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释贤将林渐鬓角的碎发撩至耳后,摸着她的脸庞,声音轻而柔和:“你现在体质虚弱,不比从前,湿淋淋的染上风寒怎么办?”
林渐微微一愣,“说真的,你现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母爱的光辉……”
李释贤温柔的表情凝固了。
林渐接着道:“如果你的右手没有在我屁股上捏来捏去,还试图把中指刺入我的……”
李释贤干咳一声,意图打断她,“别说了。”
“一本正经地把手指捅进来了啊……”林渐的身子顿时酥了半边软倒在了他怀里,她满眼惊的道:“你也未免太禽兽了吧,嗯……不要乱按……你哥还在等你商谈要紧事呢。”
李释贤又往阴道内刺入了一根手指,快速的搅动着发出了让人羞耻的水声,他的声音倒是很平静,“我大概能猜出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不用管他,当务之急……是纾解你的欲望。”
“……到底是纾解谁的欲望啊!你哥前脚刚出门你的手就伸进了毯子里,还兴奋的直发抖……”
李释贤单手将怀中的林渐调转了个方向,使她背对自己趴在书案上,他的手指仍插在她体内旋转了半圈,“我不是兴奋的直发抖……”
“啊——”林渐咬牙呻吟,肉壁被戳弄的又热又胀,甚至能感觉出手指的形状。
李释贤掀开袍摆,拉下绸裤,肿胀的性器拍打在雪白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
“我是气的。”他突然低声道。
“呃啊……”感受到那滚烫硬实的触感,林渐有些惊慌的回过头,“你……”
她的臀瓣上还有自己刚刚掐出的指印……李释贤眼睛暗了暗,将手覆盖在上面与指印重合,然后向外掰开。
眼前的美景让他喉头滚动,即使看过再多次,也依然遏制不住心底鼓噪的欲望……和渴望。
他抽出静止在她穴内的手指,将牵连出的银丝抹在她的屁股上,然后扶住自己的肉茎,用龟头抵着股沟向下滑动,在菊穴和花穴间徘徊。
“嗯……”李释贤眉头微蹙,舒爽的闷哼了一声。她的两个穴口都剧烈的收缩着,像是在争先恐后的挽留他,菊穴的褶皱吸吮着顶端的小孔,快感尖锐到有些发痛,“想要我进去吗?”
李释贤试探着挺了挺胯。
“那里不行……”林渐徒劳的扭腰想躲开他的侵犯,“会弄坏的……”
李释贤俯下身,压在她背上耳语道:“就是要弄坏你。”
***
两个时辰后。
李释恭推开门踏进堂屋,弟弟已经屏退了左右,独自一人坐在正中央的主座上等着他。
“段家那小子又来了。”他开门见山的道:“上次他提出用能让林渐恢复修为的家传密法做为聘礼,向她求亲,被你打了回去。此次登门,恐怕又是为了这件事。”
李释贤半阖着眼点了点头,“我知道。”
“他来找过你了?”李释恭皱眉。
“嗯,他念及旧时情谊,无偿将秘法赠与了我。”李释贤重新斟了杯茶,轻描淡写的道:“不过我婉拒了,林渐现在这样就很好。”
“很好?”李释恭先是愕然,后又禁不住嗤笑一声。他疾行几步,走到弟弟身前,“她只是看上去乖顺罢了,你我都清楚,以她的性子,绝不会甘心受制于人。”
李释贤喝茶的动作未停。
李释恭低头俯视刚及弱冠之年的弟弟,几经沉浮,他的城府是愈发深不可测了,连自己都不能看穿他的想法,“如今我们大仇得报,该夺回来的都已经夺回来了。是否也应该把原本属于她的位置还给她,毕竟……她没有对不起我们的地方。”
两人之前审问过李照,让李释贤替他儿子驱蛊的一事只是他和林渐母亲私底下的交易,林渐并不知情。
李释贤放下茶盏,抬头仰视兄长,“哥哥是真的这么想么?”他微微一笑,复又垂下头,嗓音喑哑:“可若是林渐知道,你我包庇弑杀她母亲的凶手,以此做要挟才能顺利当上这史无前例的外姓族长。你说……她会怎么对我们呢?”
李释恭望着他的眼复杂难解,没有回答。
李释贤倏地起身,平视兄长,“如果我刚才不答应,你是不是要用这件事威胁我。”
李释恭心中一惊,他听见弟弟用格外轻柔的口吻道:“威胁我——与你一同分享她。”
屋外骤然刮起大风,吹的窗户框框作响。
李释贤忽地笑了,他做出了妥协,“好,我会助她恢复修为,也会同你分享她。”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串泥巴做的糖葫芦,放在眼前打量,“你说的对,她那样的人,怎么会甘愿受制于你我呢……我们的所作所为早就被她发觉了,才会不动声色的布出这大凶之大阵,在不知不觉间……把我们消磨至死。”
***
李释贤回到卧房,他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酣然入睡的林渐,经历过那么猛烈的情事,她已经疲惫不堪,红润的脸颊透出些娇憨。
“你要杀我……”他低低的道,唇角竟噙着抹笑,“如你所愿,段胤棋送来的秘法需男女在交媾中精血相融,然后再将自己的五成修为传入对方体内作催发之用。”
他蹲下身,将脸埋进她的手心,鼻音浓重的道:“等你醒过来……我就任由你处置了。哥哥他毕竟是炼邬家的家主,你若想报仇……还是冲着我一个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