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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荒淫记(H.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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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西陈艳史(H9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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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的连烨,也是个白衣翩翩的灵秀少年。

    那时的他,眼温良纯粹,就像高山顶端融着阳光的白雪。尤其是看向阿姐的时候,少年含情的目光简直叫人沉沦。

    他的嫡姐连梅蕊大他两岁,已经是十六岁的娉婷少女。

    他的嫡妹连馨小他六岁,今年刚刚八岁。时常抱怨哥哥偏心姐姐,不疼她。

    这还真没办法,谁让阿姐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温柔美丽,他满心满眼都是她,只想把天下间最好的一切送到她面前。

    这一年秋天来得格外萧索,北风瑟瑟地鼓吹,刮在脖子上凉飕飕的。

    连烨已经在平西山围守了七天了。只因有人禀报,曾在平西山腰见到银狐出没。他决定亲自打猎一只银狐,命针房做成围脖给阿姐。

    没想到银狐这般狡猾,围剿了七天,只见过一回影子,嗖一下跑没了。

    好在老天爷总是照拂他的,就在他身上又酸又臭,快要变成野人的时候,银狐又出现了!

    俊朗的少年眉目含笑,笃定地拉开长弓,箭镞破空而出——

    “阿姐!”他一回宫先去清洗了一番,换上月牙色长衫,又变身成为了皎皎贵公子。

    连梅蕊见是他来了,从紫檀椅上起身,迎上来抓住他的胳膊,上下打量道:“你这狩猎一去就是十天,可有伤着?”她推着他转了一圈,见他无碍,这才放心了。

    “我好得很。”少年秘秘地笑。先不告诉她银狐之事,过几日给她个惊喜。

    “父皇命你旁听朝政,你倒好,成天找理由缺席。哪里有太子风范?”他们母亲在生育安康公主时薨了,长姐如母,她一见到连烨顽皮就叨念个不停。

    连烨笑嘻嘻地坐在紫檀椅上,见到一旁桌案上摆放了水果,伸手就拿起一只苹果。

    “虽然父皇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这般散漫如何成器?”

    “同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明日给我去上朝,不许缺席!”

    连梅蕊站在他面前,双手叉腰数落个没完。他左耳进右耳出,将苹果掰成两瓣,一口咬了半块,另一半递向她道:“阿姐,好甜!”

    她原本微愠的面容却是一下子笑开,拿他一点点办法都没有。她接过半只苹果,咬了一口,确实清甜脆口。

    两人吃完苹果,天色不早,他也该回东宫了。

    连烨站起身,扶住她肩头道:“放心吧,我明天会去早朝的。”

    “好。”她笑得温柔动人。

    少年临走时拍了拍她肩膀。她却吃痛地拧眉,小脸煞白。

    “你怎么了?”他诧异道,“肩膀有伤口?”

    连梅蕊色几经变幻,调整出笑容道:“无碍。昨夜没睡好,抽筋了。”

    连烨吩咐宫人给她换一床厚被,还反过来说她,入秋了也不知道保暖。这才离去。

    她看着他一点点走远,慢慢地消失在视野里。

    大开的宫门外,是夕阳将云彩烧成烫金色,是树叶随秋风萧索飘荡,是无拘无束的燕群春去秋来。

    巍峨的宫门内,是身陷囚笼无依无靠的她。纵使身上受万般凌辱,却无法告诉他。

    如果可以,她想一直做他心中美好的小仙女。

    银狐围脖三日内赶工完成。针房的绣娘们整整三天没合眼,只为完成主子差事。

    连烨拿在手里仔细检查,发现不出一个针脚,全部按他要求缝在内里。

    “甚好,看赏。”他吩咐完,手里握着围脖就往外走。

    连梅蕊居住在渠芳殿,离东宫也就十分钟脚程。少年走路带风,几乎转眼就到了殿内。

    宫女说阿姐正在午睡。

    他看看外头的天色,这才刚刚过未时,秋困也来得太早些。

    平日里听闻阿姐在午睡,他总归是过一阵再来。今日他手上拿着刚刚做好的围脖,急着邀功呢,哪里肯等。

    “睡什么睡。我去叫醒她。你们别拦我。”他不管不顾要往里殿走。

    “殿下,不可以!”几名宫女瞬间花容失色,跪在地上堵住他去路。

    连烨怪异地看向她们。虽说男女大防,他不该进寝殿。可他们是亲姐弟,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还懂不懂规矩了?滚!”连烨踹开两名宫女,径直往里走。

    途中几名宫女全部跪在地上,额头抵在地钻上,身形瑟瑟发抖。

    他越看越怪异,脚步也加快了。

    渠芳殿寝殿门口跪着两名宫女,见到他来了,吓得连话都说不来,全部跌跪在地上。

    “太……”一名宫女正要出声。

    “啊啊啊……”里间传来女子高昂的尖叫声。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连烨也是十四岁的少年了,教导麽麽给他讲解过性事,宫女与侍卫甚至示范敦伦过。他听到这一声媚叫,仿佛雷劈一般定在原地!

    他的眼仿佛要杀人一般。

    两名宫女被吓得说不出话,都跪在地上发抖。

    他右手捏得围脖几乎要亲手掐坏了。

    怎么都没想到,阿姐竟然在宫中私会男人!

    他的阿姐怎么可以如此不知礼教,淫秽宫闱!

    “啊啊啊,痛痛痛……”连梅蕊在里面惨叫。

    这一声痛叫声却是抓痛了他的心。什么男人竟敢弄痛她!

    连烨跨出这一步,走入里殿。穿过两道门帘,寝房正门口摆放了一道屏风。屏风乃是六折屏,中间正好有空隙方便窥探。

    连烨站在屏风后面,通过缝隙看到床上的男女,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姐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父皇跪在她身后,两手掐在她腰间,巨大的性器每次都退出半截,再狠狠刺入肏穴。二人交接处布满粘稠水泽,她整个阴户被男人插得嫣红肿大。

    连枫一手包抄过去,抓住少女的娇乳掐揉起来,指甲在奶头上刮动抠挠。

    “嘤嘤嘤!”连梅蕊仰起头,满面潮红,显然被肏到高潮了。

    阴户内又喷出一大股水花,整个穴口开始有规律地抽搐,一唆一唆的,叫男人爽得不行!

    连枫拨开她后背上的长发,露出脖子上项圈。他抓住项圈口垂落的铁锁,往后用力一拉。

    “啊!”她被迫抬头,整个人往后仰,身如弯月。

    屏风后的连烨这才发现,原来父皇还用铁链圈住了她的脖子!

    “母狗,肏得爽不爽?”连枫一边大力撞击花穴,一边收紧铁链。

    她被勒得几乎窒息了,整张脸涨红似猪肝。偏偏越是窒息,高潮感越是强烈,她口水也关不住,从嘴角溢出来,双目无涣散,喃喃道:“主人好厉害,母狗好喜欢……”

    屏风后的连烨双目撑大,倒退了一步,几乎站不稳!

    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和阿姐长得一模一样!他的阿姐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

    “梅蕊真乖。”连枫松开了铁链,她终于换了一口气,无力地脸朝下倒在床榻上。小穴彻底敞开了,淫水跟溪流似的涓涓流淌,被男根插得“扑哧扑哧”作响。

    连烨心痛如刀绞!

    围脖的狐毛柔顺光亮,此刻却如同根根钢刺般扎在手心里!

    他被骗了,他就像傻子一样被蒙蔽在鼓里!

    亏她在自己面前装得好像一尘不染的仙子!

    阿姐和父皇竟然私下乱伦通奸,毫无廉耻!

    恶心,太恶心了!

    连烨黑着一张脸走出寝殿。

    连枫走的时候,宫女们依然跪在地上不敢说话。等皇帝走远了,门口的宫女这才抖抖缩缩的来到床榻前,对床上女子禀告道:“方才……方才太子殿下进来过,看了一会儿又走了……”

    连梅蕊身上无一处完好,满身青紫,整个人疲惫不堪,头疼欲裂。可在听到宫女禀告的话时,全身的痛感竟然迹般的消失,全部冲往了心口,在心尖那一处痛得撕心裂肺,山崩地裂……

    “他都看到了?”她失地望着房梁,一滴泪自眼尾流向鬓角。

    “是。”宫女回道。

    “知道了,都下去吧。”她挥了挥手,手却沉得提不起来,只能挥动指尖。

    宫女们全都退下,把寝殿门也带上了。

    房里只剩她一个人,满身欢爱痕迹,穴口污秽不堪。

    “呜呜……”她把脸蒙在软枕里,哭得像一只幼小的兽。

    就算是被父皇强暴的那一天,她都不曾哭得这么心痛,整颗心都碎成一片一片,掉落在地上无人怜惜。

    之后一连几日,她好似一缕游魂般郁郁寡欢,毫无生机。时常坐在花厅里望着渠芳殿正门,期待着,连烨像往常那样走进来,看着她喊一声阿姐。

    她痴守了几日,连烨却再也没有来过,反而父皇隔日就来,对她百般调教肏伐。

    终是等不下去了,再不见他,她就要发疯了。

    连梅蕊特地穿了他夸赞过的黛粉色流仙裙,配上淡绿色披帛。华发高绾,面若芙蓉。

    东宫太监引她进了书房,说太子正在看书。

    她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再也拿不出平日里数落他的气势。

    “连烨在看书呀?”她素来连名带姓喊他,此刻语气轻松自若,强装镇定。

    男子却只当没听到,冷着一张脸,眼皮都不曾为她抬一下。

    她何时受过他的冷遇,心头又是窒息一痛。

    连梅蕊走到桌案前,对着案后的男子道:“你别不理我啊。”

    连枫还是看着书,却一直在看同一行。薄唇轻启,声色冷冽道:“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她再也承受不住,泪水决堤般疯涌而下,在前襟的莲花刺绣上洒落泪珠。

    他既不肯看她,她就走进他视野里去。

    连梅蕊绕过桌案,在他脚边跪下,抬起头望着他,让他看到满脸泪水的自己,她哽咽道:“我不是自愿的……”

    男人终于看向了她,只是眼冷若冰霜,不带一丝温情,甚至染上一层嘲弄,他说:“是不是自愿,我自己有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她脸上瞬间一片绯红,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床上是什么样子,为了少受罚,她对父皇百依百顺不敢违逆……

    她不知该说什么了,摇头洒泪,痛哭流涕道:“我真的不是自愿的。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求,怎么求?”男人眼中笑意更甚,将书丢在桌案上,专注地看她。

    “怎么都可以,你不要不理我,呜呜呜……”她斗胆伸出手,捏住他的袍角,轻轻摇晃。

    连烨声色沙哑,隐含欲望道:“是吗?若是要你像服侍父皇那样服侍我呢?”

    连梅蕊瞬间石化,竟是哭声都停了。她睁大一双美眸看他,大脑一片放空……

    “不愿意就滚吧。”他烦躁地抽开被她捏住的袍角,站起身踢开椅子,往外走了两步背对她。

    心里竟然隐隐期待她会答应……

    连烨觉得自己真是被她蒙蔽太深。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在问她愿不愿意。她这般低贱淫乱,难道不该直接按在地上肏穴吗!自己干嘛还征求她意见,是不是太傻了……

    哎,他心中又气又恨,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她走,身后也没有动静。他这才狐疑地转身,然后见到她赤裸的跪在地上,满脸通红,衣衫都落在旁边了……

    上一回只是见到她侧面,从缝隙里亦看不真切。此刻她完完整整呈现在眼前,少年对着白嫩的酮体一时无言……

    她娇美的声线颤抖道:“我服侍你,你就像从前那样对我好吗?”

    ——贱人!

    ——贱人!

    连烨在心里咒骂她!果然是淫奴,是贱女!

    她哪里还有往日里半点纯美无暇,分明就是被男人调教的低贱母狗!

    连梅蕊自然看到了他眼中滔天的憎恶,她委屈地流泪,自己已经没了方向。然而,宁可被他憎恶,也不想被他冷落。她不能接受自己被他丢弃在一旁不闻不问的日子。她不要跟他分开,哪怕被讨厌,也至少可以留住他……

    他笑得更冷了。大手解开腰带,掏出胯间欲龙,命她过来舔。

    女子膝行至他面前,素手扶住龙根。他的男根不同于父皇,乃是深粉色,干净诱人。原来他的男根长得这么迷人……连梅蕊不经意间流露出沉迷的眼,伸出丁香小舌开始卖力地沿着男根筋络舔动唆吸……

    连烨再也无法平静,浑身血液都涌向脑海,几乎无法站直。

    他看到阿姐在舔他的阳具,那般沉迷饥渴,小舌头绕着肉冠不断打圈,引得津泽连连……他真的没看错,真的是阿姐……

    心里好恨好恨!

    这么多年来,他把她捧在心尖上,将她视为阳春白雪。她原来是这般淫乱低贱的女子,叫她舔屌就舔屌,还舔得那么陶醉!

    一股血气冲到头顶!连烨伸手在她肩头重推一把!

    “啊!”她吃痛叫了一声,赤裸的娇躯平倒在地上。

    “母狗,父皇说的一点都不错!”他愠怒地走到她身侧,一脚踩在她一侧胸乳上,鞋底在她乳上重重碾压,将整只奶子踩平,乳肉向四周溢开。

    “痛,痛!”她下意识握住他皂鞋,要抬他的脚,却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你这母狗也知道痛?”他抬起脚面,足尖却是对准了奶头,狠狠踩住往下钻动,鞋面的刺绣磨在奶头上令她麻痒发情,奶子被狠狠蹂躏又叫她痛楚不已。

    皂靴鞋底坚硬,她哀求道:“鞋脱了好不好,求你了,好痛,呜呜呜。”

    连烨沉了一口气,又想到折磨她的新法子。

    他收回脚,坐到紫檀椅上。

    她一只乳儿已经被男人踩得暴凸深红,奶头更是被碾得发紫,可怜至极。对比旁白那只圆润白腻的乳儿,几分滑稽好笑。

    “那就给爷脱鞋,自己玩给爷看。”他命令道。

    连梅蕊被父皇调教了几个月,在性事上无条件遵从男人的意志。何况这个人不是父皇,而是她心爱的弟弟,只要他高兴,她怎么样都可以……

    她跪在他面前,脱下他的一双皂靴,捧着他一只脚,按在那只绵白的乳上,自己挺动娇乳给他按摩脚底。男人却是使坏地用脚趾夹住了她的奶头,使劲扭了起来……

    “啊啊啊!”她吃痛叫了一声,却听他暴喝道:“不许停!”

    “是……”她继续挺胸扭动身子,给他玩弄。

    男人却是一脚踹在她心口,将她踹倒在地上,冷声道:“奶子真骚。爷的脚都被骚奶弄脏了。给爷舔干净。”

    连梅蕊委屈地看向他,又是一波泪水蔓延。

    “怎么了,不愿意?”他歪着头看她,眼薄凉。

    她摇了摇头。只要他高兴,有什么她不愿意的呢。她只是害怕,害怕无论如何都无法挽回他的心。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对他百般顺从,只要有万一的可能,她都会努力,她真的不能失去他……

    男人双脚踩在地上。她跪趴着,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双乳平摊在地,小脸停在脚背上方,伸出舌头舔剃他,沿着脚背一路舔到脚趾,一根一根舔干净……就像一只母狗,专心致志舔主人的脚。

    连烨眼中的欲望愈发浓郁,当她舔完一只脚要舔另一只时,他再也无法压抑,将她拉起来,提起她一条腿,令她跨坐上来,花穴对着硬挺的阳具稳稳坐下去!

    “啊啊啊……”她早就淫水涛涛了,此刻一口气吞下了整根阳具,两人好似天生一对般的契合,舒爽得同时抽了一口气。

    她已经不是处子了!他心中更是憎恶,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挺动。噼噼啪啪的肉体击打声和扑哧扑哧的水泽声混在一起,满室都是淫靡暴虐的气息。

    明明欲龙爽到极致,简直快乐地要飞仙。他心里却是排山倒海般的苦涩,他心中纯美的阿姐这一刻终于死了,从今往后她只是一条深宫里的母狗,只配给他淫玩取乐。

    “舒服,好舒服……”连梅蕊被肏得智不清,满脸欢愉。

    她真的从未如此开心过,这一刻终于可以坦然面对心事了。

    她爱他,好爱好爱……

    真的好开心,她是他的女人了……

    自那一日起,她成为父子两人的玩物。

    连枫与连烨互相知道对方所作所为,但是都不点破。

    连枫是怎么调教她的,连烨就变本加厉地讨回来。

    明明被他折磨羞辱,她竟然一点也不生气。毕竟肏她的人是连烨啊,她心尖上的少年,只要他高兴,她怎么样都可以的,命都可以给他。

    连烨的心思却是复杂许多,又是觉得她低贱,又是对她沉迷不已,有时甚至厌恶自己。他都理不清自己的感情,每日都在遵循身体本能地欺负她、干翻她。

    直到那一日早朝,群臣提议公主和亲明朝,父皇竟然答应了,他这才慌了。

    那些复杂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一个念头:她不能离开他!

    下朝后,太子在皇帝办理公务的明思殿门外跪下。

    大太监来到他跟前跪下,劝道:“太子殿下,您这是作甚呀?”

    连烨朝紧闭的宫门大喊:“求父皇收回成命!就算要和亲,也不该将嫡公主送去明朝啊!”

    他平日不理朝政,根本不知此事已经过皇帝和内阁大臣的几番商议,也不知道周遭诸国纷纷献上嫡公主,若是西陈另类便是对明朝轻慢。

    无人应答他。

    大太监继续劝道:“太子爷啊,您就起身吧。天寒地冻的,伤了膝盖怎么办?这事儿圣上早有决断了,您别跪了,老奴心疼啊……”

    连烨却是倔强地跪在宫门外,大喊道:“求父皇收回成命!”

    他跪了一个时辰,大太监劝了好几轮都没有用,最后竟是连梅蕊走过来劝他!

    “你在做什么?”她冷声道,不似往日里任人宰割的模样,倒叫他一时怔然。

    连梅蕊又说道:“能嫁给大明天子,是我心中所愿。还请太子殿下莫拆人姻缘,误我前程!”

    他闻言一脸震怒,几乎气到发抖道:“你要嫁给明帝?”

    少女的脸上异常坚决,不带一丝犹豫道:“是!明帝乃当今天下少年英豪,亦是我心中所向。这桩婚事父皇早已告知我,我如今只等过冬开春后启程。还请太子殿下莫阻挠!”

    “贱人!”他瞠目欲裂,怒发冲冠。想站起身,却不想刚抬起膝盖,整个人重心不稳倒在地上。

    “连烨!”她惊叫,跪下去扶他。他刚起身,反手就赏她一个响亮的巴掌,力道之大令她整个人扑出去,一侧脸颊火辣辣肿胀。

    “贱人,滚!”他咆哮大叫,一旁的太监扶着太子坐到后方久等的步辇,太子仪仗缓慢走远。

    连梅蕊依然保持着匍匐在地的姿势,粉颊肿得充血,美人面被打成猪头脸。她哭得伤心欲绝,却不是为她的脸。

    明思殿大门戛然开启。

    连枫着天子常服走了出来,停在连梅蕊身前,叹了一声道:“你做的很好。”

    连烨的膝盖上了膏药,修养一日就无大碍了。

    父皇已与明使交换国书,和亲之事尘埃落定。

    午后,他来到连梅蕊渠芳殿寝殿,整个人散发浓烈的怒气,好似地狱来的修罗。

    寝殿的人都屏退下去。只有他们二人。

    “母狗,脱光衣服跪下。”他命令道。

    连梅蕊不敢有异,顺从地脱光了跪在地板上。

    他从手袖中抽出一条黑色的皮鞭,狠狠抽在她身上,咒骂道:“贱人!本殿和父皇还不能满足你吗!还要找别的男人睡!”

    “啊!”她痛得浑身抽搐。

    平日里他也有抽打过她,却是对着双乳抽打,更多的是助兴,不会真的伤她。今天却不一样,他刚才一鞭从肩头甩过小腹,破开皮肉,抽出一条长长的血线。然而她的血无法博得半分怜惜,男人不断咒骂不断抽打她!

    “啊,啊!痛!求求你,别打了,呜呜呜……”她开始躲鞭子,转过身去,背上又破开了,鲜血直流,凄惨至极。

    “为什么不满足!为什么要离开我!你说话啊!”连烨失心疯般怒吼,一次比一次抽得狠,简直要将她打死打残!

    她无声地抽泣,回答不了他。

    “贱人!当初扮得纯真善良,明明早就是被男人肏烂的骚货!”他的眼眸渐渐布满血丝,好似索命的厉鬼,心中的憎恨早就蚕食了所有的理智。

    她不仅是低贱的妓女,还是个不认主子的狗东西,竟然要嫁给别的男人!

    他好气!好气!好想杀了她!杀了她!

    “别打了,呜呜呜……”她半边脸还肿着,前胸后背又破开十余道伤口,鲜血流了一地。

    连烨终于抛开了皮鞭,整个人大口喘息,几乎无法站稳。

    方才每一鞭他都使出全力,不止皮开肉绽,更是震伤心肺。她整个人受了严重的内伤,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像是一只濒死的弱兽。

    死了也好,他脸上绽开疯狂的笑意。如果死了,她就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人了,不会嫁给别的男人了。

    连烨一步一步走过去,蹲下身,坐在她平躺的身侧,一只手伸出掐在她脖子上。

    “唔……”她感到他手上的力道一寸寸收紧,下意识伸手去掰开他的手指,可她哪里抗衡得了。

    连梅蕊整张脸涨得通红,眼睛只能睁开一道缝,眼缝里却满是泪水,向两旁鬓角坠落……

    最后的意识里,她却是看着他笑了。

    死了也好,她突然觉得这也是一种解脱。如果死了,她就不必和亲,不必为这禁忌的爱恋痛苦伤,也不必受父皇要挟任人摆布……

    在窒息的瞬间,他却是松开了手。

    她已经昏了过去,下意识张口喘息。她闭了双眼,看不到此刻的连烨亦是泪流满面,无助地对着她哭泣。

    这一年的冬天,整座皇宫好似一座孤寂的坟场,没有一点温情。

    连烨自那日后再也没有来找过她。

    她闭门不出整日郁郁寡欢深思憔悴。

    父皇倒是来过几次,肏她的时候她毫无反应,好似一个待赴刑场的死囚。

    完事后,她满身清液,被父皇淋了三四波。

    连枫的手在她穴内勾挑,将里面的浓精一股一股挖出来,柔声道:“好孩子。父皇也舍不得你,只不过国事为重。这一点上,太子还不如你成熟。”

    她浓睫轻扇,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道:“父皇莫怪他。他总会长大,会成熟的。”

    “朕明白,左不过是朕唯一的儿子,梅蕊就放心地去大明吧。”他终于掏干净嫩穴了,又命宫人给她喂了避子药。这才放心地离去。

    时间匆匆,很快就到了三月初三,她出行的前夜。

    她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见到连烨了。

    理智几乎将她压垮!

    明天她就会离开,永永远远离开这座皇城,永永远远离开她心爱的男人。

    她好想他。哪怕被他折磨对待,哪怕被他皮鞭抽打,哪怕被他肏坏身子,她都好想在最后一晚紧紧抱住他,因为过了今晚,她就会坐上驶往大明的鸾车。

    连梅蕊再也无法压抑,从锦榻上起身,她穿了单薄的小袄,竟然连大氅都不套,直直往冰天雪地的殿外奔去。

    宫女的声音她听不到。

    此刻她只想遵循自己的本心,只想和他最后一次温存。

    东宫婢女见到她来很是意外,宫女行礼,刚要入内通禀。连梅蕊却好似一阵风般跑向内殿。

    这三个月来,她好似活死人一般了无生气,直到奔向他的这一刻,整颗心都活蹦乱跳,那么热烈那么赤诚……

    “殿下,呜呜,殿下……”寝殿内,连烨同时肏弄三名宫女,将她们肏得死去活来,淫语连连。

    连梅蕊出现在他面前,看到他傲人的阳具在宫女体内抽动,将女子的小腹一弓一弓地顶起。

    他见到她的瞬间,眼里绽开了不自知的喜悦,嘴角却是狞笑道:“怎么,母狗寂寞了来求肏了?”

    她温柔地看向他,眼泪不自知地溢出,自己解开小袄,一件件脱掉。

    今晚不管他说什么都无所谓,不管他怎么折磨自己都可以。

    “是,母狗想被主人肏。”她脱干净了,爬向他,将几名宫女纷纷推开。

    宫女们自然是懂事的,全部退了下去,给他们带上门闩。

    连梅蕊扑进他怀里,勾住他脖子,粉唇吻上他的脸颊。

    他却好似被毒蛇拂面般一把推开她,令她摔倒在地上,恶声道:“一条母狗也配吻本殿?”

    她坐了起来,又乖巧地爬过来,流着泪的脸上却是温柔的笑容,她说:“那就不亲了吧。肏我好不好?”

    她主动环住他腰身,将他推倒在毛毯上,跨坐在他腰间,对着阳具坐了下去。她主动摇曳腰肢,吞吐巨物,拍打出淋淋声响。

    连烨舒服地喘息,闭上了眼睛。

    这三个月他都是找宫女发泄,肏着别的女人,脑子里都是她。

    一想到她,就气得心肝俱裂!

    他又何尝不知道今天是最后一夜,罢了,就遵从本心吧。

    连烨翻身坐起,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双腿勾在自己肩头,令她花穴大张。阳具深埋而入,直贯子宫,在她宫房内剧烈震动。

    “嗯嗯嗯,嗯嗯嗯……”她完全沉浸在欢爱中,泪水不住地流淌。这眼泪里却没有委屈,没有心酸,只有满足,只有甘愿。

    两人交缠到天明。

    未免延误出降吉时,宫女们都找到东宫来了,这才分开两人。

    连梅蕊被带回了渠芳殿,好一番梳洗装扮后,穿了大红的喜服被迎出阁。

    西陈出嫁不兴喜帕遮面,而是头顶鎏金十三钗金冠,衬托女子高贵不凡。

    她被牵引到凌霄台,宗亲位列其上,大臣跪拜在下。她在此与宗亲、与群臣告别。

    等她一一告别,按规矩念完了誓忠词,马上都要被扶下台上鸾车了,她终于等到连烨姗姗来迟。

    差点还以为他不会来了呢。

    “你要走了?”他站在她面前,看着盛妆的女子,脑中竟是一片空白。

    她这番装扮,看起来就好像回到了过去,依然是那个与世无争的小仙女,满脸明媚和煦,是天地间最明亮的色彩。

    “嗯。”她点了点头,努力抑制眼眶中的泪水,尝试平心静气地经过他身侧,向台阶处走去。鸾车已经等候在侧。

    鬼使差的,连烨抓住她的衣袖,脱口而出道:“阿姐,别走!”

    这一声阿姐,将她所有的自持全部击垮,她闭上眼睛,眼泪漱漱而下,打湿脸颊。

    连梅蕊深呼吸,调整出一个笑容,微微侧过脸朝向他道:“二弟,勿念。”

    连烨的脑海中白光一闪!

    二弟?自他长成少年,她再未喊过他弟弟,一直是连烨,连烨,这样喊着……

    ——莫非?!

    他急急地看向她,与她双眸对视。

    此刻两人眼中只有彼此,满腔情意无需多言。

    原来她也是一样的!

    原来他们一直畸恋着对方!

    用尽折磨的手段,用尽咒骂的言语,用尽憎恶的心绪都无法洗去的深爱,爱到不敢面对,爱到自我厌恶……

    “你不能走……”为什么要到今天,他们才肯互相面对?

    两人在宗亲群臣面前流泪相对,乍一看好似姐弟情深难舍难分。

    连烨突然想起一事,急道:“阿姐,我还有一条银狐围脖没有给你。你不能走,不能走……”

    “既如此,你就替我好生保管吧。我先走了。”她总是这样,比他更成熟,比他更早面对一切。他好恨,他好恨!

    连梅蕊挣开他,提起裙摆走向台阶,步伐间尽是皇家公主的高贵气派。

    连烨望着她的背影,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

    心底里有个声音说:你回来,你回来……

    他却知道,她不可能回头,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们的感情,没有开始过,也当然没有结尾。

    又或许,很早前就开始了,永永远远埋藏在心底,没有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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