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平地一声惊雷,奈绘的这喊声让迹部的脑子“轰”地一声完全炸开,硝烟弥漫的世界中只有她泫然欲泣的娇媚脸庞。
迹部抬起头越过她的肩膀看着镜子里的人,明明是熟悉得再不过的模样,却是陌生得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发红的眼睛,在太阳穴处凸起的青筋,活像一个从牢笼里挣脱而出的野兽,露出自己尖锐的獠牙,叫嚣追逐着猎物。
他极尽野蛮地一把扯开了衬衫,几颗扣子从线头处崩落,露出他与外表完全相反的强悍上身,奈绘的手在他的肌肉上抓了几把,却硬的什么都掐不住。她开始帮他解开腰间的皮带,手直接伸进了内裤里握住他的肉茎。
原来男人下身的手感是这样的……
奈绘感觉自己握住的不像是个肉棒,而是铁棍,她下意识地手紧了几分,想试试这东西的坚硬程度。
“不……”迹部哑着嗓子止住她手上的动作,这只冰凉的小手在他的那处握着就已经极其销魂了,她却还越收越紧,迹部真怕自己就这么交待在她手上。
听说男人的第一次都迅速得很,奈绘用残存的理智想着,可不能让迹部在这方面丢了面子,不然一会大爷炸了毛,自己泛滥的花穴该由谁来关爱。她开始上下撸动握住他巨物的手,想让他先射出来一次。
迹部用牙齿在她的颈间舔弄撕咬,鼻子用力吸着她发间残余的洗发水香味,却不如她身上本来的味道吸引他。他的指甲刮弄着奈绘充血的乳头,食指和拇指捏住那一点,向上拉扯。在这动作间捅进她逼仄甬道内的手指感觉到来自花芯的汁水不断地喷涌而来,每牵动一分胸前的红蕊,里面的爱液就溅出来一分。
奈绘噙着眼泪下了狠手快速地搓弄自己手里的热物,听到迹部抑制不住地穿着粗气,他也报复似的与她的手同频率地在她身体里抽插,就好像是自己的肉棒在里面一样。
“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你不能……”比起迹部的反应,奈绘完全撑不住他这样强势的进攻,瘫软的身体在他手上化成了泥,空旷的世界里只有他的味道和他带来的欢愉,痛苦却又让人迷醉。
光是喘气已经无法抒发自己的快感了,迹部忍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了如同小兽嘶吼的声音,在她肉穴和叫喊声的双重袭击下,终于缴械投降。
属于迹部精液的味道混合着奈绘的淫靡之气在空气中扩散,像是病毒一样吞噬了两个人的大脑。
奈绘手中的热物刚刚缩回原本的尺寸没多久,就再度在她手中膨胀,滚烫的温度让她的心都像是烈火在灼烧。
迹部把她从水池上抱了起来,抬腿跨进了浴缸里,伸手一抬,温度适中的热水源源不断地从水龙头里流出来,渐渐漫过了两个人的脚背。
随着水线一点点的抬高,热水的温暖也把两个人完全包裹。迹部翻身把奈绘放躺在了浴缸里,自己骑在她上面,让她的头枕着厚实的毛巾,把她的一条腿抬了起来,放到浴缸边缘。
折起的腰和叉开的腿使得奈绘把自己最柔弱的地方完全地展示在迹部面前,他看着水里的那东西像是花蚌一样有频率地开合,顶端的珍珠也娇艳得像是在邀请他采撷。
迹部把掐弄着她乳尖的双手从她胸前挪开,却还是依依不舍地狠狠捏了一把松软的乳肉,惹得她双乳乱颤。他屈指,在下身的阴蒂上轻轻一刮。
“啊!”奈绘被突然袭击,浑身弹了一下,膝盖下意识地收起,却又被他扳开。
被人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都未曾看过的地方,奈绘也变得双颊绯红,浴室蒸腾而起的雾气让她的视线都变得有些朦胧,才刚刚有些清醒的大脑又变得昏涨。
已经憋了太久了,迹部一只手仍旧来回搓弄着她的花珠,另一手扶正了自己发红胀痛的肉棒,对准了位置,在奈绘顶不住快感阵阵颤抖的时候,龟头破开了那片处女地的门口。腰身使劲一挺,彻底贯入其中。
“进,进去了!”感受到自己的内壁被那个坚硬的物体撑开,由于她的甬道已经做了充足的扩张,润滑程度也完全足够,此刻除了有些陌生的不适感意外,并没有想象中的太多疼痛。
随着迹部腰身的前后挺弄,奈绘闭上眼感受着他的肉棒在自己的花径里戳弄、碾压,把自己填充得满满当当。
“你怎么这么能吸……”迹部咬着牙说,他刚一进去就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温暖和潮湿裹住了自己,接着开始不断地收紧,明明在他手下那么软弱的花瓣此刻却弹性十足,与他肉棒的形状严丝合缝地贴合。
浪潮从她的宫口淌下,没有任何阻隔的阳具彻底地感受着她身体内部的美妙,奈绘微张着嘴,两只手在他的背后胡乱抓,却只得手里一团空气。
“好硬,好深!”她尖叫着,也不管外面是不是有其他人在休息,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听到自己恬不知耻的浪叫,“再进去一点……把我填满!好棒……用力插我,插我呀!”
这样的邀请是迹部完全没有抵抗力的,他插入的动作愈发狠辣,双手掐着她的腰,似乎再用力几分就能捏碎她的骨头:“你怎么这么主动,这么骚!再叫大声点,让别人都听见你这淫乱的样子!”
此时的奈绘完全沉醉在两人交合处的快乐中,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只知道听话地喊得更大声,声音里带着哭腔:“干我!狠狠地干我!小穴要被你插穿了!嗯啊……好棒!”
她的声音就是最好的催情剂,迹部狠着脸加快了自己冲刺的速度,看着她的眼在胡乱的淫叫中变得涣散,埋下头去在她脖子旁边狠狠地用牙咬住,直到血珠从破口处溢出,铁锈味充满了整个口腔。
迹部感觉自己背上有好几片的刺痛,是被她尖利的指甲划破了皮。
沉在水中的肉体没有发出啪啪的碰撞,取而代之的是水面翻滚的声音,他低下头,看到两人交合处溢出来的红色已经慢慢地在水池中扩开,淡到肉眼几乎看不见了。如果不是这点血迹,迹部都快忘了这个在自己身下主动得像是荡妇的人也是第一次,而自己刚刚破了她的处子之身。
奈绘把他的上身使劲地往自己身上压,直到两个人之间毫无缝隙,硬挺的红豆摩擦着迹部的皮肤,腰部扭动着应和他的抽插。
“嗯,嗯……啊!啊……”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戳中了奈绘灵魂的最深处,她只能区服在他身下,匍匐着把自己的全身虔诚地奉献,而迹部只需要接纳,粗鲁又野蛮地接纳。
用他的巨物刺穿她的肉身,在她酸的发痒的体内冲撞,发泄自己积攒了十多年的兽欲。
“你知道你的里面是什么感觉吗……嗯?”他一边挺身一边在奈绘耳边暧昧地说,“潮湿的,温暖的,把我绞得死死的,哪怕是抽出去一公分都恨不得立马收紧,求我再插回去……”
奈绘混乱的大脑此时顾不上害羞,只知道胡乱地找到迹部的唇,亲吻着说:“给我……啊啊,把你的一切都给我……我还要!嗯啊……”
“给你,都给你!”迹部更加用力地捅弄她,眼中布满了血丝,疯狂地回吻,“你简直要把我给榨干净!”
初次的少男少女其实在欢爱中都无任何技巧可言,但就是这份尝试和鲁莽,带着那个年纪的冲动野蛮,才更加让人沉醉在禁忌之中。
再插弄了不知道多久以后,迹部终于使劲沉下身体,把自己的热液喷射进了她的花瓣深处,被子宫完全地吸纳收容。
两个人同时迎来了高潮,奈绘尖叫哭喊着,颤抖的胴体开始发粉透明,眼泪止不住地喷涌出来,一阵抽搐之后,她终于喘过来气。
奈绘抱着迹部的脖子,感觉到他从自己身体里退了出来,也带出去些许的精液,在水中漂浮。
没想到做爱竟是这种感觉,迹部心里想着,最原始的快乐,还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怪说不得让人难以自拔。
“我忘了做安全措施了。”他又想起来什么,平复着呼吸,懊恼地说。面对初次欢爱迹部也毫无准备,在情迷意乱之下竟忘记了如此重要的事情。
奈绘在他唇角一啄,把挂在浴缸边的腿放了回来,在他的腿上来回磨蹭。她声音中还满是疲软,但却是不慌不忙地回答:“没关系,见你之前我已经吃过一阵短效避孕药了。”
迹部虽然心中还是有点不放心,但也作罢。他想了想,眼前这个女孩也不过十多岁,还不到会起那种想要怀上谁的种然后母凭子贵的念头的年纪。
“你放心,我也不想怀孕。”奈绘躺在水里,用手捧起一些水撩到自己身上,洗刷掉浑身黏腻的汗,接着拔掉了浴缸底部的塞子,让已经转凉的水流了下去,“我还有大把的人生需要挥霍,才不会蠢到这么早就把自己拴在哪里。”
见她说的实诚,迹部也打消了最后一点疑虑。
看着原本一缸子的水被放赶紧,他拿塞子重新堵上,又打开了龙头。奈绘伸手从架子上取下沐浴液挤在手中,闻了闻味道,是清淡的茉莉花,她还算喜欢。
也不顾迹部的视线,她当着他的面用手把沐浴液涂抹到了自己身上,只是揉搓到胸脯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面前的男人喉咙动了几分。
“我帮你。”迹部不等奈绘回答,已经拉着她从水里站了起来,水珠从她的身体上滑落,隐入茂密的丛林间。
迹部的眼不曾离开奈绘,他把沐浴液倒在手心里,在手里揉搓成了泡,然后温热的手掌直接覆上了奈绘胸前的柔软,在沐浴液的润滑下这两坨肉更加滑腻。他揉捏,搓弄,手从胸下的边缘又插进了双乳之间,然后又越过雪峰顶端,让那茱萸在自己的掌心摩擦。
两个人的呼吸随着迹部的动作再度加重,但他们又故作正经地,仿佛真是在单纯地洗澡一样。
迹部的手掠过她的腰间,纤细的弧线刺激着他的触觉和视觉,让他流连忘放。接着他又挤了些,在她的小腹上按弄摩挲,指尖偶尔会触碰到下身鼓起来的贝肉。敏感的奈绘此时会腿微微发软,却被迹部用另一只胳膊揽住扶正。
他的手已经探到了奈绘的两腿中间,带着滑腻的泡沫,在她的洞口假装绅士地摸来摸去,却刻意避开了那片软地。但指尖和关节处却总是会若有若无地触碰到几分,轻描淡写地,奈绘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故意还真是不小心。
她正要气鼓鼓地看他,却见迹部面不改色,用手指拨开了奈绘的花肉。
“你!嗯……”奈绘顿时浑身脱力,把自己完全挂在了他的胳膊上,下巴搁到他的肩膀,再度轻喘娇吟,“你……啊嗯……我只是……嗯……要洗澡……啊,而已……”
“这里明明用得最多,当然要洗。”她听见迹部在自己头顶上说。
信你才有鬼,她心下翻了个白眼,但身体已经疲软得打颤。
“啧。”迹部把手从里面拔了出来,亮起两根手指看着,上面晶莹剔透的,也不知道是沐浴液还是她的爱液,“你这样泛滥,怎么洗的干净?”说完又把手指插了进去。
“嗯……啊!”奈绘无力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双腿并拢,又因此夹紧了他乱来的手,“你这样……嗯……我当然会……啊……动情啊……”
“好吧,那我不弄你了,不过你能把腿打开一些吗?我拔不出来了。”迹部见她这双颊嫣红,嘴上碎碎念着不知道是对自己的什么吐槽,却把腿打开了一些。他也就抽出了自己的咸猪手,把她转了个面,又开始正经地为她在背上抹开泡沫。
不过等到他半蹲下开始玩弄她的臀肉时,却看到了奈绘的腿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流淌了下来,与透明的自来水完全不同。
迹部挑眉勾唇,自下而上看到奈绘低着头时的脸庞,她把指节放在嘴里无意识地啃咬着,双目迷离得没有焦点。
他无声地笑了起来,想着自己一定是疯了,却顺从着内心深处的想法。
迹部站了起来,把奈绘压趴在浴室的瓷砖墙壁上,抬起她的臀,扒开两条腿,低头看了看不知何时已经抬头充血的下身,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从后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