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竹皱眉,催促道:“卖什么关子,快说!”
沈昭灵看了看江言,忽然想起方才在大街上遇到的事情,开口问道:“是不是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江言正要说,听到沈昭灵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愣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来,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
沈昭灵道:“因为我方才在路上撞见了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她手里还提着药材,和江伯伯您的描述一样。”
“那还真是巧了!”江言笑了笑。
吴竹问道:“你不会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和我们分享一下你看到了另一个沈丫头?”
“当然不是!我有那么无聊吗?”江言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道:“那姑娘在我这儿买药,买完了没给钱人就跑了。”
“所以你是想让我们帮你追债?”吴竹看了看江言,问道:“还是你想让我们给你钱?”
江言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再说了,我问你要钱你给吗?”
吴竹:“不给。”
江言叹了口气:“那不就结了?我找你们是为了另一件事。那个姑娘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应该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但是她腰间却带着一块玉佩。以我的眼力可以看到那块玉佩上面似乎刻着龙纹,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带的起的。正当我想要询问的时候,她就炮了!我觉得怪,就来找你们,问问你们有什么想法。”
“带龙纹?你确定没有看错?”吴竹来了精,仔细问道。
江言道:“我的本事你还信不过?”
吴竹思索了一会儿:“当今天下能有资格佩戴龙纹玉佩的人不多,按照你的描述,那个姑娘绝对不可能有资格!”
“我也觉得怪。”江言附和道。
沈昭灵看了看江言,又看了看吴竹,举起手来:“那个,我打断一下,你们说的玉佩,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两人的眼光聚集到沈昭灵手上拿着的那块玉佩上面。
江言眉头一皱,将玉佩拿过来仔细端详,而后道:“不错,就是这个玉佩!你从哪儿得到的?”
沈昭灵道:“这个玉佩就是那个姑娘撞我之后掉在地上的。”
吴竹看着玉佩,忽然道:“这是龙纹玉佩!是华氏皇族的信物!”
“什么?”江言和沈昭灵都惊讶地看向了吴竹。
吴竹道:“我曾经在少阁主身上见过这个模样的玉佩,我可以确定,这就是华氏皇族独有的龙纹玉佩。”
“当今华氏皇族只剩下少阁主与太子殿下。少阁主的玉佩在她自己的身上,那这块玉佩不就是……”江言看着手中的玉佩,脱口而出:“太子殿下的!”
吴竹立马看向沈昭灵:“沈丫头,你说的那个姑娘现在在什么地方?”
沈昭灵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她跑的太快了。我让人去追了,现在还没消息。”
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首席,阁主与少阁主回来了。”
华宁歌与韩妙者从镇南王府回来后,直接回到了悦来客栈。
二人进屋后看到了江言,华宁歌笑道:“江首席,您怎么在这儿?”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了江言手上的玉佩上面。
华宁歌看着玉佩,突然愣了一下,紧接着快步上前将这块玉佩拿过来,惊讶之色溢于言表,她激动地问道:“这块玉佩,江首席从哪里得到的?”
韩妙者走到华宁歌身旁,也看向了玉佩。
“是沈丫头路上撞到一个姑娘,那姑娘掉的。”江言回答道。
“姑娘?”华宁歌看向了沈昭灵。
沈昭灵又复述一边她刚才的经历,然后问道:“少阁主姐姐,这块玉佩是不是就是你兄长的啊?”
华宁歌点头:“不错,这就是我兄长的玉佩!可是,我兄长的玉佩为什么会在一个姑娘的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韩妙者将手放到华宁歌的肩膀上,沉声道:“宁歌,别激动!”
江言对华宁歌道:“这块玉佩的确是一个姑娘带着的,她今天早上来我那里买药,而且都是些补血养气治疗刀剑伤的药材。”
“刀剑伤?”华宁歌听到江言这样说,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这个人一定和我兄长有关系!她在哪儿?”
沈昭灵忙道:“我让人去追了,不过现在还没有消息。”
华宁歌紧皱着眉头,眉宇间满是焦急的色。
韩妙者对外面的人道:“去把武堂的张廷叫过来。”
门外守候的护卫点头:“是!”
不一会儿,张廷和沈昭灵派出去的那个护卫一起回来了。
“见过阁主,少阁主!”二人对韩妙者与华宁歌欠身道。
护卫又对沈昭灵道:“小姐,属下未能找到那姑娘的踪迹。”
“没找到?”沈昭灵和华宁歌异口同声地出声道。
护卫又道:“不过属下可以确定那姑娘应该是秦川城外的百姓,属下问过其他人,他们看到那姑娘往城外东南方向走去了。”
“东南方向?”华宁歌微微皱眉,点头道:“是了,一定是了!”
武堂和私军的调查都显示华清河的踪迹在秦川东南方向,这和这个秘姑娘的去处相符。
韩妙者对张廷道:“张首席,命你手下弟子,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找到这个姑娘。”
张廷听上面的对话也明白这个姑娘应该是和太子殿下有关系,他问道:“不知可有这个姑娘的特征?”
华宁歌看向江言,想要询问特征。
沈昭灵招了招手,道:“看这里看这里!你们就照着我的样子找好了,那个姑娘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当真?”张廷有点不可思议。
沈昭灵点头:“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江伯伯。”
江言颔首道:“那姑娘的确和沈丫头长相一般无二。”
张廷点头,抱拳道:“我明白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麻烦张首席了。”华宁歌对张廷道谢。
张廷走后,韩妙者安慰华宁歌道:“宁歌,你别急。以武堂的手段,很快就能找到那个姑娘的,到时候就能知道你兄长的下落了。”
华宁歌点了点头,仍然担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