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会亦是表彰会。更多小说 ltxsba.me
云家,无疑成为了庆功会的主角。
梁旗月这次起死回生,多亏了云家的出手相救,说白了云家的掌舵人云老爷子是梁旗月的的救命恩人。
因为云家的救命之恩,云子枭才得以保全,而云家也终于回到秽垣城,云家曾是秽垣城的百年望族。
最后家道没落,不得不搬迁,远离是非之地。
这次的庆功会上,来的人,在秽垣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名门。这是结交名门,复兴云家的机会。云老爷子自然不会放过。
拉着云子枭,还有二孙子,逢人就交谈,完全看不出这是秽垣城的新贵,倒像是同他们有多少年的交情。
经过云老爷子的热情招呼,才得知原来云子枭竟是云老爷子的孙子。至于为何云子枭的母亲是百乐门的水仙,不用猜男人嘛,总归会几个相好的。
云子枭时云家的私生子,岳宵也是这两天知道的。
两个人的羁绊,说不清道不明。现在云家成了梁旗月的救命恩人,而云霄对萧蔷也有救命之恩。两人的地位基本是平起平坐了。
但是岳宵再不济还有个当总司长的爹,云家才刚在秽垣城落脚,根基不稳,多少还是要巴结岳家的。
云老爷子对两人的事早有耳闻,今日在会上见到岳宵,此女子果真非凡。岳宵、云子枭,单凭名字就吉利。
而且岳宵名震东亚,闻名安国,夸她是安国第一闺女千金都不为过。岳宵又是萧蔷的义女,父亲是总司长,在秽垣城的权利可谓是一手遮天。
秽垣城的名门望族哪个不想攀上这个高枝,纵使岳宵的名声不好,可这气魄,连男子都不敢与之相谈更何况养在深闺中的女人。
有岳宵这样性格的女子,做当家正太太,还担心后院失火?
岳宵对云子枭痴心不已,这是整个秽垣城都知道的事情。云家有意攀附,梁旗月也知道干女儿这样的名声,恐怕没有第二家赶上门提亲,也算是成全岳宵,这门婚事就这样定下了。
但是梁旗月不清楚,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时间二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逆转。
云老爷子说出这件事的时候,根本就没给岳宵、云子枭二人缓冲的时间。
“我不同意!”云子枭,想都没想就拒绝,“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云子枭对岳宵有情,具体什么情,他不确定。但他清楚,不能答应这场联姻,答应就意味着他注定低她一等。
“我也不同意!”岳宵从震惊中回过,将手中的酒杯举到闫副官的面前。
闫副官不差分毫的接收到越小的意思,充当侍者的身份接过酒杯。
岳宵向前走两步,盯着云老爷子,语气高傲散漫:“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决定的我亲事!”
她的亲事连岳善和都管不了,一个外地来的老头儿凭什么管,他是梁旗月的恩人,不是她岳宵的恩人。
“岳宵说的对,这门亲事我们不同意。”岳善和本来就看云子枭不顺眼。云家联姻无非就是想榜上岳家得势。
他总共就两个女儿,岳晚废了,岳宵可是他手中的筹码。凭着岳宵的脸蛋,岳善和完全可以找个对他更有利的家族联姻。
先前萧蔷没有昏迷,拿岳宵当干女儿。现在萧蔷昏迷了,梁旗月身边有没个女人,如今还有谁能比梁旗月的势力更大。
岳宵要成为梁旗月的姨太太,他岳善和就是首席的丈爹,安国就是他说的算。
云老爷子见父母两人都这么不给情面,心中有些不满,但面上却不露痕迹:“早就听闻,岳小姐与我家子枭情投意合,这亲事不是成全你们二人吗!”
情投意合个鬼,还不是她死缠烂打玩囚禁还不是他不识抬举不识趣。这是岳宵和云子枭二人内心对此弃之以鼻。
梁旗月没想到岳宵会拒绝这门亲事,她之前可是把云子枭看的紧,紧到寸步不离,走哪带哪。只其中定是发生他不清楚的事情。早知如此,同意之前,就应该先过问岳宵的意思。
云老爷子在庆功会上说出联姻的事情,也是梁旗月没有想到的,他没想到云老爷子会这么着急。“我现在玩腻了,想换个口味,也需要向云老爷子你,报备吗?”这场舞会真没意思,岳宵心有不耐,打算提前离开。
“这……这门婚事是首席定下的。”岳宵是个油盐不进的主,云老爷子不得已将梁旗月搬了出来。
岳宵迈出去的脚,还悬在半空,管不得云老爷子底气足,原来是有人撑腰。
梁旗月见云老爷子拉他下水,讪讪一笑,走到岳宵身前,低声说道:“宵宵,我听说云家老二,也不错。不如……”
岳宵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可能让梁旗月改口了。
梁旗月虽然因为云子枭为胡正先办事,而对他心存不满。可从客观的角度评价云子枭,这个年轻人沉着善于隐忍,是个干大事的人。
他与岳宵郎才女貌,相得益彰。
此时的岳宵对不想与云子枭有过多的联系,也不想与云家有过多的联系,可她也不想寒了梁旗月的心。
左思右想,岳宵答应了这门亲事。
云老爷子见岳宵松口,心中暗自松口气。
云子枭不清楚内情,见她与梁旗月私下密谈,以为又是岳宵想的诡计,强迫他联姻绑住他。
“岳宵,你言而无信!”云子枭低吼,双眼因愤怒儿爬满血丝。
说爱的是她,囚禁践踏尊严的也是她,假装服软想伺机报复是她,最后说结束的是她,如今强迫联姻的还是她。
岳宵,你究竟想怎样!别人的人生在你的手中,就这么分文不值。
权势才是说话的分量,云子枭深感权势压迫的无奈,他必须壮大自己。最后,云子枭放弃挣扎,沉默的离开了,留在岳宵眼中的唯有那铮铮铁骨的背影。
“你,就任由他误会?”闫副官将手中的酒递过去,意有所指。
岳宵接过酒杯,猛灌一口,“无所谓。”反正他记恨他不是一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