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热了。”
梁竟晚此时有些羞窘,玉白色得肌肤上,红晕越发明显。
姜漫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装作一脸懵懂看向姜漫。
“我……我来给你洗吧。”梁竟晚深呼吸了两下,面容恢复正常,依旧是那个浊世佳公子,翩翩少年郎。
姜漫无言,这人翻脸的本事跟她有得一拼,亏得她之前还评价他普通,明明一点都不普通。
“好。”姜漫低头,声音如蚊喃。
梁竟晚觉得自己的手突然就没了力气,暗骂一句不争气,手指先伸上了锁骨处,指尖下一片滑腻,脸颊又开始发热。
不过见姜漫比他还要羞涩,耳尖上泛起了红,胆子便大了。
“又不是没见过,羞什麽。”梁竟晚凑在姜漫的耳边,声音特意带着些嘶哑。
姜漫的耳廓被梁竟晚这麽一逗,只觉得面红耳热,男子的声音低哑而又性感,搅得耳朵也酥酥麻麻,用一个前世的形容词说,那就是耳朵要怀孕,花穴连带着剧烈收缩了几下,分泌出小股蜜液来。
也不知是这具身体太敏感,还是对手太高明。
待衣服被脱至腰际,姜漫才注意到梁竟晚的手指,细长而又洁白,比女子的手还要纤细漂亮,当真是指若削葱根。
梁竟晚的手就这样停在了腰际,之前穿着衣服还不觉得漫漫的胸有多细,解开了之後才发现腰不及一握,即使没有见过其他女性的酮体,他也明白掌心里的这具一定是个中翘楚。
即使是北齐冯小怜,也未必有这等风光,饱满洁白的酥胸上点缀了春天新发的花芽,瘦腰如柳,脖颈修长,曲线玲珑,凹凸有致。肌肤更是吹弹可破,即使实在这夜空下,也返照出莹莹的白光来。
好想再亲一下,梁竟晚也就这样做了,剩下的衣服鞋袜瞬间解完,女子妖娆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从脖子亲到脚趾,所到之处无不是红痕。
“洗澡。”姜漫无奈,浑身都被亲得酸软,花穴里得水都要流尽了,还不给个痛快,只得出声提醒。
梁竟晚才发现误了正事,将姜漫如抱小孩一样提起放在木桶里,用毛巾细细擦遍。
姜漫也有些感动,她何时被这般细致地对待过,可下一秒姜漫就感动不起来了。
“这里也要洗洗。”梁竟晚将手指伸进了花穴,四周掏挖搅动,好似真的在认真爲姜漫清洗一般。
姜漫被异物突然进入地瞬间还有些不适,花穴四壁努力挤压着手指,要将它赶出去一般。待手指游动起来地时候,只觉得之前酸软地小穴放松了下来,紧绷的身体也似受到了下身的影响,慢慢靠在梁竟晚的臂弯里。
这种游动没过一盏茶的功夫,梁竟晚便改爲按压,惹得毫无防备的姜漫呻吟起来。
“是这里吗?”梁竟晚不禁带上了几分笑容,晃花了姜漫的眼。
没有想到梁竟晚笑起来竟然这麽好看,好似冬末春初山野间游走的春风,所过之处瞬间变成了浅浅绿意,又好似剥开乌云的月亮,将地上点缀满了溶溶月光。
梁竟晚见姜漫花痴的目光,好气又好笑。
“怎麽,没见过你家相公啊。”
姜漫更呆了。
什麽时候变成“她家相公”了?
“回家我就让父母来跟你提亲。”梁竟晚以爲她是欢喜呆了。
姜漫是吓呆了,这速度,也太快了一点吧。
蹲在窗下听墙角的姜溶撇了撇嘴,这梁竟晚怕真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