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官兵的步兵也趁机拿着丈长的长枪来弥补与铁甲兵之间的装备差距,当这长枪加入了战斗后,只是片刻铁甲兵便被捅死了七八个。
林冲一枪扫开七八个官兵,见李逵,杨志驾着囚车已经走远,又见铁甲兵损伤严重,知道不能再拖,喝道:“全军撤退!”
当李逵来到东门时,却见那东门依旧大开着,一个两米高的汉子,如同血人一般,屹立在那城下,浑身上下皆是鲜血,地上躺满了官兵,遍地尽是鲜血和人体组织。
那官兵们皆不敢上前,不住对着武松放箭,试图要夺回城门,可武松却如同一个雕塑一般,一动不动,一手举着一个官兵的尸体,用作盾牌去挡开那射来的箭矢,一手拿着朴刀去砍杀那冲上前来的人,只杀的是昏天黑地,血流成河。
“哈哈哈哈!”武松被那官兵溅出的鲜血洒了一脸,却是狂笑,怒喝道:“吾乃景阳冈上打虎武松也,尔等可比的了那五六百斤的大虫?哈哈哈哈!”
即便是身上受了不少伤,武松的脚下却如同生了根一般,依旧不肯让出半步来,必定要将这城门守住。
“好一个天伤星!”李逵不禁暗叹这武松杀气可怕,急忙上前接应。
当武松看到李逵驾着囚车上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顿时也觉得这身体力气有些亏空,半跪在地地上喘息起来。
那官兵们又见一大汉驾着马车而来,急忙闪身让开,李逵碾过无数尸体,长枪拨开几个不长眼的官兵,将武松拉到囚车之上,同时叹道:“行者武松!真乃天下凡也!”
武松一笑,头一歪晕了过去。
当李逵,杨志驾着囚车,碾过那无数官兵尸体出城,来到昨日的客栈之后,铁甲兵竟只剩下六十位!李逵甚是难过,含泪将囚车斩破,放出那鲁智深来,一行人换上战马,一路往牛头山方向疾驰过去,但身后的追兵也在穷追不舍着。
与此同时,那高唐州的知府高廉忽然收到手下人禀告,说是城下来了三千官兵增援,那高廉急忙来到那城门头上查看,却见一英俊潇洒,手拿双枪的威猛将军骑在马上,身后果真是三千身穿官甲的士兵。
“不知道将军乃是哪做州府的官兵?”高廉问道。
“在下乃东平府兵马都监董平,听闻梁山贼寇带兵攻打高唐州,程太守便令我带三千人来援!”
这时候,高廉身旁的一员武将道:“那人的确是东平府的董平,我曾经见过他!”
高廉闻言大喜,暗叹那程太守识得大体,急忙下令开城门迎接董平。
那董平见城门大开,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
在董平带兵入了城中时,那高廉正要上前答谢,却忽觉得脖颈一痛,竟是让那董平一枪穿喉。
董平得手后,命令四方城门大开,那埋伏在暗处的宋江见状,急忙命令兵马冲入城中,开始一段抢杀来。
当宋江找到柴进后,便又是一阵嘘寒问暖。
而在此时,董平却已经得了吴用的指引,带着一批人马奔袭往那东平府而去。
董平一夜未归,那程太守本以为董平或许已经出了什么事故,就在此时,却忽然听闻手下来人报:“太守,董平带着人马打北门处回来了,但人马不止三千,还在那城中4意抢掠烧杀。”
程太守大惊,身为董平上司,董平的狼子野心他又何尝不知道,暗叹:“董平这厮平日就属于那喂不饱的狗一般,你今日对他好,他明日便能忘记,看这情况,恐怕是已经反了!那厮觊觎我女儿美色已久,而我又屡次拒绝他的提亲,他必定要害我性命,夺我女儿!”
想到这里,那程太守即刻叫来心腹家将,对其道:“即刻带着我女儿从西门处走…去博州找我胞弟庇护!”
那家将知道程太守和董平的恩怨,也知道董平为人,立即眉头一皱,道:“可是太守你怎么办?”
程太守叹道:“若是我们一起走,目标太大,而那董平骁勇,必定派人追赶,我必须在此拖延于他,我一把年纪,没几年活头,可我女儿风华正茂,务必要将我女儿带走!”
那家将见主人坚持,只得领命下去,不一会儿,董平果然已经找上了府衙。
程太守假装无事,道:“董平,此次你夜袭梁山有功劳,前些日子你说要娶我女儿的事情,咱们或许可以商议一下这门亲事。”
董平大喜,急忙下拜:“岳父大人…你可算是同意了!”
程太守一笑,又道:“只是我女儿天真烂漫,不谙世事,还需董都监多多照顾才行!”
董平此时已经急不可耐,急忙道:“太守,我即刻便去找婉儿!”
那程太守急忙拉住董平,笑道:“不急不急,日后你我虽同朝为官,但却是一家人了,来,咱们先好好的喝上几杯!”
那董平哪里被程太守如此器重过,当即便答应,二人就在这府衙之中开始对饮起来。
只是这酒没吃几口,董平想到那太守之女程婉儿的娇容,忍不住开始热血沸腾,又道:“岳父,且让我去看看婉儿。”
那程太守估摸着时间,算到自己女儿估计已经出了城,但却依旧有些不放心,还是道:“都监,再喝一会儿!”
那董平此时似乎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心中疑惑之下,不顾那程太守的阻拦就要去后府中去查看。
这一搜寻之下哪里还有人,而此时四下一番询问才得知,就在他前往府衙时,有一马车从西门而出,往博州方向而去。
董平大怒,哪里还不明白事情的始末,一脚将那“岳父”程太守踹飞七八米,将那墙体都给撞得崩裂开来墙中,而人哪还有半点气息!
而那董平看也不看一眼,即刻又下令道:“速速备马!”
当董平骑着大马冲出西门时,那程婉儿此时正坐在前往博州的马车上不住追问家将:“为何父亲忽然让我去投博州的伯父?莫非是东平府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那家将怎敢将真相告知于这程婉儿,只得道:“属下也不知道原因,只是奉命行事,还望小姐莫要为难!”
程婉儿略微点点头,也不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