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疼。
她睁开眼,看到男人安静的睡颜,然后下意识转头往亮光的地方望过去。
飘窗上一片狼藉,窗帘下面沾着斑斑污迹像块抹布一样揉在一起,上面也被拽得变了形。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把细小手印毫无遗漏地投放在地上。
轰——
一脸迷蒙睡意的女人瞬然清醒,战场一般凌乱的屋子让昨夜的记忆鱼贯眼前。他半夜摸进自己的房间,一夜几乎做遍了房间里每一个角落,空气中的淫腥味竟到现在还没散去。
最重要的是。
她试着动了动身体,挣扎不开,昳丽容貌皱在一起,突然想骂人。
——那流氓睡着了还死死箍着她,让她想把身体里的东西推出去都困难。
“起来!”
真的恼了。
两根葱指夹住他脸颊,狠狠掐了一下,把黧黑的皮肤都掐出一个红印。餍足后的男人睡得格外香甜,往常一点动静就醒的人吃痛才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到女人恼怒的小脸。
她颧骨染着云霞,地板折射的光线把脸上的小绒毛照得清晰可见,整个小脸妃底白毛,活像一颗娇艳欲滴的水蜜桃。
桃子是香甜可口又多汁的。
对美色的垂涎反应到下体,晨起的男人最是危险,他倏地就硬了。肉棍在湿暖的通道内充血勃大,刚才还张牙舞爪凶相毕露的小人突然噤了声。
毛绒绒的脑袋钻进他怀里,鼻子抽了两下,再没了刚才的气势。
“怎么不闹了?”
调笑的语气,却带着危险。
他格外百变,前一秒端着枪穿过枪林弹雨,杀伐果断狠厉又残忍;下一秒带着一身血水硝烟把她拥在怀里极尽柔情缱绻;再下一秒脱了衣服就又变回野兽,将攒了二十几年的力气全都发泄在她单薄的身体上也不知怜惜。
她语气软下来,手指在他肌肉坚实的胸口打着转,画出一个小桃心,两只眼瞥上去可怜巴巴地瞧着他。
“不来了......受不了了。”
“不是缓了半宿了?”
小丫头继承虞伯远所有的狡猾,太懂得什时候该横什么时候该低头,所以沉铎不信她,也不听。就像他之前自己说的,他什么事都听她的,但肏她这事除外。
翻身压过她,插在她身体里的棍子像根铁杵,她不跟着转都不行。
手探下去照着穴口边缘摸了一把。
湿滑黏腻。
挑着眉梢朝她耳根吹了口气,“我过两天就走了,还不让我多种几回?”然后不由分说地将两条腿架起来,操动腰身缓缓抽动。
一夜掠夺之后男人难得温柔,粗大性器的棱角轻轻刮着内肉,碰到敏感点的时候她也情绪失守,紧合的齿缝中漏出细碎的呻吟声,手臂便不自觉缠上他的脖子迎合他的动作。
动情的人双目迷离失,半张的檀口中含着几根发丝,一头乌发更是被汗水浸的贴在鬓角两侧,极尽娇媚诱惑。
“狐狸精!”
男人咬牙切齿,猩红的肉棍被她好似妖精的模样一刺激,在穴道中突地猛增一圈,然后像是开启了一个动力开关,腰身从浅慢抽动瞬间变成大起大落。
温柔果然还是不适合他,就要抢占才是他的本性。
她双手无所适从的抓挠,在他颈间和后背留下一道道曲折的红色线条。突然一个深顶,那半蜷的手就张开,在空中虚抓一下,然后颤巍巍地抚上他左臂那块新生的粉肉。
嫩肉敏感,被纤指碰上那一刻感知强烈,随着那又酥又麻的触感经由脉络传到全身,汇聚在胯下炽热如炼铁的地方。
他俯下身子抱住她,将人狠狠按向自己,撞击她最敏感的那块肉,又研磨翻搅数下,最后在她耳边发出一声闷哼,和她一起冲上九霄。
“嗯......”
男人喘着粗气,终于大发慈悲抽出自己离开安睡一晚的地方。而她还抓着他的左臂,久久不愿松开。
那里曾经藏着他的过去,现在被烈火灼去,就是新的开始。
“呼——”他呼出口气,把人把进怀里,含了两口樱桃,然后幽幽抬眼望着她。墨色的眼底火焰将熄,又晕上柔色。
“在这里纹一个你吧。”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从上面画了一个女人的侧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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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前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