦的皱起了眉头,问道:“又来?”
“恩……”苏睿轻咬着她的锁骨,沉沉地应了一声。
“不来了,腰都快折了,你赶紧下去。”方恬说着就要推她,奈何现在她浑身都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就一次。”苏睿这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鬼竟然像个孩子一样耍起了赖。他快速地挺动腰肢,撞击着方恬身下最柔软的那一处。
“恩……”方恬只觉得身下一酸,瞬时软作一滩春水。快感袭来,她也顾不上去想其他了。
这一夜方恬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被他折腾了多少次,反正绝不止他说的就一次。当他终于大发慈悲放她去睡觉的时候,她几乎是晕死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