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在粉穴中抽插,疯狂搅动,大有将整个花穴捣烂的趋势。
一对几乎要跳脱出来的大白兔随着抽插上下摆动,晃晃荡荡,粉嫩嫩的乳头晃得景睿眼睛都花了。
他猛的扑了上去,咬住的那一堆粉嫩的乳头,唇齿细细的研磨。
“嘶——师兄,疼!”
她眼眶泛着泪珠,细嫩的小手抱住了他的头。
景睿松开嘴,看向身下那两个乳头,果然红彤彤的,可怜极了。
他低头轻轻嗦了一口,就见到夏莹月浑身一个哆嗦,舒服的绷紧了下面,那肉穴紧绷着他粗大的肉棒。
景睿低吼了一声,箍住夏莹月的腰,加速冲刺,几乎将自己浑身的力气用进去,用肉棒将她贯穿。
夏莹月整个人仿佛融化成一滩水,瘫在床上,一连两次的性事让她的身子着实吃不消。况且在山洞与陌生男人的那次,她早在那场性事的开始就昏了过去,哪里知道那男人又在自己的花穴里射了多少。
一想到那些白花花粘稠的液体灌满了自己的花穴,只感觉下面热热的,随着肉棒的抽插,一股热流冲了出去,浇在龟头上。
景睿手上的力道加重,那双深邃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夏莹月,下半身的动作不停,反而更加快速,“啪啪啪”的声响不绝,屋内全是女子撩人的呻吟,以及男子的低吼。
随着一阵抖动,男人终于泄了,热流冲撞在她的子宫里,夏莹月忍不住抖了抖,小身子骨格外酥软。
两人的身上都是热汗,一场激烈的性事格外的费体力。
景睿将已经半软的鸡巴从她的肉穴中抽出来,龟头上还沾着点白色的精液,格外粘稠。
他翻身躺在夏莹月的旁边,身下的床不怎么大,毕竟夏莹月一个人睡,用不着多大的地方,如今做完爱,景睿没多大可以躺的地方,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体温。
夏莹月浑身酥软,正闭着眼睛休息,感觉双腿再次被掰开,她忙睁开眼睛,着急道:“师兄,别……”
景睿抿着嘴,脸上微微有些红。
“师妹,让我看看可好?”
夏莹月微微一愣,顿时整张脸也红了,娇羞的侧过头看向别的地方。
“师妹~”那声音又传来。
如今做都做了,怎还要看?
这块地方自己平时洗澡的时候,都是一带而过,自己都没有正视过,怎好意思给人家看。可看大师兄那样子,夏莹月还是点了点头,低低的说道:“好罢……”
景睿眼底露出喜意,连忙起身来到夏莹月的腿前,掰开那两条雪白如白玉的双腿,那中心一带已经淋漓湿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蹭得一片滑腻泥泞,翻开那肉穴,就能见到那幽深处还能看到一丝白丝蔓延到深处。
景睿测过身子,让光射进来,好照亮这片幽静之地。
只见到那处经过蹂躏,红彤彤的格外熟嫩,景睿又感觉到身下一热,竟然又硬了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太快吓着师妹了,隐忍着自己想要的欲望,俯下头凑到那中间的地方,一张嘴罩住整个阴处。
温热刺激的夏莹月叫了出来,她下意识的一缩阴部,一双白玉细腿就合了起来,结果被景睿的头卡住,根本没办法合上。
“师兄,不要!”
景睿深处舌头,那温柔的舌头此时像是一条热辣辣的泥鳅,所到之处热货来袭,下身那块几乎都要融化了。
夏莹月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眼儿也湿了,嗓子都要喊哑了。
“师兄,师兄,不要了,啊——真的不要了!”
她哑着嗓子身影,身上香汗淋漓,蜜穴更是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水。
“我已经泄了,小师妹你还没有泄,师兄想让你也舒服。”
说完,他又捧起夏莹月的两股,埋首细细舔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接也接不住,一缕透明的津液就从脖子上流下来,直垂到衣领中去了。
夏莹月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师兄的舌头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皆酥,双腿含住王爷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景睿抬眼见小师妹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是爱她,又见她情欲仙欲死,便更加卖力,用力一嗦,小师妹终于是受不住,丢了出来。
一时间,夏莹月只感觉眼前白光一现,下身酥酥软软几乎达到了极点,像是尿了般的热流从那花穴处往外流,两条腿像是没了力气,怎么也使不上劲。
“唉——唉——”她嗓音沙哑的叫着,好半天了才停下来,已经再没有多少力气,躺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景睿见身下可人儿睡着了,想着她还是第一次,便不敢再折腾她,自己起身穿了衣服,出去打了盆水,替她细细的擦拭身体。
夏莹月已经睡熟,丁点反应都没有。
景睿抬起她一条腿,蜜穴就露了出来,那处洞穴仿佛充满了魔力,让他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了进去,细细的手指戳进去,她又是熟睡,根本没有多少反应。
但肉穴里的美好,那嫩肉仿佛吸着他的手指,不让他出去,他控制不住的再次伸了根手指进去,手指没有抽出来,紧紧的抵着那肉穴,手指在其中一下一下的抬动。
他以前在那些春宫图上学来的,他本不应该看这种东西,可那日在师傅的库房中替他找东西,无意就翻到了那本春宫册子,翻开了一页,就控制不住的翻完。
他照着那书里的描写,搅动着肉穴,身下的人明明已经睡着了,可嘴里却还“唉——唉——”的呻吟着。
他生怕将小师妹再次弄醒,连忙抽出手指,此时手上已经亮晶晶的一片,全是淫水。
小师妹竟然这么多的水。
他摒除杂念,用毛巾沾了水替她擦好下身,又将她身上的汗水擦去,这才替她盖好被子,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