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送我的花束弄湿了。”祈故作惋惜。
“不...没有...嗯、我不是故意的呀。”
“应该怎么惩罚你呢?”祈把陈晚秋搂得极近,在她的抹胸掉下来那一瞬间,把她的娇乳按在自己硬挺的胸膛上。
“你好烫...”陈晚秋侧着脸靠在祈肩上,在他银白色的长发上蹭了蹭。
“嗯。”
“你...你的发色也好好看。”
“嗯。”
“...”
虽然不知道祈为什么停了下来,但是还是陈晚秋停下了没话找话的操作。
整个漆黑的天机空间里,只剩下了两人的呼吸声。
“晚晚...给我吧,好不好?”祈像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是输给你了。”
陈晚秋趁势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你...你帮我把、狗尾巴草拿开好不好?”
祈似乎又是轻笑了一声,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了一颗夜明珠,探照着她的下身。
粉嫩的娇花在黄绿相间的狗尾巴草丛中分外惹眼。特别是上门还沾着晶莹的花蜜。祈笑着把这一大束拿开,手里却多了另一小根。在她花核和穴口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
“嗯...不要、不要弄呀...”
“好痒...嗯啊...”陈晚秋叫得一声比一声娇媚,那不听话的绒毛,甚至还时不时地探进穴口。
“晚晚你只当我手里拿的是普通狗尾巴草吗?这是我用灵力化成的算筹。”
“你...你要做什么?”
祈没有回答,陈晚秋只感觉他呼吸带动的气流离下身越发靠近。
“不、不可以...不可以吃的...”
但是祈却没有想她想的那样一口把蜜汁含住,反而像是仔细观摩学习小穴一张一合翕动的规律。
“晚晚在期待什么?”过了好一阵子祈才出声。
陈晚秋尽管看不见也能想想出他轻笑的样子。
“以后我晚晚每次看我用灵力推算的时候,都要想起我是怎么用本命算筹玩弄你的。知道了吗?”
“嗯、不要...啊——”敏感的花核最后还是被温热的双唇含住了。
“啊啊啊啊——不可以、不可以咬的...啊啊啊、你松开呀——会喷的——啊——”
不知道是不是妖族的天性,祈刚一含住,就用牙齿轻轻咬在已经挺立的花核上面。
陈晚秋最敏感的地方在一开始就受到这样的刺激,哪管主人是不是刚刚泄身过,又是一大股蜜水喷了出来。
显然是不出意外的被祈全部咽了下去。
“这是什么...还有些甜...”祈像是有些好,还抿了抿嘴,像是在品尝什么琼浆玉酿。
“...”陈晚秋说不出话来。
小狐狸的坏心眼可多着呢。陈晚秋一时拿不准他到底是知道还是在装傻。
就算是真的不知道,这又要她怎么开口说嘛。
“啊——不要、不要了呀——”祈又吻了上去,在挺立得胀痛的花核上面一会画圈,一会弹弄。
谁能想到九尾狐族的智慧还能用来做这种事。
“祈、祈、不要了...你、你给我好不好...啊——”
陈晚秋越是高潮,越是觉得里面空虚得厉害,想被狠狠填满。
“你还没告诉我那是什么呢。”
“嗯嗯啊啊——不要舔了——啊啊啊啊——是、是蜜汁呀...”
“从哪里出来的?”
“这、这怎么说——啊、不要、我说、啊啊啊——是子宫呀、你、你进来就知道了——啊啊啊——”
“好。”祈沉沉地应了一声,扶着巨大重重地入了进去。
“啊啊——顶到了——好大、太胀了呀——”
陈晚秋知道妖族都天赋异禀,可是祈的尺寸还是大得超乎她的想象。
如果能看见,她毫不怀疑自己的穴口都要被撑得透明了。
祈第一下就像个重锤似的狠狠凿在她幼嫩的子宫口上,甬道里的蜜水一丝都泄不出来,也很难起到润滑作用了。
“你、你太大了...等一下...”陈晚秋感觉要喘不上气了,“你退一点出去好不好、顶得太深了呀。”
“刚才是谁求着我进来的,嗯?”祈哑着嗓子,几乎要吻在陈晚秋鼻尖。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停了下来。
“不是...不、不可以一次就进这么多的。”
“嗯。”祈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在陈晚秋的乳尖滑来滑去,“好痒...啊——”
祈只当是她里面又想被入了,立刻大力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不是、啊——祈——慢、慢些啊——”
乳尖还是被他的长发扫弄着。
他的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砸开子宫口一样——也就送了几十下,祈就感觉里面的小嘴开始吮吸他。
娇嫩的子宫口哪里挡得住这样坚硬的入侵者,才没有几下就被入得松了。
像是下一次就能全根没入。
这显然助长了祈的气焰。他一下比一下更加大力,想要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风景。
“啊——不要顶了、啊啊啊啊——不要、要插到子宫里去了呀——啊啊啊——”
“祈、祈——啊啊啊啊啊——不要撞了啊——不行了、子宫、子宫要被插进去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进去了——坏掉了啊——”
祈皱着眉头,他也被夹得难受极了、特别是每次往外抽的时候,感觉里面的软肉都在使劲挽留他,不过最后一下,他鹅蛋大的顶端好像是被里面的小嘴锁在了胞宫里。
那就是她说的子宫吗?好像是人族女人才有的。
“不要、不要——啊啊啊——扯到了呀——”
祈还在和前面几百下一样往外抽,没想到她的宫口吸得他这么紧,而且刚好卡在了他顶部的后端。
被吮吸涨大的蘑菇头完全出不来。
他往外送的动作,每次都扯着幼嫩的子宫口。对身下的小人来说,无异于一种酷刑。
“你再进去点...啊、不、不要——”
祈听话的挺了挺腰,硕大的蘑菇头这次直接撞击在了她的花壁上,顶得她的小腹凸了起来。
其实不用她教,他也知道要再往里些,才能一次大力抽出来。
可是真的进了这么深之后,他改变了主意。
“啊啊啊啊啊——不可以在里面插的、子宫受不住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就是妖族天赋异禀,半根没入花苞之后,他还能有余力的进进出出——而且还局限在子宫内。
硕大的顶端在花壁上乱顶,中部卡着可怜的宫口不让它收缩,外面两个巨大的精囊还不时会撞击到小核。
身下的小人被入得智不清,眼泪都流了出来。
“啊啊啊、要坏了、要被你入坏了呜呜呜——不行了、不行了——”
宫交当然比祈在外面玩弄花核要刺激得多,可是初经人事的祈又怎么会知道。只当是陈晚秋觉得不太满意,所以才赏不出那样甘甜的蜜汁。
他哪想得到知道她的蜜汁都沉在子宫底部,连喷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他念一动,一根更加粗壮笔直的狗尾巴草又出现在了手里。
“啊啊啊啊——你怎么又、不要、不要啊啊啊——会尿的呀、不可以一起——啊啊啊——”
祈拿着狗尾巴草在花核上更加卖力地扫,抽插地力度又加大了几分。
“晚晚还要忍着吗?怎么不把蜜汁泄出来?是对我的人身不喜欢?”
“啊啊啊啊——不是、都、被你堵住了呀——啊啊啊、流不出来的啊——”
“哦?”
“你太大了啊——你给我、给我好不好?啊啊啊、求你、祈——给我呀——”
“现在还不行。”祈突然停了停身下的动作。
“晚晚你忍着些。我会轻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