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机械工具h)
灯光其实还是有些昏暗的,但因为空间过于狭小所以周围的一切虽然不能用“明亮”这样夸张的词语来形容,总归来说是看得很清楚的。包括眼前的他。他低着头看着桌子上的文件,那些数字令人心烦意乱,然后他不抱任何希望地开口,“我听说你希望继续试验。”
对面的女子妆容精美,她看起来就像个白领丽人一般,连穿着打扮也是——白色的优雅衬衫和黑色的包臀裙,以及她脚上价值不菲的高跟鞋——哦该死,他认识那个牌子,因为他的前妻就喜欢这个牌子的高跟鞋,直到他支付不起高额的账单。看到他拒绝在账单上签字后,她便将离婚协议书拿到他面前,用那双画了精致烟熏妆的眼睛看着他,直到他像往常在账单上签字似的在协议书上签字。
所以,他不对眼前这个女人抱有任何期望。
直到他听到她有些小心翼翼的声音,“可以吗——我听说这里招志愿者。”
“我这里的志愿者可不是带着小红帽搬东西然后给你发证书的那种,”他不耐烦地用文件碰了碰桌子,说道,“志愿者指的是实验品。”
“我知道。”她说。
他推了推眼镜,终于将视线移向了她。
“good,good,excellent。”他连说了几遍母语,然后又说道,“你应该知道前几个志愿者都坚持不下去了吧?”
“……我知道,那会很痛吗?”她依旧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是痛。”他嘴里蹦出一堆专业术语,而后说道,“这套设备已经经过了我多年的完善,所以对身体理论上来说没有危害——不过会有些副作用,这些副作用通常是她们坚持不下去的原因。”
“那是什么……”她问道。
“导管和探测器会从你的阴道一直插到子宫里,有轻微的电流刺激会——”他顿了顿,说道,“过于快乐。”
“那是什么?”她缓慢地眨了眨眼,问道。
“性兴奋,或者高潮。”眼前的男人穿着一丝不苟的白大衣,无框眼镜后的眼眸淡漠而无机质,然后他陈述性地说道:“当然,我们会为此支付一大笔费用——这费用是额外的,不包括政府所赞助的。”然后他向她抛来一份协议,她看着后面标注着金额的长长数字,直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出门左拐是浴室,将身体洗干净,然后来实验室,不需要穿衣服。”男人说完后便起身离开了。她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依言照做。两个小时后,她便躺到了试验台上。他一寸一寸检查着她的身体,还用着各种仪器,还伴随着各种可耻的问题。
“第一次性经历是什么时候?”
“二十一。”
“太晚了。”
“现在性生活的频率是多少?”
她没说话。
“一周几次……一次?”
她摇了摇头。
“一个月一次?”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没有。”
“恩。”对方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那祝你好运,以你的体质做志愿者真的很不合适,期待你可以坚持得久一点。”
“……好。”
她第一次只坚持了40分钟,他给她倒了一杯水,她小心翼翼的用头发遮住自己的要紧部位,尽管刚刚她双腿大开地躺在他面前并且发出了一连串克制不住的呻吟。她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羞耻,她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她在对方眼里只是个实验品,只是恰好是个女的而已。她需要那笔钱,非常非常需要。
她抱着双腿坐在实验台上,黑色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披在身上,她正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妆容褪去的她本来是有些平凡的,但是因为刚刚的高潮而显得非常迷人。他站在实验台旁边低头在黑色牛皮笔记本上记着数据,他的字迹还是挺好看的,笔画分明,显示出他严谨的性格来,只是下笔有些过于用力了些,似乎他此刻心情不佳。
“十分钟后进行第二次试验。”他一边快速记录着数据,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
“这么快?”她吃了一惊,下意识就问道。
“恕我冒昧,女士。”他抬起头,冰冷的镜片后闪烁着嘲讽的光,“你是所有志愿者中表现得最差的一个,尽管我知道你们都不是为了科学的进步而来这里的,但请你为了钱,认真一点,可以么?”
她羞愧地低下了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是噩梦,他不顾她的流泪,哭泣,求饶……她甚至因为用力挣扎,手腕被束缚地铁环所磨伤。她最后都没有挣扎的力气了,也没有哭喊的力气,但那电流仍然不间断的刺激着她的下身,迫使她达到一个又一个汹涌澎湃的高潮。更可怕的是,在高潮期间,下身剧烈的收缩时,仪器会发出更强烈的电流来,促使着她攀上一个又一个狂暴而迷乱的欲望深渊。
“plese...”她破碎而苍白的声音被机器运转的声音所盖住,他头也不抬地继续记录下一组最新的数据,直到数据到达了一个临界点时,他按下了旁边的按钮。试验台顿时开始新一轮的运转,她整个身体被包裹住,很多敏感点同时被电流开始刺激。
“呜——!!!”她的身体发出了剧烈的抽搐,眼球几乎都要上翻,前所未有的高潮刺激着她的经,本来就已经湿淋淋的下身瞬间喷溅出大量液体……只是她第一次潮吹。然后,她便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苍白而冷酷的实验室灯光打在她的酮体上,身体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她扶着试验台慢慢地下地,腿软得很厉害,她差点摔倒。
衣服和鞋子都放在了沙发旁边,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
“醒来后自己回去,三天后进行第三次试验。”
看起来连让她在这里洗澡的想法都没。
她在沙发上坐着休息了好久好久,实验室里始终没人,她擦去眼角的泪,步履蹒跚地向外面走去。
她再也不来这里了,她在心中暗暗发誓。
“你死在外面吧。别再问我要钱了。”她将这句话慢慢输到对话框里,然后点击发送。
三分钟后,对方的电话打来了。
“求求你了,不然的话他们会打断爸爸的腿的……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你忍心看爸爸残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