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齐做了个梦,那狐狸精现身于缥缈的梦境中,对他百般引诱,千般勾引,自己扒开小穴就坐在了他的肉根上。他正爽着呢,狐狸精却变成了宁玉真,宁玉真在他身上起伏几下,突地哭了起来,骂他是个强奸犯。他正纳闷这骚狐狸搞什么鬼,却突地发现狐狸精正诡笑地站宁玉真身后,两手握在宁玉真的腰间,操纵着宁玉真套弄他的肉棒。
“如何,干亲姐姐的感觉是不是十分刺激?”
宁修齐看看哭啼的宁玉真,看看后头猖狂大笑的狐狸精,肉棒居然更硬了。狐狸精将宁玉真高高提起,重重落下,那肉穴套弄的舒爽感觉叫宁修齐低吼着要着更多,宁玉真哭得厉害,求他放了她,他看看她,摸摸她的乳,叫后头的狐狸精卖力点。
狐狸精顿了一顿,随即大怒,将宁玉真推倒在他身上,便破口大骂。骂他杀了它不说,还剥了它的皮给这女人做围脖!如此耻大辱,它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拼了最后的修为也要来向他讨债,如今他已被骗着和自己的姐姐交合,问他可否觉得恶心至极,可觉得悔恨万千,这辈子见到女人就想起自己犯下的恶行,此生再也不举?
宁修齐烦得要死,抽出腰间的剑就划破了狐狸精的喉咙,狐狸精圆睁着愤恨的眼睛,身形骤然消散。男人看着倒在他怀里,仍坐在他肉棍上的宁玉真,抹掉她的眼泪,翻身压在身下,狂猛地抽干起来……
许是插干的感觉太过真实,他睁开眼睛,便看见女人光裸的后背。他就从她身后进入她,将自己的胯挤在她的臀上,肉棍深深埋在她体内。
他仔细看了看,从这后背的形状来看,确实是宁玉真无疑。昨日里的事情通通涌入脑海,细细思索片刻,便觉得果真是中了狐狸精的圈套,明明漏洞破绽重重的事情,昨天却半天觉不出怪异,反而还十分尽兴地玩了个痛快……
当时有多痛快,现下便有多懊恼。
干了姐姐,绿了旁人,既是乱伦之罪,又是淫他人恋人之行。他虽惯是风流的,却不是不知道德纲常的。如今这一切被自己击个粉碎,是跪在宁玉真面前祈求原谅,负荆于旁人面前任其责罚,还是索性就这么一直做下去,快活够了再说别的。
宁玉真感觉到下身酸胀疼痛中还含着一种摩擦的快感,不由睁开眼睛,昨日被干狠了,今日脑子还很混沌,身上更是如同被碾碎般提不起力气。
胸前突地一热,便见男人粗粝的大掌抓在了她的乳上,随意揉捏着。她心里猛地一跳,喉咙发紧,不由缩了下身体,下身便开始传来熟悉的抽送感。
宁玉真昨日被狐狸精附了身,早先身不由己,后来能动了,宁修齐却认不出她,仍将她狠奸一夜。今早她就想好了,一切都因妖物作怪,若他悔过不已求她谅解,她便将此事咽进肚子里去,却不想这人竟毫不顾忌地开始交合了。
“你,你可是清醒的!?”宁玉真转过头去,惊怒交加的眸子瞬间对上一双淡漠的眼睛。下身被用力一撞,酸疼感充满了花穴,她皱眉呼痛,嘴巴随即被男人含入嘴里,细密地咂吻一番。
“昨日里虽犯了糊涂,可今日倒没有。”蒲扇般的手掌握住女人的乳房,只能包住一半的白乳。手掌大力抓了两把,随即去玩弄顶端的嫣红。
宁修齐见宁玉真如同见鬼般看着他,惊恐中惧色更甚,挣扎着要将他推开,便用力将她揽进怀里,揉她的乳房,小幅度抽插着肉穴。一旦开始抽出插入,夜里积存的精水就淅淅沥沥流出不少。
“放开我……”她瑟瑟发抖,脑子一片混乱。
他不动,她挣扎得更厉害,片刻,宁修齐松开手臂,从她体内抽出硬物。
两人间一时无话,宁修齐起身披上衣服,又去外头寻宁玉真的衣服,结果出了房门,正撞见满脸黑气的宁修远。
兄弟俩皆是震惊非常,哥哥更觉得不可思议些,随即推开挡在门口的弟弟,冲进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