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总之每次被他亲吻她就会感觉浑身虚软乏力,所有的反抗能力都随着他高超的亲吻和爱抚技巧消失殆尽了。或者说其实她当真像方炽喊的是个骚货?
眼见怀里的小女人分,十分不满她又在这种时候不专心,张嘴就朝她的白嫩椒乳狠狠咬了一口,换来她啊的一声疼痛喊叫,才又似补偿般舌头画着圈子细细舔吻过自己的齿印。真美!看着她嫩乳上镌刻的专属于自己的印记,方炽欲火更炽,真想不顾一切直接拔掉她的小内裤长驱直入。但现在还不行,他知道她那处有多窄小,如果不先做好前戏,冒然插进去会伤到她的。
尽管很想立马插入她的紧窒,方炽还是强忍着下身的胀痛,唇舌手并用,竭尽全力地爱抚讨好她。忽地眼角余光瞥见桌上摆着新买的画具,一个邪恶的念头爬上心头。
方炽一边顺着她细致的肌肤细细吮吻下来,一边摸来一支约摸5厘米长短的貂毛圆头画笔,反手一转,将画笔末端隔着被蜜水浸染了湿意的轻薄内裤抵在了她的花珠处,颇有些恶意地摆动笔杆子去磨蹭那处。这种隔靴搔痒式的挑逗显然很折磨人,特别是在尝过被他巨大填满的快乐滋味后,绵绵对他的这种恶意逗弄很是不满,但又碍于理智中残存的羞意,不好开口索求,只能不由自主地抓握住自己的绵乳学着他的方式揉捏抚慰着,小嘴发出低低的轻吟声。
“呵,小骚货,别想抛下我自己玩!”见她开始自己抓玩椒乳,方炽气笑了,故意加重力度用笔杆子顶端刮弄她的花珠,诱得她不住吟叫,“嗯啊......痒嗯......给我.....”方炽却硬是没顺从她,左手从侧边掀开她的内裤露出微微颤抖的湿润花瓣,右手将笔杆子再一反转,将软硬适中的貂毛笔头重重地刷上了她的花瓣。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绵绵无法自抑地大声喊叫出来,甬道一个收缩,大量蜜液涌出,顿时将画笔上的貂毛沁得湿漉漉的,吸饱了水液的笔头更显柔软,一股女人爱液特有的腥香弥漫开来。
“小骚货,骚穴发大水了呢......”黯沉的眼瞳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不断张合的诱人小穴,方炽再也受不住把画笔往边上一丢,解开裤头拉下拉链,左手依然揪着她的内裤边缘,就着滑腻的蜜液用力地捣进她的花穴。
“嗯哼......嗯......好棒......啊.....”声声吟叫如最强的春药,催促着男人的孟浪操干。一时间,女人的娇喘吟哦,男人的粗重鼻息,配合着两人交合处的噗滋噗滋抽查声响,合奏出了一曲色情的欢歌。
“嗯......老公额......嗯不、不行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猛烈操干了数百下后,绵绵似是即将到达极限,不断哼唧着求饶。
“唔......骚货,再忍忍,夹紧一点!”男人的大掌用力揉捏着她白皙滑嫩的臀肉,在上面留下了红红的印子,看起来既可怜又诱人。“我操烂你这小骚货!让你给我生宝宝!唔......”一阵狂抽猛送,方炽终究不敌女人的紧窒绞咬,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女人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