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嗯……”
当喉咙深处传出自己都感觉到陌生的甜媚声音的时候,白小糖眼眶一下就红了。
“可、可以了吧……元麟……”
回应她的只有少年逐渐粗重的喘息,在白小糖不敢抬眼往上看的当下,就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
白小糖只得去隔着校服抓他的小臂,这个时候才发现元麟的手臂硬得如同钢浇铁铸,她两下无力的挣扎简直如同蚍蜉撼树。
“元麟……还、还没好吗……”
她抓着元麟的小臂,掌心下少年的青筋依旧在隐隐跳动。
“我疼,元麟……你太用力了……”
其实也没那么疼,更多的是白小糖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不敢去细想,那种感觉让她有种脱离既定轨道的感觉,非常没有安全感。
“元麟……”
就在白小糖已经开始害怕元麟如果一直不肯停下来而再一次尝试呼唤少年名字的时候,一直强压在胸口上的力气总算逐渐轻缓了下来。
面前的少年喘着粗气,就好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似的,粗热的吐息一股脑地往她脸上扑。
“嗯,知道了。”
他应了一声,算是听到了白小糖的话,声线中却好像铺满了电流,一片沙哑。
虽然力道松了下来,不过元麟却没有直接松开她的奶儿,而是就一直那么虚握着又待了一会儿,唇齿间的热气就一直烘着白小糖的耳朵和颈窝。
白小糖还是有些不安的,她怕元麟手那么一用力就又开始了,只得软糯糯地暗示:“元麟,我、我该回家了……”
刚才被揉的每一秒都让白小糖失去了对时间流逝的感知,她甚至不知道刚才到底过去了多久,是五分钟,还是半小时。
但是天很晚了,说要回家总是没有错的。
果然,元麟闻言缓缓地松开了她的乳,还像是餮足后心情很不错般帮她把内衣拉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两只手将她环抱住,在背后捣鼓了一阵才有些暴躁地说:
“我不会扣,你回去自己弄。”
“好……好,我回去自己弄。”
白小糖被他抱住的时候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一听他只是想给自己扣内衣,差点儿嘴一瘪就哭了。
“那我,我回去了……拜拜。”
元麟一松手,那小小的小姑娘就跟蹿回灌木回归自然的小兔子一般消失在了夜色中。
只留下满手的温软馨香和一声轻轻的,颤抖着的,小心翼翼的“晚安”。
小兔子一路蹿回了家,奶奶还在收拾东西,见她回来有些意外:“哎呀,糖糖今天回来的好早,是不是值日终于做完啦?”
老人不懂值日就是每天轮流,听白小糖每天值日值日的还以为要做好久。
白小糖脸还热着,囫囵地嗯了一声,然后小短腿儿飞也似地回到房间拿了睡衣就钻进了厕所。
校服上已经被汗湿了一层,白小糖脱下衣服和裤子,最后脱内裤的时候察觉到一丝异样。
只见内裤的中间赫然一团被洇湿的水痕,呈椭圆形往外扩张。
白小糖记得上次被元麟困在器材室的时候回家也是这样。
她那个时候还以为自己来了月经,特地垫上了卫生巾,但一夜过去卫生巾上什么也没有。
后来她又去网上找了一下,才知道这个东西叫淫水。
是她被元麟揉奶揉得很舒服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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