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啊……嗯嗯啊……!”迹部的肉棒又塞入了她狭窄的甬道内,随着在体内抽插的动作胀大了不少,她忍不住地蹙眉呻吟。
他带着股狠厉的劲头戳弄奈绘的花芯,也不顾她是否能够承受这样的力度,只知道深深地捣进去,直达里面最柔软的地方,接着再不做任何停顿地撤出。潮湿的花径此起彼伏地吸住他,但在淫液的润滑下他的行动全然不受阻碍。
迹部俯身压倒奈绘身上,将她的双腿折叠后用力向两边分开到最大,私处毫无保留地敞开在空气中。他的鼻尖动了动,仿佛就连从那里散发出的动情的气味也变得更加浓郁。
“把手拿开,让我看着你。”他一只手按着她的阴蒂,对奈绘这么要求。倍感羞耻的她此刻将整张脸掩盖在自己的手掌下,掩耳盗铃地不去想两个人的姿态有多放纵,抗拒地使劲摇头。
见她不配合,迹部带着威胁意味地又重重地抽插了一番,惹得奈绘下身不断颤抖,透明的爱液控制不住地分泌流淌,捂着嘴巴也无法抑制从口中吐露出的叫床声:“啊啊……嗯啊,不,不要了……”
可是她的求饶并未让迹部有丝毫的动容,憋了许久的欲望在今天终于得到释放,他怎会轻易地就放过奈绘。
他继续维持下身前前后后的入侵,强行抓住她的一双手腕向下拉扯,这样的姿势让奈绘的大臂紧紧地夹住她的两团乳肉,将其挤压做一堆,柔软的肉向上鼓起。在两人的撞击下,乳头也随着胸脯的晃动前后摇摆,在空气中划出淫乱的弧度。
没有了双手的遮挡,奈绘脸上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让迹部一览无遗。因为一直张嘴呼喊,口中堆积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显得她满脸痴态,她闭上嘴想要咽下,可迹部在这时候故意又用力地挺了一下,她立马惊呼一声:“啊——!”接着用有气无力的迷蒙眼,满是央求地看向迹部。
“轻点……求求你……啊嗯……”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每个字都成了气腔,完全没有平时的底气。
迹部充耳不闻,松开她的胳膊将上身压了下来,抬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单手抚摸过奈绘额前的头发,吻住了她的唇,将所有娇媚的声音吞进喉咙,下身的动作仍旧继续着,奈绘两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背上,被迫吞吐他粗大的肉棒。
“小骚货,绞得我动都动不了了。”迹部的手指在她肥硕的乳肉上一掐,明显的两道红痕浮现出来,仿佛衬托着顶端的奶尖的颜色。
头昏脑涨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反驳他的淫词艳语,奈绘的肉洞里酥麻一片,被撑到极致的内壁完美地贴合着他肉棒的形状,好像是天造地设的配对。她衣衫凌乱得不成样子,敞开的衣领滑落到臂弯,露出她形状圆润的肩膀。底裤松松垮垮地搭在小腿上,再经过几次剧烈的晃动便要落到地面。
可奈绘袒露成这般,迹部却只有下身的裤头是打开的,其他地方整齐得让人根本无法相信此时他正扎在奈绘体内,对她进行着这番残暴的掠夺。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奈绘浑身冒着热汗,两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在他的身下高潮,每一次都让她的大脑空白一片,眼里只看得到白云密集的天空,和凋零着挂在树枝上即将被风吹落的叶片。
无论她释放过多少次,但每次吸着迹部的肉穴却仍旧紧致,开开合合仿佛没有上限地承受他的插弄,令他恨不得死在这欲望里。
终于,在奈绘带着哭腔无力地推搡他,嫩肉湿哒哒地再涌出止不住的汁液时,迹部的忍耐力也到了最大。
他心满意足地看着在自己身下承欢到化作一汪秋水的奈绘,把体内的精华不带任何保留地注入她的身体里,花径被填充得满满当当。而她身下那张小嘴也乖巧地吞咽着他给的东西,偶有在他软下退去时带出的那些,也被迹部用手指重新塞到洞口,花穴只一翕合便吸走。
奈绘的高潮还没有全然褪去,在迹部怀中瑟瑟地颤抖,眼底的水气越积越多,顺着眼角垂落。这我见犹怜的模样被迹部看到,他舌尖一舔裹走了所有泪水,咸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兴许是在这时候被她勾走了三魂七魄,迹部竟无意识地从口中飘出了一句:“我爱你……”
然而这句话,也让情飘忽的两人瞬间回到了现实。
奈绘娇躯一僵,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掩盖自己因震惊而不住狂跳的心,这个时候的表白,并不是一个恰当的场景。
沉默着的两人,各怀心思,渐渐地放开交缠着对方的动作,分开坐在长凳的左右两侧,眼瞪着眼,找不多任何更多的话题。
接着奈绘便做了一个让迹部可以记恨一辈子的举动。
她看着他,歪头想了想,从裙子里翻出了两个500日元的硬币,挪过来塞进了迹部的手心。
迹部拿着钱不明所以,他不曾记得奈绘欠过自己的钱,感情债倒是欠了不少,于是问:“嗯?”
“伺候得不错。”奈绘则把一缕头发别到而后,回答,“这是嫖资。”
那一刻,她仿佛听到富士山的顶峰,裂了一个角。
“哈哈哈哈!”忍足趴在栏杆上笑得停不下来,如果不是怕被楼下路过的人看见,他甚至可以毫无形象地锤墙。
站在他旁边的迹部脸却黑成了炭,没好气地说:“别笑了!”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忍足摘下平光镜,擦去眼角笑出来的泪花,虽然努力收回了笑声,但是语气没有任何改变,“所以说,你在和她春风一度之后,不小心说出了告白的话,而她听完不仅毫无表示,还给了你一千日元当过夜费?一千元?谁能想到鼎鼎大名的迹部竟然只值一千元!”
忍足虽然已经在努力抑制口中的情绪,但话尾那个幸灾乐祸的感觉依旧毫无遮掩地表达了出来。
“你竟然还敢再说一遍!”迹部沉着脸色,开始后悔自己怎么会想到像个小女孩一样找他诉说心事,除了会让他的光辉形象大打折扣以外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行行行,我不笑了。”忍足再度努力尝试憋住笑意,“我看她这是铁了心不想和你再继续下去,虽然身体暂时仍旧无法抵抗你,但是心却已经飘了老远。”
“这小没良心的。”迹部不满地低声嘟囔,他真没想到,将近一年的相处时间,最后自己养出来的是只白眼狼。她想来就来,想走的时候还真拍拍屁股就走了,根本不带一丝犹豫的。
安慰地拍拍自家部长的肩膀,忍足叹着气说:“我觉得其实事情也不是完全无法挽回,你也许可以试试曲线救国。”
“怎么说?”
“既然她的目标从来都是南的男朋友的话,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还没等忍足说完,便听见迹部对他喊出一声咆哮:“滚!”
巨大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冰帝学园。
自尊心严重受挫的迹部,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再度把自己与奈绘彻底隔绝。
不再担当学生会职务的奈绘,课余时间突然空出了很多。她频繁地和学校内的朋友们出去玩,过着没心没肺的生活。手冢仍旧在德国受训,前几天给她邮寄了一些零食回来。
他本来说的是,会给她寄一些“德国的土特产”,奈绘满脑子都在想自己会不会拆开包装看到一大袋子土豆和香肠,然而实际比想象得美好太多。她收到的是各种精美包装的小零食,其中还有她非常喜欢的小熊软糖。
“东西收到了!我超——喜欢的!”奈绘给他发消息,附上一个小桃心的表情。
“喜欢就好。”手冢回复。
奈绘突然起了些小心思,玩味地又发一句:“不仅仅是零食哦——”
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她以为手冢看完以后不会回她,可过了一会却收到消息提示。
手冢把刚才的回答又发了一遍:
“喜欢就好。”
同样的内容,却是不同意义的回答。
“啊啊啊!”阅读完这句话的奈绘,坐在床上发出一阵呼喊。
她双手捧着心脏的位置,想象着那个男人板着脸,耳尖却红红地打出这行字,她承认,她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被他撩到了!
心情因为这番对话变得美丽起来,奈绘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脚步都比以往轻松很多,跟人说话的笑容也不复以往那样虚假,愣是显出几分青春洋溢来。
就连班主任突然来通知她,因为学校即将举办运动会,学生会的人手不太够,安排她临时与学生会一起布置这次运动会的各项事宜,她都是毫无抵触满面春光地答应下来。
再见以前的老同事,奈绘开开心心地招呼大家:“来来来,吃糖,吃糖!”
所有人都被她突然的热情吓了一跳,有些一直以来就看不爽她的人甚至在背后暗暗讨论:“森尾这是怎么了,回光返照?”
唯有迹部,在看到她手里包装袋上那一串德语的时候,轻蔑地挪开了眼睛。
会议开始,迹部在台上讲解着这次的所有安排,每个人在下面听着,同时排队去领桌上放着的各项比赛时间表。轮到奈绘,她走过去拿起最表面上那一张纸,迹部正巧回身,将手支撑在桌子上。
两个人的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一起。
讲话的声音戛然而止。
这个停顿让所有人在台下不明所以,奈绘低头抽回自己的手,拿着表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迹部也霎时恢复常态:“抱歉,刚才走了。”
这个小插曲没有让大家感到什么异常,很快众人又进入工作状态。唯有南,她的目光在奈绘和迹部之间转溜了好几圈,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散会过后,南走到奈绘旁边。
“我今天去给爸爸扫墓了。”她说。
奈绘抬头异地看了她几眼,耸肩回答:“你告诉我干什么,他是你的好爸爸,又不是我的。”
已经从母亲的口中大概了解到了当年的事情经过,南知道,奈绘这样的态度很难再改变,也不强求,又问:“你和迹部,怎么了?”
“散伙了。”奈绘说。
“怎么会?”南十分意外,她一直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有着别人看不出的默契,就算奈绘口口声声说不会与迹部交往,她也一直认为他们会将这个关系维持下去,怎料暑假刚过就一拍两散。
“因为我有男朋友了啊。”奈绘弯起唇角,把手中的包装袋又递给了南,“这就是他给我买的呢。”
南也很喜欢吃这款软糖,便没有推辞,从里面拿出一粒放进嘴里,缓慢地嚼着。
看着她的样子,奈绘收起了笑容,状似不经意地又道:“说起来,我的男朋友,其实你也认识呢。”
“咦?是谁?”软糖内包含的果汁在嘴里溢开,南未曾察觉奈绘的表情变化,好地看着她。
前者则见她仍旧懵懂无知的模样,意味深长地拉开不怀好意的笑容,那个名字从她的唇瓣中缓缓地吐出:“他叫,手冢国光。”
只是电光火石之间,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手冢……迹部……”她猛然想起自己的两任男友如今都和奈绘有着说不清的关系,又结合起才知道她与奈绘的关系,一股寒气从后脊梁骨窜上来,浑身的鸡皮疙瘩冒出,汗毛竖起。
“没错。”奈绘轻轻地上前一步,将南所有表情的细节看得仔仔细细,畅快的感觉在心中不断蒸腾,“你和迹部在一起的时候,我去引诱了他,你和手冢在一起,我也做了一样的事。我费尽心思,牺牲我的爱情,其实都是为了你呀,亲爱的南妹妹……”
南看着她这样阴冷的表情,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害怕地后退。
可奈绘没有追上来,她站在原地继续说:“你的母亲毁了我母亲的婚姻,作为她的女儿,就把你的爱情赔给她好了。所以,你以后最好把你的男朋友们都看紧一点,因为稍有不慎,我就会趁虚而入。”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叮呤咣啷的响声,一直趴在门外听了全程的琉夏冲了进来。
她一把推开挡在路中间的奈绘,满面是泪地跑到南面前,猛地跪了下去。
“对不起!”她愧疚地在南面前泣不成声,如果不是自己一瞬间的嫉妒心作祟,事情本可以不演变成现在这样子。一直以来南把自己当做信任的朋友,可是……可是最终自己却出卖了她。
奈绘的耀武扬威,南的惊慌失措,这样鲜明对比的场面,深深地刺痛了琉夏。
不知她们后来是怎么继续说下去的,奈绘放学的路上,到家附近的街角时,又接到了琉夏的电话。
“你怎么可以告诉她!”她在电话那头急切地质问着奈绘,“你怎么能……”
“怎么,我为什么不能告诉她?”奈绘不屑地反问,“这件事情你也有份,怎么现在还好意思质问起我来了。那个人前假装感情深厚,人后捅一刀子的人,可不是我。”
“你——”琉夏被她反驳得无话可说。
“还是说,你害怕南知道了以后,和手冢的希望就更渺茫了?可是你别忘了,现在他是我的男朋友,而不是你的。想要追寻真爱,也得等到我放手!”
奈绘正阴狠地警告着琉夏,语气中的寒意不自觉地加重。
而就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男性的声音。
“你,是冰帝的学生?”惊讶的语气中,有些不明的情绪。
听到这个熟悉的音色,奈绘举着电话,惊慌地转过身来,看向背后的人:“手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