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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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宴川没发现这叁个字原来这么难听。
不过他面上仍然保持着冷静,看不出其他情绪,只是连一句礼貌性的“谢谢”都没有说,便要往楼上去。
他倒要看看她男朋友是谁。
然而没走几步,脚步停了下来。
班长和学委此时都嗅到了一丝不对的气息,尤其是当何亦镜抱着成樱下来的那一刻,仿佛空气瞬间凝固了。
只剩下冷。
何亦镜没想过在这里遇到魏宴川。
这也不是一个很好的叙旧场所。
他也相信,魏宴川现在一定不想跟他叙旧。
他能感知到魏宴川压抑的怒火,不过这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他看了看在他怀里沉睡的成樱,何亦镜问心无愧。
成樱喝多了,后劲一上来,晕头转向,强撑着等他赶来,才放心的晕睡过去。
这种状态不好背,容易滑下来,何亦镜索性抱着她,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抱成樱。
也是第一次抱女孩子。
意想不到的柔软。
竟让他有种不愿放手的感觉。
刺眼。
太刺眼了。
何亦镜是以什么立场做出这样的动作。
他能看见何亦镜的左手从成樱的腋下穿过,在往上一点就是胸部。
右手则是搂住她的膝窝,紧紧地托着。
喝多了就这么随便么。
成樱,你好样的。
魏宴川把玩着打火机,心想成樱平时是怎么介绍何亦镜的呢,让她的同学都以为他是她男朋友。
背叛的滋味。
莫过于此。
魏宴川面无表情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波澜地走到何亦镜面前。
多年的商场历练让他很能隐忍自己的情绪。
可惜,没忍住。
当他给了何亦镜一拳,但是何亦镜的第一反应是护住成樱的时候,魏宴川的怒火值达到了顶峰。
成樱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她胃里难受,火烧似的,口渴难耐。
最终她还是睡不下去,强撑着眼皮睁开眼来。
入目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像是酒店的大床,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黄如豆的灯光努力地照耀着整个空间,照得空气都微薄起来。
她嗓子一片干涩,躺在床上不想动弹,脑子却越来越清晰,成樱揉了揉眼睛,努力回忆着,想起最后见到的是何亦镜,那应该是何亦镜将她送过来的,可是为什么不是宿舍。
随着“啪嗒”一声,打火机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
成樱一愣,原来这里还有人。
她撑起身子看过去,窗边是一个男人的背影,只需一眼,她就看出来那是谁了。
成樱不敢相信地再叁确认。
“醒了?”
魏宴川抽了一口烟,缓缓地转过身来,因为声音太过低沉,看她的眼更是蕴藏着未知的情绪,成樱知道,他不开心。
但是她不知道魏宴川为什么不开心。
她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嗯,你怎么今天就过来了?”
不是说好明天见面的么。
魏宴川冷笑一声,缓步朝她走来:“你很不希望我来?”
“不……不是啊。”成樱舔了舔缺水干燥的唇,她往四周望了望,理智回笼了些,暂时放下魏宴川莫名的火气,沉吟道:“何亦镜呢?”
她得确保他们都安全到地方了。
魏宴川眸色暗了下来,一把掐住了成樱的脖子,“你还敢提他?”
成樱的嗓子本就难受,被他这样一掐简直要窒息。
她大口喘着气,明明毫不相关的一句话,怎么就点燃他的怒火了。
委屈加上害怕,突然萌生出一股不怕死的气势来,她奋力推开魏宴川,还拿起脚踹他,哑着嗓子道:“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他钳住她的下巴,狠狠道:“我今天要是不来,是不是你就跟他开房去了?”
她不懂。
魏宴川继续道:“成樱,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背叛我。”
她没有。
成樱不知道怎么解释,一直摇头,她明明很听他的话,大学期间拒绝过多少男生,就算他只是偶尔回国来见见她,就算他连“我爱你”叁个字都没有说过,她也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连这个念头都没有。
“你在说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
“哦?跟他没关系。”魏宴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话锋陡然变得尖锐,字字想扎在成樱心上:“你他妈喝醉了让一个男的送你回去还说没关系?就这么欠人干是吧?”
“还什么男朋友,我看你是没疼够。”
成樱脾气再好,这时也不能忍受了。
她不过是让何亦镜送她回来而已。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在他嘴里,就变得如此不堪。
他都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泪水夺眶而出,她转头在魏宴川的手上咬了一口。
咬的时间不长,但力度很大,直接见了血。
“找死。”血沿着他的虎口流了下来,魏宴川眉头都没皱一下,而是绷紧了手部肌肉,硬得让成樱怀疑自己咬了块铁。
“说中了你的事,还是发现了你的秘密,恼羞成怒了?”他不依不饶地追问,每说一句都让成樱感到无比委屈。
成樱低着头,嘴角还带着点血,她看着自己咬出来的伤口,给那只修长的手平添了一丝妖冶的恐怖。
然后,她看着这双手解开了皮带。
成樱瞪大了眼睛,瑟缩在床头。
显得整个人更加楚楚可怜。
皮带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发出类似哀鸣般的声音,成樱抱住了自己,歪靠在一旁,躲无可躲。
她乞求地看着他:“我害怕…”
“晚了。”魏宴川冷硬地声线让成樱有些后悔刚才的举动,她应该好好跟他解释的。
但是如魏宴川所说,一切都晚了,成樱被他掀倒在床上,裙子也随之滑到腰际,露出黑色的内裤和小而圆润的屁股。
她想把裙子拉下去,然而魏宴川怎么可能让她有反抗的机会,他轻轻松松地就将她的两只手禁锢住,成樱的小胳膊完全动弹不得。
魏宴川确信了,成樱就是没疼够。
他之前让她穿黑色的内裤,成樱没有一次听过,她说不喜欢。
现在呢?现在为什么要穿?
在这短暂的沉默中,成樱也想到了这一层,她慌张地解释道:“是…是前几天下雨,其他的内裤没干,我没得穿了,所以才穿…穿这个颜色的……”
可惜现在她所有的解释在魏宴川听起来都像是强词夺理,欲盖弥彰。
他点点头,称赞道:“很好。”
随之而来的,是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成樱埋在枕头上呜咽起来,她夹紧了臀部,人有些颤抖。
紧接着又是两皮带。
脱下她的内裤,臀肉上已出现几道红痕。
魏宴川将皮带对折,分开成樱的双腿,皮带弯曲的地方对准她的阴户,用力地挤压研磨着。
成樱咬牙,泪水打转,断断续续地哽咽:“魏宴川……我害怕,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弄疼我了…我不舒服……”
魏宴川已经听不进她的话了。
他就是要让她疼,就是要让她不舒服,让她看清带给她疼痛和欢愉的人,到底是谁。
他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起旁人的。
但是成樱踩到了他的底线。
他凑到她耳边,手下一刻不停地蹂躏她柔嫩的肉穴。
“何亦镜是怎么操你的,也让你爽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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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唯美肉的可以停下了,喜欢粗暴的我们还能继续搞一搞。
始终坚信一点,现在越狠,后面越惨。欧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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