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丽城风波,之后温琦玉沿途戴着深色的玳瑁,只有在马车里或者回到寝房时才会取下来。
刘晟亦是将她看得更紧了,也不再请什么戏班子。
一个多月后到达了洛城。洛城乃是南方重镇,往东南去五城,就到达江南腹地,往西南去五城,则是与南梁接壤的韶城。南方的税金、盐铁更是在洛城统一调度。
皇帝要在这里停几日视察,他们终于不必每天赶路了。
只不过他白天处理政事,她可闲着无趣了。
温琦玉求他,白天让她出去逛市集,若是不放心就派些护卫跟着。再者她戴玳瑁,安全的很。
刘晟将她一只雪乳从肚兜里掏出来,捏在手里把玩,坏笑道:“小脸可以遮,这处要怎么遮?嗯?”
美人儿颊生红晕,嘟囔道:“不就是大了一点么。”
刘晟大手向下游走,那只被拖出来的雪乳就荡在外面,坠在丝绸衣襟上,淫贱的很。他又摸向她腰际,感叹道:“胸大腰细,也不知道你这纤细的身子是怎么撑起这两只奶的。”
温琦玉推开他的手,自己穿好衣服,粉唇嘟起道:“我就是要出去玩。我就是要出去玩!”
刘晟拿她没办法,笑道:“这几日不行,朕没空陪你。不过三日后正巧元宵,朕可以带你去逛夜市,看看民间节日。”
“哇!”温琦玉开心地扑进他怀里,像小猫一样拱了拱,娇声道:“皇上真好!”
她这几天都乖乖呆在房里,虽是无聊,好歹有个盼头。
心里抱怨刘晟也将她看得太紧了,都不许她自己出去逛街,明明有那么多侍卫那么多暗卫,还怕她走丢不成。
三天后,刘晟下午去书阁批折子,她竟是在房里装扮了一个多时辰。一件件衣衫罗裙试在身上,最后决定穿时下正流行的两叠裙。两叠裙不同于寻常的一片布料裁剪而成的长裙,它中间开了岔口,里面又搭配了好看的里裙,层次感丰富,显得优雅高贵。
面妆和珠钗亦是倒腾很久。人已经美极了,还要盛装一番,简直要将自己打扮成妖妃似的。
刘晟进屋后一见到她,就呆住了脚步,继而“哈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不好看吗?”她不满地小声道。
他负手在身后,走到她面前,而背后伸出的手里拿了两只面具,一只戴到她脸上,解释道:“玉儿第一次在中原过元宵,不知人人皆要戴上面具吧。小脸蛋画的这么好看,若真的露出来,长街还不为你堵得水泄不通。”
“噢。”好吧。至少他承认她这样很好看。
温琦玉戴的女娲面具,刘晟戴的伏羲面具,率十几个便衣护卫出府。护卫都与他们保持一段距离,免得打搅贵人雅兴。
南街、北街人流如织,温琦玉从没见过这么多人同时走在大街上,他们走路也只能随着人流慢慢的走。各家商铺顶上都挂着红灯笼,树上亦是缠绕着红色的长帛,树枝上还挂了木牌,上面写了灯谜,若是猜中,可找商家兑换彩头。风一吹,木牌互相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长帛和灯笼亦是随风飘荡。
南街、北街中间是条窄河,自西向东由三座石拱桥跨连。桥上更是人头攒动。河道里,书生们临风夜泊,吟诗作对。
“大明实在太繁华了,这般情景,若非亲眼所眼,实难想象。”温琦玉在原地站了许久,将这一幕深深记在脑海里。
“前头还有街头艺人表演,朕带你去看看。”他拉着她的手,走在她前面挡开人潮,免得别人触碰到她。
温琦玉噗嗤一声笑出声。
明明是天下至尊之人,应该是左右仆从为他挡开人流,免得他金贵之躯受冲撞。这会儿倒好,他为了她走在前头,即使被旁人碰撞也无所谓。
他的背影那么高大,深深落在她眼中。周围的人声、风声、木牌撞击声,漫天的星辰、红帛、灯笼,眼前人颀长的身姿、手心的温度、紧握的力度……这一刻万事万物都在她心中凝成永恒,叫她永生不忘这一天。
“玉儿,看!”他带她来到游艺长街。
不少街头艺人在这表演,有的杂耍,有的舞狮,有的拉弦唱曲……每个艺人都被人群围成一个圈。一圈一圈的游人驻足欣赏,表演完了纷纷打赏。
有一处围得人特别多,她根本看不清里面在表演什么。
刘晟发现她在眺望,带她绕到街角的石墩旁。两人同步踩在上面,这才看到中间有一名卖艺人,此刻正做准备。卖艺人两旁有壮汉敲大鼓造声势,吸引更多人驻足。
不一会儿,连他们所在石墩前的空地都全部占满了。旁人没有石墩可以站,只能费力地垫脚眺望。
温琦玉在他耳边小声道:“皇上真英明。”
两人笑着看着彼此,只觉漫天星辰都碎落在彼此的眸间。
人群中爆发一声惊叹,他们一起回头,见到那人已经开始舞铁水花了。滚烫的铁水被他舞成游龙,高高地在夜空中盛开,艺人一个挥甩,游龙仿若跳跃;一个低落,游龙仿若浅伏。
“好好好!”人群爆发剧烈的掌声和惊叹。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那金龙身上。温琦玉亦是看得目不转睛……
就在这时,刘晟将她搂在怀里,双手摸向她的罗裙,两叠裙中间开了叉,他轻松探入里裙,毫不费力地撕开……
“你!”怀中人抗议地扭动,娇羞又震惊地看向他。
刘晟将里裙撕开一个口子,摸到了亵裤。这下更是粗暴,直接将亵裤扯下来,变成一条单薄的布料,将她双手拉到身后,用撕裂的亵裤捆住。
若是有任何一人此刻回头,就会看到身材妖艳的女子,罗裙私处破开了窟窿,隐约可见里头的蜜穴。
刘晟将她捆好,大手又摸到前处,右手伸进那处窟窿里,手指摸到了她腿心。
此刻她大腿紧闭着,无声地抗议他。
“你怎可以……胡来……”她说的很轻,甚至不敢说下去,怕前面这么多人回头,一同见到她裙间的大洞。
刘晟知道这铁水金龙没有一炷香时间是不会结束的,此刻笃定地摸向她紧闭的小穴。搓了搓花核,她就配合地松开了双腿,甚至腿软得站不住了。
刘晟左手环住她的细腰,右手就着清液滑进她穴中。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在闹市中欢爱,亦别有乐趣。”
温琦玉羞红了小脸,只能任他抚摸。她现在看的不是金龙,而是她身前的游人,生怕哪个突然回头,看到她裙裾破开,被男人的双手探入的模样。天啊,她还站在石墩上,站的那么高,站的那么明显……皇上一定是故意的,呜呜呜!
刘晟的手指一根一根塞进来,小穴一口一口吞进去,右手四指都没入了,此刻像是在她穴内弹奏乐器似的,弹跳碾转个没完。而大拇指留在外面,继续波动她的花核。
她本就敏感至极,又生怕被众人围观,这下皇帝一“弹琴”,她就如尿奔似的喷水了,呜呜呜……
偏偏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腰上一酸,双腿一软,花穴朝天高高撅起,一大股阴精竟然远远射了出去!直射进人堆里!
这下不止温琦玉,连刘晟都愣在了当场,手指都忘了动作。
刘晟千算万算,只要她不发声,怎么都吸引不来看金龙的游人,却没想到她能将阴精射的那么高那么远……
“哎,下雨了?”有个男人摸到脑门上的水,往天上张望。
这下,面前一群人同时往头顶张望,纷纷说道:“没下雨啊。”“胡说什么。”“看表演吧!”
他们这才继续观赏,幸好没有一个人回头看。
坦白说,刚才的意外,不仅将温琦玉吓成石雕,刘晟亦俊脸冷凝。
他将右手从她穴里拔出,淫液不断从他指尖滴到地上。
温琦玉自己用手捂住里裙上的洞口,虽然姿势怪,但不让人看出破绽。
“走。”刘晟干净的那只手拉住她,将她往人群的反向带走,经过两条长街,转入一条民居暗巷。
这会儿每家每户都去看夜市了,并没有人经过。头顶只有一盏昏黄的灯笼,勉强照亮四周。
侍卫们很懂事地在暗巷门口排成人墙,隔离外头的视线。
温琦玉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她全身衣服都被扒光了,一身莹白的娇躯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可他仍然穿戴整齐,只是将阳具从裆部释放出来,然后勾起她双腿,将她盘在腰上,用熟悉的方式肏她……
“呜呜,万一有人出门怎么办……”她好怕被人看到。
刘晟打趣她道:“爱妃是不是内心很期待被人见到?爱妃这么迷人的娇躯,任何男人见到都会忘了走路吧。”
“胡说。”她双手环着他肩膀,在他肩头捶了一记。
刘晟已被欲望充斥,此刻不愿再与她废话,勾着她的腿,阳具找到花房中的软肉,劲腰狂甩,疯狂肏弄。温琦玉的身体亦是随之上下起伏,嫩芯被狠戾撞击,这下她也说不了话了,陷在情欲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低鸣。
“叫大声点,朕爱听。”
“不行,万一有人听到……”
回应她的,是前所未有的癫狂!
刘晟原本双手勾着她腿,现在改成用臂弯提着,双手摸到她臀肉,然后恶意将她屁股往上轻轻一抛,他阳具一退,当小屁股自然坠落时,他阳具从花口笔直捅入,将花房内壁撞的凸起,鸡蛋头简直要把内壁撞破了!然后一次次重复,不再瞄准嫩芯,而是随意顶撞,叫她又痛又刺激……
她从未被抛得这么高,入得这么狠,以至于忘了理智,失声“啊啊啊啊……”尖叫出来。
大量淫液激洒在穴内的阳具上,一轮轮冲刷着龟头和棒身,喷完了媚肉又吸附上来,内里褶皱狠狠绞缠棒上青筋……
“呵。”刘晟吐了一口浊气,差点给小妖精缴械了。他调整气息,继续大力肏弄。温琦玉已经浑身无力了,变成他手里的肉玩具,随他怎么折腾肏使。
肉棒从穴口撤出,拖出大量液体洒到地上。他双手摸着她屁股,将两瓣臀肉用力一掰,腰腹一挺,湿润的阳具毫无预警地滑入后穴,又急又猛,又快又烈……
“啊啊啊啊!”温琦玉忍不住仰起脖子尖叫,声音里满是痛楚的情欲。
她实在叫的太大声了,暗巷口路过的男子听了,寻声走过来,被巷口的便衣侍卫挡住。
男子看了侍卫一眼,问道:“兄台没有听到里头有女子的痛叫声吗?若是良家女遇到恶霸……”
侍卫手指挑出刀鞘,发出宝剑的出鞘声,低斥道:“想要命的就快滚。”
男子更以为里头是恶霸抢占民女的戏码,大骂侍卫道:“你们助纣为虐,就不怕天道……”话说到一半,后脑被人敲晕了倒在地上,另一个便衣侍卫啐道:“跟他废话什么,直接敲昏不就行了。惊动主子雅兴怎么办。”
……
暗巷内,温琦玉两穴都被他的巨物插成了水帘洞,肉棒调皮地跳来跳去,每次被抛落,她都不知道哪只穴要挨肏,也不知道他会撞击哪处嫩肉上。她半点也动弹不得,被动承受刘晟一轮轮汹涌的情欲,叫得嘶声力竭,嗓子沙哑。
许久后,刘晟终于在她后穴内长射,肉棒堵着不肯出来,阳精全堵在肠道里。
温琦玉经历了一场癫狂的性爱,此刻依然被他环在腰上。她虚弱地喘息,小脸枕在他肩头。
“皇上,好刺激,臣妾好喜欢。”她娇声道。
“淫妇。”他笑嗔。
“皇上,今天是我入大明以来,最开心的一天,比你封我为皇贵妃那天还开心。”
“噢,为什么?”
“因为今天……”她觉得他们就像一对平民夫妻,一起游夜市,一起看金龙,还在巷子里野战……可夫妻这二字,又岂是她能说出来的,于是道,“皇上带我游夜市,我永远难忘,皇上……”
“叫我晟哥。”他听着一声声皇上厌烦,突然期待她喊他的名字。
温琦玉却是惊呆了。
皇帝的名字,从来都不是给人喊的,相反,是给人避讳的。任何人和皇帝撞字了都要改,若是直呼名字是要掉脑袋的。
温琦玉不敢喊,实在是害怕。
刘晟声音加重了几分,“叫我晟哥。”
她却是在他颈窝摇头,柔声道:“若是直呼皇上名讳,我怕我会愈发逾越。”
君恩难测,或许今天他一时兴起允许她喊他名字,日后某一天,他会否又冷酷无情道:“朕的名字也是你配喊的?”
她和他之间永远是不对等的。
他有权利任性也好,赏赐也罢,他想怎么来,就按着心意来。可她忘不了在冷宫里的日子,也忘不了他薄凉的色……
原来,曾经受过的伤会一直在心里留下痕迹。哪怕他们此刻鱼水缠绵,他连名字都恩准她喊了,她却没有信心……
天下间只有一个人可以喊他的名字,那就是他的皇后。
刘晟感到怀中人不对劲,刚想问她,脖子上已经被泪水润湿了。
他真是哭笑不得:“你这好好的,又哭什么?不喊就不喊,朕也没逼你。原先以为你下面出水厉害,现在才知道这双眼睛比什么都厉害。”
她笑啼出声,手臂收紧,答非所问道:“真的好开心……”
她知道她生得美,招男人喜欢。刘晟从一开始就霸占她,有过折辱,却更多的是宠爱。这一刻,他准许她直呼圣名,是真的爱她爱得忘了尊卑了。
她心里明白,全都明明白白的。
只是,总有一天她会色衰爱弛,天子的爱有谁能留的住。所以她不敢任性地全盘接受,因为她害怕,有一天她会摔的很痛。
但是这一刻,就在这一刻,两人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元宵节,她会永远都记得。
此时的刘晟,情真意切地爱着她。
她亦深陷于他的柔情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