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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心上人势均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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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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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远去的船只,此去一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更多小说 ltxsba.me

    “你有什么打算?”闫暮落,看着微微发呆的的岳宵,询问她接下来的打算。

    这些日子梁家军群龙无首,原本安国数一数二的精良部队,因为领头人的的不合,瞬间分崩离析。梁家军的没落,使岳宵意识到,一个领头人的重要性,规矩和信仰的重要性。

    无规矩不方圆,没有一个远见卓识的领导者,精良的队伍也会是一盘散沙;若是一直队伍没有信仰,这所作的一切都只是他们最终走向腐朽迷湖,所掀起的毫不起眼的微波荡漾,无人关注。

    “学习。”岳宵平静的回答,她从前从未看重洋墨水,觉得那与安国千百年积攒下的文化,不值一提。

    可是,你看现在的这个安国,它的统治者哪个肚子里不是有点洋墨水。

    故步自封,不可取;任其取代,不可能;唯有取之精华,去其糟粕,加精整改,方是前进。

    闫暮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没有忍住的嗤笑一声,但看岳宵认真的表情,他收敛了嘲笑岳宵的情。

    “你是认真的?”

    岳宵嘲讽道,只是这讽刺不知针对的是他,还是她,:“看吧,你都不相信!那其他人又该如何信我?”

    一条身披羊皮的狼,良心发现,做了他人生中唯一的一件善事,人们会褒奖他感激他,因为他们不知他皮下的是狼。可一个臭名在外的人,人们才不会管你是否真的为他们做了事,就因为不好的名声,他们先入主观就认定你就是坏的。

    即使那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

    “其他人,要见吗?”梁旗月虽走,可他为岳宵铺好了一条,他们认为可以到达光明的路。

    “回吧!”

    那些人肯留下,绝对不是信任岳宵,他们是信任梁旗月。

    正如岳宵所说,人们总是习惯于将事情先入为主的代入自己的主观情绪中,岳宵的名声在秽垣城不好。

    虽不至于臭名昭著,但荒唐、纨绔、败家、横行霸道,岳宵称第二,没人敢当这第一。

    梁旗月出国,归期未定。同生共死的兄弟又怎会不来送一程,他们只是不想承认岳宵这个人而已。

    作为一个女孩,岳宵当初的胆识,他们几人发自内心的说,干的漂亮、佩服。这个朋友就冲岳宵的干过的大事,可以结交。

    可作为领导人,岳宵不够格!在场的几个,哪个不是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多年,哪个不必她岳宵经验丰富。

    “忠德走了,你们怎么想?”那个富家子弟打扮的人此话一出,几人纷纷语毕。

    在座的人虽也没想到,队中的的老大哥会闹成这样,直接将过半的梁家军带走,去投靠南川姓刘的。

    “各有所需罢了,我打算找三水。”梁家军分崩离析,不再是原来的梁家军了。再留在军营中也没啥用处。搞不好还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骨中刺。

    说话的是梁家军的二把手,郑源。

    郑源也是梁旗月的参谋长,与梁旗月深交多年,两人从对手到战友最后到生死之交、过命之情的兄弟。可以说梁旗月放个屁,他也能从中闻出梁旗月的肚子的坏水是怎么打转的。

    “我呢,还是回去做我的少爷!”富家公子哥,整理一下身上的西装。

    收起刚才的认真,现在倒像是富家纨绔子弟该有的模样,还是专门霍霍小姑娘芳心的那种。

    其他人也各自有着自己的安排,大家在这方面上一致默契。

    早在多年前,这些人就达成了几人中默认的协议。梁家军发生突变,将有新的领头人出现。不接受新上司的想走决不留,留下的也不是说非要效忠领头人。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留下的人也是有离开的选择。

    “你,为什么不走?”回四合院的路上太过安静,岳宵有点不适应,遂找点话题。

    闫暮落推着轮椅的手顿了一下,而后回答道:“只是想确认,先生的决定是否正确。”

    你,真的可以带着他们追寻黎明的曙光。

    梁旗月走了,他不再是首席,也没必要以官职相称。

    先生,是他们对梁旗月的尊重。即便是梁旗月回国归来,在他下定决心的那一刻起,他的身份也仅仅是先生而已。

    四合院被岳善和收走,梁旗月退位,没有人可以在压制着岳善和。

    岳宵那混账,他也可以腾出手来,整治整治。不然,野丫头的心里就没有他这个当爹的位置了。

    要是其他人知道岳善和心中所想,绝对会暗自讥讽上几句,他这个当爹的在岳宵心中还真是,没有地位!

    还没到四合院,岳宵远远看见黄包车夫和阿忠二人。

    “老黄,我没眼花?那真是小姐?”阿忠有些不敢相信。岳宵竟然醒来了。

    “你们怎么在这?”岳宵皱着眉头看着二人,变换不定的脸色,绝对在它昏迷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事,她厉声喊道:“说!”

    听完二人的描述,岳宵的心脏在某个瞬间,有那么刹那的停滞。心脏骤停虽一瞬,疼痛却让岳宵煞白了脸,她有些呼吸不畅,颤声的问着:“她在哪?”

    听说岳晚被囚禁在教堂医院,岳宵连忙赶了过去。

    一个女孩疯疯癫癫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抱着枕头,似哄着婴儿睡觉。但是下一刻,就见她将手中的枕头婴儿,疯狂的、拼命的向桌上砸去。

    口中还说着疯话:“你,你不是我的孩子,我没有孩子,你是个恶魔,你该死!你该死!”

    歇斯底里,完全是个疯子,说的话也毫无逻辑。

    岳宵进门见到的就是这番景象,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她明明答应晚晚,尘埃落定让她出国。可是她忘了,她只顾着水仙,只顾着自己,顾忌到了所有人。

    她为四合院的人都安排了去处,唯独忘了这个嫡亲的妹妹。

    岳宵的内心是自责的,是煎熬的,她不知道该怎样去劝说,去安慰。

    她默默的退了出去。

    没几天城中就传来了噩耗,宁家的老爷子还有宁裕,还有几个公子哥的尸首就被挂在秽垣城的城门。

    死状惨烈而又屈辱,身上未着半点衣衫,身上布满暧昧的痕迹,最关键的是所有的尸首都没有了他们的分身。

    这些尸首中还有岳善和最疼爱的大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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